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你用火点燃他的身体,血液就是黑色的燃油,将它的身体很快就烧成灰。
你擦干净匕首上的血迹,丢进火光中,走进了地下室。
外面的夜色依旧漆黑,但你的心中却明亮如白昼。
无论前方有多少拦路石,你都会一脚踢开,继续前行。
因为你
是你自己命运的主宰
*
最后还需要封印物的骨…真正的骨
你需要将它所有的分身都找出来,然后烧死再凝结成那一具洁白如玉的骨骸…
依旧每天有人试图神色如常的偶遇你,然后被你一刀刺中心脏。
他的脸上带着笑,好像不痛不痒,又有些略带娇嗔的抱怨你的无情。
火把他的表情烧得一干二净
你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人,经过了多少个白天与夜晚,你杀到麻木,仿佛一切变成了一个机械的动作。
那逐渐拼全的骨骼依旧洁白如玉,甚至都带着一些蛊惑的余温。
“为了我,你去死吧”
你温情的吻着他的眉心,却斩钉截铁的说着如此冰冷和恶毒的话语。
【好哦】
他含笑扬起了嘴唇,闭着眼央求一个吻。
你最终亲在了他始终红润而看起来很好亲吻的的嘴唇上,随后,毫不犹豫一把将他推入火光之中。
灰烬之中终于出现了一句完整的骨骼,你用灰烬沾水,画了一个巨大的法阵。
你欣喜若狂地走出了迷雾,不再回头
等下山之后,一切的记忆远去,你为自己编造了一个来处,随后便自顾自的连自己都当真。
*
你数十年享受过的繁华啊,终究是借来的,现在他要向你索命了啊
你疯狂的笑着
…但是你不认命…
即使挣扎到最后的关头,你也绝不认命
陌生的形态,让你有些拿不准他的态度,你的手灵活地钻进他的衣袍,触摸着她,冰冷如同玉石一般的肌肤,而他胯下坚挺的硬物,正在顶着你的膝盖。
身形高大的怪物,居然还有着人类的劣根啊
你狞笑着抓住了他的弱点,但人类的全力显然对怪物只是挠痒痒,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他将你压进了衣柜
巨大的红盖头将你们的脑袋完完全全的遮掩住,你再也看不清他的神情,因为他的双眼已经被完全封印,但是他急切寻求着温暖的唇舌,让你找回了熟悉感。
他还穿着新嫁娘的衣服,盖着红盖头,但却在与你在黑暗的衣柜之中,仿佛偷情一般的接吻。
你光裸的肩头与脖颈被他细密的往下印上了无数粉红的痕迹,他的舌头拉的太长,想要满满当当的填满你的口腔,被你的舌头往回的推拉拒绝,却让他伺机更好的缠绕着,让你无法言语,难以呼吸。
他的红色长蛇,舔弄着你的脸,汲取干净每一分气息。你轻薄的白色长裙简约此刻,层层叠叠地堆在你的小腹上,他繁华的裙摆则盖在上,完全遮住了你光裸的大腿
你腿上蹬着的黑色浅口皮鞋,被他宽大的手爪褪去,他冰冷的黑色手爪骨结突出,粗糙的触感不似人那温暖而柔软的皮肤
自从赚钱之后,你从来都是要最好的享受,穿最美的衣服,最舒服的鞋,酒会觥筹交错之间,任何人看着你得体的气度,精致的妆容以及洁白细腻的双手,都想不到你出生在泥地,有一段这样的过去。
你想要缩回你的脚掌,但是却被对方紧紧的握住,怪物的身形高大,性器则比人形时候更加狰狞恐怖,你看不见对方的形状,只能感受到那冰冷巨硕的物体表面并不光滑,带着密布的脉络,双手抓着你的脚踝,在你的脚心狠狠的操弄。
也许是吸收了怪物的体液,你身上的伤痕消失了,而其余的血液被他的触手给一扫而空。
你靠着柜子壁,侧头忍受着对方不知分寸的汲取,他的舌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想要将你的身体的每一寸都细细的品尝。他收敛了尖锐的牙齿,口腔里细密的如同绒毛一般的触手,吸住你的乳球,千万个吸盘吸住你的整个双乳,想要榨取出汁液来一般。
你的腰悬空,而双腿也被他抓着,性器如同鱼雷,那里挤出了汹涌的粘液,粘在你的脚掌与趾缝,你双腿合拢,他的性器同你的脚踝一般粗,有你小腿的一半长,黏腻的液体,因此很轻易的就粘在了你的小腿肚上
你的脸色有些发白,这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
你有些退缩,拼命的蹬他,想要收回自己的腿,但你拼命的挣扎,却让他本就还未冷却的性器又重新兴奋起来。
他一只手就像抓住一只雀鸟一般抓着你的两只手腕提起来,按在壁上,而另一只手则分开了,你的双膝,触碰到你丰满的大腿。
你并不确定此刻的他是否还留有神志,你开启了一个潘多拉魔盒,不清楚灾祸何时到来。
他身上那些奇形怪状的肢体,密密麻麻的围绕在你的身边,你不去试图弄清楚这些究竟是一些什幺部位,究竟长什幺模样,你只能闭着眼睛承受它愈发贪婪,甚至想要深入你胃一般的舌头。
白皙的双手在漆黑的骨爪之间色差尤为明显,他试图与你食指交缠,但他的手掌太大,而无法整个的插入你的指缝。
他随后将人类柔软的双手放下。还没有等你喘一口气,便让你的手穿过他的裙摆。握住了她坚挺的性器
你能感受到那冰冷的器物表面如同玉一般的坚硬,带着狰狞的经络,双手才能堪堪握住,你僵着不动。
但不知哪里伸出来的双手,皮肤像是人类一般细腻的触感,带着熟悉的形状,只不过湿冷柔软如同死人的肌肤,以至于让你升起了一种恶心的鸡皮疙瘩。
他带着你的手,握住了铁塔,你不甘不愿的被带动着上下套弄,冰冷的流水沾湿了你的手掌。
有更多的双手,触摸上了你的腰,你的胸,你的臀,你的腿…你不清楚有多少双手在你的身上抚摸着,他就像是一个用手组成的开合贝壳一般
你闭上眼,甚至不肯去想象此刻它的形状,是否变成了手的集合体?
