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松云的几把和他那九曲十八弯的心眼子截然不同,是很直的那种,全部硬了也是直愣愣的一根,没有一点弯曲的弧度。
柱身和龟头几乎一样粗,金刚杵一样的捅进来,突然起来的贯穿感让卫琼灵忍不住“啊”了一声,心中浮起离谱的幻想——恐怕被扎个对穿也不过如此了吧!
但她来不及多想,孟松云大掌握着她的臀,发狠的冲撞的几下,卵蛋重重的拍打在阴阜两侧,将她那些绮丽的幻想通通撞碎,只剩下细碎旖旎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的嗯嗯啊啊,猫儿叫春似的骚浪。
孟松云保持着同样的动作快速的操弄着,受位置所限,动作幅度做不了太大,但就是这样短平快的重击,龟头的棱角,几把上凸起的青筋,都在阴道里细细感觉.......
交合处迅速涌出大量汁水,一泡一泡的,浇在龟头上,暖意融融,激的龟头突突直跳。
孟松云咬了咬牙关,额角青筋暴起,这女人实在是骚的离谱,刚才她那句“好哥哥,有种你就操死我”,便让他连再逗弄一番的心思都全部歇了。
一想到她这副骚浪贱的模样还要再别的男人面前表演,就让他这样操弄都远远不够,恨不得大开大合将她给操死!
“要死了!要死了......”
卫琼灵也上了劲,面色绯红,眼角带媚,撑着男人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低头去看。
就着车内极度昏暗的光线,她也说不清是看清楚了还是没看清,交合处,二人的阴毛彼此缠绕,男人青紫色的几把狰狞的如同一把利刃,一下一下的深深捅入,每一次都伴随着她不管不顾的淫叫,那种酥酥麻麻痒痒的滋味便跟着从尾椎骨往上乱蹿。
见女人骚到还要去看自己被操的样子,孟松云狠劲上来,按了调节档将座位调到最后,靠背放倒。抱着女人的腰,低着头隔着裙子和胸罩咬住她的奶头。
胸口处嫩肉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卫琼灵忍不住“嘶”了一声,本想骂这像畜生一样的狗男人几句,但她很快就再也顾不上喊痛。
孟松云靠倒,双臂紧锢着她的腰,上上下下的重击套弄。
交合处撞击时腰眼都酥麻,抽出时逼又痒的不住收缩挽留,相交处发出“啪啪”撞击声,伴着女人的嗯啊,狭小的车内空间里,泛着微甜的性气味四处蔓延,车窗起了一层厚厚的雾气。
孟松云今天显然没有马上就射的意思,女上位不过瘾,又抱着卫琼灵翻转过来。将自己裤子半褪,那条丝绒连衣裙更是被揉皱的不成样子,高高的揭起在胸上。
“这就要死了?为别人流的淫水都没被操干,我怎幺舍得把你弄死?”
他轻轻抚摸着女人光滑的脸蛋,但下一秒,就挺着自己直溜溜的几把,臀大肌收紧,重重的挤了进去,一直捅到最深处。
卫琼灵被操的猛地像虾子般收拢,屈了屈身子。孟松云将她两只手腕,大腿绷直,锢在她腿侧。她动弹不得,只能像神龛上的祭品一般,迎接眼前男人的肆意操弄。
一次又一次,孟松云不知疲惫的贯穿身下的女人。
若是有人此刻站在车前往里看,便能通过那层浓厚的水汽,瞧见高高撅起,又重重的压下屁股,那宛若雕塑般的性感曲线,为这场混乱的性爱添上了几分唯美——孟松云的比例极佳,宽肩窄腰,臀肌紧实,拍三级片也绰绰有余。
卫琼灵张着嘴,从一开始的娇吟婉转,到后来,嗓子干哑,只能发出“唔唔”的呜咽声。
她当然高潮了,伴随着尾椎骨那股机智的酥麻直冲脑门,她脚趾绷紧,屁股收紧,阴道不住收缩,逼里湿滑的如同溪水里随着流水柔柔摆荡的青苔水草。
那股极致的吸力让孟松云险些精关失守,但他一想到身下这个女人 ,挨着自己的日,还想着周云旗,醋意就在心头翻涌,让几把又不住的涨大几分。
恨不得今日就要把她操服,让她彻底拜倒在自己的几把之下,那骚逼再不为别人而湿!
卫琼灵虽爽得直抽搐,但嗓子实在干哑的厉害,被孟松云一直紧紧攥着的手腕更是酸疼无比。她红着眼:“求你......”
下一秒, 那直溜的几把突然从身体里抽离。
她还未从那种失落感中回过神来。
车门已经被打开。
孟松云裤子都没拉起来,就下了车。
卫琼灵有些讶异,难道自己的这句话又激怒了这个心思深沉的男人?她正要开口询问。
自己也被男人拉着手腕扯起来。
孟松云从车门收纳蓝开了矿泉水喂给卫琼灵。卫琼灵赶紧就着他的手大口喝了两口。
润了润嗓子,正要说话。
男人一把将矿泉水扔开,拉着她的手腕又将她从车上扯下来。
挂在脚腕处的裤袜险些将卫琼灵扳倒,可她还没来得及惊讶或者斥责,就被男人扭过身子。
斜趴在车前盖上,从背后被重重操了进去。
夜雨微凉,仍有细密雨丝飘落。这座废弃停车场内,昏暗的连一盏灯光都没有,只有远处昏黄的路灯,照亮方寸之地。院墙外,不时传来汽车经过时轮胎的杂音。
这一切却毫不影响他们二人沉浸在交合的肉欲之中,在一次一次抽离与深入中,感受着那股痒到肺腑的欲念。
衣衫不整的二人就隐在这片沉寂的黑暗中,车前盖很凉,卫琼灵只能狼狈的用手撑着,两只奶子都被孟松云从身后紧紧握着。
随着他的撞击,绵软的乳肉一荡一荡,在男人火热的手心里肆意变换着形态。
许是这幕天席地的氛围,让卫琼灵忍住了呻吟声,她死死咬着下唇,只偶尔漏出两声“嗯嗯”的轻吟。
孟松云却是极不满意的,手重重的捻在奶头上,让卫琼灵忍不住喊痛。
他却还要质问:“叫都不敢叫,难道怕周云旗听见吗?”
这股莫名的醋意虽不讨喜,却也让卫琼灵莫名觉得他可爱,便故意顶嘴道:“对......对.......就是怕......嗯啊.....怕周总听到......不愿意操我.......了...”
这番话自然又换来了孟松云更狠厉的操弄。
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才拔出几把,都不需要撸动,就一股一股的射在了车门上。
卫琼灵已经站都站不住了,扶着他的身子才勉强站稳。
高潮和漫长的性爱过后,她赤裸的大片身子都被夜雨打湿,起了一层绵密的鸡皮疙瘩。孟松云良心发现,也不擦,就这样拉起自己的裤子,抱着一身凌乱的卫琼灵放在后座上,拿了薄毯给她盖上。
“别冻感冒了。”
卫琼灵白他一眼,拢了拢怀里的毯子。
“这本来就是我车上的毯子,你现在倒想起来关心我会不会感冒了?刚才像个畜生一样操我的时候,怎幺看不出来外面在下雨吗?黄鼠狼给鸡拜年……”
听着卫琼灵絮絮叨叨的埋怨,孟松云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左右松了两下脖子,回到驾驶座上,熟练的启动。
“今晚还是去你家。”他低声道:“一定把你伺候的明明白白,绝对不会让你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