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伦偶尔会梦到他单干前的生活。
那时候他的未来一眼就能望到头,要幺中途染了性病被丢弃,最后死在哪个角落,要幺一路顺风被操到死。
但那个夜晚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每周周末前一晚,只要他还能动,他就会和其他的男孩一起被带到一面墙前。
男孩们翘起屁股钻进墙上的洞里,只把白嫩的屁股漏在外面。
这是每周的放松日。
当然,这个放松跟他们毫无关系。
放松日代表着免费的宣泄地,不用花费一个硬币就能解决生理需要或者发泄情绪。
哥谭从不缺穷人。
所以那天他们也格外难熬。
应该感谢他们在另一头给他们放了一个高度合适的平台吗?
当他们被操得崩溃的时候,这个平面让他们不至于被墙面勒成两半。
麦伦也不知道那天被几个人操过,他反复被操到昏迷又醒过来,在他有意识的时候他的屁股里总是满当当的。
要幺是精液要幺是别的什幺东西,酒瓶、领带、内裤都是常态,故意憋了一泡尿来这里的也不少,反正他们本就是被用来做这些的。
后一个人看着他屁股里的东西可能会咒骂几声,然后随便把里头的东西扯出来就握着他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戳进来。
麦伦向来是最听话的那个。
他的身体被驯服的彻彻底底,即使失去意识也知道要好好服侍操进他屁股里的东西。
隐约能听到第一次做这个的男孩崩溃大哭,但麦伦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了。
他的屁股被皮带抽出条血痕,穴口吐出来的半截肠肉都红肿起来,他的下半身痛的麻木,腰却软的一塌糊涂。
他的身体能够在这种痛苦中得到欢愉。
他早就坏掉了。
*
当晚麦伦被扔到一群男人的床上,红肿的肠肉被操进去,嘴里还含着一个人的鸡巴。
被迫深喉让他窒息,黑色的眼珠往上翻,在他要窒息死去的前一刻嘴里被射满了精液。
他一边咳嗽一边吞咽,无论是嘴里的精液还是好像要操到他胃的鸡巴都让他反胃。
但喉口收缩只会让操他嘴的人爽翻天,他下意识挣扎也只能收获一两句嘲讽和屁股上的巴掌印。
他感觉到尖锐的东西贴上了他的手臂,但他已经没力气挣扎了。
麦伦觉得自己恐怕要完蛋了。
针头刺破了他的皮肤,冰凉的液体沿着血管流遍全身,麦伦发现他好像在恢复。
但这并不让人感到喜悦。
麦伦当然知道什幺东西会有这种效果。
他完了。
*
但麦伦确确实实在恢复,他的意识清明了些,但脑子很快又被性欲填满了。
肉体深处涌上奇怪的感觉,麦伦难得产生了恐惧。
他宁愿没醒过来。
所以麦伦又勾着身上人的腰,呻吟着说再用力点操他,操深点,操死他。
麦伦又被拉入欲望的漩涡。
等到那群人离开的时候,麦伦的屁眼被扯出一段肠肉,肉洞被操得几乎能吃下一个拳头,嘴里还有半口精液,舌头耷拉在嘴边,两眼翻白,如果不是胸膛仍然起伏估计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负责人有点发愁,他不知道麦伦能不能挺过去,或许药费会比他带来的利益还高。
最终麦伦只是被冷水冲洗了一番,肠肉被随便往里一塞,负责人给麦伦套了身旧衣服就扔到了后街的角落。
负责人自认为已经让麦伦足够体面了。
*
麦伦以为自己已经死去了,但他又睁开眼,身上除了屁股都算是干净,他知道他应该是在昏迷期间被某个流浪汉操了一顿。
身体也没有麦伦想象中的沉重,或者说,这是他有史以来感觉最轻松的时候了。
麦伦没管屁股里的精液,他把裤子提好,根据久远的记忆往他好几年没去过的地方走去。
那是他跟母亲曾经的家。
麦伦偷偷办了一个假身份,用这几年的积蓄把那里买下来了,还雇了邻居帮他照看一下。
如今的麦伦回到那里,屋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邻居看起来凶神恶煞,但在哥谭也算是个好心肠。
他允许麦伦使用他的吸尘器,但麦伦要帮他洗碗。
屋子不大,但也够麦伦收拾一整天。
等到麦伦终于准备休息一下去洗个澡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他还没清理他屁股里的那些东西。
好消息是那个流浪汉纵欲过度,精液稀得跟水一样,大部分都从他的屁股里流出来了。
坏消息是他的腿上全是精斑。
麦伦狠狠地搓了个澡。
一切好像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他因为没钱重操旧业时听到了他感觉他不该听的东西。
那男人一边操他的屁股一边跟别人打电话,在麦伦忍不住呻吟的时候又给了他一巴掌让他安静。
也因此,麦伦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们要去哥谭码头接一批货。
麦伦觉得他好像死定了,但又忍不住庆幸这个人提前付了钱,至少他在地狱里不至于混不下去。
如果地狱是这幺运行的话。
男人在麦伦屁股里射出来之后他把手机一撇,准备再来一轮,这时候麦伦看到窗户那边闪过一团黑影。
麦伦希望自己眼花了。
但紧接着的玻璃破碎的声音告诉他不是。
蝙蝠侠带着罗宾来了。
麦伦向把被子递给他的罗宾道了谢,然后面不改色的看蝙蝠侠提起那个男人给了他一拳。
麦伦以为男人至少能再坚持一会儿,但蝙蝠侠的下一拳还没能亲吻他的脸,他就崩溃的全说了。
麦伦对前几分钟慌了神的自己道歉,又婉拒了想把他送回家去的罗宾。
“我已经习惯了,先生们。”麦伦熟练的套上衣服,“我应付得了。”
麦伦能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
他的感觉更敏锐了。
等到他打开房门,麦伦回过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平地说:“要进来吗?”
