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雷哥,你现在有空吗?”

“啊,棉花,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明天我跟我妈就要回老家了,希望能当面感谢你一下……”

“这不才一周吗?怎么不多住院观察几天?”

电话那头沐棉有些难为情,“我妈嫌住院太贵,坚持要回家过年……不过医生说她身体恢复得挺快,也不是不能出院,活动量尽量减少就行……雷哥现在能来一趟吗?不会占用你多长时间……”

我侧头看了一眼馨姨,她假装不在意,实际上左耳都快竖成天线了,我忍不住伸手薅了两把,痒得她直缩脖子。

看到我无声询问的口型,馨姨淡淡道:“去就去嘛……”说完还将脸撇向窗外,表现得多不情愿似的。

其实我知道善良的馨姨内心肯定也是同意的,只不过出于某种特殊的心理才显得如此矜持和傲娇。

当我问她跟随我上楼还是待在车里等的时候,馨姨默不作声地推开车门,刚进电梯就破天荒地主动挽着我的胳膊寸步不离。

病房外。

“雷哥,你来啦!”看到我,沐棉迫不及待地迎了两步,如果不是看到一旁跟我表现亲昵的馨姨,恐怕同样会扑过来靠在我身上吧。

“棉花,这是我……”本来想介绍一下馨姨,却突然卡壳了。

邻居?

长辈?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我们之间的男女关系不一般。

要不干脆说是女朋友或者爱人?

下午逛街时别人也不认识我们,他们认为是我们是家人或者姐弟恋都无所谓,可当着昨晚才跟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沐棉的面,是不是显得太渣了点?

一时间脑子里千回百转,烧冒烟还没想出解决方案。

我这边没有头绪,她们那边已经开始了。

“你好,我叫柳馨怡,是小宇的好朋友。”

嗯,十分标准的见面语。

“你好,我叫沐棉,是雷哥的同事。”

“嗯,听小宇提到过。”

好的,交锋正式开始,馨姨率先投石问路。

“啊?雷哥说起过我?”

沐棉故作天真,示敌以弱,将计就计,诱敌深入。

“小宇说,你是个好女孩……”牵扯到女儿家的事情,馨姨顿了顿,语气复杂道,“阿姨也觉得,木棉真的是个好女孩。”

“谢谢阿姨……”自己不光彩的过去暴露在馨姨眼中,沐棉显得有些自卑和无奈,不过很快调整过来粲然一笑,“幸好有雷哥帮我……”

说着还“含情脉脉”地看了我一眼(看我干什么?)。

“而且姐姐那么漂亮,一点都不像阿姨,刚才看到你们站在一起,我还以为是姐弟或者恋人呢……”

嗯?

故事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还是说以退为进、以邻为壑,先把火烧到我身上,再找机会反击?

“什么姐姐,姨都三十多了,平时一个人开个店也没什么事做,正好和小宇门对门住得近,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关系不错的好朋友……不比妹妹,看样子还在上学吧?”

单身,开店,住得近,一来二去……各种暗示都给你摆得明明白白,最后还把火引回去,高!

实在是高!

“已经提交辍学申请了,从明年开始就要努力打工给『债主』还债啦!”

面对馨姨的步步紧逼,沐棉依旧选择祸水东引,顺便暗示将来依然还会与我“藕断丝连”,不软不硬地回戳一下。

“真是可惜……”

“好了,姐姐,我们先进去吧!”

嗯???不是说感谢我的吗?主语怎么就变成馨姨了?

……

以上,除了对话,其他全都是我恶趣味的心理活动,实际上两人相处融洽,善良温婉的馨姨即使没生育过儿女,也天然有一股温柔的母性,给了依旧保留孩子气的沐棉很大好感。

在一天几百元的珍贵治疗环境下,沐棉的母亲已经能够自己起身了,听见门响,她正靠坐起来想要下床,被我连忙上前按住被角,“使不得,使不得……外面冷,阿姨坐床上就好……”

“妈……”沐棉握住她的手,“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雷哥……”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朴实的老阿姨激动得语无伦次,“

棉花都跟我坦白了,我才知道……都怪我……”

“妈~~”母女俩悲从中来,不禁当场抱头痛哭,馨姨也潸然泪下。

“我也是力所能及,能帮一把就帮一把,主要还是沐棉的坚持才有了您的好转。能教出沐棉这样心地善良坚忍孝顺的女孩,您肯定也是伟大的母亲!”

