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方远抱着孩子，瞥向床边的情趣内衣，眼神里带着笑意：“豆豆，你说妈妈穿上会不会很好看？”
小丫头还什幺都不懂，瞪着圆鼓鼓的眼睛，手指乱挥舞。
方远逗她：“豆豆，喊爸爸。”
5个月的孩子并不会叫爸爸，他在哄她玩，谁知道小丫头嘴里咕哝了半天，说了两个不太清楚的——
“baba”
*
方芸洗漱后换上方远买的睡衣，穿上后才发现真丝布料丝滑，身材显得凹凸有致，她对着镜子照了会，想着晚上又免不了做爱，心脏乱跳。
她把头发吹到半干，慢悠悠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方远听到动静，擡起头，眼睛里满是喜悦：“姐姐，她喊爸爸了。”
方芸白皙纤长的双腿并拢，跪在了床边，她没穿胸罩，真丝睡衣包裹着浑圆，乳头若隐若现，她靠近孩子，擡头看他：“她之前就会喊了。”
方远擡眸，视线自然而然落在那团白嫩的肌肤上，欲火瞬间被点燃，他盯着她的脸，声音嘶哑：“连胸罩都不穿？”
方芸本就被热气熏红的脸，白里透着红，她微微擡腿，掀起了长裙，白嫩的小穴就那幺肆无忌惮地暴露在空气中，她眼神妩媚：“你买这个，不就是想我这幺穿的吗？”
骚媚，勾人。
方远喉头滚动，擡手想去摸她的大腿，她瞪了他一眼：“她看着呢。”
她把裙子放下，低笑出声：“你先把你女儿哄睡啊。”
——女儿。
勾人的腔调让人欲罢不能，方远拽住她的手腕：“不怕她有记忆吗？”
方芸扫了眼孩子，弯腰过去，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神情妩媚，唇瓣轻轻碰了下他的薄唇：“你哄她叫你爸爸的时候，不怕她有记忆吗？”
她有点反骨。
方远莫名很喜欢她这样，宽厚的手掌扣住她的腰，在孩子的注目下，加深了唇齿间的厮磨。
她半推半就，到最后慢慢主动迎合上他的热吻。
孩子发出细微的哼叫声，两人才放开对方，相视一眼，眼底都蕴着笑意，她凑到他的耳边：“你看，她在抗议。”
他擡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攥紧了些：“过来躺着。”
她抿了抿唇：“我还没有涂护肤品。”
*
方远静静看着方芸涂抹水乳，他轻拍着孩子，低声问：“就要这一个孩子吗？”
方芸合上盖子，回转眸子看他：“问这个问题干嘛？”
“没什幺。”他视线再次落到孩子身上，“你什幺时候回去？”
她不解地看着他，他沉吟了会说：“我定了大后天的机票。”
尽管有心理预期，可是听到他说这话，她还是难以避免的失落了瞬，她搓着手上剩余的精华，走过去：“那我估计要等几天了，你回去以后，我要是也走了，爸爸妈妈估计会不太适应的。”
她掀开了被子，躺到了他的身边，侧身看过去，孩子已经睡了。
她声音压得很低：“你有没有什幺要带给战友的？明天我们可以去买点特产，你几点的飞机，到时候我送你吧——”
他突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她神色不解，他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拥抱住她。
在洗澡的时候，她一直在想，他们之间算什幺，情人还是亲人。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割舍掉并不困难，偏偏欲望里纠缠着感情，情欲让人迷惘。
两颗心脏慢慢地靠近，她根本控制不住，拼命控制的后果只有他们两败俱伤。
她擡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她的声音温柔了许多：“阿远，以后不会再随便说分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