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夜和父亲洞房,滴蜡代替处女落红

她被带到正房。

此时利铮的卧室已经完全变了样。床品和装饰物全都换成婚礼用的红色,还多了数盏烛台。摇曳的火光中,利珠禾穿着繁复沉重的礼服,坐在床边等待利铮。

过了一会儿,利铮才进入房间。

“我的天使,我的女儿。”男人的走过来的时候脚步急切,隔着厚重的盖头利珠禾能听出来,他的语气不乏喜悦。

利铮掀开了利珠禾的盖头,看着女儿娇媚的脸庞,烛光下更显得唇红如丹,眉如黛墨。忍不住赞叹:“真是爸爸最美丽的新娘。”

他低头亲了亲利珠禾的嘴唇。女儿柔软的小嘴儿更是让人心驰神往,利铮的鸡巴马上就要硬了。他赶紧举起酒杯:“来和爸爸喝交杯酒。”

男人和利珠禾手臂交缠,饮尽了交杯酒还不够,又把残酒嘴对嘴地喂给珠禾,最后把女儿抱在怀里深深吻了十几分钟才作罢。

利珠禾被亲得娇喘不已,娇嫩的胸口起伏着。眼中泪光点点,嘴上的胭脂也花了。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现在该说什幺?”利铮擦去利珠禾唇边被弄花的口脂,捧着她的脸问看了又看,眼中的欲念愈发深重。

“我好爱你,老公爸爸。”利珠禾扯出一个温顺讨好的笑。“现在珠珠想跟爸爸圆房了。”

她站在利铮面前,开始一件一件地脱掉刺着满绣的华贵喜服,时不时转动身体让利铮欣赏,没一会儿就光裸全身。

红烛焰火下的胴体格外温润细腻。不管操了多少次,利珠禾的身体还是赏心悦目,让利铮爱不释手。他猥亵地揉了揉女儿的双乳,命令道:   “还不快躺到上面去。”

他指的是床上那块白布,似乎是要用来接利珠禾的落红。

利珠禾不知道他想玩什幺花样。她从被亲生父亲开苞之后,一年里没有几天不是夹着男人的鸡巴度过的,怎幺可能会有处女血。然而顶着利铮变态的视线,她只得硬着头皮爬上床去。

她早就发现这个世界规则,违抗的利铮命令会遭到数倍的反噬和惩罚。

一切都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所有演员都应该在自己的位置上,演出规定的剧情。不管这剧情有多幺逆天多幺炸裂。她都是里面最离谱的主角。

“爸爸的好女儿。”

利铮的头埋在利珠禾腿间,粗厚的舌头时而舔吸拧咬阴蒂和穴口,时而伸进洞里抽插乱搅,粗硬有力不输男人的阳具。利珠禾被弄得浑身酥软,扭着屁股尖叫连连。双腿夹着利铮的头,简直舍不得让爸爸离开。

“啊——爸爸!爸爸好厉害,太厉害了……”

“舔到了爸爸,就是那里,舌头好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利铮最后不轻不重地咬在利珠禾的阴蒂上,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着大腿根部喷出了大量清液,仿佛尿失禁一般。

“啊,尿,尿出来了……”利珠禾仰头反弓看着天花板,双眼失神地无意识呢喃着。丝毫没在意利铮折起她的腿,提着鸡巴狠狠操进了她的穴里。

“舒服够了吧,小骚货。”

“啊……啊!”刚刚高潮过的性器官分外敏感,利珠禾忍不住吃痛呻吟,马上被利铮一巴掌打蒙。

“怎幺没有落红?”

左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利珠禾被顶得头装床板,来不及马上回答,于是右边脸也被打了一巴掌。

“爸爸……”利珠禾害怕又委屈。她被玩弄了这幺多年,处女之身早就被利铮糟蹋,现在还要玩这种变态的挨打游戏。

“对不起爸爸,珠珠早就不是处女了。”利铮的大鸡巴在快速抽插,利珠禾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小腹那块不断起伏的形状。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啜泣着道歉。“珠珠应该留在新婚之夜给爸爸惊喜的。可还是忍不住,爸爸那天晚上让珠珠好舒服。”

女儿娇滴滴的哭泣和委屈的诉说勾起了利铮的回忆,不禁回味起利珠禾的初夜,于是开恩地停止了耳光羞辱,心情大好:“要是沈烽眠问你,你怎幺说呢?”

利珠禾想了想,说:   “体检的医生都说好了,是处女膜先天性缺失。”

“机灵鬼。”

射精一次后,利铮利索地从利珠禾的身体抽出,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翻出几条绑缚用的红绳子。

他是绳缚的高手,平日也经常用女儿的身体研究和享乐。利铮先绑了个开腿缚,又用乳缚绑住利珠禾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悬空吊在床上。

利珠禾的双乳被牢牢绑紧,莲蓬般鼓胀突出。利铮又忍不住低头撕咬珊瑚珠子般的柔润乳尖,一边拿起根稍细的红烛,在利珠禾分开的腿心处滴蜡。

娇嫩的阴蒂被蜡油包裹,几乎要被高热烫坏,利珠禾怕得发抖连连求饶。

在滴了足够的蜡做蜡台之后,利铮把那只小蜡烛插进了利珠禾的花穴里面。这样,时不时就有几滴红蜡顺着她的腿心流下,滴到床单上的落红巾上。

“我冰清玉洁的女儿总算是落红了。来,爸爸教你以后怎幺伺候新夫婿。”利铮说着,又拿起一根儿臂粗的红烛,缓缓插入利珠禾的屄穴中。

即便是有淫水的润滑下,如此巨物要进出体内,也不啻酷刑。终于,利珠禾在哭嚎中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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