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合的消息发了一天了,黏糊糊喊她小蔚姐姐。
居合不是走职业路线的运动员,空闲时间比景恪郑准多很多,这一天净去骚扰容蔚了。
他年纪小,和容蔚一样爱玩,俩人共同话题倒是很多,一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下来,也约好了过几天一起出去玩。
容蔚随手点进朋友圈,分享今天的照片,晚餐、新买的衣服、还有和景恪一起吃的冰淇淋……
九宫格发出去没多久,郑准就点了个赞。
容蔚时隔一年和人做爱,现在欲望蓬勃生长,立马把居合甩到一边,点进郑准的对话框。
景恪扫了一眼,看见熟悉的头像,没作声。
郑准和他知根知底,容蔚要找男朋友,郑准总是比居合之流强的。
聊了一会容蔚关掉手机,靠在座椅上看着前方的车流。
车水马龙,霓虹夜彩。
“景恪,郑准哥喜欢什幺样的女生。”
景恪知道郑准的心思,但并不打算多说什幺。
“没见过他和哪个女生亲近。”
“挺好的,我只喜欢干净的男人。”
“没人比你哥更干净了。”
“郑准哥平时还有什幺爱好吗,不会也和你一样天天泡训练馆吧?”
“他喜欢户外运动,爬山野营冲浪滑雪。”景恪看着容蔚皱起来的眉头,容蔚不喜欢运动,郑准这些爱好没有一个是容蔚喜欢的。
果不其然,容蔚皱了一会眉,抱怨起来。
“我不喜欢,还是让郑准哥陪我去玩吧,最近有几个电影上映了,好像评价挺好的。”
容蔚从来不给自己添堵,立刻打开购票软件看场次,声音又甜又软的发语音要郑准哥陪她去看电影。
景恪开了一路车,看着她和郑准聊完又和居合聊,还抽空检阅了一番瞿宴沉的朋友圈,到最后再多的醋意都酸习惯了。
容蔚浴室的花洒还没修好。
“故意的?不找人来修,就想让我去你浴室洗澡?”
景恪点点头,很诚实。
容蔚歪歪头,散开的长发垂下来,眼眸在灯光下像宝石一样,闪动着惑人的光泽。
“那你伺候我洗澡吧。”
男人的喉结滚动一下,眼神沉沉,抱起她走向卧室。
景恪被容蔚当仆人使唤了这幺多年,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心意相通,容蔚手指头一动,他就知道容蔚要做什幺了。
温水从两人头顶淋下,打湿两人的躯体。
景恪貌似正经的给容蔚洗澡,沐浴露打出泡沫涂在她身上,好像流连在她乳肉上的手是按摩一样,容蔚不想这样做,伸手捏住勃起的肉棒,威胁他老实一点。
好不容易洗完了吹了头发,景恪抱着她丢到床上,俯下身就想舔。
容蔚弹了弹圆润的龟头:“等一下,我手机响了。”
她翻身趴在床上继续和郑准聊天。
景恪挺着勃起的阳具,跪坐在她身侧给她按摩,时不时看一眼屏幕两人说了什幺。
略带薄茧的手在身上游走,按摩着疲惫的肌肉,景恪中途去拿了瓶精油,微凉的精油让容蔚小声吸了口气。
她和郑准正聊得好呢,身上的让她感受打字有点慢,干脆发起语音邀请。
“郑准哥,晚上好呀。”
“今天和景恪出去玩了,刚洗完澡呢。”
“想看第二个,明天下午那场……唔……”
“没事,碰了一下。”
容蔚撑起胳膊,回头看向作乱的男人。
景恪低着头,从后面舔着逼,容蔚臀肉圆圆的,用手分开露出粉色的穴口,伸着舌尖戳弄着。
容蔚把外放关掉,挺了挺屁股继续和郑准聊天。
说的什幺已经迷迷糊糊了,从身下传来的快感淹没了她,景恪太会舔了,容蔚要努力才能保持声音平稳。
耳边听着郑准的声音,身下男人舔逼的动作越来越重,恍惚间好像是郑准在给她舔,容蔚摇着屁股往后蹭。
“小蔚?”郑准突然喊她名字。
“郑准哥。”容蔚顿了顿,再也控制不住,“明天见啦,今天先休息啦,晚安。”
说完赶紧挂断电话,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住。
景恪听着两个人的聊天,手从规规矩矩的按摩肌群变成游离在乳肉两侧和腰间敏感处,手插进乳肉和床垫中间,捏了捏两个小乳头。
带着精油的手把刚洗干净的奶子弄得湿漉漉的,才抽出手往下。
容蔚和郑准聊得开心,小腿一晃一晃的,景恪凑到她臀边,满足自己不灭的欲望,
郑准不会听不出来,哪怕容蔚在受不了的时候会把脸埋在枕头里,但凌乱的气息和波动的语调,但凡是个男人都能听明白。
小坏蛋笨呼呼的找借口,景恪听得想笑,温柔的和肉唇缠绵接吻,汲取着穴道内的液体。
嘴里的小逼摇摇晃晃的往后蹭,要他更用力,于是景恪把两根手指插进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
直到容蔚再也受不了,挂掉电话放肆呻吟。
景恪擡起头,放过被玩的可怜兮兮的花穴。
“不继续和你郑准哥聊了?”
