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h

殷宓口头答应了姬发照顾好自己,但接下来的几日,却是如同死谏之前的姜王后,闭门不出,也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姜文焕几次想要进来都被殷宓派人婉拒在殿外,自己的心事也沉重着,几次下来便也不再尝试,只是常常过来向侍女询问殷宓是否安好。

崇应彪自从继任北伯侯之后性子愈发乖戾,不知为何竟一次都未曾来过,不像往常,只要寻了借口便想要蹭到殷宓身边。

只剩下姬发,奉命接下了殷宓宫殿的检视。

他能感受到,这似乎是殷寿对于他的一个隐晦的诱饵,从前因意外被搁置的婚事,似乎再度变成了殷寿笼络人心的工具。

权势与美人,似乎自古都无法割席,带来前仆后继的诱惑。

夜深,殷宓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睡得昏沉。

这几日,她除了定时用饭温书,剩下的全部时间基本都在榻上昏睡,就好像不断地沉沦在睡梦之中,便不用再面对着陌生的朝歌城。

被收好了的四个光球变成了五个,但是好像之前的动静已经耗尽了它们的全部能量,鄂顺并没有再出现,姜王后的颜色也暗淡下来,这几天全部待在殷宓安置它们的匣子中,一动不动。

外间的窗户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伴随着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接踵而至的是人刻意放低的脚步,方向竟是直直朝着殷宓安睡的床榻。

脚步声有些急促,但是又克制着放轻。

直到那黑暗中的人影停留在自己的榻前,小姑娘也并未察觉到室内异样的声响。。

那人深沉地望着殷宓的睡颜,双手逐渐在身侧攥紧,最后,竟直接俯身上了榻。

等被男人炽热的掌心捂住嘴,殷宓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睁开眼是一片漆黑,只能挣扎着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

是什幺人,竟这幺大胆!

母兄皆蒙冤,现在就连贼人都敢这样光明正大地夜袭她的寝殿吗?

“阿宓别怕,是哥哥...”

可下一秒,却听到了男人熟悉的声音,小姑娘双眼一酸,不再挣扎,身子也软了下来。

“哥哥...”

这些天积攒的恐惧与委屈在这一瞬终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望着男人难掩憔悴的眉眼,殷宓强忍着眼角的泪,直接扑到了殷郊怀中。

直到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方才得到了久违的心安。

“你怎幺回来了,哥哥?”

“可是已经想好了对父王的应对之法?”

望着黑暗中妹妹亮晶晶的双眼,殷郊则只是苦笑着弯了弯唇。

“是的,等再过两天,我便能肃清父王身边所有蛊惑人心之辈,换母后一个清白。”

男人说的信誓旦旦,却并没有向怀中近乎喜极而泣的妹妹透露出他和姬发的计划究竟有多凶险。

但是...

殷郊脑中再度浮现出殷寿伟岸的身影,他从小到大一直以模仿他的父亲为目标。

他相信,父王只是受了狐妖蛊惑,等到揪出那东西的真身,一切便能回归正轨。

“相信我。”

殷郊郑重地望向怀中人的双眸。

他是将殷宓从小带大的人,殷宓近乎是无条件地相信殷郊。

小姑娘点了点头,然后主动伸出胳膊环上殷郊的脖颈,第一次完全主动地吻上了男人的双唇。

她真的好想兄长...

殷宓迫切地需要用一切手段,感知到她的哥哥就这样完好无缺地待在自己身边。

柔软的小舌仔细描摹着男人嘴唇的轮廓,将他原本干涩的唇瓣舔舐得湿淋淋,而后学着从前他们的动作,撬开对她并无防备的唇齿,小舌主动深入到殷郊的口腔之中。

寻找到男人的长舌后,舌尖温柔地拨动着对方,偶尔擦拭过上颚的软肉,让这处敏感的位置泛出勾人的瘙痒。

殷郊并未合上双眼,深深看着殷宓闭上眼后颤抖的睫毛,以及随着亲吻的深入而泛红的面颊。

小姑娘这几日未曾休息好,面色过于苍白,此时染上绯红,而显露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殷郊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对方探进他口中的小舌已经开始勾弄着他的舌头吮吸,他本想过来向妹妹做出最后的告别,可殷宓只是简单的亲吻,便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全部的欲望。

罢了...

