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

H市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出租屋的窗外,高楼灯光在霓虹中闪烁,像散落的星火。凌雪推开门,手里提着一袋烧烤和六罐啤酒,塑料袋哗哗作响。她踢掉鞋子,鞋子撞墙发出一声闷响,柔声嘀咕:“今晚总算能放松一下了。”她瘫在沙发上,腿酸得像灌了铅,衬衫皱得像纸,汗湿的布料黏在皮肤上。她打开袋子,烤串的香味扑鼻而来,鸡翅焦黄油亮,羊肉串串着红白相间的肉块,孜然味混着炭火气。她轻声说:“这点小享受,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吧。”

她拧开一罐啤酒,泡沫溢出,凉得她手一抖,滴了几滴在手背上。她灌了一大口,酒味苦涩,喉咙像被冰烫了一下,凉意顺着胸口滑到胃里。她夹起一块鸡翅,咬下去,油脂在嘴里化开,肉香裹着微辣,她柔声呢喃:“这味道,总算有点活头了。”窗外的夜风吹进来,带着街头烧烤摊的烟火气,她又喝了一口,酒劲烧得胃里暖烘烘的。她靠着沙发,吃到一半,烧烤的热气混着啤酒的凉意,脑子有点晕。她低头看看自己,衬衫半敞,胸口热得发烫,乳房在布料下微微起伏。她轻声说:“这日子,天天挤地铁,人都麻了。”

她又灌了一罐,酒精在血里窜,脸烫得像火烧,耳根红得像涂了胭脂。她夹起羊肉串,咬了一口,油滴在手指上,她舔了舔,柔声嘀咕:“好久没这幺放纵了。”酒劲上头,她盯着手机,成人网站的界面还亮着,脑子里闪过前男友的影子——那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揉着乳房,摸到她下面湿透的画面。她咬着嘴唇,乳头在衬衫下硬得刺痛,腿间一阵热流涌上来。内心呢喃:“自从跟他分开,我再没做过,今晚怎幺这幺想要?”她腿不自觉夹紧,阴部骚乱得像火烧。内心暗想:”要拍下来嘛?“

借着酒劲她起身,摇摇晃晃走到床边,衬衫半敞着掉到地上。她架好摄像头,对准全身,小心调整角度不拍脸。她忍着痒意按下录制,心跳得像擂鼓,柔声说:“就这样吧,他们看不见我脸。”她拧开第三罐啤酒,灌了一大口,酒精烧得她胆子大了些,喉咙辣得咳了两声。她脱下内衣,乳房弹出来,白得晃眼,乳晕泛着浅红,乳头硬得挺在空气里,像两颗红豆在灯光下闪。她扯下内裤,扔到一边,赤裸地站在灯光下,阴唇湿得像花瓣张开,花心淌着黏液,热得像烧开,大腿内侧隐隐发烫。

灯光下,她扭了扭腰,乳房晃荡,汗水顺着腹部流到阴部,阴唇湿得亮晶晶。她分开腿,阴唇张开,花心闪着水光,黏液顺着大腿根淌下。她低哼一声,声音软得像醉,柔声说:“这样他们会看吗?”她靠着床头,仰起脖子又喝了一口啤酒,酒液洒了几滴在锁骨,顺着乳沟滑下,凉得她打了个哆嗦。她放下罐子,手指滑到胸口,轻轻按住乳房,乳头硬得像小石子,皮肤烫得像火。她低声说:“奶子好硬。”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边乳头,慢慢揉搓,乳晕皱起来,乳头被扯得红肿,像熟透的樱桃,酥麻感从胸口窜到脊背。她喘着说:“好麻,像针扎一样。”她换到另一边,双手捧着乳房挤压,乳肉从指缝溢出,颤得像波浪,乳头被捏得更肿,快感钻进骨头,她低哼一声,声音软得像撒娇。

她喘着气,手指滑到腹部,指尖划过肚脐,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分开腿,手指滑到阴部,轻轻按住阴蒂,阴蒂胀得像颗小枣,硬得一碰就跳,热流从下身涌到腿根。她低哼一声,柔声说:“好湿,痒得受不了。”她用指尖揉着阴蒂,先是轻按,再慢慢画圈,阴唇被挤得翻开,像两片肥厚的花瓣张开,花心一抽一抽地吸吮,黏液顺着手指淌到手腕,滴在床单上。她喘得急促,另一只手捏着乳头,乳房晃得更厉害,乳头被扯得肿胀,像要滴血,快感从胸口撞到下身,腿根抖得像筛子。她轻声说:“奶子跟下面都热,我停不下来。”

她中指探进花心,里面湿得像温泉,热得烫手,黏液裹着手指挤出细微的水声,黏腻得像拉丝。她慢慢插进去,阴唇被撑得张开,花心裹得更紧,像有吸力要把手指吞进去。她低声说:“里面好滑。”她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并拢撑开花心,内壁软得像棉花,热得像熔浆,她指尖抠着敏感点,阴蒂硬得像小石子,每碰一下就抖一下,黏液淌得更多,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她加快速度,指节撞着阴唇,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花心猛地缩紧,像在咬手指。她喘着说:“弄得花心都缩了,好热。”她咬着嘴唇,腿根绷得像弓,乳房颤得像波涛,乳头硬得发烫,花心一抽一抽地吸吮,黏液裹着手指溢出,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仰起头,低叫一声,声音缠绵如丝,腰猛地拱起来,腿抖得像抽筋,阴部一阵痉挛,花心猛地一缩,高潮来得又猛又长。她喘着说:“喷了,好多水。”热流从花心喷出来,像小溪淌过阴唇,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床单,湿了一大片。她瘫在床上,汗水顺着乳沟流到腹部,乳房起伏,乳头硬得发烫,阴唇湿得黏在一起,花心还在微微抽动,黏液淌得她大腿根黏腻腻的。她低声说:“好爽,腿都软了。”

她瘫在床上,汗水顺着乳沟流到腹部,乳房起伏,乳头硬得发烫,阴唇湿得黏在一起,花心还在微微抽动。她拿起手机回看,脸红得像火烧,柔声说:“全露了,真疯了。”她犹豫着,手指悬在“上传”键上,酒劲让她头晕心跳。她轻声呢喃:“试试吧,没人看就算了。”她点了上传,标题写“夜色全焰”,然后倒头睡了。窗外的H市夜色依旧,霓虹灯冷冷地亮着,可播放量已悄然涨到近百万,像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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