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月色和霓虹仍然璀璨,可以窥见美景的落地窗被窗帘遮蔽,陈㐾躺在沙发中央,层层热浪将她席卷,空调打的再低也没用,赶不上出汗速度,浴泡被汗水打湿,温度退却后,冰凉凉地贴上后背。
陈㐾忍不住哆嗦。
洗澡前她去行李箱中找换洗衣物,发现跳蛋,于是洗澡时放进了身体,她怀着隐秘的心情等待陈江驰回来发现,然而他去的太久,跳蛋速度再慢,阴道也被震到湿透,外表看不出来,但是手指一插进去,就知道里面有多湿软。
擡起她的腿放到肩上,陈江驰弯下腰,手指插进深处,问:“遥控呢?”
陈㐾张开手掌。
陈江驰亲亲她指尖:“调到最高档,自己来。”
“嗯…啊…”沉寂的跳蛋猛然跳动,眼泪彪出眼眶,过度的快感使得陈㐾喉咙都跟着发胀。
她蜷起腿,又被分开,外侧阴唇还在沉睡状态,一点点红,很干燥,陈江驰抽出手来,揉着她大腿根,压向两侧,弯下腰去。温热的舌头仔细描摹着两瓣阴唇,从上到下,从左至右,连唇缝都没放过。整口花穴在嘴唇的吸吮爱抚下极速变得饱满,湿润,殷红的唇瓣如蝶翼向两边展开,完全暴露在视野中。
“真漂亮”他感叹着,舌尖卷起穴眼流淌的淫水,绕着圈舔弄阴蒂,同时不忘含住轻轻啃噬,给予她快感。
陈㐾支起上身,又受不住地倒下,喘息断成线,像是从胸腔挤压出来,她清晰地听见黑发从沙发边垂落,扫过地面,唇舌挑弄软肉,热液从阴道流淌的声音。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垂怜兴奋到颤栗,腿根不停抽搐着,高潮中的花穴湿濡不堪,陈江驰压住柔滑软嫩的两片阴唇,中指贴住唇缝,贴着阴户按揉,不过片刻,阴液就从穴口喷出。
陈㐾哭叫着咬住靠枕,肉口不甘寂寞地抽动,陈江驰曲起两指插入,将裹着黏稠淫液的跳蛋抠出,随手一扔,地板印出暧昧湿痕,一路延伸至窗帘。
“呃…”没有等她平复,阴茎猛地插进阴道,陈㐾呻吟着仰高脑袋,大片红晕从她脸颊开放到胸口,比颈项上的蔷薇还要艳丽夺目。
陈江驰握住她手腕,吻着她鼓动的颈动脉,似能通过唇舌感受到里面滚烫的血液。抽插的动作不算太温柔,被跳蛋操过的阴道湿热又不失紧致,缠着阴茎不放,像有弹性似的,越干越紧,叫他想要操坏她。
欲望促使着他失控。在和陈㐾上床以前,性对陈江驰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的电影很少出现感情戏,就算有,也不会太赤裸,他更着重于精神恋爱,在表达上非常隐晦。朋友多次提过他的短板是不会拍情欲,再唯美的吻戏在他的镜头下都会索然无味。
虽然不想承认,但陈暮山确实给他留下阴影。
以前是下意识排斥,现在好似是脱了敏,看见陈㐾就想要拥抱,拥抱过后还想要亲吻、做爱。不受理智控制的冲动,陈江驰想要收敛,不愿让自己陷落太深,以防日后跌到粉身碎骨。
可是将人抱进怀里,他又转变想法,觉得如果是陈㐾,也没什幺不好。
她不会舍得让他跌落。
“舒服吗?”白净脖颈被吮成深红色,陈江驰不舍得再欺负她,转而含住下唇,快速而猛烈地耸动腰胯。交合处涌出的黏稠爱液沿着臀缝滑落,滴在身下灰色薄毯,刚沁出湿痕,就被陈㐾哭叫着扯皱,拧成一团。
“舒服…嗯…很舒服…”充血的肉道极为敏感,高潮来的很快,陈㐾分开腿,湿透的阴户大开,央求他更快更重地插进去:“要,又要…啊啊…快点…”
“好,只要你要的,我都给你。”陈江驰低声回应,抓住她窄小的臀,下压着往上顶。速度愈来愈快,陈㐾完全沦陷,听不清他的话,自然也无法深想其背后含义。
陈江驰没打算在这时和她讨论与做爱无关的事情。他抓紧沙发扶手,膝盖抵着她的臀坐起来,半跪的姿势方便发力,阴茎深插到宫口,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使陈㐾惧怕。
可到这会儿,她已没有叫停的权利。
无意压到遥控器,冷风阵阵拂过两人汗湿的脸颊、滚烫的胸膛,就连阴茎和女人红肿的花穴口都被冷意携裹,引起颤抖的收缩,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凉爽,根本压不住奔腾的欲火。
穴口褶皱被龟头撑平,随着阴茎的深入,阴道里的每一寸软肉都留下了男人进入过的痕迹,陈㐾在他怀中被操上巅峰,肉道痉挛,臀尖颤抖,热汗聚拢在陈江驰掌心,他揉着她红透的大腿根,弯腰同她拥吻。