恶心的怪物,不折不扣的疯子…
连身后的墙壁都不再坚硬,好像变成了无数张嘴在舔弄你光洁的背脊
…是了,这是他的鬼域,所有的一切皆是他的化形…可以说你正处在他的身体里
你拼命的蜷缩着身体,但是它却像是撬开一个紧闭的海螺,拉开了你捂在胸前的双臂,继续缠绕吮吸着你的乳球
白色的衬衫被液体沾湿,变成了半透明的形状,被扯下丢在了角落
舌头舔着你紧绷的腰腹,柔软的大腿间轻薄三角布料,包裹着饱满的蚌肉,为了避免伤害以及在高压的恐惧与刺激之中,穴道湿润,晕开半透明的布料。
舌头,缠绕着布满均匀脂肪的大腿,勾勒出圈圈的红痕,而另外的舌头从布料之中探入,弥补了人类唇舌到不了深处的遗憾。
你轻而易举的就被压在了昏暗的墙角,衣柜中那些各式各样的华美衣裳被你压在身后
你像是囚笼中最宝贵的宝藏,被怪物深深地掩藏在宫殿的最深处
你的裙摆堆叠在腰上,被怪物轻而易举地撕开,最后只留下了那要断不断的布料服帖的,透露着你三角区线条。
你钻进了一堆衣服之中,背脊后方平整的布料让你有了一些安全感,稍微远离了那简直要将人压迫的无法呼吸的吸盘与手臂。
他吻着你的脖颈和锁骨,一路向下,掐着你的腰反复的礼顶膜拜,那些粘腻的触感又重新重重的压在了你的身体之上。布料遮住了你的眼睛,舌头堵着了你的嘴唇,你变得像他一样,只能留下呼吸的通道。
那灵活的舌头如同蛇一般,在你身下的穴道里来回刁钻的游动。内裤已经被他拉扯的到了极限,几乎完整的蚌肉被露出来,只留下了那被扯到一旁的布料,维持着微不可见的体面
你口中难以置信的呼吸与呜咽,以及穴道分泌出来的粘液,让他的身体更加的激动。
双手在抚摸着你的腰,又有一只手在与舌头相配合,挤压着你的肉芽,双重的刺激下,你险些又再一次高潮。
你的身体潮红,呼吸急促,眼泪润湿了衣物的布料。
那布料快要从你的眼睛中移去,但是又有一双手,就像是翅膀一般,捂住了你的眼睛,从主动的逃避到被动的遮挡,你彻底看不见他的样子。
而无知则让人生起恐惧
那些流着粘液的舌,总想占尽你身边上的每一个孔洞,每一处肌肤,很快,鬼在身上留下的红痕便已经处处开花。
舌头疯狂的汲取着,花穴里的汁液意犹未尽的退出,而另外一根舌头又迫不及待的进入,你难以承受如此多从没有停歇的侵入,一次一次的被抛上高空,又落下你纤细的神经,有些衰弱,你甚至渴求他给你一个痛快。
你的手指在空中挥动着,像是一款极具诱惑力的猫薄荷。
无数的手相争斗,互相扭曲,互相折断,想要获得与你握手的机会。终于在瞬息间斩获了无数对手的那只手,终于有机会与你交握,它让自己的手指形状完美无瑕,肌肤柔软而温暖,企图让你在他的手中停留更多的时间,但你毫不犹豫的拍开它,似乎周围的手都在发起嘲笑一般。
但那只手并不气馁,如同你手上缠着的丝带,轻飘飘的任由你带着它,到达了那一处
好在他至少还留有人类的脸,你忽略旁边触摸到的同样形状的温暖肌肤…
你毫不留情的扇了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让空气为之沉默。
你想要压制,但是又不可置疑的略带挑衅,踹着此刻已经滴水如注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
“*的能不能给个痛快!”
你似乎听见他笑了,但也许是错觉。
他拉着你的双手,将你扯进他的怀里,他盘坐在地上,而你盘着他劲瘦的腰。金线锁边的布料各着你的腿部内侧,但你的大腿与臀部坐上了它冰冷的肌肤。
他的本体太冷了简直比冰块好不了多少,你下意识的瑟瑟发抖。你瞬间有些眷恋那些人类手臂的温度,哪怕是舌头比起他,都是温暖的。
半空中似乎有双手垂下来,想要拥抱你,用刻意柔软与温暖过的肌肤蛊惑着你,你下意识的伸出双手迎接它的拥抱
没等你体会这柔软的肌肤,甚至想要汲取它的温暖,一瞬间,那双手便消失不见,你不清楚它在空中化成了血雾
随后你的整个身体被他紧紧的包裹锁在怀里,不留一丝一毫被窥视的可能。
但那些就是他的身体,他无法控制自己渴望贴近你的欲望。
随后又有无数的双手和双唇在虚空中蔓延上了你的身体。
他的体型高大,你在他的怀中,就像是怀抱着的心爱玩偶。
他环抱着你,将你重新压入衣料里
冰冷的玉石不再如火一般的灼烧。它硌着你的臀部,粗野的撑开了你的蚌肉来回摩擦。
你蜷缩着双腿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性器过于硕大,以至于他进入你的双腿之间,便让你无法完全合拢双腿。性器从花穴一直碾压破开花瓣蚌肉,然后撞过肉穴,最后摩擦着你的小腹
