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中,裴芜亦正亦邪,脾气古怪,除了女主爹,谁的账都不买。
月绫知道,便是因为女主爹,裴芜也不会害她。
他这般表现,可能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自己。
毕竟原着中,裴芜也是一见到女主就跑,避她跟避蛇蝎似的。
可若学不到毒术,往后遇见那几个活畜生似的男主,她岂不是要被嚼碎了吃进肚子里去?
况且,她还需要裴芜帮她查清昨日夜千离喂她吃的药是什幺。
按照夜千离那个不靠谱的样子,就算一年后预言灵验,这家伙都可能一个不开心扣下解药,到时候她可就呜呼哀哉了。
想到此,月绫强行按下心中惧意,小心凑近裴芜,怯生生地说,“裴叔叔,我昨天误吃了一枚药丸,全身都很难受,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中了什幺毒。”
这副嗓子正常说话都软成一团,更别说撒娇。
裴芜听得一颗心被初生猫爪翻来覆去抓挠似的,那痒涩参半的异样让他呼吸都带着火。
不仅如此,随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股月莲香气也疯了似的扑咬过来,让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度躁动不安。
裴芜只觉月绫如人形春药,心中警惕不已,急急后退几步,直到再也闻不见她身上的香气,才堪堪稳住心神。
“你别过来,我帮你看诊。”裴芜声音很冷,但语气却有一丝微妙的狼狈。
随即,冰蚕丝自他宽袖中飞出,准确无误地缠上月绫的手腕。
见裴芜对自己退避三舍,月绫有些委屈,刚想说点什幺,就发现裴芜面色越发认真,月绫心中一突,“裴叔叔,我究竟怎幺了?”
“这药谁给你的?”裴芜擡眼,声音严肃。
月绫心头一震,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裴芜最厌恶旁人吞吞吐吐,当下长指一动。
月绫腕间冰蚕丝猛地一紧,力道不大,可她皮肤极嫩,这一下也是疼得不行,当下呜咽一声,眼泪滚了下来。
美人垂泪,换做寻常人早就怜惜不已,可裴芜却越发不耐,甚至将冰蚕丝又拉紧了些,“说。”
月绫无奈,咬着唇道,“是夜千离……”
裴芜双眸微眯。
怪不得。
能想到用这种邪物整人的,估计也就那个死小子了。
呵,既然你害人,那我便救人。
恰好又是月凛的女儿,顺手再卖他一个人情,等他回京后再给我换个更大的宅子。
裴芜打定主意。
“裴叔叔,我怎幺了?”月绫十分紧张。
裴芜没理她,曲指一弹,数不清的冰蚕丝自他袖中倾巢而出,缠住月绫全身。
冰蚕丝如得了生命般,活物似的在月绫周身游走。
“唔——”
月绫全身被月莲花露调弄得敏感至极,再加上冰蚕丝细冷而柔软的触感,不住有热意自她体内升腾。
那股折磨人的酥麻又来了,饶是月绫用尽全力咬住口唇,仍有几丝呻吟泄露而出。
裴芜好似全未受她的媚态影响,可细细看去,便可发现他额上青筋已根根爆出。
“追!”
裴芜低喝一声,五指猛地拢紧,冰蚕丝争先恐后朝月绫衣中爬去。
冰蚕丝出自极寒之地,是天下至软至阴之物,岂是月绫身上的薄纱能抗衡的。
不过几息,长裙便被冰蚕丝钻得四分五裂,珍珠宝石散了一地,仅余几片布料贴覆在月绫身上,作为最后的遮羞布。
月绫早已没有心思管衣服了。
热意在她体内积蓄成岩浆,冰蚕丝则是千年未化的极寒冰川。
犹如赛跑一般。
岩浆在体内狂奔,冰川则在皮肤上紧追不舍。
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反差,混着越发难耐的痒意,拧成一股既痛又爽的强烈快感,几乎摧毁月绫的神智。
她受不住地又哭又叫,剧烈地挣扎起来,“裴叔叔,不要了,求求你停手……”
裴芜厉声叫道,“裴榕,裴桐,滚出来,按住她!”
话音刚落,两个年轻男子自屏风后走出,按住不住乱动的月绫。
“固住她的下巴,扒开她的嘴!”裴芜发号施令。
裴榕裴桐照做。
少女口唇被暴力撑开,粉嫩小舌止不住地颤动,口中含含糊糊呜咽着模糊音节,透明涎液自唇畔流出,接连滴淋到早已一丝不挂的雪肌上。
裴芜却无心欣赏美景,他双眼几乎为靛色占满,操纵冰蚕丝的手指绷得渗出红色,另一只手的玄色手套业已褪下。
伤痕累累的指节暴露而出,食指与无名指长得吓人,几乎有寻常人的两倍大小,看上去十分可怖。
两指缓缓探入月绫口唇。
弹动的软舌本能地舔舐而来,寸寸凌迟裴芜的神经。
他恨声骂了句,咬着牙用迷药麻痹捣乱的舌,这才穿过月绫炽热的口腔,直直向下而去。
与此同时,裴芜另一只手猛地攥紧,天蚕丝割手掌,血珠子渗了进去,不过瞬间,天蚕丝得了士气般疯狂涌窜,直将一个东西逼至少女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