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之上,烟波浩渺。画舫一隅,气氛涩然。
梅致手中短刃贴住许听竹脖子,恨恨道:“污蔑我谋逆,伪造我密信,篡改调令,是不是你所为?”
许听竹噙着磊落笑意,一派清风朗月:“莫要污蔑本官。冤则雪,罪则诏,是不是污蔑,梅将军下到诏狱里,容三司断案,就知晓了。”
一声冷哼传来:“当年尚在姑苏时,许大人怎有如今风光。”
许听竹褪去虚浮的笑,阴郁之色浮漫:“我都记得,拜你所赐。”
短刃的刺骨凉意渗入细嫩的脖颈,“临摹我笔迹,篡改密信的文士是何人,带我去。”
*
已近清晨。
东厂巡查船舱,禁室内。
循着浮动暗香轻嗅,是属于她的一脉幽兰露,且沉溺。
只要她开口,只要轻轻求下情,他就会带她走。他要她主动顺从,依附他。
削薄的唇凝结一丝清淡的笑意,磁沉的声线飘进她耳中:“我可以带你走,求我。”
流光寂寂,熹微光束照进来,浮动一蓬灰尘惨淡。顾烟萝静坐着,她没有触动。
“此前你说的话,本官都记住了。”
他靠得更近了一些,鼻尖几乎碰到她的云鬓,呼吸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拂过,带来一种隐约的灼热感。
如同羽毛搔刮,激起雪肤一层微麻。
她道:“哪句?”
“你说我们是陌路人,可如今,谁才能救你?”
唯有眼前人,但她不想开口放低姿态,孤倨地缄默。她知道,他会带她离开的。
被豢养者一无所有,但反之饲养者又何尝拥有,那一点微不足道的情愫。
他看着女人浓乌的发顶,抱膝半蹲着,鸦羽似的睫毛缓缓开阖,娈婉娴静的姿态。
不可遏制地想到,在画舫内,她款摆柳腰,吞吐裹没另一个男人...与此刻恬静淡然的样子,分外悬殊。
兀立的喉结滑动,他胯下性器炙烫,撑起宽大的深衣下摆一个朦胧轮廓。
指腹摩挲着她脚踝,花非花、雾非雾地游离向上,她瑟缩着,身子僵滞欲逃,被他一把扣住腰肢,钉在原地。
最后长驱直入到她深处,肉壁纳入异物些许不适,媚肉自动蠕动抵御侵入,指尖陷入到软肉里,湿热润滑的触感,浸润到冷腻的液体,他神色凝滞,那是...
抽离手指,一穗残烛下,一光一衬,是一捻白浊残脂。
她咻咻呼气,剐蹭到被肏开的肉壁,些许刺激感,她还没来得及洗濯身子,还残留着梅致留下的液体...面上薄红羞怯,偏首不看他。
他眸色一黯,如草木折根,不复葳蕤:\"真大胆啊...趁我不在的时候就给他机会...\"
本应属于他的东西,如何被别人攫取,不甘心。
她讥诮一哂,目光灼灼擡头觑他:“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有什幺错?”
他想要覆盖住所有的痕迹:“顾小姐,骚穴沾了别的男人,用本官的阳具给你洗洗,好不好?”指腹来回抚摸着已经湿润的蜜穴。
她攥住他手腕想要脱离桎梏,“不要,别碰我。”,却撼动不要半分。
\"既然这幺贪吃...\"他凑到她耳廓,声音轻若鸿羽,\"就如你所愿,让你吃到撑,每日含着本官射进的阳精。\"
她咬住唇瓣低声呜咽,被这话刺激得媚肉收缩,绞得他手指更紧了。
舌尖滑过她的乳尖,引得她浑身战栗,却没有办法躲开。时而温柔地舔舐,时而用力吮吸,又故意用牙齿轻咬,她仰起雪色脖颈,漠然的表情迸裂,哀婉吟哦。
“别咬啊...走开...”
倏地停住了动作,他不想再取悦她,他要她来,就像他看见的那样。
他额角青筋隐隐蜿蜒,寒声道:“淫穴里还淌着别的男人射进的浊液,你还想让我救你出来?这口穴这幺贪吃,再肏进去一根又何如?”
她抿唇不语,把衣服拢好,蹲踞在角落。
步履落落走到门口,徒留一个峻拔背影:“梅将军想要洗清谋逆之罪,去往京城了。你可知,他要找谁?”
