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那张老旧却结实的木椅上,屋内昏黄的烛光映照着斑驳的石墙,空气中弥漫着干燥草药与淡淡腐臭的气息。你的小屋坐落在墓场边缘,远离村庄的喧嚣,独立而隐秘。这里是你工作的地方,也是你沉沦的巢穴。窗外,风声低鸣,偶尔夹杂着墓碑间乌鸦的啼叫,像是对你这扭曲生活的嘲讽。
你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的妻子,或者说,曾经是你的妻子。她跪在你面前,深褐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微妙的油光,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琥珀。她的身躯依然曼妙,腰肢柔软,胸脯饱满,臀部圆润,这些曾是你搂着入眠的温暖,如今却只剩冰冷的服从。那头曾经柔顺的黑发如今有些凌乱,披散在她肩膀上,遮不住她空洞的双眼。那双眼曾经闪烁着笑意,如今只剩一片死寂。你伸手抚过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光滑的皮肤,感受不到一丝生命的温度。
「舔。」你低声命令,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欲望。她没有犹豫,没有表情,只是缓缓低头,顺从地张开嘴唇。她的舌头温润而灵活,沿着你早已硬挺的分身缓慢滑动,从根部舔到顶端,带着机械却精准的节奏。你闭上眼,深深吸气,感受那股湿热的快感从下腹窜升,点燃你早已麻木的神经。她的动作毫无感情,却恰到好处地迎合你的需求。你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加快速度,她的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却毫无抗拒。
你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让思绪飘向这间小屋。这里是你重生的地方,也是你堕落的地狱。屋内陈设简单,一张木桌堆满了草药与符文纸,墙边的架子上摆着瓶瓶罐罐,里面装着防腐用的药剂。角落里有一个小型祭坛,上面刻满了死灵法术的符咒,那是你的秘密武器。另一边是传送阵,隐藏在厚重的地毯下,只有你知道它的存在。这小屋虽然简陋,却是你精心打造的堡垒,既是工作室,也是你的私人乐园。
你的工作很简单,却让人敬畏。村里的人来找你修复尸体,让他们的亲人在下葬时保持完美的模样。远方的贵族甚至不惜重金,请你用治疗术与死灵法术,让他们的爱人或孩子在棺材里看起来栩栩如生─当然他们并不清楚你用了死灵法术。你曾是教堂最骄傲的治疗师,双手惯于抚慰生者,在妻子死后,如今却的你却只愿操弄死者。每当你完成一具尸体,那些感激的眼神与金币都会堆满你的桌面,甚至比从前更多。但至今,你尚未将其他尸体据为己有——传送阵只在动物身上试验过,那些兔子与野狗的尸体被你传来传去,直到你确认法术万无一失。
你低头看着你的妻子,她的深褐色肌肤在你手中颤动,你的手指滑到她的胸前,捏住那对柔软的乳房,用力揉搓,直到她发出无意识的低吟。她的身体对你的触碰毫无反应,但那熟悉的曲线仍能点燃你内心的火焰。你拉开她的腿,将她推倒在地板上,冷硬的石面贴着她的背,她的双腿无力地摊开,露出那片隐秘的幽谷。你俯身压上去,毫不客气地进入她,感受那紧致的包裹与冰冷的触感。你的动作粗暴而急切,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发泄的意味,她的躯体随着你的节奏摇晃,却始终沉默。
你喘着气,汗水从额头滴下,落在她毫无表情的脸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你咬紧牙关,在她体内释放,然后缓缓退出,留下她瘫在地上,像个坏掉的玩偶。你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身影,心中涌起一丝空虚。她是你唯一的活尸,这些年来忠实地服侍你,但仅有她一个,已经开始让你感到单调。
你的目光移向窗外,墓场的方向隐约传来风声。你想起前几日送来的那具女尸——一个年轻的贵族小姐,皮肤如瓷般白皙,嘴唇红润,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肩头。她的身形苗条,胸脯平坦却带着少女的青涩,腰肢细得仿佛一手就能握住。你修复她时,手指曾不经意滑过她的皮肤,那冰凉的触感与柔软的质地让你心跳加速。她是完美的,第一个值得你动用传送阵的人类尸体。你已经开始幻想她的模样——金发披散在你床上,纤细的身躯在你身下摇曳,听从你的每一句命令。
你转身走向传送阵,掀开地毯,露出那刻满符文的石板,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将成为你的新玩具,既能帮你打理家务,也能在夜晚供你把玩。新的一夜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