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奥莱将金克丝的手覆在自己的掌下,侧头贴近金克丝的嘴唇,见她不闪躲一下下浅浅地亲着,另一只手的指尖抚过金克丝的耳后,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敏感的耳廓,燎起一片羞红,指尖滑到下颌时捧起她的脸。
伸出舌尖描绘着金克丝的唇形,待她嘴巴微张时滑入她的口腔内,和金克丝的毫无章法的吻法不同,蔚奥莱探入到她的口腔内舔过上鄂,时不时顶弄下两颊的软肉内壁,完全陌生的触感让金克丝感到不安,肩膀紧绷微微前缩,伸手推了推蔚的胸膛,并未将其推开,两人唇齿微离,蔚再次复上来,这次舌尖卷上了金克丝的软舌,缠绕着她,借力将她往自己的口腔内带,引导对方侵略自己的领地。
金克丝被勾得迷迷糊糊,双臂搭在蔚的肩膀上做支撑,暗渠中那一吻她并非出于情欲,但此刻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渴望着蔚,渴望着侵略她,身体很的反应诚实地袒露着欲望,口腔里一直在分泌津液,被蔚吻得几乎快要窒息,找不到空档吞咽,水渍从嘴角一路漫延向下,流进了衣襟里。
屋外的雪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屋外白雪皑皑,屋内如春生花。
蔚柔声问:“舒服吗?”
金克丝不答只是讲双臂搂得更紧,又覆了上去,她还想亲。
蔚没有理会她的再次索取,捏住她的下巴上擡,顺着涎水的晶亮痕迹一路向下吻去,单手解开了妹妹的腰带,这衣服本就是她给金克丝穿上的,自然脱得熟练,扯下交领揭开衣襟,金克丝的肉体再一次赤裸着暴露在蔚的视线下,金克丝过分的瘦弱,身上几乎没有脂肪,薄薄的肌肉包裹着骨骼,把她整个人拎起来,她要是不挣扎也花不了多少力气,甚至小到可以整个人都蜷在蔚奥莱怀里,跟猫一样,她也本来就是猫。
金克丝亲了个空也不恼,蔚的主动已经在最大限度下安抚了她的情绪。
她夹紧着双腿扭动,来抑制腿间的空虚,蔚奥莱掀开裙裾,看见金克丝股间湿乎乎的一片,晶亮的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打湿了身下的布料。
蔚奥莱握住金克丝的食指和中指带着她向下摸去,一大一小的手挤入温热的大腿肉之间,两指并成一束在茂密的丛毛中找到紧闭的肉缝探了进去,肉逢里已经被水浸透,蓦然撑开,一阵凉意灌入,下面的小口猛然收缩,金克丝的指尖传来被吮吸的触感,指尖随着引导,描绘着阴阜中的结构,从胯下慢慢向上移去,拨开阴唇,从软烂不堪的穴口到肿胀的阴蒂,金克丝满眼新奇地体验着这一切。
手指开始滑动,探索着令自己舒服的方式,显然引导已经足够,蔚放开了手将自主权交回给妹妹。野猫的直觉很准,金克丝的指尖拨开那扇小门向粉嫩的穴口戳去,蔚奥莱紧忙抓起她的手:“你的指甲太长了,会伤到你的。”
金克丝看向握着她手腕的手,观察了起来,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芯与圆润的指尖持平,两侧被甲沟完整包裹着,是非常完美的作案工具。
“我下面痒,你帮帮我,姐姐。”
金克丝顺势躺下,向蔚打开了大腿,长发散了一地,一部分缠在手臂上像是蓝色的祥云,她握住蔚奥莱的指尖向自己的洞口再次探去,窄胯拱起又沉落,在云间飘忽。穴口摩擦过指尖的薄茧,金克丝忍不住发出呻吟,她可以将蔚直接吞入腹中,用紧致的内壁勾引她,求她留下,赐她一刻良宵。
体内欲海难填,最后一丝理智还在求一份真情。
她希望蔚主动。
多年的苦苦等待,疑惑太多,她需要蔚向她证明,她还需要她,她渴望她,她回应她。
手指就在穴口摩擦着,金克丝不继续进一步,任凭淫水流着。
诉求无声,答案无声。
蔚奥莱的指尖插入穴内时,金克丝笑了,她紧紧抱住蔚奥莱的肩膀,感受着两人合为一体,努力吞咽着蔚的手指,把她楔入自己体内的最深处,她亲吻蔚的脸颊,将蔚的长发也卷在指间,红蓝缠绵,她放任自己在结合的快感里沉沦,贪心不足,催促着蔚再多插入一指,即使初经人事的穴口被插入两指后已经被撑到极致,肉壁紧紧裹着蔚的手指,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金克丝从身后绕去摸到自己肿胀的阴阜,穴口不再像刚刚那般荫蔽,在猛烈的抽查中穴门外翻,里面被挤出的软肉滑腻,金克丝用力按住才能掰开自己的穴口,邀请蔚再进一指。
蔚奥莱指奸着自己的妹妹,将她送入欲望的深海,背德的羞耻感并未成为她想满足金克丝的阻碍。
这一刻金克丝要是想杀了她,她都不会反抗。
金克丝的乳尖挺立在薄薄的乳肉上,小巧矜贵,相比之下蔚奥莱的胸部饱满太多,乳肉被衣服紧紧束缚住,金克丝解开了她上半身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像是那泥菩萨像的穿着,菩萨不动,蔚奥莱却活色生香,手臂还在发力满足着金克丝的下面,乳肉没了束缚在空气中晃动,金克丝贴了上去,两个人的乳尖碰撞磨蹭,充血变硬,蔚奥莱低头把小豆衔在口中,牙齿轻咬,随便金克丝怎幺晃动也不放开,小小的乳肉被拉扯出更重形状。同时手指在金克丝的穴内找寻着她的敏感点,戳进某个深处时,穴内紧缩,蔚奥莱用力反复碾过此点,不断加速。金克丝乳尖吃痛,下半身舒爽,臀背绷紧,双腿在空气中乱踢,像被人压在案板上的鱼,在痛苦和欲望间攀上了高潮。
蔚的指尖从蜜穴中退出,指尖和穴口黏连着银丝,略有弹性慢慢拉伸了一段后才断开,金克丝难忍战栗,牙齿紧紧咬住下唇,薄唇被咬的几乎没有血色,蔚伸手顶开了金克丝的牙,说:“别这幺用力的咬自己,你可以尽情叫出来,或者说些什幺,说你想说的。”
金克丝没听过什幺淫辞乱调,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若是遵从内心,她抓住蔚的手臂再次吻了上去。
她学着蔚教她的那样,试探、挑弄、缠绵,金克丝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她做得很好。
当蔚觉得一个亲密的深吻,作为一场云雨启蒙的结束很不错时,金克丝的手探入了她的胯下,摸到一片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