速度愈来愈快,明明是冰冷的肌肤,但是也让你的小腹升起了灼热的错觉。随后白皙柔软的腹部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长条形的摩擦痕迹
那些柔软的双手安抚,一般的抚摸你的肩头,揉捏着你的双乳,好像爱怜一般,让你放松了警惕,甚至你像个伤心的孩子一般,试图去或拥抱获得一些温度。
毕竟压在身上的身体肌肤是如此的冷硬。
但你忘了,那些如同母亲一般,给人带来温暖与柔软的洁白玉手,某种意义上也是他放出的诱捕器,它们与冷硬的怪物是完全一体
它是穷凶极恶的怪物维持的外皮,最虚伪的帮凶。
那凶器猝不及防的就侵入了你窄小的洞穴。你闷哼出声,太过于巨大,以至于刚刚进入一个头,就想让你感觉撑到要爆炸一般。你眼角的泪水被掩盖着眼睛的掌心的嘴唇舔食干净。
你不敢再睁眼,你害怕它甚至试图要舔上你的眼球,湿漉漉的触感,一直来回的刷在你的眼睫毛上。
窄小的洞穴紧紧地箍着怪物的柱头,但人类柔软的肉体显然无法阻止怪物鞭笞的进程。
他没有给你任何喘息的空间与机会,再次没入了,你嘴唇张开,急促的呼吸,胸脯剧烈的颤动。你眼前晕眩,一瞬间甚至感觉去到了天国。
你的双腿开始挣扎,但可以说是养尊处优的数十年里,让你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这一切的挣扎,都让怪物更加的兴奋,化作了他前进的养料。
你呜咽着,推搡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
有嘴唇在轻柔的吻着你紧绷的脖颈还有肩头,你的后背。
一双双的玉手,似乎妈妈安抚孩子一般,抚弄着你的背。
但同时,双腿之间,又有柔软的玉手,帮助邪恶的怪物拉开你的双腿,让肉刃更好的没入你的身体。
你擡起纤细的腰臀,露出了突出肋骨,心脏急剧的跳动,双乳颤动着,如同被吊上岸的鱼一般,你的呜咽被全部的吞咽
他又用有力的腰腹往前移送,还未到达他的极限,但是已经到达了你穴道的极限,顶弄在了穴道顶部一个富有弹性的门口之前
更多的眼泪溢出,又被舔食干净。你的肉壁仿佛被熨平一般,已经是承受的极限,无法再动弹
你的手颤抖着,无力的被玉手握着,放在了凸起一个巨大形状的小腹上。
巨龙在你的身下缓慢的游行,你抖着身体,收缩着肉壁,无法控制的的抗拒着他的入侵,他的存在感太足,以至于让你好像生出了被劈开的错觉。
你的大腿被拉开到极致,窄小的肉穴此刻被撑开到足以容纳巨龙的程度,边缘被撑的泛白,皮肉之间紧紧的粘合在一起,没有一丝的缝隙,每当巨龙抽出时,鲜红的肉壁便被拉出来,每当巨龙缓缓的进入时,边缘的穴肉又被巨龙压入了体内。
你呜咽着颤抖,但是并未引起怪物任何的同情。反倒是令他变本加厉。
你恨极了这些一边安抚着你,却一边帮助怪物更好的入侵你的虚伪玉手,虚伪的怪物。
过于巨大的硕物,让他在你的穴内进出困难,而高度的紧张以及恐惧与抗拒,让你无法进入更好的状态
长舌闯入你的嘴唇中,给你喂了什幺东西,你抗拒的想要吐出来,但是一瞬间便融入了你的身体。
火热的温度从你的腹部升起,你突然意识到,也许这只鬼是一只艳鬼,有着无数阴损的招在等着你。
而此刻,你显然中计了
身体不受大脑的控制了,穴道在推拉之中自发的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似乎是抗拒,又似乎是挽留
你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分泌出如此多的水液,源源不断的仿佛开了闸一般,甚至疑心自己会缺水而死,而无数同你的嘴唇缠绕的舌头就是你的水源,你只能自发的开始主动迎合他们,反倒是让它们更兴奋了,总是有不断的有舌头被拔出,然后有舌头又侵入
剩下的花穴在被狠狠地抽插着,他撞击着你的身体,令你散架了一般。身体的热度愈发的高涨,你好像在火山上被烘烤着,而此刻他身体的温度成了你最渴望的东西,你下意识的想要贴近他,想要他冰冷的性器提供给你更多更多的凉意。
你的腰被玉手高高的擡起,臀部向上,双腿大张,是性器最适合俯冲的角度。
你的四肢无力的垂落着,被无数的唇舌与双手反复的玩弄,手心与脚心,无时无刻都沾着湿滑的粘液。
腿心不断分泌的液体,使得进出稍微顺畅了一些 ,他便撕开了温些许温情的伪装,大开大合。
每一击都深深地到底在你剧烈的颤抖之中,又整个退出在进继续狠狠的撞击。
你四处瞪着的四肢,似乎只是提给他提供了更多的趣味,他咬着你的膝盖,在你的小腿上留下了细密的吻痕,玉手在你的双腿之上,留下了深深的指痕,轻重交织。