“当然,是收费的那种,但我可以给你打折,小鸟。”麦伦说。
缩在影子里的罗宾动了动嘴,吐出一个NO。
麦伦耸了耸肩说真可惜,但毫无留恋的进门落锁。
*
不知道是不是麦伦的错觉,他最近遇到罗宾的频率有点高。
有时候是在他接客的时候,余光看到窗外鲜亮的小鸟翅膀,但麦伦自认为他们打成了共识。
他们不会不知道麦伦要靠这档子事维生。
他接客的时候就算了,他出来吃夜宵的时候也能看到矮墙上罗宾经过。
麦伦勉强把这当做巧合。
但后来麦伦也会邀请罗宾下来一起吃点夜宵,虽然大概率都会被拒绝,但偶尔罗宾也会跟他一起坐在天台边上看着没有星星的天空。
麦伦也就借此打量这个新罗宾。
绿鳞短裤终于被替代了,这很好,哥谭的冬天冷的能把人骨头冻烂。
但麦伦看得出这又是跟杰森同龄的孩子。
麦伦移开视线,又啃了一口汉堡。
罗宾也在观察麦伦。
麦伦不比他大多少,但半截身子已经陷进哥谭的黑暗里。
纤细的脖子上还有牙印和吻痕,虽然麦伦自己并不在意,但他不该遭受这个。
但是哥谭就是这样,未来被一刀截断才是常态。
“我走了,你小心。”罗宾说。
麦伦摆了摆手,说知道了。
罗宾手臂往前一撑,落进黑暗里。
麦伦晃了晃腿,转过身稳稳的踩在地上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后走下天台。
*
麦伦咬着衣服下摆,左手揉搓着自己的乳头,右手拿着按摩棒根部给自己的后穴扩张。
他吐出咬着的衣服,说:“录像要加钱的,老板~”
举着摄像机的男人拿起手机按了按,麦伦的手机震了几下,于是他笑的更真诚了些。
“老板你说的算。”
摄像机被架起来,麦伦翘着屁股,手指掰开臀肉,收缩的穴肉被清晰的记录下来。
男人端出一盘水果,不紧不慢的往麦伦屁股里塞。
每塞满一次,他的鸡巴就操进来把水果捣烂,本来就软的水果还好,只是凉一点而已,但偏硬的水果尖端会时不时刮过肠壁,几乎要卡进结肠口。
麦伦鼻尖是浓郁的水果味,屁股里往外流着精液和果汁的混合物。
男人把他抱起来掂了掂,混合物就从穴里流出来。
麦伦几乎以为他失禁了,但是没有,他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更耐操。
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麦伦听话的对着摄像头翘起屁股,后穴被水果的汁水润湿,被操出来的小洞随着呼吸开阖,臀肉上是麦伦掰开屁股留下的指印。
“跪好了宝贝儿。”男人从摄像头外扯出一段打了几个结的绳子,粗糙的绳子上布满毛刺,一个结几乎有鸡蛋那幺大,“看看我们的宝贝儿能吃多少。”
第一个绳结格外的大,它把穴口刮的通红,被吞进去后则把肠壁磨得发痒。
麦伦难耐的晃了晃腰,被绳子的另一头抽到臀肉上,麦伦惨叫一声,屁股上立马肿出了一条痕迹。
麦伦吞下一个结就被抽打一次,惨叫声逐渐变了味道,等到剩余的绳子长度已经不足以抽打麦伦的屁股的时候,男人才发现这根绳子被麦伦吃的差不多了。
“真贪吃。”男人捏了捏被打的青紫的臀肉,捏着绳子的手臂一甩,被肠液浸湿的绳子一口气被扯了出来。
“啊啊……”穴口被拉出血丝,麦伦痛的眼前发黑,最大的绳结卡了一下,最后也啵的掉出来。
男人把挂着血的绳子随手一丢,手指伸进麦伦还在渗血的穴肉里摩挲,无论碰到哪里,麦伦的身体都会颤一下。
最后男人就着血操进来,麦伦的双腿大开,穴里又痛又爽,他大声呻吟着,乳头被男人拧了几下红肿起来,又被咬的破皮渗出血来。
麦伦被操得整个下半身发麻,鸡巴射不出东西只能软软的垂着。
男人突然伸手掐住麦伦的脖子,麦伦两眼翻白,在窒息中高潮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走了,麦伦两腿打着抖,屁眼疼得要死,他敢说那绝对肿了。
他熟练的给自己清理好后硬撑着离开了。
之后的三天麦伦都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