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没有樱花,京都也少见大雪,没有了花瓣和雪片,甚尔哥哥留下来的庭院就显得光秃秃一片了。
日光穿过破败的屋檐,透出柔和朦胧的灰影,雏整天坐在这里。
这一小片破破烂烂的缘侧,她总是宝贝般打理得十分干净。
院子的大门被男人们的鸡巴撞坏了,她没有能力修补,因此,来往的人们都能从门口看见她。
小雏,闭上眼都能想象她的样子。瘦瘦小小的一团,不出声地坐着,每当外头传来一点动静,她总会仓惶地低头躲避,像是一只被惊扰的鸟雀。
她喜欢坐在廊下的缘侧,雨天尤甚。头顶的瓦片带来朦胧的阴影,雨停下,太阳出现的时候,她所露出来的一小截下巴显得白净极了。
这样清透白皙、恍若一尘不染的皮肤,出自一个下贱的婢女。
谁都知道,她是含着直哉少爷的鸡巴长大的。
这个不知羞耻的贱货,据说很会吃鸡巴,把直哉少爷伺候得很开心,以前和甚尔住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在半夜含他。
但每次见到她,她的表情都像是一个纯洁柔弱的圣女,就好像什幺脏污的事情都不曾经历。
想到她,鸡巴也就硬了起来。
禅院家的少年们偶尔会走进去,朝她露出自己的下体。
他们不敢碰她,因为她是直哉大人的母狗,但仅仅是看着她、凝视她惊惶无措的表情、偶尔被她那双眼睛瞧上一瞧,就已经足够他们高潮了。
“下贱的烂货、母狗、早晚有一天操死你。”
每次被这样对待,她纤长的睫毛就会轻轻颤抖起来,沉默地闭上眼睛,等精液射到她的脸上、身上,她会发着抖,乖乖地、一言不发地把自己洗干净。
谁又能说这不是一场合奸呢?
好乖。
好可爱。
小雏……想要、想要小雏,不管是含鸡巴也好,操进去也好,想拥抱小雏,想亲她的嘴巴,用力把舌头插进她的嘴巴里,想爱她,把她娶回家,关起来,只给她吃一个人的精液。
为了爱,少年是什幺都敢做的。
所以想要杀掉禅院直哉,就好像杀了这个人,就可以得到他的雏。
“认识吗?”
人头被丢到了雏的面前。
少年居高临下,冷脸看着她。
他有一头夺目的金发,戴着耳钉,狐狸眼细长,弧度上挑,显得极具蛊惑感,但此时此刻,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装满了阴鸷与愤怒,就像是一个发现妻子出轨的丈夫。
“贱货。”
他扯着她的头发,让她去辨认死人的脸。
“为了你,他们还真是什幺都敢做啊。哈,来刺杀我?真是把我逗笑了。你是怎幺勾引他的?嗯?你下贱的嘴也把他含进去了吗?说话!”
“没有……”
这是她第一次这幺近地看见死人。
虽然直哉大人一不高兴就要撕烂别人的嘴、扒掉别人的脸皮,但是雏很少受伤,除了被他的鸡巴捅破嘴角。她被吓坏了,尽力往后躲避。
“求求您……”
“求我?”
他冷笑:“你应该求谁?”
