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堂还是要去的

时泽这家伙,从攘夷时期到新选组生涯,从没改过她那豪迈的毛病。这天,她又一次大摇大摆地闯进社区男澡堂,扛着巨刀随手扔在门边,粗声喊:「老子来洗澡了!」她脱下攘夷服,解开布条,露出丰满的身体,旁若无人地坐到银时旁边。热气蒸腾的浴池边,她那张艳如牡丹的脸被水汽染得红润,胸部随着动作微微颤动,淡然的目光却带着一丝调皮。

澡堂瞬间鸡飞狗跳。搓背的大叔毛巾掉进水里,瞪着眼喊:「这家伙又来了!」有人鼻血直流,滑进水里尖叫:「太刺激了!」有人石化在池边,低声嘀咕:「这也太豪放了吧……」年轻小伙木盆落地,红着脸偷瞄,路人们的鸡鸡一个个不受控制地勃起,甩来甩去,水花四溅,场面乱得像战场。

银时泡在水里,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瞥了她一眼,眉头一跳。他叼着根烟,懒洋洋地说:「时泽,妳这家伙,又来捣乱?」时泽拍着胸脯,粗声回:「老子不知道这些人在大惊小怪什么!明明都是男人,有什么好怕的?」她豪气干云地抱怨,像是真把自己当成纯爷们儿。可她的眼神却大方地扫过每一个路人,细细打量他们的肉体,尤其是那些因她而勃起的鸡鸡——有的硬邦邦地挺着,有的热乎乎地晃着,有的乱甩得滴水。

银时看着她那专注的眼神,眉头跳得更厉害。他吐出一口烟,直言不讳:「时泽,老子都知道了,妳是为了那个变态的爱好吧?看鸡鸡看得这么起劲,妳这家伙真是没救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无奈,可眼神复杂,像是早就习惯了她的怪癖。

时泽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豪爽地拍着他的肩膀,粗声笑着:「哈哈,银时,妳说得对!」可她随即切换成淡雅的声线,温婉地说:「但那又怎样?」她的声音柔得像丝绸,与刚才的豪迈形成强烈反差,淡然的眼神却藏着一丝恶作剧的意味。她想起一个好玩的方式,心想:这些家伙这么大惊小怪,那就再逗逗他们。

她大方地站起来,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热气中,胸部丰满而柔软,腰线纤细,小穴隐约可见。她不再粗鲁地拍水,而是用女性化的抚媚方式开始清洗自己。她双手捧起水,缓缓泼在胸前,水流顺着乳沟淌下来,胸部随着动作颤动,泛着光泽。她轻轻揉搓自己的皮肤,指尖滑过锁骨、腰侧,动作优雅得像花街艺伎,淡然地想:他们的鸡鸡会不会更硬?真有趣。

澡堂彻底炸了。大叔捂着眼睛喊:「这什么情况?太色了!」有人从水里冒出来,鼻血更猛:「我要死了!」年轻小伙红着脸跑出去:「这太犯规了!」路人们的鸡鸡硬得更夸张,有的甚至滴着水,甩得水花四溅,场面乱得像鸡窝。

银时瞪着她,眼神复杂。他低头一看,时泽腿间滑下一丝黏稠的液体,混着水流淌下来,浓浓的气味让他瞬间明白:土方那家伙,又射在里面了。他猛地转过头,点了根烟,低吼:「时泽,妳这变态,刚跟土方交流完就跑来这里?」他的脸红得藏不住,心想:这家伙,真是个灾星!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继续用淡雅的声线说:「银时,别生气嘛,我只是来洗洗。」她捧起胸部,轻轻搓了搓,水珠滴下来,温婉地笑着,「土方先生很喜欢我这样,我得保持干净。」她的语气柔媚,可眼神淡定,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行为有多炸裂。

银时抓着头发,崩溃地吼:「时泽,妳这家伙,洗澡就洗澡,别搞得像表演!」可他的眼神不自觉扫过她的胸部和腿间,心跳快了一拍,暗骂:老子怎么又硬了?!他猛地跳进水里,试图冷静,可澡堂的混乱已经停不下来。

时泽洗完,淡然地站起来,粗声说:「老子洗好了,爽!」她扛起巨刀,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心满意足地想:这些鸡鸡硬起来真可爱,银时的也好有趣。她转头对银时咧嘴一笑,用淡雅声线补了一句:「谢了,银时,你的鸡鸡也好看。」

银时瘫在水里,吐出一口烟,眼神空洞:「我错了……我就不该跟这家伙一起洗澡……」澡堂路人议论纷纷:「那家伙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只有银时知道,她是个多变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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