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勒给宋颂留了一个新电话,让她拿到宿舍去。他现在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打电话。
但宋颂想着自己行动慢,就把手机静音放进了书包里,下了课五分钟左右乔勒就会打一个。
有时候老师会多讲一会卷子,宋颂没能及时接到。
乔勒就会逼问她到底在干什幺。她每次都好好解释了,她现在高三,最后一学期了,这很正常。
乔勒这样真的很影响她的学习状态。
她也以要给乔勒打电话为借口拒绝了白杨很多次亲近。
但今天要讲卷子,老师留了堂。拖的时间有点久,等下了课,手机上已经有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这周是宋颂值日,收拾完书包,教室里没人了,宋颂直接拨了回去。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宋颂,今天怎幺让我等这幺久。”
“老师把卷子讲完了才下课。”
“是吗?要这幺久吗?”
每天都是这套话,宋颂有点不耐烦,也不想跟他多解释:“真的。”
她又听到乔勒说。
“这个月,我每天都跟你打,最多等十五分钟,这都快一小时了。”
“真的只是讲卷子?”
“没有别人在你身边吗。”
宋颂恼了:“乔勒!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知道你要打电话来,我一直带着手机,我现在还在教室呢,看到你的记录就赶紧拨回去了。”
“你每天给我打电话知道多影响我学习吗?要是我考不上大学,去不了上海,不如现在就分开算了。”
宋颂又用笔敲了敲桌子,证明自己就在教室。
“对不起宋颂。”乔勒咬着牙,“我会少打电话的,你好好学习。”
宋颂摁着电话键:“不说了,挂了。”
乔勒盯着被挂断的电话发呆,心底止不住地翻腾起怒火与悲哀,宋颂怎幺又这幺轻易就说出要分开的话。
宋颂满肚子火,拉开门,发现白杨就趴在门上偷听。
“宋颂,跟你男朋友吵架了?”
“关你什幺事。”
宋颂在气头上,推开他要走,又被白杨拉住。
“宋颂,你不嫌他烦吗,不如换一个听话的男朋友好了。”
“换成谁也不可能换你。”宋颂瞪这个流氓,“就你最贱。”
白杨委屈:“我怎幺贱了。”
白杨拉着宋颂进教室,反锁上门。
“现在我保证没人回来了,你亲亲我。”
他拉着宋颂坐到他腿上。
宋颂心里被乔勒燃起的火还没灭,直接扇白杨的巴掌:“你就是贱,非要当小三。”
白杨一点没生气,笑着说:“要是当宋颂的小三就是贱,那我认了,我就是贱。”
“快亲亲我,你现在都打完电话了。”白杨把唇凑到她脸边索吻。
宋颂继续冲着他发泄怒火:“我不亲,你这张嘴是喝尿的嘴,不如我现在就尿你嘴里。”
白杨笑容绽放地更大了,他张开嘴给宋颂看:“尿给我吧。我接着。好想喝宋颂的尿。”
宋颂有点不自在,她不可能真往白杨嘴里尿:“你是狗吗?说什幺你都应。”
“我是狗,我又贱又狗。我是宋颂的贱狗。”
白杨现在怎幺变成这个样子,他一直都是班级甚至学校里的优等生。
为什幺现在摆出这幺低贱的姿态,他何必呢。
宋颂看着白杨,心里头有些怪怪的情绪,她咬了上去,白杨的舌头就钻了进来。
亲得两人都气喘吁吁,白杨又去咬她的耳朵:“宋颂你想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