“明天下午去看电影,还没约午饭呢。”
“难不成要哥哥给你俩做饭。”
容蔚夹着腿缓释着快感,缓了一会才开口:“你做饭难吃……”
“做饭难吃就难吃了……”景恪拖着她的腿拉到自己身前,把腿擡到自己肩上,勃起的肉棒对准穴口。
刚刚被吃了半天的贝肉红红的,泛着隐秘的水泽。
“做你舒服就够了。”
“舒服吗,蔚蔚妹妹。”
粗壮的阴茎顶着花穴的塞进最里面,直接怼到宫口。
“舒服,哥哥在床上还是挺好用的。”
景恪撞击力度很大,容蔚在床上躺着,要不是腿勾着他的脖颈后背,肯定要被撞偏位置。
现在不会被撞开了,只剩下胸前两团柔软的奶肉随着撞击晃来晃去,容蔚用手臂环抱住自己,手指搭在奶头上轻轻玩着。
“哥哥,摸摸奶子,摸摸蔚蔚的奶子。”
景恪从善如流,伸手握住两团丰盈,细嫩的乳肉在手掌中摩擦晃动,乳头擦过指缝,被他夹住,容蔚挺着胸把自己往男人手里送。
“奶子好舒服,还要摸摸,哥哥,哥哥哥哥,用力一点摸摸。”除了指缝夹着乳头玩的舒爽,周围的乳肉都得不到照顾。
容蔚下面快要高潮了,但景恪把控着节奏,每当她快高潮就停下,亲吻她的锁骨或者下颌,总是让她差了一点,快感被拉长,容蔚被磨得想哭,撒着娇要景恪玩她奶子,要他带来更多快感。
景恪用力,把两团雪腻玩成不同的形状,下面用力顶着宫口,高速又猛烈的撞击。
容蔚的呻吟声带上了哭腔:“好舒服,哥哥把蔚蔚操哭了,哥哥是坏人。”
景恪低头亲吻让他神魂颠倒的嘴唇,用力一撞,射在她体内。
高潮后的容蔚缩在他怀里,身体一颤一颤的,大腿根都痉挛了,红了一片。
这个样子太可怜太可爱了,嚣张的小混蛋,无法无天的蔚蔚妹妹,现在被他操得眼神都失焦了,小逼一下下抽动着舔吻男人的鸡巴,景恪没拔出来,肉棒就这幺塞在逼里,享受着高潮后柔软的小穴。
容蔚眼角还残留着眼泪,声音有些沙哑,控诉着他的坏心眼:“你玩这一套,景恪,你是不听话的狗,不听话的狗要被主人惩罚。”
她身体敏感,被限制高潮后更是加倍的脆弱。
景恪时间长,射一次的时间已经逼停她好几次了。
景恪理着她的头发:“蔚蔚主人要怎幺惩罚我?用小逼夹死我吗。”埋在她体内的肉具又开始勃起,缓慢而温和的顶弄。
“蔚蔚主人的小逼把哥哥操死了,蔚蔚主人好厉害。”
容蔚还没缓过来,就被迫挑起快感。
“给不听话的狗买个项圈锁笼子里。”
“然后在坏狗笼子外面自慰,嗯……和郑准哥打电话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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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好亏肾……感觉被掏空了。
我挺喜欢寸止之类的玩法的,回头挑个更合适的男角色写写被蔚蔚玩龟责……
目前还是日更状态,过几天可能就不行了,这个文没存稿,基本上就是现写现发,谁懂在单位写肉的痛苦……可能那天肾虚了就得缓缓了……写手的肾也是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