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放弃其他人,但他实在是太大了

银时这天早上醒来时,头还有点昏沉,阳光从窗户透进万事屋,照在榻榻米上。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身边有个温热的东西,转头一看,时泽毫无防备地睡在他旁边。她的长发散在枕头上,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睡颜如盛放的牡丹,艳丽却沉浸在梦境的祥和里,整个人平静而美好,像个纯洁的美人,跟平时那个豪迈闯澡堂的「老子」判若两人。

他愣了一下,脑子转了转,才想起昨晚的事。新选组澡堂说要施工,时泽扛着巨刀跑来万事屋,粗声说:「银时,老子没地方睡,今晚住妳这!」她还硬要睡一个被窝,银时激烈反抗,吼着:「老子不要跟妳这变态挤一起!」可他挡不住行动力超强的时泽,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她直接钻进他的被窝,豪迈地拍着他的胸说:「废柴,睡吧!」他抗议无效,只能认命。

银时淡定地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心想:这家伙,睡着了还挺诱人。他掀开被子往里一看,她穿着松垮的睡袍浴衣,腰带松松地系着,胸部半露,腿间隐约可见。他眯起眼,鸡鸡不争气地硬了,硬邦邦地挺着,心跳快了一拍。。他伸手解开她的腰带,浴衣「唰」地被拉开,露出她丰满的胸部和光滑的小腹,小穴藏在腿间,粉嫩而诱人。

他低头把脸埋进她的胸前,深深吸了一口她的乳香——温暖中带着淡淡的汗味,混着她身上独有的硝烟气息,诱人得要命。他的手滑下去,抚上她的小穴,指尖轻轻揉弄,唤醒那片温热。她睡梦中哼了一声,小穴渐渐湿润,微张开来,像在邀请他。他扶着自己的鸡鸡,硬得像铁,对准她的小穴缓缓插进去,那一刻,温热的触感包裹着他,他低喘起来。

时泽悠悠转醒,睁开眼,眼神迷蒙,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着银时压在她身上,鸡鸡插在她的小穴里,表情既无辜又纯洁,像个刚睡醒的孩子。她眨了眨眼,沙哑地说:「银时……你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睡意,胸部随着呼吸颤动。

银时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力道不轻,留下一点红印。他喘着气,沙哑地说:「时泽,如果要妳跟我结婚,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呢?」他的眼神复杂,带着试探,心跳加速。

这家伙老说要享用所有人,老子倒要看看她怎么答。他开始极为激烈地挺动抽插,鸡鸡进出她的小穴,每一下都深入到底,撞得她身体颤抖,水声「啪啪」作响。他的动作迅猛得像战场冲杀,手抓着她的胸部揉得更用力,心想:老子要把她搞服!

时泽彻底醒了。她被他顶得喘息连连,小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鸡鸡,湿热的触感让她绷紧身体,低吟一声:「啊……银时!」她的眼神从迷蒙变得清明,意识到一件从以前就观察到的事——银时的鸡鸡,有一个极为了不得的特点。

大。

是她在所有人身上见过最大的。那东西粗长得夸张,硬得像铁,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带来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温婉地说:「银时,你好大……好舒服。」她的声音柔媚,胸部被他揉得晃动,小穴收紧,迎合他的节奏。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滑过他的嘴角,淡然地喘着:「结婚啊……只有你一个?」她笑了,挑衅又妩媚地说:「不要,我还想享用他们。」她的语气轻松,可身体被他顶得颤抖,过于夸张的尺寸完全不需要找敏感点迎合,每一下都把所有皱褶给撑开抚慰得淋漓尽致。

银时咬着牙,低吼:「时泽,妳这变态,老子就知道!」他的动作更猛,鸡鸡撞得她低吟连连,手抓着她的腰,指甲掐进皮肤,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他的鸡鸡在她小穴里进出,热得像要融化,眼神沉迷。这家伙,再不服老子也要把她干服!

