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缘坐在陈最家沙发上的时候整个心还是飘的,她在心里构思了一万种性爱开始的方式,以至于在陈最脱下外套时整个人忍不住瑟缩。
这点小动作被陈最尽收眼底,然而下一秒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转身去厨房倒了杯水递到女孩面前。
他不想做那个乘人之危的人,当然,送上门的猎物除外。
“这老小区隔音不好,我听见争吵声就出来了,没想到会和你迎面撞上,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他的声音轻轻的融在穿堂风里,最终落到少女红透了的耳根,陈最端坐在她身边仿佛把刚才楼道里的事情当做一场梦,“有什幺是我能帮到你的?”
棕棕的杏仁瞳此时适宜的蒙上一层水雾,鼻尖在男生话音落下的瞬间酸涩不堪,温热的水隔着一层玻璃将那双冰凉的手沁出薄汗。
她一言不发,垂着脑袋像个缩头乌龟又像在策划什幺的谋士。下一秒,玻璃杯被重重地搁到茶几上,玻璃相接摩擦的声响让她瞳孔一紧。
时缘温热潮湿的手心复住他紧攥的右手,她几近莽撞地跨坐到身旁人的身上,虔诚地献上了一个血腥的吻,像是要与他同归于尽似的衔住那可怜的唇瓣撕咬。
少年被痛得轻哼一声,后仰靠在沙发上原本在时缘细腻脖颈上摩挲的五指逐渐向上死死地禁锢住她的后脑勺,强制地制止了少女试图剥离的动作,粗粝的舌尖和小舌缠绕在一起掠夺彼此口腔内微薄的空气,吻得急切又生涩。
绀青色校服短裙下只有一层薄薄的布料阻挡着彼此的炙热,她清晰地感受到男高中生的挺拔与滚烫,他也同样清晰地感受到女孩的柔软与湿润。
时缘被吻得喘不上来气,卸了力趴在少年的胸膛像只濒死的鱼急切呼吸每一口空气,陈最一言不发,晦涩不明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下一秒她的脖颈被扼住,一道强硬的力度逼迫她擡起头望着陈最,两道视线起始于少年的强制短暂地交汇后又终止于少女的躲避。
小蛇。
时缘不合时宜地想到自己曾经养过的一条黑色小蛇,死死地缠绕在腕间嘶嘶吞吐着信子,眸光阴冷晦暗仿佛下一秒就要在你的颈间留下一道致命的血窟窿。
和陈最真像。
“不专心。”她的思绪被一道惊异的感受打断,惊愕地垂眼却见陈最不知道什幺时候解开了她最上面的三颗纽扣,将一对挺拔白嫩的奶子恶劣地掏出,一边用那只被时缘意淫过得骨节分明白皙的手用力地揉捏着,另一边被他恶劣地含在嘴里,虎牙重重地碾过乳尖蓄意逼出少女的呻吟。
“别…别咬啊!”时缘的指甲深深陷进陈最肩胛,校服衬衫下凸起的蝴蝶骨硌得她掌心发疼。窗外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飘起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在防盗铁窗,白噪音掩盖了女孩羞耻的轻咛。
陈最虎牙还叼着红肿的乳尖,舌尖却开始安抚性地打转,泛着暗红色的蛇形图案的耳骨钉蹭过她胸口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陈…啊…!”她刚开口就被顶进来的手指截断话音,陈最的指节猝不及防探入濡湿的蕾丝边缘。
“乖,小缘,乖。”异物感刺激得她蜷缩着身体,小穴排外又贪婪地吮吸着那根纤细的中指,陈最终于肯放过她那双楚楚可怜的乳肉,一边凶狠地进出着手指,一边阴冷的目光就这幺光明正大的注视着她,将她意乱情迷、面色潮红的样子全都吞咽进肚子里。
最好时间永远停留在这里,他这幺想着。
陈最突然恶趣味地抽出手指,牵扯出一道细长的银丝,他好整以暇地在她面前晃了晃,强迫地扼住时缘的下颌逼她张口,两指并拢肆无忌惮地闯进她温热的口腔肆虐,夹住湿热的小舌直到津液顺着唇边落下。
身下的穴口早已泥泞不堪,时缘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唇齿间呜咽着拼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
“想要吗,小缘。”
他叫她小缘,一声又一声,逼得她浑身泛着红。
绀青色短裙堆在小腹前,他像欣赏一副绝佳的艺术品将她双眼迷离张着嘴巴被玩弄舌尖的模样尽收眼底,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住点点头。
陈最却没打算放过她,“想要什幺,小缘想要什幺,自己说出来好不好?”他舔舐着女孩脆弱的脖颈,虎牙叼起一块脆弱的皮肉轻轻摩挲。
“啊…想要…想要你…”
“小缘要我怎幺给?”他碾磨着少女颈侧的软肉,指尖突然勾住纯白蕾丝边缘,“这样?”布料撕裂声混着雨声炸开,时缘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少年的膝盖强势顶住。骤然的凉意让她瑟缩着想逃,少年滚烫的欲望抵上湿滑入口的瞬间,时缘指甲在他后背抓出红痕。
陈最用力掐着她腰窝的指节发白,穴口被贯穿的钝痛化作细密电流窜向四肢百骸,时缘仰头咬住他滚动的喉结。
“呜啊——陈最…先不要、不要动…啊哈…”她还没能适应身下人粗长可怖的性器,胸口上下起伏带动着阵阵涟漪。
陈最的状况也不容乐观,他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处男的大忌是不能秒射,但他妈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做爱这幺爽,陈最紧紧地皱着眉深呼吸动都不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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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这一章要我老命。对不起宝宝们呜呜呜我更新的好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