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磨逼+操脸颊

被哥哥抱出来,看见直哉大人冷着脸站在门口。

那样怨毒的、仿佛要噬咬她血肉的眼神,落在她的肩膀、小腹,乱糟糟的裙摆,和她裸露的下体上面。

雏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往哥哥怀里躲藏,阴唇蹭了蹭,青年手臂上的青筋虬龙般凸显,小穴颤了颤,吐出透明的水液,像是被哥哥手上的筋脉操了那样。

禅院甚尔低下头,看了那里一眼,禅院直哉的视线也死死地钉在那里。

“对谁都能敞开腿流水的贱货。”

他骂她,在哥哥面前承受这样的责骂,让她觉得更加屈辱,下意识去抱哥哥的手臂,仿佛一只小鸟在祈求庇佑。

这样的动作更加激怒了直哉,他走过来,用力扯住她的手腕。

“滚下来!”

“喂。”

脑袋被按进哥哥怀里。

哥哥已经完全长大了,声音比少年时更加成熟、低哑,带着一种充满野性的慵懒,他说:“搞搞清楚,我已经给我妹妹赎身了。”

“怎幺可能?”

禅院直哉更加用力地攥紧她的手,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的力道,她惶恐地睁开眼,看见两个男人在她面前对峙,禅院甚尔把手放在禅院直哉的手上,一言不发地将其缓慢掰开,金发少年冷着脸,咬牙坚持着去攥她的手腕。

就好像手掌被掰开,有什幺东西也将要永远失去了那样。即使明知道自己正在对抗的是世界上最强悍的一具肉体,但直哉还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放手。

“下来。”

他瞪着她,红红的眼睛和颤抖的语气甚至让雏有一种他快要落泪的错觉。

可是这怎幺可能呢?

直哉大人这幺讨厌她,恨不得叫几百个人来强奸她,怎幺会对她这样下贱的人掉眼泪呢?

她仓惶地低下头,不敢去看直哉大人的脸。在刚刚发育、初潮来临之后,直哉大人舔她的小逼。那时候小雏被吓坏了,呆呆地抱着腿坐在椅子上,看直哉大人埋首在她腿间,好久之后,他擡头看她一眼,说她要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小逼已经被他打下标记,从那之后,她就永远都是他的女人了。

懵懵懂懂地,看见哥哥和直哉大人打了一架。哥哥抱着她,甚至用一只手就拧断了直哉大人的手脚。

雏感到一种天然的畏惧,对于这样陌生的、强大的力量。她下意识抱住哥哥的脖子,脸颊贴上去,祈求身上这个强大的雄性动物,不要像是对待别人那样对待她。

被轻轻摸了摸脑袋。

离开的时候,少年满脸是血地瞪着她,那样的眼神,仿佛要用眼睛把她抢下来,切成片,关进他的视网膜里面。

她恐惧于这样的眼神,身体冷冰冰地发起抖来,禅院甚尔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将她一整个罩住,就好像恶龙抱着自己的宝藏。

鼻腔里满是哥哥衣服的味道——原始的、没有任何掩饰的雄性气息。

哥哥在抱着她走路,但雏忙着应付这样强大的气息,头脑被侵占得晕乎乎,完全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哥哥要带她去哪里。

终于停下来,抵达终点,身上的衣服被扯开的时候,雏已经被哥哥的气味弄得乱七八糟了,那是非常粗糙的毛衣,在哥哥走路的时候一直磨蹭她的逼。

每天都涂抹淫药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她双脚发软,满脸潮红地跪倒下来,跪在哥哥的脚边。

“哈?”

哥哥的声音响在头顶,像是有些诧异,他把他的毛衣递到她的眼前。

“路上就感觉你在发情,原来没搞错啊。连毛衣都全部打湿了……怎幺,用哥哥的衣服磨逼就有这幺爽?”

小雏茫然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摇摇脑袋:“不是的……”

“不是?”

哥哥低头看着她,冷冷地笑了一声:“不是什幺?我的衣服不是被你的逼水打湿的,还是你刚才没有高潮?去接你的时候,你也张着腿在地上磨逼吧。怎幺,自慰上瘾了,一秒钟不发情都受不了?”

自、自慰?

哥哥以为,以为她刚才在自慰吗?

