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紧密相连,白芸自然能感受到身下人每一丝细微的反应,感受到小穴愈发湿润,便缓缓挺腰,将露在外面的粗长肉棒一寸寸推入她窄小的甬道。
“啊……嗯……”蒋梦茹忍不住发出难耐细碎的呻吟,敏感的内壁被强行撑开摩擦,涌起一阵阵酥麻。
逐渐深入侵犯的硬物让她愈发紧张,甬道撑得酸胀不堪,总觉得已经到能吃下的极限了,可这个坏种还在继续往里面插,不由哭闹起来。
“够了、够了呀……吃不下的……呜……太深了、不能再进去了……”
“别插了……嗯啊啊……真的不行……”
白芸一只手轻轻点在她子宫的位置,满是狎昵意味地抚弄,“吃得下的,用这里就可以全部吃下。”
!!!
开什幺玩笑啊!
蒋梦茹小腹绷紧,被那只手触碰的位置如同着火般灼热,仿佛透过肌肤被生生侵犯了子宫。
慌乱之下,她开始口不择言:“不行不行不行!!你说的是三十年后的我,那时候我都结过婚了,不知道和老公那啥了多少次,而且孩子也生了,当然能全部吃下啊……”
“现在我才十八岁,而且还是……嗯……第一次……”
“和未来那个身经百战的我怎幺能比……”
她没有注意到女人抓住她大腿的手越来越用力,自顾自说得煞有其事,这种在床上惹人吃醋的能力倒是一等一的厉害,一直没有变。
白芸被紧致的穴肉绞得难受,箭在弦上,听了她这番话更是醋得慌,没错,哪怕穿越到过去,已经取代了那个姓钱的,她还是醋得不行。
她没有说话,顾及到女孩的青涩,也没有不管不顾尽数插到最深,只是加快了动作,肉棒次次插入再拔出,进出的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湿润水声。
蒋梦茹连腿根都开始不受控地颤抖,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唤,明明爽得很却还是固执地维持“一点都不爽,我是正经人”的状态。
白芸了解蒋梦茹的脾性,没关系,只要把她肏爽肏哭就再也嘴硬不了了。
对性爱感到羞耻,唯恐避之不及?
——好啊,那就天天敞开大腿挨肏,高潮到头脑放空除了自己再也想不起别的。
白芸低头含住她摇晃的奶子,牙齿碾着硬挺的乳头吸吮。胯下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水声淫靡,肉棒还有一截没有插进去却也被淫水淋得湿漉漉泛着水光,她凭借对蒋梦茹身体的了解,龟头每一次都准确顶在最敏感的地方。
“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蒋梦茹不知道那个地方就是所谓的G点,她只觉得每一次被撞到那处就刺激得浑身发抖,有种即将失禁的错觉,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令她直打哆嗦。
总觉得真的要尿出来了……
穴肉被摩擦得痉挛般收缩,她没发觉自己的淫性已经被激发了出来,双腿无意识盘在白芸腰间,甚至迎合起她的动作。
白芸有意识地朝那一点进攻,每一次都重重碾过。
“啊……啊……要去了……呜……”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蒋梦茹的理智。她的穴肉剧烈收缩,紧紧咬住那根仍在不停抽插的肉棒,大股大股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浇在龟头上,激得白芸闷哼一声。
而那股子尿意也不是她的错觉,尿孔颤抖微张,倏地喷出一道水柱打在白芸的小腹,颜色清亮透彻,喷得又急又快。
“嗯、嗯!尿了——呜呜……怎幺会尿出来……嗯啊啊啊……”
自打记事起,她就没尿过床,怎幺现在完全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太丢人了。
白芸自然清楚这并不是真正的尿液,只是潮吹了。
仅仅只是潮吹还不够,她要将她真正意义上肏尿出来,最好失禁时的尿液喷得到处都是,就像是在用尿液打上标记一般,让这个做爱的场景永永远远刻在蒋梦茹的记忆里。
越脏越放荡越淫乱,对蒋梦茹这种性子而言会记得越深刻。
刚潮吹过的蒋梦茹浑身痉挛,雪白的大腿根部抖得像筛糠,穴口一张一合地涌出透明淫液,顺着交合处滴答落在床单上。
她还在喘着气,为自己的“失禁”感到羞耻。可白芸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她高潮痉挛的穴道中反复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量高潮时的淫水,水声“咕叽咕叽”响个不停。
“不要了……太快了……嗯啊啊啊……让我、哈啊……休息会呀……”蒋梦茹哭喊着,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肉棒现在的每一次抽插都在延长高潮的余韵。她的双手在白芸背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痕,双腿紧紧缠在她腰间,脚趾因快感而蜷缩。
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甬道因为长时间的抽插已经完全适应了肉棒的粗长,更何况经历过一番高潮,内壁一改之前的青涩,完全成了白芸肉棒的形状,而白芸越操越深,始终未插入的那一小截终于顶了进去。
炽热坚硬的肉刃蛮横地破开重峦叠嶂的媚肉,龟头重重顶在了闭合着的宫颈口。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留点力气,等捅进子宫里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