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这个攘夷四天王的青梅竹马,早就让银时头痛不已。她坚信自己是男人,还老爱在大街上掰开那两瓣大阴唇证明自己的「鸡鸡只是缩进去了」。不过,自从银时当起「妈妈」,每天早上帮她把那对丰满的胸部缠起来后,事情终于有了转机。只要不看她那张艳丽如盛放牡丹的脸,时泽的言行举止完全就是个热血笨蛋的男人——走路大摇大摆,讲话豪气冲天,打架一拳一个小朋友,谁看了不得喊一声「大哥」?
银时的身型掩盖技术堪称一绝,布条一圈圈缠得那叫一个严实,硬是把时泽的胸部压成了一个平面。接下来的几个月,时泽的生活居然真的变正常了。她在街头打架时英姿飒爽,在小摊贩打工时豪迈可亲,甚至还会拍着路人的肩膀说:「老子罩着你!」银时看着这一切,叼着烟,心里暗暗欣慰:「嗯,不错,总算把这家伙调教成社会能接受的正常人了。」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每隔几天,银时还是得冲进各个男澡堂,在一群吓得目瞪口呆的男人面前把时泽拖出来。她总是满不在乎地说:「洗澡而已,怕什么?老子可是男人!」然后银时就得顶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拖着她离开,心里骂道:「男人个屁,妳差点把澡堂变成犯罪现场!」
这种日子虽然有点累,但银时觉得总算能喘口气——直到那天,他看到时泽跟土方十四郎走在一起,还被带进了新选组的驻地。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银时躲在街角,看到这一幕,烟都吓掉了。他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攘夷四天王的身份暴露了!时泽这家伙不会被抓去砍头了吧?他急得满头大汗,差点就要冲进去救人。
结果,事情完全不是他想的那样。当天晚上,时泽扛着巨刀回到万事屋,兴奋地说:「银时!我被新选组看上了!他们说我的战力够强,邀我加入,现在我是新选组的一员了!」
银时愣了三秒,然后一脸疲惫地揉着太阳穴。「等等……新选组?那是要住在那里一起生活的啊。确认一下,妳跟他们说自己是男人的吧?」
时泽拍着胸脯(其实是布条),理直气壮地说:「那当然!老子可是男人!银时,妳该不会又要质疑我吧?」说着,她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张开腿就要证明。
「啊啊啊啊!别脱啊!」银时连忙扑过去捂住她的腿,满头冷汗,「我信我信!快把裤子穿上!」他心累到不行,喘着气说:「听好了,时泽,我不能每天早上去新选组帮妳缠胸。从今天起,妳得自己学会怎么绑,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真相,懂吗?」
时泽点点头,满脸认真。「放心,银时,老子一定不会让妳这个好妈妈失望!」
「别叫我妈妈!」银时咆哮,但还是手把手教了她怎么用布条把胸缠好,然后一脸复杂地看着她扛着刀离开,心里默默祈祷:「别出事啊……别在新选组搞乱啊……」
令人震惊的是,时泽居然真的隐瞒得天衣无缝。她在新选组的生活开始得异常顺利。每天早上,她自己熟练地缠好胸部,穿上新选组的制服,扛着巨刀跟队友们一起巡逻。她的战力强得离谱,三两下就能把敌人打趴,连冲田总悟看了都忍不住说:「这家伙比我还像男人。」土方十四郎更是对她赞不绝口:「时泽,妳是新选组的骄傲。」
当然,偶尔也有些小插曲。比如有一次,她差点在澡堂脱衣服,幸好银时提前收到风声,冲进去把她拖出来,还被山崎退误会成「变态闯入者」揍了一顿。又比如,她跟近藤勋喝酒时拍着胸脯说:「老子可是男人中的男人!」结果近藤感动得一把抱住她,喊道:「时泽,妳真是我的好兄弟!」差点把布条压松,银时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
日子一天天过去,时泽在新选组混得风生水起,银时也渐渐放下心来。直到某天,他听到桂小太郎跑来万事屋,笑眯眯地说:「银时,听说时泽在新选组很受欢迎啊。不过我跟她说过,只要我把我的鸡鸡放进去,她就等于有了鸡鸡。她好像很感兴趣,准备找土方试试我的方法。」
