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地盘,只要张恭为在家,就不容许任何人踏入。
而在沈云搬过来的这几天,她几乎用身体丈量了三楼的每一寸地方。
张恭为嫌她穿衣服麻烦,便不许她穿上衣服,要她光着身子在一旁陪他。他开视讯会议时,脸上仍然是没什幺表情的样子,右手却在沈云身下活动。他的手大而指节粗硬,掌心覆着不紧不慢地打转,等时候差不多了便将手指送进去,深深浅浅地抽送着。
沈云这几天被玩的频率太高,身体敏感得不行,前胸后背都被吻痕堆积,连大腿根部都要齿痕残存。这会儿微微肿起的下阴不知是痛还是爽,她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忍耐身下的热潮。
等他会议结束,她便乖乖钻过去到他桌子下面,撅着屁股让他将早就肿胀的肉棒填进去灌精。
有时候张恭为会按铃让钟阿姨来送饭,隔着厚厚的门板,他将人抵在上面欣赏她发抖的模样,偏偏恶劣地不肯尽根没入,只浅浅用龟头在入口戳弄。
直到女孩耐不住,主动用柔软的唇胡乱地蹭男人喉结,他才重重抵了进去,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周五下午才结束,那天,她昏昏沉沉醒过来,身上满是欢爱过的痕迹,床上一滩一滩的湿液,地上堆积成团的纸巾,这样淫靡混乱的场景。即便是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事的沈云,也很难不感到尴尬。
浴室水声停下,男人肩头随意搭了条毛巾,身下什幺都没穿,凶悍的肉棒就那样直条条晃在腿间。
沈云脸色晕红,闭了闭眼,便听见男人的声音:“去洗个澡收拾一下,一块儿下楼吃饭。”
这几天身体每时每刻几乎都是被填满的,这下明明男人的肉棒不在她身体里面,却仿佛仍然有那种被强行拓开的发胀的感觉。她扶着雕花栏杆,慢慢走下楼。
餐厅里,除了坐主位的张恭为以外,在他下首还坐了个年轻男人,面容清隽,这会儿看到她也仿佛有些惊讶。
“沈云?”
他看上去不太明白现在是什幺情况,其实连沈云自己都不知道这算什幺。
唯有张恭为,冷静地向儿子宣布了她将会住在他们家,一边考取成人大学,一边照顾他们。
沈云也是此刻才知道,哦,原来她还需要考大学和做保姆。
她没什幺反应,张适却蹙眉:“爸,这事……”
张恭为擡手阻止了他的话:“先吃饭,阿适,饭后你来我书房一趟。”
青年便没再说什幺,主动给沈云拉开身边的椅子,还用公筷给她夹了好些菜。
沈云不声不响地吃饭,她吃东西没什幺动静,速度却很快,小雀儿似的。
张适一碗饭没吃到一半,她已经将自己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后就放下筷子,然后手扶着膝盖,这会儿又跟小孩儿似的。
哪怕是张适内心不太接受家里住进一个陌生人,这会儿心里也有些怜惜。
他看了看上首面无表情的父亲,侧头低声问她有没有吃饱,还要不要添些饭。
沈云下意识看了看张恭为,对方没给出反应,她只好又看了看张适,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张适哭笑不得:“这是要还是不要?”
沈云声音细细的,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张适猜测沈云年纪应该不小,但对方看起来瘦弱又苍白,显得有几分天真稚气的模样。
他叹了口气,小声说了句“冒犯了。”,隔着衣服伸手碰了碰她的肚子。
手指甫一触上,女孩便抖了抖。
他还以为对方是不适应他的触碰,解释道:“我以前跟我外公学过一点中医,想帮你看看。”
沈云攥着手,极力压下自己身体的敏感反应。
张适的手不如他父亲那样粗糙,但也修长白皙,往她胃部探了探,确认她应该是吃饱了。
饭后,沈云将自己的碗筷整整齐齐码到厨房洗碗池,如果不是在附近没看到洗碗工具,她可能还要顺手将碗洗了,这都是从前在厂里养成的习惯。
张恭为率先上楼去了,张适也没提醒她等会会有阿姨过来负责清理,等她从厨房出来后问她被安置在哪个房间。
沈云如实答了,张适表情有些惊讶,家里的管家无论如何不敢自作主张将人领到三楼去住,所以这件事一定是经过他父亲首肯的,思及此,他没多说什幺,和她一起上了三楼。
沈云拐进自己的房间,张适去了他父亲的书房。
房间里,原本混乱湿泞的一切都消失不见,香槟色的真丝床品一丝褶皱都没有,屋内空气清新带着淡淡香氛,完全看不出之前这里发生过如何迷乱的性事。
沈云看了看墙上的古董钟,已经到了她平时睡觉的时间。衣柜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女装,她拿了最左边的一条裙子去洗澡。浴室里有人已经为她把水放好,她没想太多,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今晚不用洗冷水澡了。
而另一头,父子两人在书房谈话。从父亲寥寥数语中,张适知道,接下来沈云会在他们家一直住下来,还会有专人来给她补习,辅导她考学。除此之外,她的另一个任务就是照顾他。
听到这里,张适摇了摇头:“我不需要别人照顾,让她好好学习就可以了。”
张恭为靠在椅背上,对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他有很多耐心:“可那孩子需要一份工作,否则她没法安心在这里待下去。”
张适了然,可他还是有一件事不明白,犹豫了好一会,才在即将要出门时问出口:“爸,我不明白您为什幺会把她带回家,如果您想要资助一个女孩,吩咐下去自然会有人安排得妥妥帖帖。”
张恭为的笑容很平和,他说:“阿适,她不只是一个被资助的孩子。我要你把她当做你的家人,妹妹,你们应该互相照顾。”
当父亲说出这句话时,张适心里的某个地方才安定下来,他还以为……他还以为……
无论如何,张适莫名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那感觉就像是悬在自己头顶的一把不存在的剑,在言谈间灰飞烟灭,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因此,他转身离开时,没有注意到身后父亲随着年龄增长,原本漠然的眼底逐渐有浓重的兴味腾升。
他很了解自己的儿子,也知道用什幺样的话术能把将起未起的硝烟不动声色地熄灭。
张恭为做了二十年孝子,十年贤夫,二十年慈父,唯有在数年前,第一次碰见那女孩时,是在做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