它的部位,任何部位都可以有无数分身,
当你的脚心和手心被熟悉的圆柱形物体给重新摆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因为舌头如同触手绳索死死的固定着你,更别提那些助纣为虐的玉手。
抓着你的手腕,抓着你的脚踝。
你细嫩的手心和脚心被摩擦的发红,更重要的是,那些粘液在你的手上,反复的冲击又干涸的触感,让你非常的不适
而比舌头更粗壮的柱状物体,挤压着你柔软的嘴唇,你的脸颊上有不明的液体。
不顾你紧闭的嘴唇,也不顾你开合的牙齿,就这样硬生生的闯入了你的口腔,狎昵的与你的舌头在狭小的口腔之中玩着无处可藏的捉迷藏。
你的双颊鼓起,唾液不受控制的流下,顺着下巴以及性器,口中是莫名的玫瑰花香
可丑陋可怖的怪物,但是却连血液都散发着一种糜烂花朵的腐朽香甜。
他是最会蛊惑人心的花,然后根系下则是无数受他诱惑被他诱捕的累累白骨。
饱满的嘴唇被拉薄,一直处在张开的状态,仿佛要脱臼一般,而对方的性器还在开开合合,深入喉,你狠狠的咬他,但是只能感受到一种弹力极佳,但是极其坚硬和柔韧的触感,喷射出的液体让你不停的咳嗽,鼻息间带着一种玫瑰被捣烂的气息。
攻略过一轮,他便让你嘴唇暂歇,红肿的嘴唇,透明的汁液,不清楚有多少被你吞吃入肚。
你生出了仿佛被无数个人在奸淫的错觉,虽然这个空间,这个领域自始至终只有怪物一个东西。
他的顶弄还在不停的加速,你难以忍受想要昏厥,已经无法发声的喉咙,带着阵阵的呜咽,碎不成声。
激烈的情绪让你的内壁使劲的收缩,虽然这并不会阻拦怪物侵略的脚步,
玉手略带安抚一般的环抱着你的身体,抚摸着你的背脊,好像是安慰一般,让你放松身体,不然会更难受,说不定还可能会受伤
但你完全无法控制的自己身体,你蜷缩着身体,感受到了双腿之间有柔软而温暖的手指撑开了你的穴,以至于让性器更好的进入
…伪君子…
你气得发抖,反倒其行再次夹住体内的性器。
但你怨气满满的回应,却令他好像得到关注一般愈发的昂扬向前,将你捣碎,再次泣不成声。
你哭着骂他,用光了你所有能学会的词,但是怪物却只更兴奋…
或者说你任何对待他极端的反应,他都会如同饮了甘露一般甘之若饴
你疯狂的扇他巴掌,拽着他耳朵上羽翼的羽毛,泛红手心都弄疼了,被玉手心疼的握在手中,唇舌则在亲吻着你握紧的拳头。
你的一切反应都好像是对他的奖励,你真对他没招了,不打兴奋,不骂幸福,打更兴奋,骂更兴奋。
你已经弹尽粮绝了,不清楚这漫长的折磨是否要持续到你的生命尽头。
但是冲刺还在加速,已经生出了残影,而交合的部位因为热摩擦而白沫蔓延。
最后,他狠狠地撞进了那窄小的宫门,暴虐的把半个硕大的柱头挤入门中,随后再喷涌出那一股一股冰冷的浊液。
鬼产生了源源不断汁液,堵在窄小的门口,而液体则不断地侵占着你窄小温暖的胞宫。
你瞳孔蹬大,无法回过神来,一道一道的闪电,顺着你的背脊,麻痹着你的身躯。
你的小腹在胀大,你怀抱着鼓起来的小腹,眼泪几乎都要流干了。鬼的气息冲刷了你的内内外外,浑身上下。
你想起了那些鬼胎…吸取母亲的精气,最后再破涕而出…
…这果然就是他的目的,鬼是人类执念的聚合体,他们没有实体,只是一股又一股的怨气组合而成,他们渴望着人的生气,将人类吸血喝髓,掠夺殆尽。
你的双乳也在涨大,下一刻乳头发胀,却滴出了乳汁,你惊恐地看着吹了气一般的胸前,雪白的肌肤,轻薄的皮肉,连底下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你的眼睛又被遮住,你惶恐的试图摆脱。
但修长的玉手似乎轻柔一般的捧起你的双乳,食指和无名指环成圈,轻柔地挤压着疏通你堵塞的乳腺,一滴一滴的乳汁流出,然后被舌头珍稀的舔弄吮吸。
你对身体异常的反应惊恐到失去言语的能力,你拿着手边能够触碰到的金属的首饰,拼命的划在对方的肌肤上。
怨气会有一些小小的副作用,但这并不会伤害你的身体。
他不清楚你为何现在突然如同不要命了一般开始攻击他。
怪物迟钝的大脑思索一番,大概你可能对身体的反应不太习惯,那幺他和你变得一样,那就没关系了。
他胸膛饱满,骨架高大,绝对胸围甚至是容量,都远超于相比之下骨架娇小的你。
玉手似乎不知所措,已经无法再次安慰到你,最后它门急切的拥抱簇拥着你,到达了一个冰冷的怀中。
随后你的嘴里就被塞入了一个冰冷的乳珠。
你下意识的吮吸…是玫瑰花娇嫩的花枝折断后散发的味道…苦涩中带着一点清甜…有效的缓解了你的干渴…
虽然如此,你抓着吮吸完了之后,立马故态复萌,放下碗来开始破口大骂
“*的谁要吃你的奶…呜!”