她擡首,已了然他为何欲言又止,她必须要出去。
他时常想,开了一线,而后一寸、一丈,最后是不是一生。
带来的水囊,一滴不剩清洗完花户。
披拂熹微晨光而来,露重霜浓,熏染他鬓角湿漉,她捧着他两鬓,指尖洇上水泽,唇珠颤颤,压上脖颈处一线血痕。
微微刺痛,糅杂着绵软湿热的触感,他胸膛里逸出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喑哑闷哼。
她近乎报复地压上去,舌尖扫荡过一线血痕,血痂被顶破揭开,诡艳的红一点点隐现。唇舌感受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潮湿温热的舔弄,让他下身性器肿胀翘立,绷紧亵裤。
他后仰陷进圈椅里,咻咻喘气,手指深深插入她的发丝,\"顾小姐真会舔...\"
她更加用力,想让他吃痛,打转、画圈,舌尖只在伤痕处回旋。
他喘得略微急促、克制、紊乱,热息的流动,浮掠她发髻细碎绒毛。
吮吸出一个红印,血液溶溶,沾染肺腑,却彼之意密,此之情疏。
解开他亵裤,硕大的性器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腹部上,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前液。
握住了早已滚烫坚硬的性器,在掌心里轻轻摩擦。那粗大的顶端时而挤入两指之间,又立刻弹跳出来。素手轻轻捻动,感受不断突突地搏动。
她眸光清寂,落寞如雪,看着他一点点沉湎进去。边舔舐他渗出的血珠,轻微的疼痛让他后仰,眸色绸缪如春烟野雾。
一股强烈的挤压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前一顶,戳弄她掌心纹路。
跨坐在他身上,腰线一寸寸下沉吞入巨擘,第二次纳入另一根不是很困难。
他眸色冷如雪锲,扶住她腰肢,薄唇轻启:\"夹这幺紧,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被不同的男人交替填满淫穴...\"
“不是,不是这样的...是你要我这幺做...”
她无奈地视线转移别处,不想看他,被他一把钳制住下颔,迫使低头,让她亲眼看着交合处。
”好好看着,本官怎幺用阳具给你淫穴清干净。”
贪吃的小穴一点点吞没赤红的阳具,撑开花唇如同蝴蝶翕张翅膀,本就湿润的蜜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羞红了脸。
扭动着纤细的身躯,竭力抽提雪臀,温热手掌扣住一捻杨柳腰,迎合她的套弄节奏往上顶送,每一下都直抵花心。
\"告诉本官,谁肏得更深?\"
她被这淫浪的话刺激得穴里痉挛,报复地箍紧了他的欲望,在来回磨蹭的同时又留下一圈圈致命的收缩,让他几乎窒息在这无尽的快感之中。
他莹白的肤色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晕,腹部垒起的薄肌线条,在一穗幽灯下若隐若现。
眼神幽深,灼烧着暗沉的火:\"再快点...叫出来...\"
款摆腰肢,花穴吃力地吞吐性器,檀口溢出吟哦,“唔...嗯...”支离破碎的音节被顶撞的飘散。
啪嗒啪嗒性器拍打声,交织着磁沉沙哑的闷哼声,揉捏她的雪乳,时不时划过敏感的乳尖,引得她颤栗如雨打芍药。
她的呻吟是最好的情欲催引,插入花户体内的性器更胀大了几分,蜿蜒的青筋脉络兴奋地搏动。
他将劲腰挺起,又狠狠落下,在一次次撞击中释放出愤懑的欲望。她只能趴伏在他身上,靠在男人颈窝处,随他颠动。
偏首含住她的耳垂,牙齿轻轻研磨:\"他知道本官把你骚穴的脏东西都挤出去了幺?如今坐在本官阳具上索欢?\"
顾烟萝不想回答,只能呜咽回应,指尖嵌入他肩膀留下红痕。
她娇嫩的内壁紧紧裹住他的火热,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加剧烈的快感,每一次刮擦都按摩肉壁每一寸褶皱,春露汩汩留下,淫靡的银丝粘连。
嘶哑着嗓子:\"真会吸...里面必须也只能装满我的阳精...\"
肉刃濒临喷发的边缘,她紧窄的肉壁剧烈痉挛着,精华一滴不剩地注入其中,两股温热的液体同时喷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