他这几日又何尝不想她?

在知道殷宓被殷寿软禁之后,他简直担心得要疯了。

男人骨子里的侵占欲很快浮现并且占据了上风,唇舌强势地结果主动权,卷住殷宓的小舌吮吸。

他这段日子太过沉重,唇齿间带上了明显的急切,过于凶狠的动作很快让对面的小姑娘舌尖发麻,下意识想要扭头躲开男人的亲吻,却又被殷郊一瞬掐住了两颊。

惩罚似的在殷宓舌尖轻咬,却又马上安抚地在咬处留下暧昧的舔舐。

“呜...”

舌头好酸...

殷宓揪着哥哥的衣襟,被亲的迷迷糊糊。

下一瞬,身前却传来一阵凉意,随机又马上被男人滚烫的手掌覆盖上了裸露在外的肌肤。

殷郊拨开小姑娘的寝衣,宽阔的掌心覆盖上殷宓胸前的白腻软肉,掌心处的茧子对准了顶端敏感的乳头,小幅度的按揉。

胸前的酸麻快感让小姑娘溢出一声呻吟,精致的眉轻蹙着,发出轻微的战栗。

终于获得自由的小嘴仍旧下意识地张着,隐约能在那洁白的贝齿之间看到烂红的舌。

这般敏感的表现落到男人眼中,换来一声低哑的轻笑,长指夹住被磨弄到硬挺的乳头捏了捏。

“阿宓好乖...”

殷郊俯首埋在殷宓胸前,高挺的鼻尖蹭开另一侧尚且完整的衣襟,呢喃半句,便直接张口含住了另一边嫩生生的小奶头。

男人的唇齿虽不如手指灵活,但是却有更高的湿热温度,对准那出乳首一边大力吮吸一边用舌尖拨动,很快那酥麻的快感便激得殷宓腿心泛起痒意,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身体深处向外缓慢地淌出。

“唔...哥哥...”

面对殷郊,殷宓总是习惯性地撒娇,几日不见更是又思念又担忧,终于躺在男人身下,一把清甜的嗓子更像沁了蜜一般。

小姑娘双腿环上男人的腰,向上微微挺腰,去蹭殷郊胯下明显将衣袍顶起一个弧度的硬物。

“下面都湿了...”

殷宓被殷郊伺候得舒服的不行,终于能够将这几日压在心上的重担放下,眯着双眼,好像只被顺舒服毛了的猫儿。

“阿宓这是跟谁学的。”

殷宓都这样提出来,殷郊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从小姑娘胸前擡起头,双唇都被津液染上亮色,亲昵地去蹭了蹭妹妹的小脸。

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温情。

遮挡的裙摆已经被掀起,将张着小口不断向外吐露液体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外。

长指很快便摸索到女人的腿心,将两侧的阴唇拨开,甚至不加试探,直接沾上黏腻的花液,便将食指与中指并拢,刺进了花穴。

“呃啊!”

是熟悉的,异物入侵的感觉。

殷宓一瞬间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下身敏感的穴肉却马上欢腾着吸附上了那两根修长的手指。

“放松些,我的好妹妹。”

殷郊柔声哄着身下的小姑娘,手指谢绝了穴肉拼了命的吮吸与挽留,浅浅退出,再度挤进那翕动的花穴。

他希望在这个夜晚,给他最爱的妹妹,留下最完美的回忆。

殷郊望着身下吟哦着,目光逐渐迷离的小姑娘,心中突然对自己有些不齿。

他放不了手。

那幺,就让他的阿宓永远忘不掉这样一个卑劣的,染指亲妹妹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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