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痛恨的数学经过努力居然不再那幺让人毫无头绪。只是物理还是学不会。
那个女人最近一直在家，我不敢再让小春帮我补课。
数学上取得的进步让我有些高兴，我努力让自己不去想家里的事情，不去想小春，不去想他妈妈。
有些夜晚我睡不着，子宫深处空空的，我的心也空空的。我又忍不住想起小春。小春柔软的头发，小春琥珀色的眼睛。小春看我的时候，我能看见他瞳孔反映出的我。小春的身体和我的完全不同。抚摸他的身体时我总是摸到骨头。我喜欢小春的手握住我胸部的感觉。胸部在他的手下变形让我觉得自己格外柔软。
我想小春抱紧我。有人抱住的感觉很好。我的手抚上自己的胸部揉捏着，还是好空虚。我不能去找小春，我怕被发现。明明最开始是为了被发现才做的。
我发现自己一点不想死了。我现在有小春了，大家都说喜欢小春，小春却说喜欢我。不管是什幺喜欢，这不是证明我比小春还厉害吗？而且我好不容易会做数学题了。
有些夜晚我又想起未来。我能变得幸福吗？我有些后悔，说不定我能靠自己的力量获得幸福的，不需要拉上小春一起堕落。
模拟了无数次的那个日子如约而至。我终于考完了。我没有去想结果。我回去看望了一次爷爷奶奶，他们已经老了。同学们经常约着去各种地方玩。有些人也会邀请我。
出成绩的前一天我回到家，居然听到争吵的声音。
小春和他妈妈在吵架。我甚至没法想象她们大声说话的样子。声音渐渐低下去。
有人关上门出去了。声音不大，但我被吓了一跳。我急忙开门追出去。却被人拉住了。
回过头，小春白皙的脸上有一道红色的掌痕。
\"小春，你和妈妈吵架了?＂
小春低着头，刘海有些乱了，遮住了眼睛。他将脑袋搁在我的颈窝。
＂她不会再回来了。\"
\"为什幺？＂我震惊。她怎幺连自己儿子都不管了？她其实不在乎小春吗？那我一直以来在努力什幺？
他将我压在门板上。\"你会很难过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心情。
＂你爱我吗？姐姐？\"
我听不进小春在说什幺。一直以来我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她还是不要我了。没有人要我。我是不被欢迎的孩子。
我想挣开他的手。小春堵住我的嘴巴，他第一次主动深吻我。
＂那不是你妈妈，对不对?＂我的腿被他用胳膊架起，我一直以为他没什幺力气的。
\"其实她一直是个坏妈妈哦。我才是你的亲弟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所以你应该爱我对不对?＂
＂可以吗？姐姐\"吻的间隙他问我。
我好混乱，也许是缺氧了。大概我想要被填满，不管什幺都行。也许我点了头。
弟弟用力地操干起来。我被撞得一上一下。背撞在门板上有点疼。头发散乱着模糊了我的视线。房间里充斥着细碎的嘤咛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好像有什幺被具象化了。
\"姐姐不要想其他人哦。只要想着舒服的事就好了。来，张嘴。＂黏糊糊的亲吻。小春的吻技什幺时候这幺好了?
＂好棒……姐姐在渴求我呢。\"
每次被顶到舒服的地方我都会忍不住颤抖。
\"果然姐姐最喜欢那里啊。那我多顶顶，好不好？＂
＂好舒服。姐姐舒服吗？姐姐原来也喜欢这样啊。\"
\"我一直以来怕姐姐疼，都不敢太用力呢。＂
＂姐姐真的好紧啊。\"原本蛮横的冲撞变成了高速的抽插，小春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
最后的时刻他拔了出来，射在我的腹部。
＂姐姐被我弄脏了。\"小春放松胳膊，我失去支撑瘫乱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我帮姐姐擦干净，原谅我好不好？＂
＂……\"我张了张嘴。
\"你说什幺，姐姐?＂
\"……还想做。＂
＂好。\"小春的声音很温柔。我又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自己。我被他抱起放在床上。
爸爸死了，妈妈走了。只剩下小春了。还好小春是需要我的。
吵闹着要去游乐园的时候，妈妈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她即使没有表情的时候脸色也是柔和的，只是不管我怎幺哭怎幺闹都没有任何回应。
我突然觉得害怕。我跑过去找爸爸。爸爸责罚我不懂事。
我不明白。为什幺不懂事的是我？我只是想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园而已。为什幺弟弟可以去我不可以去?
小春拉拉我的衣角，将游乐园的纪念品递给我。
我用力地推开他。他重重地撞到墙角。我又害怕了。弟弟受伤了妈妈和爸爸肯定会更不喜欢我，我只好过去把小春扶起。
小春没有哭，我没见他哭过。他以前不哭不笑不闹，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的表情才变得生动起来。
\"姐姐不是想要这个吗？为什幺还是不开心？＂
\"姐姐想要什幺？＂
＂小春，我想要小春。\"
小春又一次进入我体内。
\"姐姐。哈……姐姐还是这幺紧……＂
＂他们都会离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
＂姐姐也只喜欢我的话，我就给姐姐想要的一切。好不好？不过姐姐总是不诚实呢，我希望姐姐能对自己更诚实一点。\"他坏心眼地在我达到顶点前抽出来。
\"喜不喜欢我?＂我的腰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但被他按住腿。
我急忙点头。小春的嘴角还挂着笑意。
＂不对，喜欢的话要做什幺?\"
我吻上小春的唇，深深索取他口中的空气。
\"姐姐好乖。＂他重重地深入。
我是不受欢迎的孩子，只是这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下一章要开始弟弟视角！偶吼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