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遥安

可是程遥安这个丫鬟却挺不招她喜欢的,因为什幺,一来程遥安不是段府的家生奴仆,是个实打实的乡下人,这身份连进段家宅们做丫鬟都是勉强,最多做个通房,老太太却想让段晖收了房。

说出去挺没面子的。

程遥安是城外白洋淀佃农家里年纪最小的一个女儿,今年十七岁,本来她这个身份连做个丫鬟都是很勉强,更不要说收房。

前一阵联军闯入北平城,官家惊慌中舍了北平城离了京,段家老少也只能把买卖暂时关了门,躲到乡下,在自家佃户家中避风头。

说是避避风头,没想到路上颠簸些害了风寒,段老太太身子骨禁不起折腾,这一挪窝,就更是虚弱,索性在白洋淀住下来,在农庄上将养了个把月,段晖呢,自小是个纨绔惯了的,票戏、逛园子、打群架斗殴,遛鸟斗蛐蛐儿,京城公子哥的习惯,不管是好的坏的,他都有。

平素里也是个在家呆不住的,避难这个把月,荒郊野地的,找不到什幺打发时间的乐子,既逛不了赌场也进不了戏园子,可不就压不住裤裆里那点事了。呆久了就搞出些荒唐事来,离开之前早就与程遥安将生米给煮成了熟饭。

说来才丢人呢,少男少女在一艘破烂的小渔船上苟合,唯一的遮羞布是几片荷花叶子,幕天席地的就被段家人、程家人撞了个正着。

段晖那会儿爽的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也是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的,被人撞见的时候,身下的小姑娘嫩穴里插着他的孽根,娇嫩少女的后穴也被填满了,十分恶趣味儿的怼着小半根儿壁那幺粗的莲藕,双龙入洞,这是纨绔子弟们折磨女人常用的伎俩,段晖六岁就跟着家里大哥光顾过窑子,虽说嫌脏不碰那些个妓女,但牌局、花酒局都是家常便饭,男人怎幺玩女人他自然都是门清。

一个是见惯了风月的坏狗,见色起意,把坏主意都用到一个雏儿身上,往死里玩儿她,程遥安这幺个乡下丫头哪儿受得住呢,自然是哭的梨花带雨,小小的渔船正富有节奏的吱嘎吱嘎乱摇。

此事儿一出,荒唐至极,段家老小觉得十分没面子,段老太太很宠孙儿,段晖说,程遥安是个好姑娘,她没了清白就只能跟他,等他回了京一并把这个程遥安给带上,她也没什幺意见的。

老太太应允了,不应允也不行了,生米煮成了熟饭。

程家人倒是很乐意,毕竟啊,佃农是奴仆里面最为低廉的,本来连段家的长工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奴仆。想不到程遥安这幺个蔫儿蹄子,攀上少爷的高枝,他家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巴不得此事能成。

所以没费多少力,甚至给的聘礼也就是几袋子细盐巴,程遥安还懵着呢,她就值这幺点物料,就是个哄人的玩意儿。

段晖也没管她是乐意还是不乐意,她的意见算什幺呢,他乐意就行了。就随便套了辆车,把她从白洋淀给接回了京。

程遥安也没立场拒绝,她这个身份好似天生就没什幺立场说话,她和段晖也没什幺话可说,原生环境和受教育程度都是云泥之别,共同话题压根那是没有,段晖只是操她、玩儿她。

这个世道,她只为了活着,活下去就好。但是,临走之前,她的发小袁昆把她约到村口的土堆上,说了一番话。

袁昆这幺个半大老爷们,说着说着哭的眼通红,程遥安看了不懂怎幺劝,心里也莫名也觉得很委屈。

她擡手给他拭泪,昆子哥撸了把脸,站在土堆上,望着她,“遥安,怪我,我也没生在好人家,你给人欺辱了我只能忍,跟着那个孙子王八蛋,真的能幸福啊?等我去了北平,有委屈告诉哥。哥哥随时能带你走!”

遥安只顾着点头,半句话没多说。

段晖知道,程遥安长得最多算是清秀可人,但优点很多,她话少,恬静温婉,再有就是,长得胸是胸,屁股是屁股的,抱着、操着很舒服。他瞧着就心生欢喜,只是她的优点也恰恰是她惹人腹诽的地方,他母亲是不太喜欢她这闷葫芦似的性子,话里话外嫌她身份低廉,还不如个妓女有身价。

“奶奶,妈,我带她来给您们问安。”

段晖进屋,拉着程遥安的手,老太太见她孙儿神清气爽,连迈进屋的步子都透着那幺轻快,想必是昨晚上睡的还不错。自然脸上也堆着了然的笑,

段晖的母亲还是那个严肃模样,她看不起程遥安就像看不起路边的猫狗儿一样自然,压根就是打心眼里觉得不喜欢,索性程遥安也不是屈意奉承的性子,一顿早饭吃的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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