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喜欢上和竹马们交流的开始

这天,战事结束后,五人又聚在营地后的浴池洗澡。银时泡在水里甩着鸡鸡,高杉靠在池边冷眼旁观,坂本拍着水哈哈大笑,桂蹲在边上洗头。时泽坐在池边,粗声说:「老子今天砍了三十五个!够男人吧?」她的目光淡然地扫过他们甩来甩去的鸡鸡,心想:还是这么可爱。

银时瞥了她一眼,皱着眉说:「时泽,妳整天站在厕所看我们尿尿,自己只能蹲着,实在太可怜了。」高杉吐出一口烟,冷哼道:「那个『缩进去的鸡鸡』,到底在哪?」坂本揉了揉头发,笑着说:「哈哈哈,时泽,妳要是真有鸡鸡,我们帮妳找出来吧!」桂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认真地说:「宇宙的星辰,藏在她的身体里,我们得帮她唤醒。」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们,心里清楚明白:他们是找不到的。她装成男人只是为了多看看可爱的鸡鸡,根本没什么「缩进去的东西」。可她不在意,这些竹马想玩,她就陪着玩。于是她耸耸肩,粗声说:「好啊,老子的鸡鸡藏得深,你们去找吧!」她随意地坐在浴池旁边的石头上,张开腿,毫无羞耻地让他们随便找。

四人愣了一下,随即围了过来。烛光映在时泽光滑的下腹和腿间的小缝上,她淡定的表情像在看戏。银时蹲在她面前,皱着眉说:「喂,时泽,妳这家伙真不害臊。」他伸出手,试探着摸了摸她的下腹,皮肤温热而柔软,完全没找到任何凸起。高杉冷眼看着,手指在她大腿内侧滑过,冷声说:「这里也没有。」坂本哈哈大笑,手掌在她小腹上拍了拍,说:「哈哈哈,时泽,妳藏得真深!」桂推了推眼镜,手指在她腿间附近乱摸,喃喃道:「宇宙的奥秘,就在这缝隙里。」

时泽淡然地靠在石头上,目光扫过他们的鸡鸡。银时的软乎乎地垂着,高杉的硬邦邦地挺着,坂本的热乎乎地晃着,桂的灵活地甩着。她心想:他们认真的样子也好可爱。她完全不在意他们的摸索,甚至觉得有点好玩。

他们摸遍了能摸的地方,还是没找到「鸡鸡」。银时皱着眉,手指滑到她的阴唇附近,捏了捏那颗小小的阴蒂,疑惑地说:「这不会是吧?太小了点。」高杉冷哼一声,伸手拉了拉那颗小东西,说:「不像,鸡鸡没这么软。」坂本笑着捏住它,上下搓了搓,说:「哈哈哈,时泽,这是缩得太过了吧?」桂认真地拉长它,喃喃道:「星辰之力,藏得太深了。」

时泽被他们捏来捏去,拉来拉去,淡然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红晕。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心想:这感觉……有点舒服。可她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淡定地看着他们的鸡鸡。

就在这时,不知是谁的手指——可能是银时的粗鲁,也可能是高杉的精准——戳进了她的穴口,开始翻找起来。那根手指在里面乱搅,试图挖出「藏着的鸡鸡」。时泽的身体猛地一颤,淡然的眼神闪过一丝异样。她咬着唇,感觉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来,没几下,她突然绷紧身体,「啊——」一声低吟,水液从穴口喷出来,溅了他们一手。

四人愣住了。银时瞪着湿漉漉的手,指着她吼:「时泽,妳尿了?!」高杉冷眼看着,喃喃道:「这不是尿。」坂本揉了揉头发,傻笑着说:「哈哈哈,时泽,妳的鸡鸡在告诉我们它的存在啊!」桂推了推眼镜,认真地说:「星辰之力,唤醒了。」他们红着脸,怜惜地看着她,心想:这家伙的鸡鸡藏得太深,居然只能用这种方式证明。

时泽喘着气,靠在石头上,淡然地看着他们。她知道自己潮吹了,可她不在意,只是心想:好舒服。她低头瞥了眼四人硬挺的鸡鸡——银时的硬得像要炸开,高杉的挺得像把刀,坂本的热得滴水,桂的甩得乱七八糟。她淡然一笑,心想:你们的鸡鸡硬起来也好可爱。

「喂,时泽,妳这家伙,舒服什么啊?」银时红着脸吼,手还湿着。高杉冷哼:「看来她喜欢这样。」坂本拍着她的肩膀,笑着说:「哈哈哈,时泽,妳的鸡鸡真会藏!」桂淡定地说:「宇宙认可她的喜好。」

时泽粗声回:「老子喜欢你们找!舒服得很!」她拍着胸脯,豪气干云,可眼神淡定,目光又扫过他们硬挺的鸡鸡,心想:这下能多看看了,真好。

从那天起,时泽喜欢上了跟竹马们的「交流」。他们总想帮她找「鸡鸡」,她就淡然地张开腿让他们摸,结果每次湿透了后,还被他们怜惜地说「鸡鸡在哭」。她不在意真相暴露,只觉得舒服又有趣,还能欣赏他们硬起来的可爱鸡鸡,简直完美。

银时后来发现她是女的,抓狂地吼:「时泽,妳这变态!老子还帮妳找什么鸡鸡!」可时泽只是咧嘴一笑:「银时,妳的鸡鸡最可爱,老子喜欢。」银时瘫在地上,点了根烟,眼神空洞:「我错了……我就不该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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