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铭带着周曼华坐进车里,片刻的沉寂后,王士铭淡淡地问道:‘你有什幺打算吗?’
周曼华不禁侧头看向暗巷,心中有些担心万一出了人命......。
‘放心吧,小陈手上有数,他不会死的。’ 王士铭笑着淡淡地说道。
周曼华小声说:‘其实我一早计划着搬出来,我挣了一些钱,再加上我父母留下的,足够在弟弟学校附近租个小公寓安顿下来。’
王士铭听后颔首,从西装口袋拿出了一个信封,递到周曼华的手中,‘这个你拿着,里面有些现金和一个张支票。还有我们银行一位经理的卡片,你联系他,将你手上的钱交给他帮你存好。’
周曼华打开支票看来一眼,‘王先生,无功不受禄,您要我做些什幺吗?’
王士铭语气平静的说:‘我经常去百乐门,只要我去,就提前打电话给你,你陪我,就可以了。’
‘好!但是您给的钱远超了。’ 周曼华希望他能将自己的要求一次都直白的提出,就像是做买卖那样讲得清清楚楚,而不希望他慢慢地,挤牙膏般逐步提出更多的要求。
王士铭脸上再次挂上了迷人的,文雅的,带着些神秘的微笑,‘小姑娘,有提防心是对的。你的美丽的确很吸引我,我很喜欢,但是你太年轻稚嫩了,我对你没有你舅舅的心思。至于我给你的钱,数目对我来讲不算是什幺。我有缘认识你,和你喝喝酒,跳跳舞,你陪我谈谈生意,帮我挡住其他无谓的女人,就足够了。’
周曼华眼神直望进王士铭的瞳孔,他没有避开她的注视,任由她研究自己。
她没有看到龌龊和欲望,于是她低下头。
她曾经见识过舅舅眼中闪烁过的欲火,暧昧,讨好,污龊,让她像吐。 但是王士铭的眼中没有,是平淡的温和,更像是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神。
王士铭温暖的手按在周曼华的手上,表情严肃地说:‘现在还早,我想你的私人物件一定不多,让小陈陪你回去你现在的住所。你和你弟弟今天就搬出来。我给你一个空置的小公寓,你先住进去。经过今天,你不要再和沈坤纠缠在一起了。’周曼华点头,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沈坤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去了理智。
‘今晚十二点,我会去百乐门会见客户,我们到时见。现在,去吧!’说完,他径自下车,上了旁边的另一辆车子离去。
看着渐渐远离的轿车,周曼华鼻子一酸,眼泪再次落下。
‘周小姐,请您一定要相信王先生。他是个老好的绅士。’司机小陈看着后视镜说完后,汽车轮子开始滚动向前。
战时的上海依然繁华,林荫大道旁的气派西式豪宅依然传出动听的音乐,弄堂里的亭子间也映照着人间烟火。
人们不知道是在自欺欺人,还是在不可预知明天如何的情况下醉生梦死。
周曼华经常用出脱的眼光观察着上海人们的生活,觉得分外的不真实和近乎愚蠢。他们难道真的相信一个孤岛租界能维持下去吗?
她像尽快赚多些钱,带着弟弟去后方或者香港。
晚霞中,曼华带着弟弟踏出门口,一阵风吹落了几片枯叶,碰撞在地上发出寂寥的摩擦声。
弟弟从周曼华进门告诉她要离开,就没有作声,没有问为什幺,只是沉默着收拾好自己的书籍和衣服。
他仅仅装满了一个小的手提行李箱。
睡房的桌子上,林慎思将舅舅送给他的事物都整齐的陈列在桌子上,像是列队的兵士,方阵的最前方,放了一把半新的折叠匕首。
周曼华心中有些惊讶,她想着:‘也许弟弟已经知道。’那时,林慎思才刚满十四岁。
生在这个时代,孩子们小小年纪就要历尽沧桑。大门关上时,弟弟眼中的深沉,冷漠,带着些狠厉的眼神让周曼华不寒而栗。
周曼华本不想弟弟被仇恨淹没,她想开口劝一下弟弟,可是她却难以启口,最终只是轻叹了一声。
舅舅在他们人生最脆弱的时候,给了他们安全感和幸福,然后又一手将这一切摧毁的彻彻底底。 将自己打入更深层的地狱中。
再那个无望的夜,天上无月,零散的星光不足挂齿。眼泪打湿了枕衣,肉体的痛苦提醒着她灵魂上的折辱。
疼痛是如此的剧烈~舅舅一边用大手掩着她的嘴,一边喘着粗气,低声说道:‘白儿,别出声,会吵醒思儿和邻居的。’
午夜偷摸进房间里抱着自己的男人,竟然不顾自己的惊慌和反抗,褪去了她的裤子。
周曼华被汹涌的恐惧感包围,她手足无措。强壮的舅舅,压制得她无能为力。她流着泪水剧烈地摇着头,希望男人能停下他的施暴。
‘白儿,我会很温柔的。我知道你爱慕我,我也很爱你。’
没有温柔,没有所谓的爱,只有男人强加在她肉体上的欲望与伤害。所谓的爱不过是最方便顺手的借口。
钝痛让周曼华觉得身体被撕裂,滚烫的挞伐,肆意的发泄着最暗黑的强烈欲望。
周曼华放大的瞳孔反射出男人英俊但是被兽欲占据上风的扭曲狰狞的脸,瞳孔中同样展现了她的震惊,耻辱,难以置信,恐惧与绝望。
身上的男人低下头, 松开手掌,疯狂的强吻着周曼华,舌头像是粘稠的蛞蝓般伸向自己,强行占据了她的口腔。
他身下一下一下的猛烈冲击着。手指深深插进周曼华的秀发中,喉咙发出声声的享受闷哼,。
硕大的滚烫破开从未被碰触过的处女地,未经人事的嫩肉惊慌的排斥着异物,反而给了男人无极的快感。
他看着像小羊羔一般稚嫩的女孩,无辜哀伤的眼中,泪水泛着晶莹的光,这些都令他更加的亢奋。
他低头看向身下紧紧贴合的相接私处,那里已经染上了丝丝鲜红,他伸手摩擦着根部,液体黏在手指上,他用舌头舔干净,品尝过带着血腥的香甜,他又硬了几分。
他眸色深深的看着周曼华,‘白儿,告诉我,你爱我!’
男人的手慢慢移开,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疼痛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正在真实的发生,自己正在被曾经敬爱的舅舅强奸。
‘我恨你,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周曼华咬着牙说。
‘第一次总是会痛的,以后你会慢慢的体会到快活的。’沈坤俯身,周曼华的脸能感觉到他沉重炽热的呼吸。
侵入,刺开,扩宽的胀痛让她的齿缝间溢出破碎凄厉的呻吟,她将牙齿扣得更紧,直到将下唇咬破。
沈坤用手指轻轻扒开她的嘴唇,柔声说:‘别哭了,也别咬了,都破了。我会心疼的。 ’
说着他竟然顶开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紧紧抱着她,开始大开大合抽动起来。
一滴滴汗水像是岩浆般滴落在周曼华雪白的肌肤上,深深的灼伤了她的肉体与灵魂。
沙哑的低吼,兴奋瞪大的红丝眼睛,湿滑的恶心舌头,火辣辣的疼痛,都是残酷的惩罚,都是来自地狱使者的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