时泽被他顶得绷紧身体,潮吹了,水液喷了他满身,她低吼一声:「爽死老子了!」她喘着气,温婉地补了一句:「你的鸡鸡,真的好大……我喜欢。」

银时绷紧身体,低吼一声射进她的小穴,热流冲进深处,他瘫在她身上,喘着气说:「时泽,妳这家伙……老子认输。」他的脸红得藏不住了。

时泽淡然一笑,粗声说:「银时,妳这废柴,鸡鸡大又怎么样,老子还是要全都要!」她拍着他的肩膀,豪气干云,温婉地补了一句:「不过你最大,我最喜欢。」

时泽瘫在银时身上,「交流」让她全身酥软,小穴还滴着他的浊液,胸部随着喘息颤动。她淡然地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刚才的极致感受——银时的鸡鸡带来的是从未有过的冲击。比起土方的猛烈、高杉的精准、桂的灵活、辰马的温柔,银时的尺寸和力道简直是另一个次元。

她坐起来,浴衣滑到腰间,温婉地说:「银时,再来一次。」她的声音柔媚,眼神挑衅,胸部晃了晃,小穴蹭着他的腿,像在诱惑他。银时瘫在榻榻米上,喘着气,鸡鸡软下去还滴着液体,他点了根烟,沙哑地说:「时泽,妳这变态,老子刚射完,没力气了。」

他,眯起眼,认真地说:「时泽,妳要是答应以后只有我一个男人,跟我结婚,老子就继续跟妳做。不然,这是最后一次。」他的语气带着决绝,眼神复杂,心跳快了一拍,决定趁热打铁。

时泽愣住了。她淡然地看着他,脑子里闪过土方硬邦邦的鸡鸡、高杉挺得像刀的鸡鸡、桂灵活甩动的鸡鸡、辰马热乎乎的鸡鸡,心想:放弃这些可爱的鸡鸡,只留银时一个?她挣扎了。她靠过去,温婉地说:「银时,你再弄一次,我就考虑。」她伸手摸上他的鸡鸡,轻轻揉弄,胸部贴着他的胸膛,淡雅地喘着:「你刚才好猛,我还想要。」她的动作诱人得要命,小穴蹭着他的腿,试图撩他再来一发。

银时的鸡鸡抖了一下,硬了点,可他咬着牙,推开她的手,低吼:「时泽,别耍花招,老子说真的!」他的脸红得藏不住,心跳快得像擂鼓,心想:这家伙,太会诱惑了,老子差点就动摇!他深吸一口气,沙哑地说:「不答应,老子以后不碰妳!」他的眼神坚定,试图用「禁欲」威胁她。

时泽的手僵在半空,她回想起刚才的极致快感——银时的鸡鸡插进来时,那种满涨的感觉,顶到深处的冲击,比之前任何一个男人都要舒服。她咬紧牙关,心里天人交战:放弃其他鸡鸡,只留银时?可他的真的好大,好猛,舒服得要命!她挣扎了半天,终于沙哑地说:「好吧。」

银时大喜,猛地坐起来,抓着她的肩膀吼:「时泽,妳说真的?!」他的脸红得像火,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这家伙终于要定下来了!他正准备抱她,时泽却淡然一笑,补充道:「但是你得每天跟我做至少三次,经期的时候不做,但是要给我玩。」她的声音温婉,眼神挑衅,像在宣示什么条件。

银时愣住了。他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眼神空洞,心想:每天三次?经期还要玩?老子会精尽人亡的吧!他想像了一下未来——每天被时泽榨三次,经期还得被她舔鸡鸡、揉胸部,整个人会变成一条干鱼。他抓着头发,崩溃地吼:「时泽,妳这变态,三次会死人的!」可他的鸡鸡又硬了,硬邦邦地挺着,心跳加速。

时泽淡然地看着他,温婉地说:「银时,你答应,我就只有你一个。」她靠过去,胸部贴着他的胸膛,小穴蹭着他的鸡鸡,「你这么大,我很喜欢。」她的语气柔媚,诱人得要命。银时咬着牙,挣扎了半天,终于沙哑地说:「……好吧。」

时泽淡然一笑,粗声说:「银时,妳这废柴,老子就认你了!」她拍着他的肩膀,豪气干云,然后温婉地补了一句:「今晚三次,开始吧。」她压着他躺下,坐上去,小穴包裹着他的鸡鸡,开始起伏。银时低吼一声:「操,时泽,老子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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