舌尖缠绵的勾挑彼此,你来我往的蹭过舌苔,最终随着唇瓣的贴合,在口腔里交缠成团。沙发还是太窄小,不能纵情翻滚,陈江驰把她抱起来,吻着走回了卧室。
剩余半瓶红酒最终落在陈㐾雪白的脊背上,酒液淋下,如红梅落雪,红豆入玉盘,美丽无暇。
陈㐾咬着指尖,被冰到瑟缩起肩膀:“床被弄脏了。”
陈江驰嗯了一声,声音懒懒地:“我找人换。”
陈㐾扬起红唇,轻轻地笑:“我也被弄脏了。”
那是万万不能换的,陈江驰吻着她后颈,也笑了:“只能洗洗再用了。”
“嗯…痒…”陈㐾反手抓住他手背,被强硬地摁回床单。
猩红舌尖循着她脊背上的酒液一路舔到尾椎,通红臀尖也被含住,牙尖啃噬着细腻的臀肉,陈㐾闷哼一声,无意识抓紧枕头,被轻轻地拍了绷紧的屁股。
虎牙咬的还是有些痛,陈江驰从后至前来回抚摸她扁平柔软的腰腹,上下流连,舍不得温软丝滑的手感,摸到掌心发热,他抓着陈㐾屁股,亲了亲牙印,扶着阴茎抵上未合拢的穴口。
阴道内湿的畅通无阻,男人从身后操进来,毫不费力就插到深处。
陈江驰咬着她肩膀,时快时慢地进出,随心所欲地撞击宫颈口,热液不断被带出,里面早已为他打开,阴茎一退出,淫液水似的朝外涌,陈㐾翘起屁股,揽住后颈和他舌吻,媚眼如丝地张着红唇,要他快点进去。
故意勾引,生怕不被他操烂。陈江驰握住那对被冷落的乳肉,捏住红肿乳尖,作恶般拉长,然后指腹捻着乳晕一块儿揉搓。
陈㐾躲避不及,被玩的瑟瑟发抖,哭泣着倒在枕头上,塌下细腰,扭着臀套弄阴茎。
“喜欢…好喜欢…”她小声地念着。
“喜欢什幺?”放过奶尖,陈江驰用掌心盖住她阴户,在顶入时五指挤压阴唇,淫水淌满指缝,揉弄花穴时咕叽作响。他轻轻顶进,却粗暴地揉捏着阴蒂,问:“喜欢我操你吗?”
“喜欢,喜欢你…”陈㐾抓住他被撞到的手,牵引到唇边,粉润舌尖舔着青紫的伤痕:“好舒服,老公,操深点。”
这也是惊喜幺。
他拉起陈㐾,手臂横在胸前,禁锢住她藕白的双臂,含住双唇,问:“你叫我什幺?”
羞耻心上来,陈㐾不好意思再叫,伸着薄薄的舌尖舔他唇缝,希望能蒙混过关。然而陈江驰执意要她再叫一遍,掐着她布满指印的腰,狠狠挺胯干了几十下,将她操到夹着腿要高潮,又硬生生停下。
陈㐾仰着脖颈,可怜巴巴地哭出颤音。
陈江驰没给她怜惜,拉开她一条腿,发力地抽插,看她扭着腰向后迎合,屁股抵着他的胯磨蹭,淫浪的叫他别停,他笑着抽出阴茎,磨着唇缝逼问:“叫我什幺?嗯?再叫一遍。”
充血的花穴似装满水,酸到要失禁,阴蒂每被顶一下,高潮就更加接近,她夹着的大腿被挤进来的膝盖抵开,空洞的阴道口大张,吞咽着空气。陈㐾眼睛湿到看不清他的脸,眯着眼回头寻到他的唇,急切地咬着说道:“老公,老公,我爱你,快点给我,快…”
心脏平静,又剧烈跳动。
他知道她爱他。
但是亲耳听见,又好似终于抓到了什幺。
惊喜似乎太过,心脏都涨的发酸,陈江驰缓缓吐出一口气,掐着后颈把她压到枕头上。
“乖。”他温柔地说着,却大开大合地耸动起来。
下体彻底失控,似乎一直在高潮,穴心深处的快感一阵猛过一阵,陈㐾被操到浑身颤抖,连叫床声都收不住。房间里的暧昧喘息声回荡了很久,避孕套一只一只扔进垃圾桶,最后哐当一声,空盒被扫到地面,窗外也已泛起鱼肚白。
月牙仍半透明地悬挂在天上,然而天明渐近,情事也进入尾声,昏暗的酒店卧房内,大床上火光乍现,陈江驰含着烟,把瘫软的陈㐾抱到腿上。
他俊美的脸布着无人见过的情动之色,漂亮眼睛湿润,瞳孔明亮如月,热汗沿着下颚流进滚红的胸膛,从腹肌处滴落,至暗不可见的交合处。陈江驰享受地顶着胯,深深吸入一口烟,在烟圈飘散时,仰起头,滚动着喉结,压着陈㐾滚烫的臀射精。
肉欲无边地吞噬他们,从眉尾唇边流露出的快意,使陈江驰暂时不想离开她温热的腹腔,恨不能一直停留在里面。
窸窸窣窣声惊醒神志,原是陈㐾从短暂昏睡中醒来,没看见人,慌乱地在冰冷的床单上摸索着。
陈江驰扔掉烟,俯身覆盖住她的手背,握着手指,柔声道:“我在这儿,别怕。”
激情过后,温情滋生,陈㐾被他抱进温暖的怀里,紧紧牵着手。半梦半醒间,好似回到初见那年,院中蔷薇开的正盛,日升月落,他一直在这里,从没离开过。
夜色又暗下来,窗外不知何时下起小雨,滴答滴答地拍在窗户上,催眠着神经,引人入梦。
是个久违的阴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