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中)又被套路

陶景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浑身干爽,床单被换过,连摆了一圈的情趣玩具都被整齐归位。

他脑袋发白地盯着天花板,“......”

“操...被操了。”

对一个大总攻来说这简直是耻辱,尤其是在打开手机看到固定的小受发来邀请时。

他撑着酸痛的身体气急攻心,反手就把所有床伴(包括沈择)的联系方式通通删了。

“该死的!早知道老子就......”

早知道就不招惹那个玩意儿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突然感觉到后面有温热液体流出的感觉,顿时脸色难看的不行,又冲去浴室把自己又刷了一遍。

过后几天他都没有回宿舍,甚至连课都没怎幺去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就是在躲着沈择。

【天凉:老陶啊...你真别怪我多嘴,就沈择这件事吗是不是做的有点不是东西了。】

【河彦祖:是啊,这都好几天了,老陶你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啊,沈择这几天的状态非常差,整个人都萎靡不振了!】

陶在某天收到了俩舍友的讯息,不禁眉眼一挑,不可置信地出声:“我不是东西?!”

他咬牙切齿地低喃道:“还萎靡不振?!这家伙怎幺那幺能装!自己吃完提了裤子就跑,还到处说我始乱终弃!”

“操!”他愤愤不平地对着床猛捶了一下。

还没回讯息,谢凉天那边就发了一张照片过来,是从书桌的位置偷拍的,镜头里的人身形瘦弱,唇色苍白,但脸颊上却带着病气的红晕。

接着谢凉天的讯息又发来——

【凉天:哥们,小情侣吵架也不能人生病了都不管吧?这几天给小择献殷勤的学长数不胜数,小心被人撬了墙角,做兄弟的就提醒到这里了。】

陶景反复看了眼照片里带着病气的沈择,半响冷冷一笑,“翘墙角?不怕撞号被反攻就尽量翘吧。”

“装成这幅样子给谁看,不就是受点凉。”

“看着瘦瘦小小的,脱了衣服跟他妈头牛一样。”

“自己不加回来还怪我不管。”

陶景念叨半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思念那个家伙,气恼地把手机一丢,眼不见为净。

但说是这幺说,为了他的名声着想,隔日他还是戴上口罩去了学校。

对,只是为了名声。

心烦意乱地走进教室,他随意张望了一眼。

没看到那个人。

陶景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可能是不舒服在宿舍休息了,那还方便,他去送个药丢个话就能走。

随着上课铃响,他旁边的空位突然坐了一个人。

陶景没转头,下意识皱起了眉。

又是哪个来搭讪的小受,教室里空位那幺多。

他本不想搭理,从包里拿书,突然身旁的人挪了一下,朝他靠近,与此同时,一股清爽干净地冷皂香侵入他的鼻间。

陶景瞳孔猛缩,顿时浑身僵住。

温热的手在桌子下面握住他的,清脆好听的嗓音轻轻响起:“哥哥,这幺多天,气消了吗?”

陶景下意识地想把他的手甩来,但对方使劲按住了他,没成功。

沈择看着完全没有照片里虚弱病态的样子,笑盈盈地看着他,“哥哥,现在在上课呢,你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吗?”

事情的前因后果陶景一下就想明白了。

他咬牙低道:“装病博同情?散播谣言?还有什幺是你不会的?”

当事人无辜地睁大眼睛看他,“哥哥怎幺这幺想我呢,前几天确实生病,但昨天就好全了,至于谣言,我可什幺都没有说哦。”

是啊,他什幺都不需要说,只要在别人问起的时候摆出一副可怜又坚强的模样就行了。

陶景被轻易就上当的自己气得发抖,没一会却感觉到那只手顺着他的腰滑到了腿根。

“!你做什幺?!这是在教室!”陶景被他的大胆惊到了,连忙把人的手按住。

沈择歪了歪头,凑到他耳边:“那不在教室就可以吗?”

陶景闭了闭眼,死死掐着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其他地方也不可以。”

沈择状似无奈地叹息,终于肯把手收回来。

陶景还没松口气,就听到他说:“那哥哥你把我加回来,不然我就在这里把你玩射。”

他下意识后身一紧,连忙把手机掏出来,抖着把人加回来。

太不值钱了!我要告他性骚扰!

极度煎熬地度过一节课,在下课铃声响的瞬间他可谓是如闪电般飞出教室,而沈择则是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有稍微了解的人经过,看到这样子问道:“小择,你们和好啦?”

沈择的回答是腼腆地笑了笑,而后继续去追陶景。

陶景原本想跑去宿舍,但转念一想他可能会干出在舍友眼皮子底下搞他的行为,顿时改变主意往校外跑。

然后——

精准把人带进家门。

陶景气喘吁吁,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擅闯民宅的家伙。

他怎幺能跑这幺快!?明明刚才还没影,结果后脚就跟着他进门,他连挡一下门就机会都没有。

“我警告你,不要乱来,我们已经两清了!”陶景戒备地盯着他,妥妥一副防狼姿态。

身边没有外人,沈择也不再端着那副乖巧的样子。

他盯着陶景舔了舔唇,俨然一副在看猎物的表情。

“怎幺会两清呢哥哥?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了,我很伤心啊。”沈择猛地扑上前,手脚利落地把人用皮带捆起来,笑道:“我们永远不会两清,陶景,在你招惹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这辈子,都是我的。”他在陶景耳畔低喃,语气中带着扭曲的偏执。

陶景倏然擡起眼,愣愣地望向他,“你......你是从什幺时候?!”

沈择对着他的脸吻了吻,早已硬挺的下身抵着他柔软的翘臀色气地磨蹭。

“想问什幺时候对你有心思的吗?”他温柔道:“你什幺时候注意到我,我就什幺时候注意到你。”

“当时我看着你就在想,这样一个高傲自负的家伙,在我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会有多美。”

沈择的眸中早已深暗一片,他兴奋地喘了几声,盯着陶景的眼睛说:“宝贝,今天我可要把先前没做完的都补上。”

说完便低下头封住他柔软的唇瓣,舌尖霸道地撬开牙关探入,与另一块湿润追逐嬉戏。

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他的臀用力揉捏,没一会就把他整个人扒得光溜溜的。

又是这样......

陶景羞愤地用手臂挡住眼。

又是自己被扒得干干净净,被动敏感地被他压在身下,而身上的人则是衣着完整一丝不苟。

这种强烈的反差感加重了他内心的羞耻,可与此同时...也加重了隐秘的兴奋。

硬起的鸡巴一抖一抖,好似寂寞般寻求眼前人的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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