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姚乐意的房门被敲,一把轻佻的声音传进来,“我能进吗?”他都已经半推开房门,还装模作样地敲门。
姚乐意神情冷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进来后,自动自觉地进她浴室快速冲洗,又自顾自地只裹着浴巾出来,半裸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躺在她的床上。
最后,仰着脸望着她。
他似有感慨道:“姚乐意,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张冷脸。”
话音刚落,她脑海里只剩下无尽的省略号。
方柏溪双眼深情望着她,似笑非笑道:“你这张脸,是因为不喜欢笑,面部才这幺平吗?”
也不知道他是赞她冷,还是赞她没皱纹。
方柏溪对姚乐意的侵略,如同雪山崩塌般汹涌磅礴,瞬间将她彻底笼罩。
她只能依稀听到方柏溪越来越靠近的呼吸,紧绷的肌肉摩擦着她细腻滑溜的肌肤。
他的心跳频率告诉她,他现在很亢奋。
不只是床上——
在其他场合,他对她的态度,仿佛装了弹簧一般,情绪起伏极大,行为举止咋咋呼呼。
就拿朋友聚会来说,方柏溪总是大嗓门地说话,借着醉酒,一会儿搂着姚乐意的肩膀大声炫耀,“我有一个好妹妹。”一会儿又咋呼着要给大家表演节目……
发起酒疯来,像个癫子……
本想着能安安静静地享受聚会时光,可他这一闹,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过来,让她尴尬不已,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厌烦……
幸亏在外都是以他妹妹的名义,要是妻子,她怕是要河东狮吼一百次,都不够的……
总之,她看不上他。
姚乐意轻微走神,撑在对方胸口的双手轻易被他扯过头顶。
飘出去的神思被迫回来,低垂的双眸被迫掀起望向他。
“宝贝,现在跟我做,这幺容易走神了?”
方柏溪低头重重咬了口她最脆弱的唇瓣,手掌顺着丝质面料的吊带睡裙下摆伸进去,扯掉她的低腰内裤,“下次可以不穿,麻烦。”
像是惩罚她的屡次不改;然后捏了一把她的腰肉,直接滑下她的花心,最长的那根中指发了狠似的抠了进去。
“你这里不走神。”湿液沾满整根手指。
他一下子起身,将她翻转了个身,从后面直接赤裸裸地插进,不带一丝前戏。
似乎很多时候,他都喜欢从后面进来。
他兴许也不喜欢看她的冷脸;她其实也不喜欢整天看他嬉皮笑脸。
“我真的好喜欢你,宝贝,你这里面好紧。”方柏溪很喜欢自由地表达对她身体的喜爱,但幸亏他从不跟她说,我爱你。
要不,她真的很难做。
良久,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她被压在底下,他裹着汗水的身躯,偏要大山压小山似的,重重压着她,他的心脏透过她的肌肤,传递着心跳的震鸣。
她挺害怕他故意温存,意味着还有一轮又一轮。
方柏溪总是要不够。
她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纵容着他,一次次碾过她的身体。
她的头颅被他手掌扳过来,侧脸对着他,视线被迫对上,嘴唇被他的拇指来回摩擦。
他猛地靠近,不由分说地擒住她的嘴唇,动作野蛮凶狠,牙齿反复啃咬,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
她双手本能地用力推搡他的肩膀,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转瞬之间,一阵剧痛从嘴唇处爆发,如电流般沿着神经蹿遍全身,激得她浑身一颤,手脚都开始微微发颤。
猛地,她擡眸对上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却看不清他在想什幺。
这实际上就是他们俩合不来的原因所在。
姚乐意问出那句代表沦陷的话,“你不想让我了解你吗?”
方柏溪回道,“那你想要我了解你吗?”
这个话题确实沉重,或许,不是她看不上他,而是她没想过要了解他。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感受到我对你的深入了解了吗?”
在她晃神的时候,她被他翻转了半个身子,从侧面缓缓插进。
他向来没几个花样,下不了床。
他的手指也开始作乱,一会摸索到她敏感的三角区,不怀好意地蹂躏着;一会游走到她挺立的胸脯,时不时捏着,又时不时用指缝夹着乳尖。
势必要让她全身颤抖,才肯放过她。
滚烫的鼻息落到她脖颈间,细细舔着她的耳廓,他的手指扳开她的牙齿,搅动着里面的喉舌,接着湿淋淋地抽出,抚摸她的下颌,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
他不喜欢亲吻,总喜欢撕咬她,仿佛这样才能压制住他的亢奋。
她细白的手指揪紧了他压住她脖子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红。
“宝贝,我喜欢你的心脏为我颤动。”
姚乐意时不时觉得方柏溪在床上时,表现得很文艺。
见她愣神,又咬住她的唇,底下给他重重一击,“喜欢听我说这些?”
他虽然没文化,但声音还可以。
体内的涨潮越来越清楚。
他无法抑制地从咽喉里溢出压低的喘息声,依旧不肯放过她,猛烈地撞击她。
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的水溅满了底下的床铺。
她被他调动起全身触感,不自觉颤抖。
底下禁不住绞紧,两重喘息声交集在一起。
五指捏紧她的胸,底下快速来回抽插,最后一击,直接送两人一并抵达。
“你以后直接射进去,我要生你的孩子。”
“……”
“听见没有。”姚乐意实在做不到自己去戳小雨伞这种事,决定与方柏溪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