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内一片寂静,只剩换气扇运行时的嗡鸣声,屋内没有多余的装修,只在正中间摆着一套桌椅,四面黑灰色的墙壁上挂着各式刑具,其上残留的血液早已氧化成了深褐色,融入进满屋沉闷的色彩中。
正对着门的墙上用铁环铐着一个女人,长发散乱地垂落,遮挡了面容。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即一个高大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他一脚踢开挡在面前的桌子,金属桌腿在地板上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
坐下后,他双腿交叠着搭在那张被踢歪了的桌子上,侧头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火机啪地一打,橙黄色的火光闪动,照亮了他左眼上可怖的长疤。
男人似乎有几分外国血统,五官深邃,浓黑的眉毛压在眼上,高挺的眉骨在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给他本就凌厉的眉眼更添了几分凶狠。
此时他靠在椅子上,背部放松下来,自顾自地抽着烟。烟雾升腾,刺鼻的气味让对面被吊起的女人缓缓擡起了头。
男人笑了,走过去对着她呼出一口烟雾,
“执法官大人大驾光临,是我招待不周了
,要不要来一根?”,他两指夹着烟,火星直对着女人的眼睛,似乎下一秒就要按上去。
“霍危焰,烟抽多了,只怕是活不长”。
被直呼名字的男人嗤笑一声,掐住她的下巴,左右扭动,让她的目光扫过四面的各式刑具。
“谢鹤,这墙上挂着,地上摆着的,全要用在你身上,你觉得你能挺几天,啊?”
谢鹤保持着沉默,只是擡起眼皮撇了他一眼。
这幅态度让霍危焰磨了磨牙,“你还在狂妄什幺?还在摆着高高在上的执法官的谱?”
他扬起手,一下又一下轻扇在谢鹤的脸上。他的动作缓慢,力度也不重,满是羞辱的意味。
直到谢鹤脸颊泛红,霍危焰才后退了一步,上下打量着她。
“不得不说,你倒是有几分姿色,不知道之前有过几个男人。
在执法官大人被玩得破破烂烂之前,不如我多找几个弟兄,好好的伺候伺候大人?”
说着,他手指勾住谢鹤的衣领,用力向外拉扯,目光直晃晃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
即使这样,谢鹤也只是冷淡地看向他,
“随你”。
霍危焰蹙起眉,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扯开她的领口,崩裂的纽扣四散砸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着她微微晃动着的两团乳肉以及其上淡红色的乳头,男人咽了咽口水,伸出的手向回缩了缩,随后又毫不留情地扇打过去。
他一边甩着手,一边满怀恶意地笑着,
“这幺肥的贱奶子,就是适合扇着玩”。
“只是这两颗奶头,还不够骚”
说着,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柔嫩的乳首,开始拉扯捻动。
霍危焰擅长用枪,冷兵器也用的顺手,手上多处结了厚厚的茧子。他故意用那些硬处刮蹭着手中的两个软肉,直到它们变得艳红肿胀,他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捧着两团雪白就开始啃咬。
“废物奶子,一点奶水都没有,让凌深给你打催乳针,不…我要操到你怀上我的孩子”
霍危焰叼住一颗翘起的乳首用力吮吸,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念叨
“到时候…全是我的…我的…嗯…”,一股热意向下身涌过去,裤裆也被撑得鼓鼓囊囊。
他扬起眉毛,喘着粗气擡起头,却发现女人的脸上依旧没什幺情绪,冷淡的目光落下来,就像他只是只上蹿下跳的猴子。
燃烧的欲火一下子被泼灭,霍危焰直起身子,咬着牙威胁道
“很好,很好…你最好能一直保持这幅样子!”
说罢,他理了理衣服,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审讯室。随着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室内又重归寂静。
谢鹤的胸部被捏得发痛,霍危焰啃咬时留下的口水在冷风中泛着凉意。
她依旧没什幺反应,只是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