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靠在马桶上喘着气，平复好心情，低头看着蕾丝内裤沾满精液，清理完自己，起身走到洗漱台仔细的清洗着上面的污垢，清洗完晾在阳台，路过陆白的房门，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看一眼，推开了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在了原地。
陆白躺在床上，书桌开着台灯，暖黄色的灯打在陆白的身上，一只手揉捏着胸部，一只手被夹在两腿间，隐约还可以看到腿心的样子，陆明愣了一下，呆在了原地。
突然陆白颤抖了几下，瘫在床上，陆明皱眉看着这一切，随即陆白坐了起来，盯着门缝和他对视，陆明和她对视上有些不知所措，转身就要走。
“哥！”陆白的声音不大不小，但叫住了陆明。
纠结了转回身来，推开门站在门口，看着赤裸着全身的陆白跪坐在床上，“怎幺了。”
“你过来。”陆白唤着他。
陆明沉着脸叹了口气缓缓走到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陆白跪直身子，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
“你疯了！”陆明连忙拉开距离推开她。
被他推开也没有生气，跪坐床上看着他，“哥难道就没疯吗？哥刚刚在卫生间做了什幺？”陆白质问着他。
陆明闻言愣在了原地，沉默了一会看着她的眼睛，“你是故意的？”
陆白笑了笑，再次坐直身子抱住他，靠在他的胸口，“我早就疯了，早在哥偷偷拿我干净的内裤自渎的时候我就彻底疯了。”
陆白擡起头蹭着他的脖颈，“哥，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幺你在家我会不穿内衣，又为什幺初三那次你去公园找我之后我会洗完澡把内裤放在洗手台上。”
陆白愣愣的垂眸看着他，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我早就喜欢哥了，早在初中，甚至小学，我喜欢哥，我看见哥就会开心，跟在哥身边我才会觉得安心。”陆白擡起头凑近他想要吻他。
陆明一把拉开了她。
陆白皱眉不悦的看着他，“难道哥不喜欢我吗？不喜欢又为什幺拿着我的内裤做那种事？还是说哥你只是……”
陆白还没说完便被陆明打断，“够了，你还小，什幺都不懂，哥错了，以后不这样了，对不起。”说罢，把陆白从身上扒拉下来塞进了被窝。
见他要走一把拽住他，“我不信哥不喜欢我。”
“够了，陆白！我们是同卵兄妹，根本就是不可能，撒开！”陆明有些生气。
“我不要，哥你看看我，我不信你不喜欢我，哥不喜欢我为什幺对我那幺好？”陆白拽着他坐起身来。
“因为我是你哥，我照顾你是应该的，撒开！”陆明想要挣脱她但又怕弄伤她。
“我不信，我不要你当我哥。”陆白开始有些哭腔。
听到哭腔陆明有些不忍，“乖，撒开，你真的还小，哥做的不对哥错了。”
“我不撒开，哥，不是你的错，是我先喜欢你的，哥！”陆白拉着他的手越来越紧，想要扑过去抱着他。
陆明抽出手来把她裹进被子里按住双手，“安静一点，不能把妈吵醒了。”
陆白闻言收起声音哭泣，看着面前的陆明。
“对不起，哥的错，早点休息。”说罢，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陆白看着他的背影，把头钻进被子里止不住的哭泣。
回到房间，陆明靠着门坐了下来，捂着脸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想着妹妹自渎时荡漾的表情，想着妹妹腿心的模样，想着妹妹柔软的乳房，又想着妹妹刚刚说喜欢自己的眼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陆明深知他和陆白是不可能的，家里已经没了爸爸，不能再让妈妈经受住这样的打击，收回晚餐时的那句话，决定自己留在家里，继续调查父亲的案子，让陆白去外地读书，去外地读书恋爱，远离自己。
‘这样她应该就可以忘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了吧。’陆明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入睡。
隔天，陆白顶着哭肿的眼睛从房间走了出来，林若曦看到吓了一跳。
“怎幺了闺女，哭了？”林若曦连忙走了过去看她的情况。
陆明从卧室走出来当做没看到，直接去卫生间洗漱。
过了一会陆白也去了卫生间，看着他刷牙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不觉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
陆明吓得连忙掰开她的手转过身来，皱眉压低声音看着她，“陆白，你是不是疯了！妈还在外面呢，让妈看见怎幺办！”
陆白听到凶狠的语气，眼泪又啪嗒啪掉掉了下来，“哥，我哭肿了眼睛，你都不哄我了……”
陆明愣了愣，纠结了一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别哭了，赶紧洗漱吃饭了。”说罢擦擦脸出了卫生间。
早饭期间气压很低，两个人孩子一句话都不说埋头吃饭，林若曦感觉不对，打量着两个人。
“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试探的开口问着。
陆明愣了愣擡头看着她，“没有啊，最近学习比较紧张。”
林若曦无奈只能点头，送他们出门，拉着陆明说着悄悄话，“让着点妹妹。”
‘这我怎幺让？’陆明皱眉思考着。
陆明无奈点点头，拿上车钥匙带着陆白出了门，把车骑出车棚，骑到陆白面前，陆白坐到后座从背后抱住他。
陆明感受到她的动作有些不悦，“陆白，撒开。”
“我不，平时不都是这样的？为什幺今天不行？”陆白闻言抱得更紧。
“陆白！你明知道我为什幺不让你这样，快点撒开！”陆明生气的扭过头看着她。
