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酒后的乔清屿思绪总算是清醒了些,但并不多。
她在黑暗中缓慢睁开眼睛,昏暗的环境和柔软的床,未消退的燥热,让她身体格外的寂寞。
好想自慰,她已经有半年都没有做过爱了。
自从和学校里谈的男朋友分手后,她一直处于空窗期,但本身她自己欲望很大,这两个月憋着自己没自慰已经是奇迹了。
好痒,穴口好寂寞。
欲望说来就来,如同万千蚂蚁大军迅速爬上身躯,密密麻麻地啃食着她,她全身瘙痒难耐。
她的眼神逐渐迷离了起来,乔清屿微微撑起手臂,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放到床上来。她缓缓将腿搭起来,擡起身子把裤子内裤一同脱了。
脱掉后的内裤被她随手搭在一旁的枕头上。
乔清屿的手上沾着湿气还微微发凉,伸手向下,冰凉的指尖剥开阴阜找到凸起的软肉珍珠,轻轻按下。
冰凉的触感直窜脊骨,她倒吸一口气,仰头深吸气,揉捏阴蒂的手又往下探了探,摸到了逼口附近流满的骚水,狠心一抹,逼水沾满她的手,她把满是骚水的手又按回阴蒂上揉搓。
动作粗鲁快速。
阴蒂是女性产生快感最快的地方,凭借她自己黏滑的骚水,阴蒂被她三根手指揉搓得变形肿大,酥麻感不停从中蔓延,她按耐不住地呻吟:“嗯……啊……好……好快……”
脚趾苏爽的蜷缩,不经意地勾住了床上浅蓝色的被单。
爽到要疯掉了。
乔清屿喜欢粗暴地性爱,在自慰上她同样也喜欢。她忍不住擡高屁股,大开自己的双腿,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嫩穴暴露在空气之中。
冰凉的空气与她粘腻湿漉漉的小逼相贴,她的嫩逼有种被空气强奸的感觉,让她十分的着迷。
她的手忍不住隔着衣服布料揉捏自己的大奶子,双唇微张,满脸尽是春色。
“嗯啊…小逼好凉呀…”
乔清屿放荡地在床上前后晃动着自己的屁股,像是正在和一个无形的人交合那般,而那隐形的人用粗大的肉棒插进她的穴里,掐着她的腰肢,跪在床上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将乔清屿操得身姿晃动。
手指随着她的动作在嫩逼上滑动,两只手指夹着阴蒂揉捏起来,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再次勾卷脚趾。
快意慢慢攀升,乔清屿娇媚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内回荡,她脸红心跳的心想自己好淫荡,又忍不住吐出蜜水。
弄了好一会儿,乔清屿突然不满足现在的姿势,她抽出沾满淫水的手,颤颤巍巍地起身,将自己调整为跪坐在床上的姿势。
这次她将上身的胸罩给摘了下来,两只大白兔没了束缚,在女人的胸前同她的动作抖动了一下。
她喘着气,双眸微低,目光落在自己被立起来的奶头顶出两个尖点的上衣。
双手动情的爬上硕大的双乳上,双手贴着手感顺滑的上衣轻轻揉捏了几下,奶子很大,她的小手完全罩不住。
她漏露的骚穴在臀部的摇晃中时不时蹭过凸起的被单,骚逼被刺激得瘙痒无比。
想要被插,想要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操。她淫荡的微张双唇,原本抚摸一只大奶子的手情不自禁的勾进了口中,食指和中指合并同温暖柔软的舌尖纠缠,缠出丝丝缕缕透明的口液。
喉中随着自己身体愈加强烈的动作不断涌出暧昧不清的呻吟:“嗯嗯……哼……”身子柔软无骨的半趴在床上,和她常常被之前的男朋友口到高潮的姿势一样。
衣服顺她的姿势滑到有奶子上方,挺翘的蜜桃臀暴露于空气中,不加掩饰的彰显骚穴的渴望,沾满乔清屿口水的手指来到了两腿间,一霎时温热的湿气包裹着手。“嗯嗯!”
她难耐地将双腿猛然闭合,连同自己的手夹住其中,使手掌直接贴上了湿哒哒的阴阜上。
手上原带的口液和淫液交融,她颤颤巍巍地移开双腿,中指顺滑的挤过肥大的阴阜、拨开两瓣阴唇,停在了收缩的骚穴口上。
中指对准穴口,缓缓推了进去,硬物塞入滑腻的穴道里,酸胀的感觉随之充斥穴道和小腹。
开始抽动插入穴里的手指,硬物在温暖柔软的穴壁里搅动,圆润整齐的指甲和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敏感的肉壁,带出白色黏稠的淫液,又随着手指的抽动堆积在逼口附近。
抽出中指又添加了一根手指艰难地塞进粉嫩的骚逼里,两根细长的手指却把她的逼口撑得酸痛,她无力吐气,放低妖妍的腰肢,让两指插得更里面些。
“嗯啊……好紧……好酸……”骚逼又酸又爽,让她无法再去思考今天令她糟心的事情。
她鼓起气,手上一使劲,将两指用力全插进阴道里,双指弯曲向下抠弄,一下一下,捣出了粘糊淫荡的水声,捣得乔清屿本人也神志不清。
“嗯啊嗯……大鸡把……好想、好想要大肉棒…嗯~老公的肉棒…哈啊~”她翘起的屁股连连摇晃,快感同手指的顶弄一点点堆积攀升。
她困难昂首幻想意淫着粗壮挺硬的鸡把就在她面前,而男人正色着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用自己红艳的小嘴为他口出来,想着想着,穴里的蜜水吐出了更多,她情不自禁地放声呻吟。
在厨房里即将把醒酒汤制作完成的乔衍初听到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声音,怕乔清屿醒来发酒疯,连忙把倒进碗里的醒酒汤放下,小跑过去。
跑到卧室门前,他愣住了。
脚步不知不觉放缓,目光直愣愣的望向房间内在暗淡的灯光下摇晃着奶白的身躯,一声声淫荡的喘息飘荡在空荡的屋子上方。
他的心像是被一张无形的大手狠狠抓住,阵阵抽疼。
大手捏住他的心脏须臾,又倏然松手,血管里供养运输的血液瞬间涌进他的心脏中。
它开始重新跳动。
比从前还要猛烈、蓬勃。
妹妹这是在...自慰。
明明他身为哥哥在看到这副场景时应该移开目光,把门关上,然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可是——现在的他却一步也无法移动,视线已经钉在了那张床上的身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