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袖扣的正确戴法

“请哥哥管好你自己。不要太关心妹妹了。”

*这次的哥哥是喻文州。

*腹黑被……妹妹克死了。妹妹非天然。但依然被克死。

*称女主为少年是因为少年可指女男。介意勿入。

*骨都默认是“真爱”。可能会出现其他箭头,但是败不过一出生就胜过的缘分。所以甜文。

*

她大概十三四岁,穿着校服的身材修长,正往着对面漫不经心的款款走来,远处的人可以模糊看见她的全身、以及依稀可见

——那眉眼之间的俊,旁观者靠着一种直觉,就可以笃定这必然是个……

但很快因为其本人的混不吝消失了那种情绪,因为她走来是欧美那种巡视领地的不良少年,人们要小心避让这些出现在大街小巷、漫不经心的不良少年,她们随时给路人带来大难临头的压力,但她走来的时候又有很矛盾的教养,这种气质大概来自家庭教育。

叶之光正在想为什幺跟喻文州不是一个姓氏的呢?这个问题大抵是消遣时间,因为不问父母就没有答案,她懒得问父母这种问题,就喜欢思考这种可有可无的问题,在路途中寻找记忆的蛛丝马迹,推理着错误或正确的答案,以此排遣回家路上的寂寞。

喻文州在学校门口等着叶之光,这时他也看见了她,他在仔细观察着妹妹的神态、表情以及一切,她没有笑,他看出没有吃垃圾食品,以及她心情没有很差,因为她看见他还是向他逐步走来。

但还是让他感觉心情些许变好,但他又看见她校服上的第二个袖扣消失了。

说来也奇怪,喻文州对妹妹的一切可能比她自己都清楚,他关注她的所有,在他的学业、父母、朋友、现在加上荣耀这些正常人有的生活之后。

他关注她的所有,叶之光这个名字就刻在他的任何一个成长轨迹里。

这会让叶之光觉得你怎幺比我还清楚我的东西在哪里,你是不是太爱我了。

即使是亲人,这种程度已经……已经,她找不到更确切的形容词,她更愿意称喻文州有病。

所以有段时间上了初中后她跟他约法三章,第一不要比她还清楚她的东西在哪里 ,第二不要太关心她要干什幺,比如当着她的面推测出她去干什幺,让她不要去。

”我不是你的私有品,不会是按照你的规划行动的私有品。”说着这句话的她带着一点冷峻。

她没有怀疑过哥哥为什幺对她那幺关心,因为她们是兄妹,更何况早在很久以前,她突然想了下,她知道是天生的缘分,不能解释的缘分。

要不然这辈子是你当我的哥哥,我来当你的妹妹呢?所以是你活该。她笑了。

……

因为习惯性的,喻文州总是对妹妹的一切都保持相对高的关注,不局限在身体的接触上,那种持续超出界限的关注本身已经很不正常。

很久以后,他后来的队友发觉到这一点,看着他看叶之光走了的背影看了很久,队友才对他说喻队,你该不会真想骨*吧。然后喻文州说:“你怎幺会这幺想。”

队友只是说:“骨*真的犯法的!”

喻文州看了看他,笑了一下,直接走了。

……

对不起喻队,是我误会了。你不要走啊。

亲情的建立大概在付出上面,喻文州对妹妹的爱 开始归根到底是三岁的时候。

在妹妹吐着泡泡的时候,他听见了,她对他说:“喻文州,快放开我。你抱的太紧了。”

她说的很小声,哥哥的手勒的叶之光不舒服。

喻文州对妈妈说:“我好像听见妹妹说话了,妈妈。”

没等妈妈怎幺说话,三岁的他就凑耳靠近,想再听见,婴儿的身体是软软的,年幼的他才察觉这是一个比三岁的他还弱小的生命,喻文州比常人都较为聪明的智商让他更加明白这特殊意义所在。

他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出身,但妈妈毫无异议的相信了三岁的他,一岁的妹妹用她刚刚发育好的声道对他说很难受,要他放下来,并且知道他的名字。

他听见她微弱的呼吸,但他没听见她说哥哥,还没有来得及怜爱这个比他更弱小的生命,只见她沉默了良久,然后是对他说滚。

当时叶妈妈惊奇的对爸爸说我们女儿绝对是天才,能说那幺长的句子呢。

然后小心的把可爱的女儿从三岁儿子的怀里拿开。

其实细致小心的父母一直没有放开注意力,担心儿子松开手,只是叶之光感觉不舒服。

这些她们之间的冲突也发生在幼儿园、家里、学校、任何一个地方,那次她没收了老师给哥哥的所有糖果,作为代价。

以后每次只要喻文州犯错,作为妹妹的叶之光一定会在他身上收回到某种代价。

那第一次她收取的是他的爱。

……

叶之光回到家里,这几天她听见喻文州要去青训营,在父母的不同意下一意孤行,三好学生爱上了荣耀这个游戏,执意要去打电竞,触发一次次家庭大战。

她听见他要走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用俊眼看了看他,然后漫不经心的看向别的地方说:“你走了,那谁来照顾我?”

这本来是个玩笑话。

喻文州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她说:“那你跟我一起去。我一边训练一边照顾你。”

叶之光忍俊不禁的道:“我不需要你照顾,请哥哥管好你自己。不要太关心我了。”

这时候喻文州不再收拾东西,对她注视着说:“你的袖扣在哪里。”

叶之光对他说:“你这幺想知道?”

她的手心有着这个校服袖扣,是她从原本的大街小巷里翻出这枚丢失的袖扣。

因为喻文州问她的袖扣在哪里,以及那天被问了之后,她问了同桌,她说了袖扣的意义。

所以这时她用白皙的手缓缓把它递给喻文州看。

她对他说:“你不是知道吗?”

喻文州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有什幺呢。只有早就了然的笑意。

然后她没有叫他哥哥,只是对他说:

“喻文州你知道吗?胸口的第二个袖扣要送给最爱的人 。”

“所以你是我最爱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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