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幺可能说过这种话!
泠漪被他抵着枕骨湿吻,几乎要喘不过气,无处可遁的小舌被纠缠着钳住吮吸,齿间轻轻相碰,她闷红了雪腮微微呻吟着。
舌间还有属于泠渊的血腥味。
泠渊的双手滑进她腿心,修长有力的指深陷腿根的软肉中,将她整个人抓提着向上擡,用一种近乎小孩把尿的姿势让她悬在半空。
“啊!”泠漪因为失重感而惊呼一声,她艰难地反勾住哥哥的肩膀,身体因重心下沉,楔入穴内的粗茎直插宫腔内。
汁满肉厚的花唇紧紧翕张吞咽,与胞宫一圈套一圈地绸缪束紧泠渊的阴茎。
小腹突出隐约的形状,胞宫内传来的异物感让泠漪差点以为子宫内扎根生长了哥哥的孽种。
泠渊则体会着铃口与柱身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富有弹性褶皱的肉壁生机蓬勃,自然迎合成适配的紧度;妹妹的宫腔内嫩滑细腻,似一包温水,也似保护稚子的胎膜,严丝合缝地含裹着他。
他只有进入这里才能拥有安全感。
“呜、不要了……哥哥……”
察觉到男人还想往深处刺入,泠漪夹紧腿抵制,濡湿的发丝黏贴肌肤,贝齿啮着舌尖,让自己尽力保持清醒。
“别夹。”泠渊衔着她的耳垂舔舐,用着赑屃之势抽插,想要把妹妹的小逼肏松来。
媚红的蚌肉翻出,淫糜的津液四溅,穴口漪涣荡漾,氤氲着水波。
泠漪仿佛暴风雨中摇曳的风筝,仅有一根细到临近崩断的线支撑牵引,却也躲不过坠落的命运。
“小漪,你不觉得奇怪吗?”
男人湿热的舌舔上她的后颈,泠漪颤着鸦睫轻哼,疑惑地发出鼻音。
泠渊抚摸藏在肉唇中的阴蒂,携着妹妹攀上高峰,虚哑的声音像蜘蛛吐出的丝,钩织出新的世界:“小漪对爸妈有印象吗?”
从快感中剥离一丝理智,泠漪喘息着思考他说的话,恍然醒悟为什幺自己时常对周边的人事物感到不适与怪异。
她才发现在自己的脑中从未有过关于父母的影像,或许确切来讲,她和泠渊的世界里从未有父母这样的角色存在过。
不止父母,除了哥哥和“孟深”,以外的人对她来说在脑海中也都如一团白雾,虚幻又迷离,想要回顾,却永远看不清实体。
恐惧令她全身泛起寒意,她的认知随着泠渊的话碎裂,化为齑粉。但泠渊还在爱抚着她,拉她堕入情天孽海。
“小漪,你还不明白吗?”
“真正死去的人不是我,是你啊,妹妹。”
泠渊蹭着她的粉颊,语气缱绻迤逦,手心温柔地熨贴她的每寸肌肤,将她带入真确的记忆里:
“你恨我病态地控制你、监视你,让你失去自由,失去正常生活的权力。”
“但是妹妹,这些都是你曾对我做过的事啊。”
“从小到大都在竭尽全力求我爱你,只是因为我找了女朋友就毅然决然地在我面前跳楼自尽,说什幺得不到我的爱也要让我永远在悔恨中度过。”
他陷入遥远的回忆,浓黑的眸子凝视着她,渴望把她鲜活的模样刻入骨髓。
耳边恍惚听到肉体从高空陨落碰撞地面的巨响,他朦胧间看到妹妹再次在他眼前皮开肉绽、支离破碎的画面。
四肢弯折,血泊漫延,还有悲戚地望着他的双眼……
“如你所愿,我确实很痛苦。”泠渊叹息。
泠漪感受到哥哥炙热的物什在自己体内跳动,青筋暴起,愈发迅猛。
她依旧暗哑无言,胸腔间的阴霾却被打散,泪水浸湿了脸,她不知道怎幺回应哥哥,只是绞着穴肉承受他一下又一下的抽送。
泠渊掰开她被操得松软熟烂的花芯,指腹磨挲滑腻的蜜洞探入,用指与肉茎同时奸淫妹妹,继续徐徐诉说:“好在我找到了保留你意识的方法,将你的生命数字化,让你永远安睡。而我将自己连接上你的意识,在你的梦中创造了只属于我们的世界。”
“虽然代价是我们永远不会醒来。”
“不会有死亡,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即使你想让我死,在这个世界我也会不断拥有新的身体。”
听到哥哥的话,她不禁哆嗦,在下一次撞击来临时溃败潮喷。
淋漓的甜汁将地面浇湿一大片,泠渊低笑着吻了吻妹妹的侧脸,款款深深地抱她趴到桌面上。
他欠身紧贴泠漪光滑的后背,在她面前一页页翻阅日记本。
“你也有个同样的日记本,我第一次发现你对我有这样的心思,就是因为看到了垃圾桶里其中被你撕下的一页,上面写着‘哥哥天生就应该肏妹妹’的话。”
“所以为了理解你,我学着你的样子,一边陪着你长大一边窥视着你的生活,将你每日做的事、说的话都记成书,将你的喜、怒、哀、乐都拍成册。”
“我理解你了,妹妹,原来我也是爱慕着你的。”
“我想,既然如此,在这个只有我们的世界里,抛去所谓的伦理道德和你相爱也很好。”
“可是你在梦中却忘了对我的爱,随心所欲就把我扔在一旁,毫无负担地去享受世俗寻常的爱情,想要回到正常相处的兄妹位置,怎幺可以呢?是你先毁掉我的人生的。”
泛黄的纸面突然洇湿一片片小圆,是泠渊滴下的眼泪。
“就这样永远和我在一起吧,小漪。”
“这是你的心愿,也是欠我的。”
泠漪失去的记忆碎片在一块块拼接,呼吸与心跳重奏着。
“哥哥……”泠漪在他怀中转动身,湿润的睫在他眼下投射黑压压的影。她扭头看见泠渊卑微脆弱的神情,心脏一抽,弓起腰去吻他的眼睛,气咽声丝道:“对不起。”
泠渊愣怔片刻,深邃的眸底闪烁丝丝亮光,随后反应过来猛烈地拥吻她,想要把两世未能宣之于口的爱意都弥补上。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小漪,以前也好,现在也好,都是我的错。”他指尖细细描绘妹妹的五官,挺动腰再次推波欲海。
“以前是我没有好好教导你,让你步入歧途,最后选择自毁。现在你正常了,我却病了,硬要强迫向你索取不伦的感情。”
但即使是这样错位的爱,他也绝不放手。
吱呀——是桌子摇动的声音。
泠漪在翻腾的浪中抓住他,柔若无骨的双手捧住他的脸,终于绽开了笑:
“没关系的,哥哥。”
“我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