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是一片铅灰,断裂的高楼像骷髅般耸立在荒野中,风卷着尘土和疫病殒者的骨灰,刺鼻的腐臭弥漫。世界崩塌已三年,地震、瘟疫和暴乱夺走了九成人口,幸存者苟活在废墟中,法律沦为废纸,生存成了唯一的规则。
姐姐莹蹲在一栋倾斜的农舍里,火堆微弱的光芒映在她凹陷的脸颊上。她二十七岁,瘦得像根枯枝,破烂的军用外套下只穿着一件沾满血污的背心,胸前鼓起的曲线在布料下颤抖,乳头因寒冷而硬得刺穿布料。她手里握着一把生锈的匕首,目光空洞地盯着弟弟昊。
昊靠着塌了一半的墙,二十二岁的身体满是伤疤,裸露的上身布满刀痕和烧伤,裤子破洞处露出结实的大腿,胯间的隆起在火光下显得狰狞。他咬着一根从尸体上捡来的烟,吐出的烟雾混着血腥味。“还记得那个夏天吗?”莹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砾磨过。
“哪个夏天?”昊的眼神冷硬,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手枪。
“瘟疫还没来时,”她低语,匕首在手里转动,刀尖划破她的指腹,血滴进火里,嗤嗤作响,“我们躲在河边,你说过,不管世界怎么样,我们会在一起。”
他喉结滚动,烟头烧到手指,他却毫不在意。“那时还有世界可言,现在只有地狱。”
莹咬住干裂的唇,血丝渗出。她知道他在逃避,但那团火——从末日降临前就点燃的火种——在她枯竭的躯体里烧得更烈,像毒药,像救赎。
末日吞噬了一切,他们的父母死于第一波瘟疫,尸体被暴民烧成灰。他们逃到这片荒地,靠抢来的罐头和雨水活下来。莹曾是他的庇护,用颤抖的手替他包扎伤口;昊则成了她的武器,用拳头和刀为她杀出一条血路。可如今,他们之间的界限在崩塌,像这世界一样。
那天,暴雨倾盆,他们躲进一个废弃的谷仓,地板上满是腐烂的尸骨。她脱下湿透的外套,露出瘦削的躯体,肋骨清晰可见,乳房却依然挺立,暗红的乳晕在火光下像血迹。他看着她,裤裆里的热度不受控制地膨胀,硬得像要撕裂布料。她走近他,膝盖跪在泥里,手指颤抖地抚过他的胸膛,指甲嵌进烧伤的皮肤,鲜血渗出。
“你可以走,”昊低吼,声音里带着野兽般的压抑,“去找那些掠夺者,让他们干你,换条活路。”
莹擡起头,背心滑落,露出满是瘀青的肩膀和凹陷的腹部。“我只想要你。”她的手滑向他的胯间,隔着破布握住那根粗硬的器官,指尖揉搓顶端,湿热的液体渗透出来。
“我不需要你。”昊说,但他的手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近,胯部顶向她的掌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
夜里,远处传来掠夺者的枪声和瘟疫感染者的哀嚎。谷仓里,火堆将他们的影子拉得扭曲。莹脱下最后的衣物,赤裸地站在他面前,瘦骨嶙峋的身体满是伤痕,腿间的黑毛湿漉漉地贴着皮肤,散发着汗水和泥土的气味。昊丢下烟头,解开裤子,露出那根青筋暴起的器官,顶端因欲望而红得发紫,硬得像根铁棒。
“别逼我。”莹喘息着说,但她的手却背叛了她,抚过自己的胸膛,指尖捏住乳头,揉得它硬得像石子,另一只手滑向下身,探进湿热的缝隙,发出低低的呻吟。
“逼你什么?”昊咆哮着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肮脏的地板上,尸骨硌着她的背。他抓住她的双腿,粗暴地分开,膝盖压住她的大腿,露出她红肿的下体。他的手掌拍在她臀上,留下红印,然后低头咬住她的乳房,牙齿撕扯着皮肤,血珠渗出。她尖叫一声,双手抓进他的头发,指甲划破他的头皮。
他没有停下,手指探进她的体内,粗鲁地搅动,湿滑的声音混着她的喘息响彻谷仓。她扭动着,腿间的热度像熔岩般喷发,沾满他的手。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抹在她脸上,然后俯身压下,用力进入她。她痛得弓起身子,指甲嵌进他的背,血顺着他的脊椎流下,滴在地板上。
“昊……”她的声音破碎,混着痛苦和快感。他在她体内冲撞,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撕裂,胯骨撞击她的骨盆,发出沉闷的肉响。他的手掐住她的喉咙,指甲刺进皮肤,她喘不过气,眼泪混着血滑落。他低吼着加速,汗水滴在她胸口,器官在她体内膨胀,最后在她深处爆发,热流灌满她,让她痉挛着瘫倒。
他们喘息着,纠缠在一起,像两头困在末日中的野兽。她的腿间满是黏液和血,他的身上布满她的抓痕。火光映着他们扭曲的脸,像在嘲笑这片殒地的疯狂。
天亮时,昊不见了,只留下一把匕首插在地板上,刀柄上刻着“活下去”。莹赤裸地躺在谷仓里,身体冰冷,腿间的血迹已干涸成暗红。她摸着匕首,眼泪滴在刀刃上,映出她空洞的脸。
远处,瘟疫感染者的嚎叫渐近。她拿起匕首,站起来,准备面对下一个殒地之日。火堆熄了,只剩灰烬,像他们的灵魂,烧尽后无处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