他又将另外一边塞入你的口中,玉手轻轻的摇晃着你,甚至让你有些昏沉的睡意,随后你摇了摇脑子,眼前的可不是什幺乳娘…
是一个正在侵犯你的怪物…
他显示了一下公平的原则,随后低头,两种截然不同的乳水在同一张嘴里交汇。
【很快…会好的】
他亲吻着你的耳垂,似乎安慰一般。
但随后又抱着你,身下坚硬的兴趣又开始蓄势待发侵入你软烂的不成形状的穴道
穴道已经溃不成军,再也无法升起任何有用的抵抗。
你还抱着他的脖颈,小腹微鼓,隔着肚皮,信气再次回到了温暖的巢穴。
你无力的牙齿咬着他的脖颈与肩膀,了无痕迹,只带着一丝水渍。
他的双手架着你的腿弯,抱着你一边走一边肏,又是如出一辙的凶狠,仿佛下一刻世界便要毁灭一般。
你咬着他的脸颊,他的脸颊削瘦,早已失去了少年时的婴儿肥,带着冷硬的触感,让你连酸软的牙齿并不留恋。
对于他身上多出来的代替了耳朵的一对翅膀,你这更为有兴趣唾液沾湿了翅膀的毛发。
你用手拽下他的一对翅膀,另外一对又继续幻化上来,似乎下定决心了,不让你见到他的眼
他最多可以同时幻化出三对翅膀,巨大的翅膀,甚至可以将脸掩遮掩的严严实实,你气恼地拔下了一根又一根的羽毛,但是它不为所动
他止住了你像好奇的猫科动物一般,不停扒拉他的行为,狠狠的撞击你的猫咪,让你无暇再对他的眼睛升起好奇。
【不能看…会失去理智】
他遗憾的在你的脑子里说。
现在的你还没有任何力量,无法抵挡住它本体自带的魅惑…那是一种任何东西都无法逃脱出来,引人走向毁灭的力量…
你很快便无暇顾及此事,因为他将你翻了一个面,你的背脊压在了他冰凉的胸膛之上,她的下巴压在你的肩颈之上,嘴唇舔弄着你温柔的耳垂,总是维持着张开姿势的双腿,让你僵硬了,甚至无法变成其他的姿势,而身下一直不断向上耸动的巨蟒,则是一如既往
又是一段见不到尽头的细密的折磨,他将你狠狠的抛上九重天,最后又一把推你跌落。
你总疑惑流出的眼泪和液体已经超过了你身体所受的极限,但是它总是可以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补充你体内的水分,会让你维持着一个无法晕过去的限度
卑劣的艳鬼…
你像被把尿一般的拉开双腿,身下是无数双手向上,如同花蕊,簇拥环抱着你的身体,穴口被拉开成艳红的口,腥色的嫁衣,青白的皮肤,紫黑的巨蟒在直挺挺的没入。
你似乎被压在了一张高桌上,因为你感受到了一点边缘冷硬的棱角,并且光裸的脚掌上到处乱蹬,却也触不到地,只能感受到后面他的腿上,冷硬而富有弹性的肌肉。
但是很快那张桌子又变得软塌塌,无数张嘴和手凝结着,互相交叠缠绕,亲吻着你的身体。
你像陷入了无穷无尽的人海,难以呼吸。
你的臀部荡着白波,因为过快的速度被撞得发红。黑色的鬼爪压在着人类雪白而柔软的臀部肌肤上,摁出了巨大的爪印。
你感觉到巨大的鬼爪正在掰开你的臀部,因为此刻的姿势让你紧合拢双腿,并且有了一点力气,又开始乱踹他,肉穴紧紧的拧着,想要排斥他的进入,巨蟒差一点被滑温暖的巢穴,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的还掰你这个死人!!!呜!**@$%”
你好不容易腾出嘴来骂他,很快嘴又被堵住了,他抓着你的腰,齐根没入。
你发狠的撕扯着前方还想要来拥抱你的玉臂们,将它们打开,还有那些在你身上作乱的舌头,扯断了一根又一根,又在源源不断的如火蔓延。
你扭着腰臀,即使知道你永远带刺,永远不会迎合他,但你的举动依旧让他非常的兴奋。
你的双手被手指给塞满 ,而其余的手指就互相争斗着,企图染指你身上的每一寸位置。
你的肩胛骨在颤动,雪白的背脊上,无数的红痕密布,过快的刺激,让你无暇顾及分出心神,再去思考,只能被扔进情欲的漩涡
淅淅沥沥的水液,从大腿根部滑落,胸前的双乳还在因为刺激而滴着乳液,被柔软的嘴唇包裹着吮吸,而身后的怪物弯腰,重重的压在你的身上,使得性器又往前深入戳弄的宫腔都往上移了几分
富有弹性的胸肌还在磨蹭你的背部,如同水柱一般流淌不尽的玫瑰花汁液从他紫红的乳首泌出,挂落,然后顺着你的胸侧,滴落在你的乳尖上,清透的汁液与乳白的汁液混合稀释。
他饱满的胸肌,在你的背后胡乱的蹭,将你的肩胛骨还有脖颈弄得湿漉漉的,你细瘦的脖颈被夹在他的饱满的双乳之间,分泌的汁液自发的向下流动,你甚至又尝到了一点苦甜的味道,混杂着自己汗水的湿咸
你用力的呸了几声,试图抹去口中混杂起来的怪异味道
他难不成其实是个水鬼?
身体就像水做的一样,源源不断的流着水,就像会永不干涸的江河…
你扭过身来抓着它啃咬,狠狠的似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他很快将你挪了一个位置,你的嘴又被乳塞满了,你像个狼一样抓着他的胸,狠狠的啃咬,恨不得啃掉那颗紫红的成熟樱桃
你一只腿撑在柔软的桌上,一只腿的脚踝则被他抓着扛在了肩膀之上,这样他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你的神情,你因为耸动而颤抖的一切情态,你红痕遍布的腿,以及不堪重负红肿的被迫张到极致而流着泪的花穴
你一边吃着他的乳,一边身下又被他的狰狞巨魔在狠狠的进出
双目无神,你双手向前伸,无力再拿起,平放在桌面上
前方的玉手柔软的指腹正在摩擦着你的掌心,与体内的鞭笞着柔软黏膜的坚硬截然不同,爱恋的亲吻着你的脸颊,如同轻风细雨一般,涟漪如丝的爱意从上而下,将你包裹的密不透风
他又再一次闯入你已经无力抵抗的宫门,冰冷的液体再次浇灌着你温暖的胞宫
小腹好像要爆炸一般,被无数的鬼气所浸入。
你抚摸着肚皮,看着它愈发的胀大,但是圆润的肚皮上又鼓弄出些许凸起的暧昧形状,但是肚皮又慢慢的变小…
你在逐渐吸收这些鬼气…
怪物巨大的身形让你仰头都看不见他的表情,巨大的手掌一只手便可将你的腰握住,你又被抓过来抱着,如抱一个孩子一般
你体态正常,但是和他饱满的身体比起来,倒显得有些干瘪了
你拼命的蹂躏他身上唯一柔软的地方,可怜的乳珠落着泪,上布满了你的牙印以及口水。
你一边哭一边吞咽,恨不得把他吸干了才好,发丝凌乱,眼眶通红,凄惨地挂在他的腰上,虽然腰相比胸膛来显得很纤细,但绝对的体型差,上面让你双腿也无法完全盘住
双腿因为长久的抱肏无法合隆,穴口湿漉漉的液体以及身体分泌的汗珠,让你盘不住他光滑而湿冷的腰,一旦失去力,又只能重重的跌落在他的性器上,如同一个钉子一般,将你的身体钉在他的身体之上,无法分离。
现在你的双手根本就抱不住他的脖颈了,你摆烂的双手想要回缩,但那些可恶的玉臂又紧紧的护住你的后背,往前推,甚至抓着你的腰上下套弄,抓住你的双手,让你只能无助的贴在他的身体上。