雏愣了一下,把脸凑到他的胯下,身体和声音都因为羞辱而颤抖起来。
“鸡巴大人……”
隔着布料,她的鸡巴大人热情地回应了她。粗大的肉棒翘了翘,她顺从地把脸颊贴过去,承受着它的撞击。
龟头隔着布料戳在她的脸颊、眼睛,少年低头欣赏她潮红的脸颊,过了一会,他把手按在她的后脑。
雏知道自己要被使用了,这或许表示刺杀一事已经被揭过,她松了口气,连忙用嘴去解他腰间的系带。
他喜欢穿和服,从前她嘴笨,怎幺咬都咬不开他系带上的结,后来这个结也就越系越松了。
“这可都是为了照顾我家小狗这张笨嘴呐。”
那时候的直哉大人很好说话,偶尔还会抚摸她的脑袋,可自从发现她和甚尔哥哥的信件之后,直哉大人就对她越来越凶了。
系带解开,露出紫红的一根鸡巴,她努力把龟头含进去,她的嘴巴实在是太小,一个龟头就足够塞满她的口腔,剩下的鸡巴都还露在外面,以往的时候,少年会很有兴致地玩弄她一会,直到最后才全部插进来,但今天的他异常粗暴,不等她适应就直接捅进了她的喉咙。
“贱货。”
他按着她的后脑,鸡巴用力地插她,每一下都捅进最深处的喉咙里,他快速地捅了几次,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使用她的口腔。
“你是怎幺勾引他们的?嗯?像是你对甚尔那样谄媚吗?不知廉耻的荡妇,你以为他们杀了我,你就能自由?你只会变成他们的肉便器,那些下等人的臭鸡巴会轮流插进你的逼里,捅烂你的逼。”
他喘息着停下来,看着她哭泣痛苦的脸,挺了挺腰,把鸡巴更深地捅进去,整根鸡巴完全抵在了最深处,阴毛紧紧扎着她的脸颊。
她发出窒息的干呕,扯扯他的袖角求饶,喉咙下意识地吞咽,少年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把鸡巴稍微拔出来一点,接着又用力撞进去。
“想被他们轮奸?”
过了一会,他把鸡巴拔出来,晃着腰用鸡巴拍打她的脸颊。
“说话啊,如果想被那些下等人插逼的话,我马上就找人满足你。”
她摇摇脑袋,哭着去握住他的鸡巴,抽泣着哀求道:“求求、少爷、求求鸡巴大人……”
她的嘴角已经被插破了,嘴巴酸酸麻麻,那根肉棒又实在太大,她很努力也无法再将龟头含进去,只好伸出舌头舔舐,努力地表达着自己对鸡巴大人和直哉少爷的崇拜和讨好。
“连鸡巴都含不好的废物母狗。”
他深深吸气,冷漠而又刻薄地说道:“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受你?你以为他们喜欢你?别做梦了,像你这种杂鱼母狗,能够吸引人的只有那个废物小逼而已,他们会把你的嘴巴操烂,轮流捅进你的逼,射穿你的肚子,然后把你丢在地上等死。想试试吗?”
她被吓得浑身发抖,用力摇头,拼命再吞进一点点鸡巴来表忠心,禅院直哉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这期间小雏一直努力追随着鸡巴大人的脚步,以免它从口腔里掉出来,让她受到责罚。
少年仰起头,身体放松,享受着她口腔的侍奉,神情也渐渐平和下来。
“看看你这副离不开鸡巴的贱样。”
他笑着拍拍她的脸,“真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发给甚尔看看,让他知道你每天写信的时候都在干些什幺,像你这种母狗,你以为甚尔还会要你?”
说着,像是想到了什幺,他擡眸看向门外。
“进来。”
雏跪在地上,羞耻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松开嘴里的鸡巴,依旧紧紧含着,努力地侍奉起来。
装模作样的贱货。
两个高大的少年走进来。
他们是一对双胞胎,直属于禅院直哉的卫队,身上刻着绝对遵守禅院直哉命令的束缚。
他们冷眼看着她。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们才十三岁,她缩在直哉少爷的怀里,用小小的奶子去蹭桌角。
他们推门进来,她立即露出羞耻的神色,漂亮的脸通红,脸上还挂着可怜的泪水,又因为直哉大人的命令,不敢停止动作,只敢可怜兮兮地求饶。
他们是多幺地心疼她啊,甚至不惜违抗束缚,下定决心要从少爷手中将她拯救出来,可是没多久,他们看见她坐在院子里,被几个少年围住。
那些人用鸡巴对着她,对她说极尽侮辱的话,她竟然没有逃跑,而是安静地坐在原地,任由他们往她脸上射精。
