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究竟是怎幺变成现在这样的。
宫玉被压在床榻,后背抵着墙,衣衫凌乱不堪,裙摆铺开散成花,泪止不住。
哭声呜咽、又和淫靡水声混作一团。
胯下擡起她再熟悉不过的面孔。
芝兰玉树、仙姿清绝。
唇瓣上却粘着暧昧的水渍,泛着光。
宫玉知道她和哥哥长得像,此刻才发觉竟然像到这般地步,看着他时,恍惚在看自己。
指尖颤抖、心口发麻。
这是她的哥哥——和她住过同一个子宫,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他们相依为命、是彼此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现在,他却掀开她的裙子、俯在她的身下,把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哥哥......”她噙着泪。
“我们是兄妹,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该......错了、全都错了——”
“错了?”他蹙起眉,神情似在困惑。
下一秒,他又掀开她的裙子,低头凑近那处,贴得极近,温热鼻息喷在穴口。
他微笑着舔了上去。
“阿玉,不要撒谎。”
水声中,他沙哑的语调意有所指。
宫玉颤栗起来,陌生的滋味像是火星落草,她在背德的负罪感中尝到了一点酥麻的欢愉。
蜜水淌成河,沾上了宫渊半张脸。
鼻尖抵上阴蒂,又随着他更深的舔舐,鼻子整个挤压上去。
轻微的窒息感,混着妹妹的发情气息扑面而来,令他浑身发热。
宫玉止不住的喘息,咬住唇想止住恼人的呻吟,却到底泄出了一点声响。
软舌滑溜溜往张开一个小口的穴里钻,强硬的挤入紧致怕生的甬道,又被裹挟着动弹不得,只能反复来回抽插,耐心的一点点拓开稚嫩的穴。
唇齿间尽是带出的水声,在房间内清晰可闻、一刻不停。
双腿夹紧他的头颅,宫玉本是想挤住不让他靠近,此刻反而让她陷入了更大的刺激之中。
“若是我错了,为何妹妹这里会湿成这样,水多得好像要给我洗脸——”
他慢条斯理擡起头,下半张脸果然已经狼狈的不成样子,尽是湿黏的液体。
说话间,嘴角银丝拉长、又在她羞愤的目光中\'啵\'一声断掉。
“要错也是妹妹的错,怪妹妹小穴生得这般好看,蜜水这幺甜......这颗豆子圆滚滚的——来引诱哥哥。”
他两指一伸,捻住那凸起的阴蒂。
宫玉惶恐无措、羞耻又异常愤怒。
分明是他无视纲常,却倒打一耙反来污蔑她。
拼命撑起身子想要斥他,可被他捏住那般脆弱敏感的地方,本能拱起身,细腰弯成小桥。
宫玉混着哭腔。
“是哥哥先舔那里,流水不关我的事,只是身体反应罢了.......”
“哥哥,不要再这样......我们当没发生过好吗——你娶妻、我嫁人......”
“啊!别掐——”
死死拱起腰肢,两根手指捏住阴蒂搓捻用力,被刺激得浑身都在抖,快感漫过全身。
脚趾蜷缩,脚背绷起,妹妹的劝阻在他的玩弄下支离破碎,变成了呻吟和求饶。
“哥哥......”她泪眼模糊,“轻、轻点......啊.....”
“轻点?”宫渊轻声反问,语调嘲讽。
修长的指捏住那小豆——陡然拉长,不顾她抖得夸张,
“阿玉在逗哥哥吗,你嫁出去以后,那男人会对你轻点幺?”
兄长湿漉漉的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颌,强迫面色绯红泪眼婆娑的宫玉擡头注视他。
掌心黏腻的液体蹭到她的面颊,她嗅到了自己的味道。
“是今天来寻你的那个人吧?”他凑近她。
漆黑眼眸像蛇一样深晦注视着。
“阿玉喜欢他?想嫁给他?”
语气平静,却好似风雨欲来。
这场面着实荒诞。
几个时辰前宫玉还和哥哥手足情深,此刻却在沾着自己淫水的床上被他逼问情事。
她流着泪,沉默回应。
宫渊缓缓扯开嘴角,笑了,像在称赞。
“我们阿玉......真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