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白婳怎幺想,她都逃不过回到教室后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教育并写一份五千字检讨的结局。
不是谁都有和时酒一样不用打报告就逃课的权力,谢卿拾借着她的光自然也能得到宽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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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谢卿拾抱着的时酒情况很不好,那种难受到想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死死咬了一下下嘴唇,自然而然的,眼眶变红,眼泪要落不落地挂在那里:“谢卿拾,我好难受……帮一帮我……”
眼下少女的情况很不对劲,一没中药,二没家族遗传史,谢卿拾的观察力向来细致,尤其是对时酒,小姑娘好像是不能和别人靠得太近,也是因为触碰到他,才会突然如此难受……
谢卿拾一下子联想到一种病症——皮肤饥渴症,主要表现为强烈渴望与他人有皮肤接触,虽然治不好,但也不需要什幺特殊的干预手段,只需要满足患者的接触欲望就好。
可前几天明明是正常的啊,难道是上天对他的恩赐?
想起这种可能,谢卿拾藏在发丝下的耳尖红了起来。
别误会,不是害羞,而是兴奋。
知道小姑娘患上渴肤症,他的第一想法就是,随时随地勾引他的小酒儿和自己贴贴……
唔,光是想象一下,他就浑身燥热,甚至感觉鼻腔有一股热流即将涌出来。
好像他也得了渴肤症似的,准确而言,应该是性瘾,对他的小酒儿的性瘾。
一对“病号”,他们简直天仙配……
短短时间里他就想了诸多。
“小酒儿乖,再坚持一会儿……”谢卿拾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眼底泄出一抹幽光,刚好路过一个废置储物库,他快步走了进去,将门反锁上。
他让时酒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时酒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哪里都不舒服,血液更是胡乱流窜,晕晕乎乎有种要上天堂的恐慌感,她下意识抓住了抚在脸上的大手,哼唧了两声,神情越发不对劲,脸蹭着谢卿拾的手还不满足,竟然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游移。
瞬间觉得一股电流沿着脊柱往自己的大脑里钻,她抖了抖身体,紧紧攀住谢卿拾的脖子。
那沉闷的尾音还带着哭腔,应该是满足的哭泣,“谢卿拾,谢卿拾呜呜……我好难受……你抱抱我……”
她的手简直像是菟丝花一般黏着他生了根儿,又顺着他手腕向上摸。
袖扣被她给缠得解开,露出结实的小臂,衬衫扣子也被扒下来好几颗,谢卿拾一边尽可能地与她肌肤相贴,一边沉着地任由小姑娘将他的衣服扒开,心底滋生出一股诡异的满足感。
黏在她身上的视线不由染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痴迷。
原本整洁服帖的白衬衫一丝不苟地束进腰裤下,很快就被时酒揉得乱七八糟,勾出了流畅结实的线条,暗藏着结实的力量。
低头看着自己大敞的衣襟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腹,被一双小手色情地摸上去,然后被女孩肆意猥亵。
时酒像个饥渴了几千年的女妖精一样,搂住他精壮的身体,脸颊直往他的胸膛上贴,嘴里呜哩呜噜的又哭又嘤叫,“摸摸……谢卿拾你摸摸我……好舒服……”
巨大的安全感包裹住时酒,让她对这个怀抱产生了难以言说的依赖。
痴狂又不受控的念头如同藤蔓般,叫嚣着想要冲破理智的桎梏。
“别哭,乖乖别哭……”谢卿拾声音温柔似水,捧起时酒的脸蜻蜓点水地啄吻几下,唇瓣在皮肤上留下的温热触感暧昧又蚀骨,指腹轻轻刮蹭她的脸颊,一阵暖昧的刺痒从皮肤上传过来,时酒哆嗦了一下想躲又不愿意躲。
“好舒服……还要……”时酒呼吸急促,手穿过男人腋下紧紧抱住他,感受到其下透出的勃勃热度与筋脉跳动的砰砰气劲儿,她心里不住发酥发软,荡漾的不行。
她在谢卿拾怀中缓缓擡头,白皙的双颊泛着两团晕粉,嘴唇红润,眉眼中带着几分渴求,像是在期待些什幺。
看着近在咫尺的嘴唇,那些被压抑的渴望,如同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
谢卿拾再次吻上她的红唇,这次的吻不像刚才那样耳鬓厮磨、蜻蜓点水,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强势而又霸道。
与他清淡的外表不同,他的舌强势地探进来,像一条危险的毒蛇,湿润又灵巧,撬开时酒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肆意掠夺着口腔中的每一寸甜美,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在她湿滑的口腔里尽情探索。
舌头紧紧勾住她的小舌,辗转吮吸,舌尖传来的舒麻感让时酒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滩春水。捏住她下颌的手也跟着不禁收紧,逼她被迫地张开嘴接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