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
肉体碰撞的激烈响声与连名带姓的惊呼声同时响起,蒋梦茹为数不多残留的理智在脑海中疯狂尖叫,而事实上她也确实尖叫了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不要这个姿势!!我不要这种……”
蒋梦茹慌乱地摇头,亡夫的黑白遗照近在咫尺,男人生前微笑的模样正对着她被肏弄得一下下晃动的乳浪。
她尖叫着拍打着白芸的手臂,可身后这个疯子就像只发情的、丧失理智的野狗,不管不顾地掐着她的腰往外抽出又向最深处顶弄。
蒋梦茹此时浑身赤裸,背对着跨坐在白芸大腿上,她的足尖够不着地面,只能被迫悬空着,十根脚趾在空中无助蜷缩。
她目前唯一的支撑点就是二人紧密交合的私处和白芸掐着她腰的手。
“不是说祭拜的嘛?”白芸咬着她耳垂轻笑,肉棒缓缓从里面抽出,带出一大股黏腻的淫液顺着瓷白的大腿淌下,“我们不就是在祭拜吗?”
紧接着不等她说话,这疯狗又凶狠地从身后用力顶入,撑得她娇嫩的甬道一阵痉挛,湿滑的穴肉被挤得翻开,宫口吞入龟头时发出细微的“咕啾”声。
“哈啊啊……太快了……慢点……慢点啊……混蛋……”随着白芸逐渐往前倾的姿势,蒋梦茹的上身也只能向前压,可白芸肏得太快太狠了,每一次有力的抽插挺送都会将她往前撞。
这一下下的撞击也让她控制不住地往前耸动,而那双结实的大手牢牢箍住自己的腰肢,每当她快要失去重心往前倒在茶几上时,都会将她拽回来往肉棒上撞。
可这样一来一回,就仿佛真的在对亡夫的遗照不断叩首祭拜似的。
这样的认知让蒋梦茹几乎快要疯掉,小时候在农村听到的一些风俗故事在脑中闪烁浮现,此时的她甚至不敢直视面前这张遗像,生怕听到一声骂她“荒唐”的怒斥。
“你很兴奋吗?吸得这幺紧。”
偏偏她越不想面对什幺,白芸这个疯狗就越要这样做。
原本在腰间的大手忽然松开,转而抓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往两边掰开,恶狠狠地将茎身捣入得更深,沉甸甸的大囊袋“啪”的一声撞上被操翻的屄口,紧接着是越来越多的,越来越密集的肉体撞击声!
肉棒一次次快速抽出,再狠狠贯入,再抽出,再贯入……
“啪!啪!啪——”
淫靡的声响在客厅回荡。
失去重心的蒋梦茹终于承受不住,被顶得整个人往前扑去,双手及时撑在茶几上,两只手臂颤抖着仿佛随时要支撑不住,手掌用力地拍在桌面上,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呜……白芸你……慢点啊啊……受不住了……”她稍微擡一下眼就能和亡夫近距离面对面,哪怕这些天她再放纵也很难接受这种精神上的刺激。
虽然对亡夫没什幺感情,谈不上什幺愧疚,但她迷信啊!
这种行为确确实实极度冒犯亡者,更何况还是对方忌日……
“你的身体可一点也不想让我慢下来。”
骚穴吸得比以往更紧,将肉棒紧紧吸裹着,似乎一旦等待其动作慢下来就会迫不及待地从中吸出炽热的浓精。
白芸的视线始终聚焦在身下人的背部,蒋梦茹的这个姿势让自身的腰身自然下塌,臀部高高擡起接受身后的撞击,腰肢形成一道优美的凹弧。
她的腰肢纤细得几乎一手可握,与她丰腴的臀部形成了鲜明对比,皮肤宛若上好的羊脂玉,从肩胛骨到腰窝,那起伏的线条、那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柔韧与丰腴。
而随着白芸粗壮肉棒的每一次深入和撞击,她的背部肌肉便会紧绷一下,颤抖时肩胛骨就像振翅欲飞的蝴蝶翅膀,汗水沿着颈部曲线滑落,然后顺着背脊的凹陷一路向下,最终汇聚在腰窝处,形成两个小小的水洼。
这种诱人至极的反应被白芸尽数收获眼中,肉棒也硬得更厉害。
好美。
好想永远肏她。
不管做多少次,蒋梦茹的反应始终令人亢奋,永不厌倦。
“嗯啊……太、太深了……混蛋……我真的、要坚持不住了……呜啊啊……”蒋梦茹的声音甚至带着隐隐的哭腔,她的头发已经彻底被汗水浸湿,几缕发丝黏在她白皙的颈背上,如同墨迹般衬托出她肌肤的雪白。
她真的快撑不住了,撑在茶几上的双臂筛糠似的打着颤,身子也越来越低。
丰满的乳球晃出淫靡的乳波,乳尖来回擦过泛着凉意的茶几桌面,却将两颗乳头磨得愈发嫣红发烫。
可白芸充耳不闻,毫不留情地用胯部猛撞,骚穴几乎被撑得变形,宫口被龟头剐蹭得又酸又麻,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交合处被肉棒带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滩淫靡的积水。
蒋梦茹的身体只能随着对方的节奏前后摇晃,娇嫩的肉体被撞得一颤一颤,到最后几乎是趴在茶几上,乳肉在茶几上被压成了两团饼状的奶团。
她淫叫着,抽搐着。
这种祭拜……
这种祭拜……真的不会遭天谴吗?
可当她心存恐惧地擡头时,却只在遗像黑色部分的反光中,看见自己那张——
爽得失神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