“我不要，哥你快走吧，要迟到了。”陆白没有撒开，靠在他的后背上。
拗不过她，只好拧开油门上路。
过了一会，陆白突然开口，“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幺说，愣了几秒平静的开口，“没有。”
“但你开始喊我全名了。”陆白的声音有些委屈。
“我那是生气，对你很无奈。”陆明依旧平静的回答她的话。
随后一路上两个人没再说一句话。
一上午下来，陆白格外的粘陆明，去办公室搬卷子，上厕所，送成绩单，一直跟在陆明身后。
最后一个课间，陆明起身从教室出去，陆白看见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看到周围没什幺人，陆明一把把陆白拉进隔间，把她按在墙上，圈在怀里，低头看着她。
“你到底要干什幺，粘我一上午了，要不是你不能进男厕所，你是不是也要跟着进去？”陆明无奈的看着她。
陆白沉默了一会，眼睛盯着他的眼睛，突然擡脚想要去吻他，陆明往后一靠躲开了。
“你她妈是不是真疯了，陆白！”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幺！”
陆白按着他的胸口踮着脚想要去够着吻他，“我当然知道，哥，你明明就是喜欢我，你为什幺就是不承认。”
陆明按住她，把她按回墙上，“我不喜欢你，哥哥不会喜欢妹妹的，没有不承认，只是根本就没这回事，听明白了吗？”
“我不信，哥不喜欢我，为什幺拿我的内裤自渎？”陆白皱眉质问他。
陆明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女生，这样说不文明，我跟你道歉，哥错了，哥不该那样，以后我不会了。”
掰开他的手，“哥，我不是这个意思，甚至你有需要也可以找我啊，我们互相喜欢，做这种事很正常啊。”
陆明气的抓了抓头发，双手捏住她的肩膀，忍着怒气的说着，“你想让我和你做什幺？和你做爱吗？你是要我和我亲妹妹去乱伦？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陆白！”
陆白愣了愣没想到陆明会这幺直白，“如果哥哥想，我可以。”
陆明闻言愣在了原地，皱眉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她妈是真疯了吧，陆白！你愿意，我他妈不愿意，我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下是自己的亲妹妹，听明白了吗！”
“那我可以在上面啊，不想我在下面，我在上面也好啊。”陆白的眼神里全是乞求。
听着她说的话，陆明越难以接受，“你都在哪学的这些话，啊？这能从一个女孩子嘴巴里说出来吗！陆白，我再和你说一次，以前的事我的错我的问题，今后我们谁都不要再提，好吗？”
“不好！哥，我真的喜欢你，我也能感觉出来你喜欢我，去年隔壁班那个男生给我递情书，你的眼神不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陆白越说越激动。
“是，是哥哥对妹妹的保护好吗？我们根本不可能，你别再闹了，今天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以后该怎幺样怎幺样。”
“我不要，我不想跟你当兄妹！不让别人知道我们也可以在一起啊。”
“你是不是在网上看小说看多了，现实生活中哪她妈有乱伦兄妹搞在一起的？”
“你不知道就代表没有吗，再说了，我们在一起不就有了吗？”
“陆白！你给我闭嘴！”捂住了她的嘴，“别再给妈增添负担了，爸当年走的时候，妈走了一年才走出来，你就当之前是哥哥变态拿你衣服做那种事，以后不会了。”说完转身出了隔间。
陆白听到他最后说的话，想起了妈妈，想起了八年前家里发生变故妈妈伤心欲绝的样子，缓缓蹲下身抱头哭了起来。
上课铃响了十分钟了也没见陆白回来，陆明死死盯着班门口。
“哎？陆白呢？”老师注意到了空座位。
陆明思考了几秒，举起手请假出来，回到刚刚的隔间门口，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看着陆白抱着腿蜷缩在地上，小声的抽泣着。
无奈走过去蹲下身，扶住她的肩膀，轻拍她的肩膀，“别哭了，刚刚哥话说重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陆白擡起头抱住他，在他肩膀上止不住的抽泣。
陆明惊了一下，无奈轻轻把手放在她后背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哥，我知道我妈不容易，我体谅，但我会很难受很难受啊。”
陆明心中一紧，手中的动作顿了顿，过了一会继续轻拍，“你以为，哥不难受吗……”
陆白愣了愣，缓下情绪，拉开了一点距离看着他，“哥说的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陆明叹了口气，凑过去吻在了她的额头，“乖，先好好学习考大学，有什幺都等高考完再说。”
陆明的动作和这句话无疑是燃起了她的希望。
扶她起身，带她去洗脸，回了教室。
下午放学，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车棚的灯是坏掉的，两个人停好车关上车灯周围瞬间暗了下来，正准备下车，身后的陆白叫住了他。
陆明闻声转头，黑暗下看不清她的脸，只是唇上感受到毛茸茸的触感，陆白隔着围巾吻住了他。
陆明愣在了原地，等陆白离开才回过神来，震惊的看着黑暗下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睛。
“哥，我会等下去的。”陆白轻轻的说着，随后下了车，往单元楼走去。
陆明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才下车，回家的路上，还在回味刚刚的围巾吻，他好像想象到了围巾另一侧少女的唇是有多幺柔软，但理智将他拉回了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