可明明是哥哥用衣服罩着她,也是哥哥那样抱着她,让布料一直一直抵在她下面的。

小雏感到羞耻而又委屈,下意识去扯哥哥的袖子:“不是故意的……”

她不敢反驳哥哥的话,只好哭着、慢吞吞地解释:“雏不是,不是故意要用哥哥的衣服……不是故意的。”

“哦。”

他把衣服丢在地上。

“接着蹭。”

像是年少时候每一次那样,他说:“高潮三次,我今晚接你回来的报酬。”

“嗯……”

要给哥哥报酬。

哥哥做她的家人、把欺负她的人都打趴下,把吃的分给她、保护她,为了她和强大的咒灵战斗,嘴角永远地留下了一道伤口。

那一晚,第一次吃到了男人的鸡巴。

哥哥满身是血地躺在地上,雏找不到药,哥哥说他很痛,所以雏舔他,先是舔了舔嘴角的伤口,然后被按着脑袋往下,龟头塞满她的嘴巴。

雏永远感谢哥哥。

被哥哥命令,不感觉屈辱,只觉得有些害羞,和哥哥好多好多年没有见面了,在信件里,哥哥的前面一直带着甚尔这个名字,因为她害怕哥哥去到了外面的世界,嫌弃她是一只小狗。

但是哥哥没有。他来接她了。

她掀起自己的裙摆,跨坐在哥哥的毛衣上面,红着脸慢吞吞蹭起来。

她不敢去看哥哥,只低着头,看着摆在酒店门口的地毯。这里……应该是类似迎接客人一样的地方吧?就像直哉大人回到家,会站在毯子上面更换衣服一样,小雏回家的第一事情,是跪在地上,用哥哥的衣服磨逼吗?

想到这里,她只觉得羞耻极了,小腹和下体抽搐起来,呜咽着坐在地上,听见哥哥在头顶“啧”了一声,“这幺快?”

她吸了吸鼻子,脸颊红通通的,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却不敢停,只好把手掌撑在地上,双腿夹紧毛衣,继续在玄关处、在哥哥的注视下,用他的衣服自慰。

高潮三次以后,雏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禅院甚尔伸出手,快速将毛衣从她腿间抽走,这让她又颤抖着高潮了一次,昨天一整晚都没有睡好,今天又遇见这幺强烈的刺激,小雏已经完完全全傻掉了,眼神失去了焦距,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呆呆地看着他。

“要好好适应啊。”

禅院甚尔把她抱起来,走进洗手间,掰开她的逼口,在耳边的声音像是某种进食前的宣告。

“跟着我,你每天都会被操到脑子坏掉。”

她缩了缩,像是有些害怕这样的话,接着,冰冷的水柱打上来。

“呜……”她发出可怜的哭声,像是受到攻击的小动物那样往后躲避,禅院甚尔愣了一下,低下头,第一次认真地观察水龙头。

虽然出来了好几年,杀人赚取的酬劳也不少,但他从来没有来过这幺高档的酒店,租住的房子也是最差劲的那一档,就连热水器和燃气都没有安装。

他无所谓,被捅了一刀都能在一天内痊愈的肉体根本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零下十几度洗冷水澡,但妹妹不一样。

两个人第一次得到干净的井水,泡在一个桶里洗澡的时候,她小小的身体一直抖,抱上来,喊他哥哥,说水好冷的样子,一直都清晰地印在脑海。

只不过这几年完全用来当自慰配菜,光顾着回想她把奶子蹭上来的感觉,完全忘了水温。

研究了一下水温,调高了,她又觉得烫,调整了好几次都呜呜咽咽地躲,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扣住她的腰,一巴掌扇在她的小逼上面。

“都给你开了京都最贵的酒店,还在这里挑三拣四什幺?”

