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挂中梢,水钟里的浮箭已快接近“子”时:“烟娘……”凌少天从背后搂着烟娘,手搭在她腰间,下巴轻置在她肩头:“不知不觉已这幺晚了。”烟娘受药力影响,一日比一日媚态,一日比一日骚浪起来,床笫之间越发大胆,这让他更是不要命的狠肏她。
烟娘翻了个身抱紧凌少天,硕大的丰乳贴着凌少天的胸肌:“嗯,好困啊~”
凌少天轻笑一声,在她脸颊轻啄一口:“折腾这幺久,不困才怪!”他擡起身,一手撩开粉帐吹灭蜡烛,与烟娘相拥而眠:“明早我得赶在府里人发现前回去,不能让老头子起疑。”
“好~”
黑夜中两个人的眼眸具是清澈透亮,哪里有半分困意,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一个人——闫睿。
烟娘垂眸,她是不可能告诉凌少天的,他性格冲动,如果知道凶手可能是闫睿的话,恐怕他不会轻饶了闫睿。烟娘无声的叹息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暗暗打算,改天得了空,她便独自一人去会会闫闫睿。她也曾苦思冥想,实在想不通,为何闫睿会揪着自己不放,思来想去也无非就是一个钱字,她自问回到京城不曾与人结仇,唯一和自己有过过节的就是闫睿,既然闫睿想要钱,那一切就好办的多,只要自己把钱准备足了,相信他也不会难为自己。
凌少天也是思绪纷飞,难以入眠,想起自己白天时会见的几个大夫,和他们说了烟娘的症状,大夫们给出的结论,的确都和在云川的大夫所言相同,甚至还提到,因为烟娘中毒的关系,每月葵水不至,若是一年内不解毒,怕是以后便再也无法生育。
事到如今,想要解开烟娘身上的毒,那必须要找到给她下毒的人,而目前嫌疑度最高的人便是闫睿。既然他爹不肯帮,那他只好自己出面解决,他心中已经暗暗有了打算,改日得了空闲他便去找闫睿,要得出就要,要不出就打,总归是不能便宜了这个狗老杂种。
没想到三日后,烟娘和凌少天在风雅轩门口不期而遇。两人皆是一阵错愕:“少天你来做什幺!”难道他知道了?
“咳咳——”凌少天轻咳一声反问道:“那烟娘你又来做什幺?”
烟娘砸了声嘴巴,一把拽过凌少天,将他推进后巷:“少天你不要乱来!”
“乱来?”凌少天任由烟娘拉着,进了后巷才停下脚步,顺势将烟娘抵在墙上,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畔:“烟娘,我这是为你出气。”
”唉……”烟娘无奈点轻叹一声,不来也来了:“这样好了,我们一起进去,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吵不能闹,若真的是闫睿所为,你就权当做是为了我,只要我们拿到解药,便不与他再计较好不好?”烟娘说罢,掏出银票:“我把所有的积蓄都兑成了银票,总之就像你说的,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幺多钱,定能化解这个矛盾!”
凌少天眉头紧蹙,看着烟娘那可怜的积蓄,加在一起估计最多一百多两,还没他每月零花钱多,他心里清楚闫睿是贪得无厌之人,银票不一定有用,但也不想拂了烟娘的意:“好,都听你的。”他已经答应了烟娘戒骄戒躁,总归要说到做到:“只要一会儿闫睿不主动找打,我绝对不会主动惹事生非。”
烟娘满意的点了点头,拉着凌少天的手缓步走进风雅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