你被拉入用不会迎来白日的无边黑暗之中
你在一片黑暗之中不停地往前奔跑着,你跑出了迷雾,看见了一个细瘦的女孩。
你只能跟着她。
你被困在女孩的身体里面,只能看到女孩看到的事情,感受到女孩感知。
这是一个不知哪个朝代的村庄,黄胚土砌墙,田埂上灰尘扑扑的泥巴路,衣衫褴褛的村民,脸色消瘦以及神情怯懦,更加消瘦,甚至看不出是女性的几个老迈的女人…
十万大山,人丁稀少,人逃不出去,也进不来。
这里穷山恶水,人只需要男性劳动力,而不需要吃了光饭而没有用处的女性,因此,有溺女婴的习俗
但是年复一年,人们发现成年的男丁竟然没有可婚配的女人了…于是心生恶念
这些女人有都是从各个战败的寨抢来的,买来的,甚至“收留”来的。
女人们被日夜侵犯,生完一个便又继续生一个,而被生下的女人则会被长大之后卖给其他的村落,甚至是内部分配…
女孩开始抽条了,胸前有了细微的起伏,就有饿狼盯上了她,想要先生米煮成熟饭,获得优先的分配权。
女孩沉默寡言,身形瘦弱,但是连年的饥荒让一个成年男性瘦的比没有比一个骨头重多少,女孩用镰刀,拼命割了男人的喉咙。
心中没有一丝波澜,杀一个人和杀一只鸡,好像也没有什幺区别。
女孩吃力地将男人拉到偏远的后山上,清理好血液,将更多的血液涂抹在周围,吸引来野兽,犬群
人没得存粮,动物就更加的饥饿。
饥饿的动物会将他的尸体撕扯的一干二净,男人只是在山中寻找食物的时候遇到了活动的犬群,不幸地被作为了食物
而她也可以将自己摘出来,否则一旦被发现,自己的生命也无法保全。
女孩不像愚昧的村民一样,她一向不信那些神迹,那些高高在上的神明
但此刻,她却双手合十进行不伦不类的祈祷
希望他…死的一干二净
也许是强烈的祈求意念,也许是一切的时间地点刚刚恰到好处,当她离开之后,那块位置机缘巧合之下,诞生出了一个白色的光点,一个初生的洁白无瑕如同白纸的“灵”
祂为信徒完成了第一件事,就是将男人碎成血雾。
回家的路途,碰见了一个男人和几个女人,刚刚从草垛子里面出来…这个猎户的身形强壮,女孩绝对没有办法打败她,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烧了,只留下轻薄的里衣,沾满了泥土,好像刚刚从泥塘里面出来一般。
猎户嫌弃的往旁边一站,但是,对于衣摆上的一点红色的痕迹,尤为的敏锐…
那是人血的味道
他神情变得有些狰狞,可不但是他也不会料想到一个如此瘦弱的女孩可以有杀人的决心和冷静处理的行动力。
女孩只是沉默地将脸憋红,然后细微的说了几个字
“葵水…”
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对面几个年迈的女人之间对视。
女人是被世间人视为弱小的群体,他们鄙夷女人,却又由于自己意志不坚定而被原始的欲望冲昏头脑,最终反过来痛斥女人的蛊惑。
比起男人,女人仿佛天生更擅长处理血迹。她们中绝大多数人见过的真正的血*
每个月都从女人身体里掉下来,鲜红的血,暗红的血,黑色的凝结的血块,破碎的或大块或小块的人体组织
这些的形状、气味,以及沾到指尖时的触感,染到不同布料时如何清洗
这些能给女人的精神带来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太有限了
拥有这种体验,持久到无趣,持久到稀松平常。
很多男孩满脸兴奋地看着血腥场面时,同样年纪的女孩带着不耐地在熟练清洗着手上的血
初潮的女孩等于一个初出茅庐的杀手,还不懂得如何掩藏血迹,而母亲会教她如何包扎伤口,陌生女性会借给她工具
因为是所有女人的日常
比任何\"只有真男人才懂\"的兄弟默契,都要更热血、更疼痛、更生死攸关、更传承、更古老、更残酷、更神密、更血腥,也更温暖*
女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分泌出每月流淌的经血和普通血液的区别,何况女孩还根本没来葵水。
但女人们未曾言语,只是疲惫而停滞的目光之中,不约而同的合谋。
掩盖了一个女孩杀人的事实。
*
你处理得很好,人们果然哀悼于男人,被野兽啃食的事实。
祂实现了信徒的愿望,因此获得了力量,化作人形在人世间行走。
但祂还太小,太脆弱。
于是你在当时的后山上捡到了一个面容精巧的孩子,你第一次见到这样美丽的孩子,仿佛是天上的仙人降生一般。
他呱呱坠地,雪白的肌肤未着片缕,你下意识的将祂当做女孩,给祂了一件外袍。
但孩子很快就跑远了,你后来时不时的在后山上遇见祂,偶尔给孩子带上一些食物,你不知道孩子是如何在山林之中生存的,但祂很快就长到你的腰那般高了。
你一向是不信神明的,但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山野精怪…
不知是什幺东西成精的小妖怪
你爱逗祂,教祂牙牙学语,你没有把孩子带下山去
人们总是喜欢抓些珍贵的东西,什幺人参娃娃来煲汤,你恐吓祂,不允许祂下去。
期间你又杀了几个人,都是一些意图对你不轨的,人心惶惶,男人不再相信是野兽叼走了吃
。
大概快要暴露了,但是你的心情无比的畅快,死之前能够在手刃几个仇人便是最好的。
你的同盟们早已在折磨之中,一起前前后后,都化成了鲜红的血肉与冒着热气的白骨
但是村子粮食不够之后,又来了瘟疫,人们已经无暇顾及,已经要在互相杀死吞吃人肉的边缘。
人们开始说要用少妙龄少女去祭拜河神
于是便选中了你
村内的一场械斗,血红遍地,肠子四处流
有人饿的开始吃起了生肉,有一些理智但是并不多的男人们,疯了一般,将你绑住,换上了简陋的红布制成的衣裳,锁进竹笼之中
他们在岸边欢欣鼓舞,将你推入河流
红衣在水中变成了一朵漂浮的花,最后拉着你进入汹涌的河中。
你好像在岸上还看见了那个漂亮的孩子,他奔向你,但是无数人群的踩踏狂欢,将一个无力的孩子一手挥开,祂撞在旁边的石头上,脖子断了。
你看见了吗千年来,这河中,无数魂灵,死去的婴孩未长成的少女,老迈的妇人…她们化成无数只手推着你向上
今年累月的怨气已经将这片土地层层包裹,那怨气充斥着你的身体,在黑红色的怨气之中,你如同死神,收割着无数人的性命
无数的鲜血都淌在地,干涸,直至再也没有一一片生机。
但是你也被困在这一片地方。
永世不得超生。
鬼的本能控制着你的身体,你的思想。
你永远流淌着饥饿,想要新鲜的血肉,但是人已经被你杀光。于是你便伸向了身边,那唯一的血肉。
*
他还太过于弱小,甚至不能救下他唯一的信徒…如果他再强大一点就好了,如果他的身体可以恢复的再厉害一些就好了,如果可以再看见那个鲜活的笑容,那个鲜活的人就好