「什么?!」银时一口烟呛住,猛地站起来,「假发,妳这混蛋又在胡说八道什么?!」
桂淡定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别紧张,我只是帮她实现男人梦而已。对了,她还问我土方适不适合双人修炼。」
银时二话不说,抄起木刀冲出门。「我得去救新选组!这家伙要乱搞了!」
时泽加入新选组后,日子总算稳定下来。银时的身型掩盖技术让她成功伪装成男人,靠着热血笨蛋的性格和超强战力,她在新选组混得风生水起。银时虽然还是得偶尔冲进男澡堂把她拖出来,但总体来说,他觉得自己这个「妈妈」当得还算成功,至少社会秩序没被她搞乱。
这天,银时带着新八和神乐在江户街头闲逛,准备买点便宜的草莓牛奶。远远地,他看到时泽和高杉晋助站在街角聊天。高杉一身黑袍,叼着烟斗,嘴角带着那惯有的坏笑,而时泽则扛着巨刀,满脸兴奋地比划着什么。银时心里一咯噔,暗想:「这两个家伙凑一起,总没什么好事吧?」
他还没来得及躲开,高杉就瞥见了他,慢悠悠地走过来,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哟,银时,妳这『妈妈』当得可真不称职啊。时泽昨晚很饥渴啊,妳没照顾好她吗?」
「啥?」银时愣住,脑子一片空白,「饥渴?啥意思?她又跑去跟人打架了?」
旁边的新八推了推眼镜,试图打圆场。「呃,银桑,高杉先生说的『饥渴』,可能是指时泽小姐打架打上瘾了吧?她那性格,确实像个战斗狂。」
神乐点点头,咬着章鱼烧说:「对啊对啊,时泽姐昨天说要找人练练手,可能是跟高杉打了一晚上阿鲁!」
银时还没松口气,高杉却冷笑一声,直接打破他们的天真幻想。「打架?不不不,我说的不是那个。」他吐出一口烟,慢条斯理地说,「我和时泽昨晚可是很激情啊。就是做爱的那种,懂了吧?」
「什么?!」银时一口烟呛住,咳得满脸通红。新八直接石化,手里的眼镜「啪嗒」掉地上。神乐则瞪大眼睛,兴奋地喊:「哇塞!真的假的阿鲁?!」
银时瞪着高杉,满脸不可置信。「喂,高杉,妳这家伙别乱说啊!什么激情?什么做爱?我跟时泽才不是那种关系!」
高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哦?我还以为你们青梅竹马,早就是那种关系了。结果不是?那可真是浪费啊。」
这时,时泽大大咧咧地走过来,完全没听出气氛的微妙,天然地插嘴说:「银时,昨晚高杉真的很厉害啊!他说要把他的鸡鸡放进去,这样我就能感觉到自己有鸡鸡了。果然很舒服,我终于明白当男人的感觉了!」
「啥?!」银时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傻住。新八捂着脸蹲在地上,喃喃自语:「我的三观……没了……」神乐则在一旁拍手叫好:「高杉哥好帅啊!时泽姐好猛啊!」
高杉耸耸肩,一脸得意。「听到了吧,银时?她很满足哦。我只是帮她实现她的男人梦而已。怎么样,要不要也试试?」
「试妳个头啊!」银时抓着头发咆哮,转头瞪着时泽,「喂,时泽,妳这家伙怎么随便跟人做这种事啊!我好不容易把妳调教成正常人,妳又给我搞乱!」
时泽歪着头,一脸无辜。「搞乱?没有啊,高杉说这是男人之间的正常交流。我感觉很爽,武力好像又提升了!」
「提升个鬼啊!那是高杉骗妳的!」银时气得跳脚,转向高杉,「喂,矮子,妳别以为我不知道,妳就是趁机下手了吧!」
高杉冷哼一声,毫不示弱。「银时,别嫉妒。时泽自己愿意的,我只是满足她的需求。她那张牡丹一样的脸,配上那股热血笨蛋的劲头,还真挺带感的。」
「带感妳个头!」银时抄起木刀就要冲过去,但被时泽一把拉住。她拍着他的肩膀说:「银时,别生气啊!妳是我的好妈妈,高杉是我的好兄弟,大家和睦相处不好吗?」
「谁跟谁和睦啊!」银时一屁股坐到地上,点了根烟,眼神空洞,「我错了……我就不该管这家伙……」
新八小声安慰:「银桑,别太在意,至少时泽小姐在新选组还算正常……」
神乐补刀:「对啊,现在她有高杉哥陪着,银时就不用当妈妈了吧阿鲁!」
银时吐出一口烟,幽幽地说:「新八,神乐,答应我,别跟这群疯子学坏……我已经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