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李家村乡夜微凉,空气中泛着暧昧的潮湿。
“好痛~,”
温芷感觉下体像是在被烧火棍重锤,痛感牵引着她的神经,难以忍受。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停下了挺胯的动作,“对不起,阿芷,我不动了。”
男人撑起上半身,紧盯着身下赤裸的女人。
温芷睁开的双眼逐渐清晰,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她眼里。
“啊?!”她伸手重重一巴掌甩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脸被那重重的一巴掌打得猛地偏向一侧,他的耳里嗡嗡作响,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飞舞。
瞬间男人脸上就出现一个明显的五指红印。
即刻温芷用力推上男人的胸膛,迫切地想要男人远离自己。
狗娃见她如此排斥,依着推动退离了她的身体。
“啵~,”两人相连的性器发出像是挽留的声响。
温芷迅速坐起身,缩到床角处,错愕戒备地看着跪坐在床上的男人。
狗娃满脸难过之色,挺阔的肩膀内扣下去,委屈颓然。
温芷紧握抖颤的手指,用力眨了眨眼,惶恐不安,“你~?”
是谁还没出口,她的余光又被周围的景象牵住了心神。
她快速环视了一圈,她心中满是讶异。
这里是她年轻时下乡时住的老房子。
她不该是死了吗?
怎幺会来了这?
她记得刚才是躺在冰凉的钢床上,四肢连同脖子都被固定着,手臂的静脉被注射进冰凉的液体,凉意逐渐蔓延至全身。
她渐渐陷入无知无觉的状态,意识剥离,空洞且僵硬。
再有意识时便是现在这副景象。
狗娃担忧地问道,“阿芷~,你怎幺了?”
她满脸惊恐,防备地瞥了男人一眼,只见他摸着被打的脸颊,怯怯地看着她,瞧着很是乖巧。
温芷悄悄泄气一口,强制自己平稳心绪,开始重新审视面前的一切,继续四处打量起来。
大脑在高速运转。
并仔细审视了几眼狗娃,压在心底的记忆也逐步冒出来。
难道他是下乡时自己误睡的男人?
可他不该是死了吗?
温芷紧盯着男人,他一副羞涩的模样,脸上的红印格外明显。
狗娃对上她警惕的神色,舔了舔嘴唇,“阿芷,你~酒醒了?”
温芷紧了紧腮,随意点了点还有些晕乎乎的头,脑里在检索着记忆。
记起那时她酒醒时已被裹紧绑了起来,和他被关押在牛棚里。
他叫什幺来着?
那时是阿姐宋澜告诉她,村长带领的一伙人将她们捉奸在床。
她知晓已失身给了他。
可她明明约的是她看中的李征共度良宵,最后却变成了他。
温芷厌恶那时的境况,当即决定甩掉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嚎啕大哭起来,一口咬定是他强奸了她。
在当时的年代,强奸是极其严重的罪行,还是被当场抓获的,他随后被收监入狱,没多久就死在了狱中。
而她却因此怀了孕,显怀了才觉察到严重性,瞒着家里人去医院打了胎。
但当时医疗条件太差,导致身体受了损伤,再也无法受孕。
就着昏黄的煤油灯,温芷扫视上他的身体。
男人身躯泛着蜜色的光泽,肩宽体薄,身上无几两肉,但胜在年轻,勉强能看出来一些肌肉轮廓。
她死的时候快五十岁了,在监狱待了近两年才被执行死刑,很久没有见过这幺年轻的男性身体了。
接着挪到他的性器上,粗长的粉色肉棒竟在她眼里弹跳了两下。
接着,就被一双大手覆盖住了。
她心中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
难道她重生了?
她心里闪过一丝庆幸,转瞬又被眼前的人打散。
怎幺就重生到当初和男人发生关系的时间点?
她懊恼地咬咬腮,这该死的重生怎幺也不重生个好点的时间段!
此时此景真让人难搞……
狗娃垂目盯着她蜷缩双腿下的红嫩私处,流出大片他乳白的液体,晕在粉白的印花床单上。
他脸上泛起红晕,回味起进入她体内时的快感,真的太舒服了。
他射了两次。
现在还很想再进去…
第一次进去就射了,里面紧致如抽压泵,让他愉悦无比地射了处液。
她真的让他太爽了,他着实难忍。
他缓缓挪动身体靠近她,软语道,“阿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才不高兴的?我不是故意的。”
温芷回神怒瞪上他,“你别过来!”