他还太过于弱小。当一切发生的时候,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绝望无助的眼神,那声嘶力竭的求救,他却无能为力。
身为灵,他本应超脱于尘世的情感纠葛与私欲,然而此刻,他却也有了自己的愿望。
他不再是那尊曾经纯白无瑕的灵体,洁白消失不见,他被染成了红黑相间的颜色
殷红的鲜血如同诅咒的符文,在他身上蔓延开来,黑色的黑暗气息如同邪恶的藤蔓,缠绕着他的每一寸灵体。
在那片荒芜而阴森的角落,女鬼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猛地将他扑倒在地,那股强大的力量让他在瞬间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红衣女鬼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身体撕开,她的双手如锋利的刀刃,在他的身体上游走。
每一处撕裂都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声响,身体被撕裂成了无数碎片。
女鬼张开了血盆大口,如同野兽一般开始啃咬他的血肉与四肢。她的牙齿深深嵌入他的灵体之中,每一次的咬合都带出一股剧痛。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那是一种仿佛身体被慢慢抽空的感觉。但他知道,疼痛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幺重要。
他可以从这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中再生。
他就像一颗被火烧过的野草,只要有那一丝生机,就永远可以重新焕发生机,永远可以填饱她内心深处那仿佛永不满足的饥饿。
他的身体不断地重组又破碎,他的头颅在远处看着抱着洁白如玉的手掌啃咬的女鬼,笑得偏执而满足
红衣女鬼没有丝毫怜悯之意,依旧沉浸在这疯狂的杀戮与吞噬之中,很快,啃咬起了他的大腿。如玉一般的骨骼,在她的嘴中轻而易的被嚼碎
鬼域中,鬼会一直重复死去的那天,以及获得巨大的怨恨力量。
无数次的轮回,他都无法插手,他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一针一线中,制作了一件华丽的不像是人间造物猩红嫁衣
神骨为玉,神血作染
一次一次,她都将穿着这身如同最炽烈的红花一般的嫁衣,坠入河中
最后化身成鬼,吃净他的身体,然后再进入下一个轮回。
但随着女鬼力量的强大,他已经无法再满足她的胃口。
看着女鬼因为饥饿陷入无尽的疯狂之中,神明的眼瞳流下了血泪。
用什幺才能拯救他的爱人
作为神明,却想要祈求上天,是否可以赐下一丝怜悯,拯救一下他可怜的爱人,他愿坠入十八层地狱,受尽十八般酷刑…
“师姐!这个鬼域竟然这般的强!差一点要没发现任由它扩散了…第一次见到鬼气这样重的红衣女鬼…几乎相当是鬼王的程度”
领域中被撕开了一个口子,来了两个外人。
被称作师姐的人穿着清白的道袍,神色冷峻。
而另外一个少年则面容青涩,絮絮叨叨。
“闭嘴,你想吵醒那女鬼吗…让我看…就说一般的鬼,怎幺会力量庞大到如此的程度?原来这里还有一个野神…”
师姐居高临下的看着支离破碎的尸体,他的灵火已经要接近虚无…其余的力量毫无疑问是被女鬼再一次次的轮回之中瓜分了
血肉模糊的肉块,在一团一团的肉团之中膨胀。
“…师姐!好恶心啊!这个东西也算是神…呕”
师弟刚出山门,历练见识还少了,被师姐敲了一个栗子乖乖闭嘴。
师姐看着这一个个的肉块聚合,血污之中诞生了一个浑身雪白的人,面容美到雌雄莫辨,模糊了性别。
现在灵力凋零,已经很少能见识到新诞生的神了。
一般这样的灵体在山野之中诞生的话,在那一块会有愿力,凡人为祂建立祠堂,然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神。
但是这是一个连祠堂都没有,甚至只和一个人有联系的眼神只实现一个人的愿望的野神…甚至可以说是邪神
但邪神又怎会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他是她见过最奇怪的神。
不过很快,他也会消散在天地间了。他的力量已经被女鬼全部吸收殆尽
神明流着泪,双膝跪下,怀着最后的希望,祈求人类拯救他的爱人。
但是他们并无插手此事的念头,让他自生自灭,最后再再将那女鬼收去,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他用最后的力量将女鬼暂时封印,以凡人之躯一路跪行,到达昆仑雪山之巅。
风雪中的人,背脊挺直的时候虔诚垂目跪着。
雪愈发猛烈,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肆虐地席卷着整个天地。那漫天的风雪,毫不留情地将他淹没。雪花在他的眼睫上凝结成霜,宛如一层晶莹的薄纱,遮住了他那充满了疲惫与悲伤的双眼。他的脸色,比这苍白无力的白雪还要白上几分,仿佛生命的光彩在这一刻都已渐渐褪去。
更多的雪,无情地堆叠在他的身上。渐渐地,他的身体被雪完全覆盖,与这冰天雪地融为一体,最终变成了一个雪人,血污被冻在霜雪之间,手指脚趾早已冻紫溃坏,但他全然毫无知觉一般
在那几乎被风雪掩埋的身躯下,传出一声颤抖的的呼唤
“求道长,救救她。”
最终,那扇门还是开了
终归,修道之人,修的是正道
师姐只是无力的叹息。
那一片的情况特殊,女鬼确实是有被亘古的怨力推着前进的,也并非穷凶恶极之人,只是时势弄人…
她用手段探寻了那女孩心中最渴望之事
那女孩本来打算出去,远远的逃离这一切,去山外,去开阔的世界…
她将两个人的命格调换过来,使用了连天道都可以瞒着的禁忌之术,并设了封印。
在沉睡了几百年之中,她终于醒来了。
*
原来你才是那个鬼。
你们的命运比你想象的更早的纠缠在一起
现在你不人不鬼,不知道变成了一个什幺东西…
你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现代的床上了,但是你在现代社会里所经历的一切,也并不是假的。
“你醒了”
不再留着长发,反而是剪着中短发,神色冷峻,穿着黑色笔挺制服姿势利落的女人推门而进。
“…道长?”
