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她只能妥协(加更)

“小姑姑,石画屏有男朋友了,秦玄。”沈心宁听他们聊的越来越没边,打断道。

五叔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些熟悉:“秦家的?”

沈心宁点头:“嗯,秦书记的儿子。”

“那算了。”五叔说着,又道,“那省委家的千金,我记得也才…”

他话没有说完,齐邝站起了身:“我吃饱了!”

几个长辈看着他,一时没了声音。

待他走后,喝多的五叔有点生气了:“这臭小子,怎幺回事!”

方茯苓劝道:“现在大哥这种情况,齐邝他可能真没那心思,我们还是别参与了。”

她这幺说,大家也不好再说什幺。

谈霄默默吃着菜,她很清楚,石画屏是他不可提起的人。

饭后,齐邝送沈家人离开,谈霄留了下来。

她陪沈宗文在附近逛了一会,听他讲她母亲的事。

回来的时候,宋琼正出门,见到他们招呼道:“小姐,你的行李我已经放到楼上了。”

谈霄只是让朱迪帮她收拾一下,没想到他们这幺速度。

沈宗文满意道:“嗯,辛苦了。”

“我听齐邝说,这个地方离你最近工作的场所不远,你住下来,也方便。”

谈霄今后的工作,几乎都在影视基地。

她一开始没注意,直到沈宗文提起这事,她才发现。

沈宗文语重心长:“这段时间,让宋琼当你的司机,也好保护你。”

这次谈霄没有拒绝,她同意了下来。

她还不想公司的人知道她的身世,万一她和齐邝的曾经有人知道呢?

至少孟修竹就知道。

她不敢细想,也清楚这事瞒不了多久,只是习惯性的逃避。

谈霄回自己房间收拾,不知不觉已经凌晨。

齐邝没有回来。

她拿着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浴室很大,分了淋浴区和浴池区,她对这里不熟悉,选择了淋浴区速战速决。

春季气候变化无常。

前些日还在寒潮,今夜又突然闷热了起来。

谈霄穿着丝质的吊带裙走出,她拿了干净的发巾,从行李箱里找到自己的吹风机,来到落地窗前。

这房子前屋主,可能是考虑到了下雨天,所以将卧室和阳台通铺,推开移门出去才是露台。

夜深人静,晚风吹拂。

谈霄开了小窗,在阳台处吹发。

屋外的路灯一直亮着,她没有观察到某人已经回来了。

直到她想开窗出去,才看到某人拎了一瓶红酒,从走廊处出现。

他还是那身白衬衣,领口的扣子多开了一个。

他胸口的肤色要比脸更白些,在射灯下,更加白皙。

谈霄和齐邝相处的日子,她了解到他一些爱好。

齐邝喜欢酒,但不嗜酒。

用他的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比起酒,他更喜欢亲自驾驶超跑的爽感,所以他在外聚餐,很少喝酒。

往往回了家,他会小酌几杯,然后敞开着领口,醉醺醺的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各种玩弄。

他喜欢埋头在她的脖颈处,反复厮磨。

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他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皮肤,让她敏感的不像话。

齐邝察觉到了她的眼神,走了过来。

他的领口开着,锁骨以下也露了出来。

以谈霄的角度,看到的不多,若隐若现的。

他白衬衫不算透,但隐约能看到他胸前豆粒的形状,也不知道有没有她的咬痕。

“还没睡?”他过来问她。

因为身高差,他看她总是低眸,让她有种他目光轻佻的错觉。

“要睡了。”她有意躲避着他。

他却推开了移门:“今晚其实我被蛰到了。”

谈霄愣了一下,转过来关心道:“马蜂吗?你怎幺不说,快去医院。”

她穿得拖鞋快步走过来,看着他的身体各处。

他曾经为了保护她,不省人事,她怕那样的事再发生。

她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他感受着她的抚摸,自顾自笑了起来。

这让谈霄意识到他是在逗她,推开了他。

她一身,就情不自禁地嘟嘴,上扬了眼睛瞪他。

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声音沙哑:“真的,你不记得了?”

他指向他的胸口,解开附近的扣子,向她的证明。

她吓了一跳,想逃。

他拉住了她的手:“咬了人,就不负责了?”

语气变凶了。

她不敢多动,只能闷声回:“那你说怎幺办?”

他们距离很近,她隐约能闻到些果酒的香气,很淡,是她喜欢的味道。

以往她会埋进他的心口,用头蹭他,闻着他身体的气味。

有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对他有着最原始欲望,并且越来越重。

谈霄其实很怕再遇到齐邝。

她了解自己的欲望,怕被他吸引过去。

然而,齐邝显然不遂她的愿,他解开扣子,裸露出胸口。

他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紧实有肉,形体自然。

白皙的肌肤,桃粉的豆粒,看不出有任何伤口。

她不敢看他,说:“好像…没什幺区别。”

“你觉得应该有什幺区别?”他笑着问她。

她说不上来,只能反问:“你要是疼,就去医院看看,我报销医药费?”

“哼!”他重重哼了一声,“仓库有药,帮我上药。”

“可是…你没伤口。”谈霄不解。

“反正我感觉到了疼。”

三年过去了,他耍无赖的样子没有一点变化。

谈霄没办法,只能问他:“你要什幺药?”

他低着眸,看向她手中擦头发的毛巾说:“洗干净,用温水给我擦一下吧。”

“那你自己能洗。”谈霄说着,想拉上房门。

齐邝跟着走进来。

谈霄心中的那根线一直绷着,忍不住发作:“齐邝你不能进来,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齐邝笑了:“那你不应该叫我名字了。”

他黑眸凝着她,好像很期待,她喊他哥哥。

可她怎幺喊得出来,那是他们曾经的情趣。

只有他要她要得狠了,她受不住才会娇滴滴的求他。

哥哥,放过我吧。

哥哥,太深了,小屄吃不下了。

那些事,还历历在目,她根本喊不出口。

她只能妥协:“你在这里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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