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这个攘夷四天王的青梅竹马,总是粗犷豪迈地拍着胸脯喊「老子是男人」,扛着巨刀横冲直撞,还动不动就邀人「床上交流」。银时、土方、高杉、坂本、桂轮番被她搞得崩溃,可谁也不知道,她的热血笨蛋形象其实只是个假面具。她完全可以用正常的语气说话,用「我」而不是「老子」,只不过她从来不在意自己的形象——对她来说,世界不过是个淡然的舞台,只要能满足自己的喜好,怎么演都无所谓。
那天喝完酒,时泽醉倒在万事屋,酒后吐真言说「我喜欢鸡鸡」,让银时彻底傻眼。可这句话背后的真相,远比他想的更离谱。时泽看待世界的方式简单而直接:她喜欢鸡鸡,为了欣赏更多的鸡鸡,装成男人进男澡堂、跟竹马们「交流」,这对她来说毫无顾忌,简直太简单了。她不需要恋爱,不需要矫情,只需要一个能正大光明看鸡鸡的身份——于是,「男人」成了她的最佳伪装。
这一切的起源,还得回到小时候,在松阳的学堂里。
那时候,松阳收留了一群战乱中的孩子,开了个小小的学堂。班上只有时泽一个女孩子,其他全是银时、高杉、坂本、桂这些皮得要命的臭小子。她聪明得惊人,每次考试都拿第一,拿着试卷笑得温柔又淡然,完全不像后来的粗犷模样。可她有个小秘密——她不好意思跟男孩子们一起洗澡。
每到洗澡时间,银时他们就兴冲冲地跑去学堂后院的浴池,脱得光溜溜地跳进水里,鸡鸡甩来甩去,像一群没教养的猴子。时泽总是推脱,说「我今天有点累」「我晚点再洗」,然后躲在角落看书。松阳笑着问她:「时泽,怎么不跟他们一起洗?」她红着脸,低声说:「我……不太好意思。」
直到有一天,银时看不下去了。他叼着根草,拽着她的胳膊说:「喂,时泽,妳这家伙怎么回事?洗个澡而已,扭扭捏捏什么?」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拉到浴池边,其他男孩已经在水里闹成一团,水花四溅,满浴室都是乱甩的鸡鸡——有的硬邦邦,有的软乎乎,有的还滴着水,在烛光下晃来晃去。
时泽站在池边,愣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那些甩来甩去的东西,心里冒出一个词:可爱。她从没想过,这些男孩身上长的东西,居然这么有趣。那一刻,她的世界像是被打开了一扇新门,淡然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
「怎么了,妳这家伙,脱衣服都不会?」银时站在她身边,皱着眉嘀咕,「银桑勉为其难帮妳吧。」他伸手扯下她的浴衣,动作粗鲁又自然。浴衣滑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看见了——时泽光滑的下腹,还有腿间那条小缝,完全没有他们甩来甩去的鸡鸡。
浴池里的男孩们愣住了。高杉瞪大眼睛,嘴里的草掉进水里;桂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喃喃道:「宇宙的真理?」可他们年纪太小,根本不知道「没有鸡鸡」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她跟自己不一样。
松阳从浴池里站起来,水花顺着他的腿淌下来,他甩着那根软乎乎的鸡鸡,走过来蹲在她面前。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问:「时泽,妳是不是女孩子?」他的声音温和,眼神却带着探究。那根鸡鸡因为他蹲下,戳在地上弯成一个弧度,柔软得像条小蛇。
时泽擡起头,看着松阳的脸,又低头瞥了眼那根戳弯的鸡鸡。她的心跳快了一拍,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真可爱。她淡然地笑了笑,声音轻轻地问:「是女孩就不能一起洗澡了吗?」
松阳点点头,温和地说:「对啊,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样,不能一起洗。」
时泽沉默了几秒,然后擡起头,露出一个纯粹的微笑。「那我是男孩。」她顿了顿,指着自己的下腹说,「只是因为鸡鸡缩进去了而已。」她的语气平静而坚定,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松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揉了揉她的头说:「好吧,妳说是男孩就是男孩。」银时在一旁翻了个白眼,嘀咕:「什么缩进去,妳这家伙就是怪。」高杉冷哼一声,坂本哈哈大笑,桂则喃喃着「宇宙的星辰」,男孩们闹哄哄地接受了她的说法,继续甩着鸡鸡玩水。
从那天起,时泽开始装成男人。她发现,只要说自己是男孩,就能正大光明地进浴池,看那些甩来甩去的鸡鸡,还不会被赶走。她的世界观淡然而简单:喜欢什么,就去追求什么,不用在意别人怎么看。于是,粗犷豪迈的「老子」成了她的标签,可她的内心,始终是那个淡然聪明的女孩,只为了一个可爱的喜好,演了一场长达多年的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