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为儿子求学,在儿子面前舔夫子鸡巴偷情接吻

临近傍晚都散了学,春归书院中,有一间房紧紧闭着。

鸣玉正坐在书案旁,对面站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嫩生生站着。

二人谁也没说话,只从桌案下,能听见女人“唔唔”的声音,掺杂着吮吸时发出的动静,若是再往下看,便能瞧见个粗布麻衣的妇人,正跪坐在地上,吮吃着夫子胯下的肉蛇。

她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捧着那散发热气的屌具,舌尖在每一寸柱身上舔弄,啧啧有声地吃着。

“夫子!”少年终究没忍住,“够了吧?”

这少年名叫江少慈,与母亲姚杏是一对孤儿寡母,今日前来,是为了求鸣玉收留下江少慈。

“江夫人,”鸣玉低头看她,温柔、带着难以言说的蛊惑,“起来吧,不必做这些,你们的事……唔,我大可免去费用。”

他已这样说,姚杏只好依依不舍地松开唇,潋滟道:“夫子心善,不知何以为报。”

她是见过男人的,知晓男人的性器应当是什幺样。

这夫子的鸡巴沉甸甸,有女人的手臂那样粗硕,精囊更是涨得又圆又大,一看就是久不排精……这样的肉屌,实在是可惜了。

鸣玉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幺,算来他已三四日不曾偷情。

自从那一日在许莹面前射到紫婵口中,他告假好好陪了许莹,毕竟这样的淫事要循序渐进,让她明白在他心中只有她一人特殊。

正因此,这两日甜蜜沉溺的性爱虽然舒爽,却还算不上发泄的地步。

鸣玉今日回了学堂,讲课时鸡巴也涨得难受,休憩时虽在女先生的屄穴中草草射了,对他而言还远远不够。

他扶着姚杏起来,妇人跪了一会儿,身子发软,直直坐到他腿上,暧昧不明地和他贴到一块儿。

“夫人可知我已有家室?”鸣玉道,“我与夫人感情甚笃,有些事,一时还不能让她知晓。”

姚杏一听,还有什幺不明白的:“夫子放心,此事绝不会走漏风声。”

她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握住夫子胯间热乎乎的鸡巴搓揉,香唇依偎,全然不顾江少慈还在场。

江少慈见母亲如此淫荡,看呆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冲上去:“母亲!你这是在做什幺,夫子不要我们的银钱,你怎幺能做这些事……如此淫贱……有失妇德!”

姚杏被亲儿子骂了两句,羞愧难当,身子却怎幺也离不开,仰起脖子任夫子的唇在她脖颈游移。

“少慈……少慈别骂阿娘了,实在是一见了夫子的鸡巴……就忍不住想犯贱了,噢……龟头流了好多水……”

从铃口溢出的水已经打湿姚杏的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二人缠抱在一块儿拥吻,长舌吞吐,江少慈看得目瞪口呆,凑上前想分开二人,却见到母亲手中正握着的鸡巴。

江少慈自认异于常人,却远远比不上这根性器,粗细与色泽都无比完美,因过于巨大,连铃口都比旁人大一些,似是张开一个小孔,诱人去舔吃。

“这……”江少慈吞了吞口水,不知吃惊讶还是别的。

世间竟有这样的性器……他又望向夫子的脸,不期然与对方的目光相触,素来温柔的夫子,此刻的眼波依旧是柔和包容的,看得江少慈两腿一软,脑中也昏沉起来,本要去拉开母亲的手也变得黏腻不清,扯了半天,使不上力,倒将母亲的衣衫给扒开,腰带也落在了地上。

(下章非常之重口有母子男男gb等天雷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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