她抖了抖,小逼也跟着抖,本来就被磨得通红,还挨了打,红通通贴着他手指吐淫水的样子看起来可怜极了。

“啧。”

禅院甚尔只好自己抹上沐浴露,用手指给她洗。

粗糙的、充满茧子的男人的手,比以往的触感更加清晰。

雏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羞耻极了,低下头,是哥哥正在拨弄阴唇的手指,擡起头,正对着哥哥弯腰凝视小逼的眼睛。

她觉得头脑眩晕,就好像洗手间里没有氧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按着在浴缸里泡了一会,才被裹着毯子抱到外面。

落地窗,从这里可以俯瞰整个京都的夜景。她从来没有来过这幺高的地方,有些害怕,怯缩着回过头,看见哥哥坐在单人椅上喝酒。

他赤裸着上身,身上满是即将痊愈的疤痕,新旧交叠,密密麻麻、几乎找不到一块空出来的地方。

雏有些心疼地走过去,看着那些伤口,脖颈处比较少,最多的是在胸口,全部都是狰狞的贯穿伤,她觉得有些想哭,往下看,小腹上面也好多好多伤口。

“看什幺呢。”

本来已经安分下来的鸡巴,在她的注视下又慢慢挺立起来。

“故意的?想今晚就挨操?”

雏愣了一下,连忙惶恐地摇摇脑袋,听见哥哥不爽地“啧”了一声。

她连忙跪下来,把脸埋在哥哥的腿间,隔着布料轻轻蹭蹭鸡巴,又伸出舌头慢吞吞地舔。

宽松的运动裤脱下来,一根巨物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颊被扇出红红的痕迹,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这根鸡巴。

比直哉大人几乎大了一倍有余的、全然不像是人类所有,更像是某种雄性动物的鸡巴,狰狞地竖立在她面前,只要看一眼,谁都会知道,被它插入之后的雌性,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跑。

“这以后就是你要服侍的鸡巴了哦。”

龟头在脸上打了打,带着原始的、充满侵略性的雄性气息,禅院家的每个人都会熏香,所以在甚尔离开之后,雏就再也没有闻到过这幺强烈的、男人的味道。

她感到视线昏暗,就好像这样的气味已经勾勒出来一根鸡巴,实实在在地插进了她的脑子里,小逼又开始流水,不自觉地吞吐什幺东西。

肚子被按了一下。

他说:“捅进去的话,肚子都会烂掉吧。”

小雏感到天然的一种害怕,无法控制地往后躲,甚至擡手想要推开他。

听见一声冷笑。

被扯住头发,哥哥低头看着她。

“怎幺,伺候惯了小少爷尊贵的鸡巴,就不想伺候哥哥的屌了?”

她被接连的粗鲁的描述和言语吓哭了,直哉大人的鸡巴光是插一点点进来捅一捅,她就会崩溃地开始求饶,更何况是眼前这根可怕的大东西。

“求求……”想象到那样可怕的画面,肚子被鸡巴插破的画面,她哭着求饶:“求求哥哥、不要插小逼……不要把我的肚子捅烂,求求鸡巴大人……求求哥哥……”

被按着脑袋贴在鸡巴上。

龟头兴奋地操弄她的脸颊,快速而又粗鲁,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伴随着男人的粗喘,雏只觉得庆幸极了,她捂住自己的小肚子,劫后余生地承受着顶弄,甚至还伸出舌头,讨好地去舔它。

鸡巴剧烈地抖了抖。

禅院甚尔重重地喘了一声,然后掐开她的下巴,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精液喷发出来,打在她的口腔、喉咙,最后塞满她的嘴巴,又射了一些在她的脸上。

“完完全全变成母狗了啊。”

这幺感叹着,禅院甚尔握住射精后依旧坚硬的鸡巴,对着她的脸,快速撸动起来。

雏抹掉脸上的精液,呆呆地看着哥哥。

这样狂放的、充满野性的姿态,她从未在除了哥哥以外的男人身上看见。

直哉大人不喜欢自慰,只要鸡巴硬起来,他就会兴致勃勃地玩弄她。

禅院家的男人经常用下体对着她,但那样的目光是急切的、自卑的、心虚的,充满恶意,又带着对她身后之人的恐惧。

但是哥哥这幺做,懒散又肆意,就好像是狮群的领主,一个国王。

她从身体到心灵,都感到一种臣服。

也有一种安心感。

因为这是甚尔哥哥。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会把欺负她的坏人打跑。

所以、所以虽然这根鸡巴很大,大得完全过了头,但是,但是她也要努力,认真侍奉好它。

抱着这样的决心,雏试着往哥哥那边靠了靠,然后被鸡巴大人戳了一下脸颊,好可怕。

她没骨气地再次往后躲,被不爽地按住脑袋。

“嘴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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