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常稚禾回了家。
顾庆来对于我和常稚禾的关系能够改善表示很满意。
顾庆来时不时要飞到外面出差,一个月难得几天在家。
因此,我和常稚禾相处的时间很多。
我们在一看书、养花、做爱。
周末一起陪妞妞去游乐场玩。
妞妞很喜欢我,每次分别时,总是抱着我的脖子恋恋不舍。常稚禾会在一边看着我们微笑,满眼的温柔。
常稚禾偶尔会开车来接我下晚自习。同学们都知道我有个漂亮温柔的后妈。
高考的日子越来越近,我在学校的日子开始变长,学校的假期从周假变成了月假。
那段日子学习压的我喜欢不过气来,我身心俱疲,对做爱也丧失了兴趣,每天挨着床就想睡觉。
晚上有时候学烦了,把书一扔,我就跑到常稚禾的房间里,在她惊愕的目光里抱着她一顿吻,从上到下,勾起她满身欲火,然后毫无征兆地躺下睡觉。
常稚禾已经习惯了我时不时的发疯。去冲了凉水澡。
她钻进我怀里的时候有些抖。我半睡半醒地搂住她,将身上的热量传到她身上,“我是不是烦到你了。”
“有点。”她的声音从我怀里传来。
“我还是去出租屋里住吧,在家里我根本静不下心来。”
“那倒也不用。”
“是我自己想。”
黑暗中,她没再说什幺,只是将我抱的更紧。
我搬到了出租屋,每个月只有放月假的时候才会回去,然后和常稚禾疯狂做爱,释放压抑了一个月的欲望。
那天下午,天色很阴沉,仿佛随时要下雨。
教室里的同学都在奋笔疾书,全班只听的到笔在纸上刷刷的声音。
或许是前一天着了凉,我从早上开始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开始头疼。
陈嘉琪看出我的不对劲,说我脸色有些不好。
我没勉强,去找老班请了个假,打了辆车回家。
想到今天能见到常稚禾,我有些开心。
别墅有些空荡,家里没有人。
我给常稚禾打电话,没打通。
我找了一些感冒药,就着水咽下去。坐在沙发上,拨了第二通电话。
铃声一直在提示正在通话中,最后自动挂断了。
我给花店打电话,花店的员工说常稚禾不在。
我捂着还有些疼的额头,想了想,拨通了妞妞的电话手表。
电话那边妞妞的声音传来,小孩很开心地叫我姐姐。
我放软了声音,问妞妞,妈妈和你在一起吗?
妞妞说没有呢。
小孩的声音软软糯糯很可爱。
我笑着笑着,听到下面的话,突然笑不出来。
我努力保持嗓音的平稳,努力温柔对电话那边说:“姐姐感冒了,现在头有些疼,下次再陪妞妞聊天好不好?”
挂了电话。
我靠进沙发里,呼吸加重,闭了闭眼,头疼的更加厉害。
我在沙发上坐了很久,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个小时后,常稚禾撑着伞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