狗娃手僵在半空中,眼尾低垂,委屈极了,“阿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弄痛你。”
温芷缓气压制想要发怒的情绪,更何况现在也不是发脾气的好时候。
再拖就会被人捉奸在床。
她刚准备叫他穿上衣服滚蛋,耳里就捕捉到门外的狗吠声。
她心道不好,站起身。
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狗娃眼里,她饱满的双乳颤了又颤。
胳膊被她抓上,继而就被她半推半就拉躲进了床底下的暗格里。
狗娃躺在冰凉的隔板上,刺辣无比,而胸膛上的娇躯却十分柔软,他的呼吸开始紊乱。
“阿芷,我……,”
这时,“咯吱咯吱”的开门声传了进来,温芷上手捂住狗娃的嘴。
狗娃也听到了动静,和她一样屏息警惕起来。
两人都听到无数的脚步声走进她们的房间。
举报通奸的刘德带着村长和其他几名村民,摸进房子。
房子里只亮着两盏煤油灯,一张棉被掀翻的床而已,外加几张桌椅板凳,什幺人也没有。
村长李兴文鼻腔哼出一口怨气,“这就是你说的捉奸在床?”不满地瞪着举报人刘德。
刘德满脸颓色,“奇怪了?我明明看清楚了他们一起进了这屋啊?”边说还边在房间里张望。
他还特意在院子外蹲守了半小时以上,听到了里面微小的动静,才去叫人的。
其他人也跟着四处转起来,没有放过任何的角角落落,还有人出了房子在周边走动翻越着,并七嘴八舌咒骂着。
温芷蹙着眉仔细辨别这些都是谁的声音。
可时间太久远,她实在无法想起记忆里这些声音的归属者。
狗娃听出了是谁在他们的房间里。
却被身上柔软的娇躯撩拨得心神荡漾,鼻腔里也充斥着她的体香。
他的耳朵红如火煎,浑身烫得要命。
刘德抚摸着床面,触感是温热的,那他就是没看错,但人去哪了呢?
紧接着眼尖捕捉到床上湿了一摊,还泛着白,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极淡的酸腥味,他心里了然。
思索一秒,趁人不注意用棉被盖住了那块湿布。
站起身对村长刘德陪笑说,“兴许是我看错了,我真该死,没弄清情况就敢惊动村长。”
李兴文瞪了他一眼,“没事找事的家伙。”
再看了眼这一看过去都能看透的地方,没一个地方能藏人的。
床底下他们也看了,就只有一些稻草。
但这知青温芷去哪呢?
李兴文瞧着散乱的床铺和亮着的煤油灯。
思考要不是人提前得到通知,跑路了,要不是没有所谓的通奸,人去茅厕了或者其他什幺的。
他不想再没有证据的乱猜。
深更半夜一大群男人呆在女知青房子里,传出去不好听,再撞上回来的温芷也不好解释。
毕竟人是城里来的,阿姐还是大队上的会计,是得给几分薄面。
呵斥几声,带着村民们离开了。
刘德赔着脸,送村长和村民离开了房子后,他人却还躲在院子外,就觉得这里面有诈,蹲守肯定有用。
当所有人离开后,房间又陷入一片寂静。
温芷吐出一口浊气,拿掉了覆在狗娃嘴上的手。
轻声道,“再等等看,我怕他们还会再回来。”
狗娃唇瓣紧抿,满脸通红,用喉腔发出一声低哼回复她。
他克制得都快把自己的大腿肉抓烂了。
温香软玉在身前,她软滑如波的双乳压在他胸腹上,紧密相贴。
他甚至能感触到那乳果的位置。
他硬挺的肉棒正压在她两腿之间,和秘境似触非触。
温芷这才有心思感触到身下的肉体真的好烫,剧烈的心跳声震颤着她的耳迹。
她抿抿唇,“你还好吧?”
狗娃耳里飘入她温柔的关怀,喘息不已,连带着腹肌都在蠕摆。
“阿芷,我~好难受。”他的嗓子干涩不已。
“难受?”温芷心底轻嗤,她腿间的性器存在感极强,知道了不过是男人想要做爱的把戏罢了。
她故意挪了挪身子,磨蹭他的性器,继续温言软语,“哪里难受?”
心里却在想让他难受死算了。
上辈子因他害得她无法再生育,这辈子还是得和他牵扯。
狗娃被她的回应撩拨得快要无法自控,壮着胆子伸手触摸上她的肌肤。
他只觉手感极好,好滑,好软,“阿芷,我~还想进去。”
他一只手胆大地在她背脊抚摸连连。
想要在她体内里驰骋,再将快乐的液体射满她。
更想她温柔动情唤他的名字。
他的性器越想越硬!
他用的是‘还’,就是说他们已经做过了,他想再做。
温芷压着愤怒,她知道她们已经做过了,不需要他反复提起!
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思绪万千。
要不是在想怎幺用他改写后面的人生,她真想像解决丈夫一样结果了他。
只要她有前世的记忆,那事情就不会像前世一样重蹈覆辙。
而那个被打掉的孩子是不是也已经在她体内了?
前世打掉那个孩子时她也是很难过的,但不打掉怎幺有光明的人生啊?
她不想在那个时代背负无婚生子的鄙夷和排挤。
死胎从她身体里被夹出来时,已经是个小小的人型了,就躺在冰冷的铁盘里,血淋淋的。
是个女孩!
而这一世她想那个孩子在盛阳下活着!
那她就得需要用他来结婚,好能顺理成章诞下前世那个死掉的孩子。
到后面再离婚把他甩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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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写个听话身强体壮好使会疼人的糙汉小娇夫,但xp钟爱粉鸡鸡,所以就算是蜜色皮肤,奶头鸡巴也得是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