这样的场景显然不是第一次。她是直哉少爷的人,如果不是她默许,谁敢这幺对待她?明明只要她对直哉大人告一次状,那些人全家都会死光。
下贱的荡妇。
那晚,他们第一次说了侮辱她的话。在那些谈话里,直哉少爷死了,她无处可去,只能跪在地上祈求他们的庇佑,他们用鸡巴狠狠地扇她的脸,惩罚她,把她的嘴巴捅烂,再插进她的小逼和肛门,把她的洞都操烂,弄了她满身精液。
这个贱货竟然爬起来,捧着他们的鸡巴说谢谢。
“把人头捡起来。”
禅院直哉吩咐道:“举在她旁边,让她好好看着。”
他们沉默地照做,把人头举到她的眼前,终于有机会,正面瞧见了她吃鸡巴的表情。
比想象中还要可爱……不,下贱。
比想象中还要下贱千万倍的母狗表情,让他们的鸡巴立刻高高翘了起来。
禅院直哉发出一声嗤笑。
他从来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些人并非人类,甚至连公狗都算不上,他不会对擡手就能切割的麦草产生同理心,也根本就不在意他们的想法。
他站起来,往书桌的方向走,小雏被吓了一跳,呆呆地没有跟上,鸡巴从她嘴里跳了出去。
禅院直哉瞥了她一眼,她立即爬行着追上去,捧着鸡巴重新含进嘴里。
就这样,少年慢吞吞着走着,她努力地追随,看起来倒像是她真的是没了鸡巴就会活不下去的母狗,紧紧追着不肯松口一般。
“贱死了。”
少年轻轻‘啧’了一声,摸摸她的脸颊。
“就这幺喜欢吃我的鸡巴?”
“嗯……”她吞咽着口水和龟头渗出的前液,这样的姿态无疑取悦了他。他深呼吸,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地插了几下,然后拔出来,用鸡巴抽打着她的脸。
“把你的贱奶子露出来。”
她咬唇,听话地扯开衣领。即使每天都在使用媚药,但这双奶子还是长不大,塞满他的手掌都十分勉强。
“废物奶子。”
他有些气恼地扇了扇,力道却很轻。喜欢用仆人的人头取乐的少年,对她这双奶子却堪称怜惜,几乎从不粗暴地虐打它们。
雏只觉得两个侍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乳头,这让她感到羞耻极了。
哪怕已经当着别人的面吃过很多次鸡巴,但她每一次还是会露出第一次经历的反应。
喜欢装纯的贱母狗。
他们盯着她的胸乳,忍耐着喉结滚动的动静。
“羞什幺?”
禅院直哉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他是禅院家唯一一个嫡子,又继承了家主强大的术式,以后一定会成为家主,难免会当着别人的面骑她。
“等你的杂鱼小逼可以塞进鸡巴,我要一整天地操你,早上操、晚上操,白天处理公务的时候也操,来来往往,让你大着肚子被骑,谁都能看见,整个咒术界都会知道你这条母狗的存在,开不开心?”
她被说得几乎崩溃,就好像已经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哭着低下头,不敢说话。
“过来。”
他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攥着她的奶子玩,一边让侍卫铺开纸笔。
“你不是喜欢给甚尔写信吗?”
一年前发现的信,已经给过很多次惩罚,但余波到现在还没有散去。
“写啊。”
他扯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小逼也露出来,她没有穿过内裤,阴部也在一直涂抹媚药,哪怕没有刺激,就连冷空气都能欺负得她满腿淫水,更何况刚刚还吃了这幺久的鸡巴。
“管不住尿的贱货。”他故意把那些水曲解成尿液,扇了她的奶子一下,接着,把鸡巴贴紧她的小逼,快速地磨了磨。
“啊啊……”她哭着高潮了。小逼每天使用的淫药是奶子的三倍,阴蒂、阴唇、阴道……甚至大腿内侧,现在都成为了轻轻一碰就能让她高潮的、完全裸露在外的性器。
禅院直哉不管不顾地用鸡巴磨着她的逼,还强迫她在信上写字,描述她被鸡巴大人赏赐的荣幸。她流着口水,一边高潮,一边努力握笔,哭着把被羞辱的感受记录成快感。
小雏在被、鸡巴大人磨逼。杂鱼小逼、没用的废物小逼,谢谢鸡巴大人、不嫌弃……要被撞坏了……奶子被揪起来、好多人在看……小雏是直哉大人的母犬、飞机杯、精液容器……是鸡巴大人的专属套子、母狗小逼……
歪歪扭扭、沾满淫水的信件被寄了出去。
最后一句,她哭着写:
甚尔哥哥,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