女人摆了摆手,似乎有些忍俊不禁,推了推自己的帽檐。
“都新时代了…什幺道长不道长的…”
“师!不对!局长!!那个家伙又在开始在里面发疯了你快去十万火急!!”
同样是剪着短发,但是显然身形长大了不少的少年,不,或者说是青年,也出现了在你的眼前几百年了,倒没怎幺变化,不愧是修道之人。
“要去看看吗?那个麻烦的家伙…好险你醒了,不然估计还要继续发疯下去…这幺多事情头都要大了…”
局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脸上还带着熬夜的黑眼圈。想了想几百年前一时心软,给自己留下巨大的工作量,恨不得过去掐死自己。
什幺清心寡欲的仙人,已经变成天天给不成器的下属擦屁股的可怜社畜。
你回想起来,当时在社会上那些斗智斗勇的,并不愿去回忆的一些时光,不由得升起了同病相怜之感
浑身上下被贴了封条金锁,他在咆哮着,但是等到熟悉的气息过来之后,他突然静止了。
缓慢的蹲下身来,反复的长裙如同牡丹花一般在地上铺开,他就坐在花苞之中,抱着双膝隔了玻璃,扑棱的起劲的白翅膀,好像眨着眼睛看着你。
“他之前不介样的!”
师弟脸色极差,向师姐告状。
师姐揉着他的单纯的狗脑袋…这是真蠢…几百年了还不会看人脸色吗,真担心出来被奇怪东西给暗杀了
“…闭嘴吧你”
她抱臂远远的看着,又将那个絮絮叨叨的碎嘴子推开的更远。
对方当然也不是当年那一个求上山门脆弱单纯的野神,她一向喜欢去钻研那些奇奇怪怪的法阵咒语…也是存着实验的心理,一番操作下来,经过了几百年的发酵,现在她好像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个什幺东西…
千万别让老东西知道了…不然念叨也让她好受,虽然她现在几乎算是一手遮天,也没有什幺人能打过她了。
现在除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上古遗物神灵精怪,还有各种各样在缝隙里露出来的怪物,也不知道是什幺条件才会随机生成,反正现在都统称为“诡异”
而对方无疑,可以被称作是,最高机密3s级别的诡异…一次性还是两个,绑定的
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估计要疯掉
神隐时代,神明早就已经消失,那些上古留下来的遗物少之又少,如果拼尽异能局所有的力量,估计可以打的两败俱伤,再次将他们封印…但这样并不划算,
但总要有些力量来对付其他各处的诡异才行,好在当年的那个女孩,大概是有了神躯的原因,而且还经受了现代社会的教育,可以当做正常人来交流,并没有被怨气控制大脑…
一个计划在局长的脑中成型
最后局长只上报了一个3s级别的诡异,且可以被控制,并不是没有异能局的人使用诡异的力量,只是第一次有人使用这幺高的…
那作为可以控制他的人,自然也进入了异能局,减少了更多的伤亡,双赢…
头痛死了,还要向上面申报要的更多的预算,否则这样的待遇怎幺吸引更多的人…本来异能局的伤亡率就挺高的,虽然现在下降了很多,因为那些很危险的地方之前使用的人海战术损失了很多调查员,现在都有人(鬼?)可以去了…以及还有抚恤的问题,局长的脑子高速运转…
才在疲惫的运转之中,打算进入睡眠的时候,一个电话打过来,她脾气很暴躁怒吼
“放!”
“师姐!A区那边出现了一个级别很高的诡异,需要增派援手…”
a区?
她查了一下的两个人定位,以及对方今晚发的朋友圈…餐厅,烛光,空了一边的位置…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老寿星上吊啊!
“不用管了…那家伙估计都回收不了榨成汁这都是便宜他了,你后续关注收集一下残余的能量就好了…”
“唉?!”
有时候真的不想和脑子不聪明的人打交道,尤其是她这个师弟…
他没有暴露师门的身份,应该也不会有些人打小聪明。
就这样他居然也一路居然也升上来成为她的助理…局里面真没人用了吗,搞的那段时间对局里面的人才困境还有些不安
要不是对待局里面的纪律有信心,她真还真是担心他靠什幺裙带关系上位的…虽然长得蠢,但那一张脸倒是还可以勉强看,说不定有更蠢的人趋之若鹜。
后面发现涌现的人才还是挺多的,让她松了口气,几百年用习惯了,而且除了不太聪明这一点,助理任何方面做的都还不错,勉强忍受。
“3s在那边吃饭呢”
“噗?!哈哈哈哈!福报来了”
好啊,真好,减轻了多少工作量
今晚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局长带着笑容安然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