“我算什么伟大的母亲,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拖累自家女儿……”

“阿姨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您女儿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现在,眼看着都过去了,一定要好好生活,不能辜负棉花的一片苦心啊!”我苦苦相劝才终于制止了悲情大戏的继续上演。

“瞧我这老糊涂,竟然让你们一直站着,快坐,快坐!真是对不起,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不打紧,能见证棉花和阿姨苦尽甘来的事情,我觉得特别满足,你们也给了我精神上莫大的支持和鼓励啊!”

“瞧小哥这话说得,您才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

“真的,实话,我说的都是实话……”

嘛~救命恩人这种说法也不算太过,可问题是你家女儿不是已经以身相报了嘛~

……

这场会面由眼泪开始,于欢笑中结束。

“那我就先走了,祝阿姨新年快乐,早日康复!”

“小哥也新年快乐!等身体好了,一定要来我们家,阿姨亲自给你下厨!”

“好!一定!一定!”

被沐棉送到走廊上,即使门关上了依旧还能感觉到阿姨那丈母娘看女婿的炙热眼神。

沐棉也被自家母亲的过分热情整得有点尴尬,“雷哥,我妈她……”

“阿姨挺热情的……”我提前堵住她的嘴,“我们先走了,你快回去陪陪阿姨……”

“唉?不是说一起吃饭吗?”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你们明天不是要出院了吗,快回去收拾收拾吧!

“那好吧……”沐棉噘着嘴一脸不舍地道别,“雷哥再见!姐姐再见!”

“棉花再见!”×2……

“矮油~馨姨吃醋啦?”

“没有!”她闷闷地回答。

进入安静的地下停车场,我不急着上车,在车门旁努力哄着馨姨,“我们这不是出来了嘛~别生气了,来,笑一个?”

可面对我的笑容,馨姨的嘴越来越瘪,我眼看着不妙,还没来得及想好应对,“哇——”馨姨像带着一亿倍的委屈伏在我胸口嚎啕大哭。

“呜呜呜~~~哼……呜~~~”

“怎么了?怎么了?”

这不是馨姨哭得最伤心的一次,但绝对是动静最大的一次,以往都是强忍着落泪,这回不但任由眼泪汹涌,还放开了声线,边哭边喊我的名字,“小宇……

呜呜~~小宇……”

“哎哟,我的姑奶奶,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我急得跟个被蜜蜂蛰的狗熊一样,挠心挠肝也舍不得放手。

没想到她哭得更凶了,“小宇你……你果然也觉得姨年纪大……”她像是拼命要将什么东西排出体外一样,不断地宣泄着,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呼……总算搞清楚症结在哪里了。

来医院之前,包括下午逛街买衣服,在外人眼里我们俨然是一对姐弟恋的模样,尽管不是主流,但出众的气质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在医院里面,她就成了沐棉妈妈那一辈的人了,以阿姨淳朴的观念自然觉得馨姨是我长辈。

而且我和沐棉的关系刺激到了馨姨,觉得我以后终究会找一个跟我自己一样年轻的对象,她已经老了,终究会被我抛弃……

我不是什么心理大师,但横亘在我和馨姨之间最大的问题也只有年龄和身份,再加上她说的话,一点都不难猜。

“哭够了没有!”

我一声吼,馨姨吓得忽然停止了哭泣,愣愣地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在她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如此凶过她。

屈指一弹,“啊!痛!”她捂着额头,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我说你这脑瓜子一天天都在胡思乱想什么!这么长时间了,我像是那种人吗!”双手捧住她的脸颊,一个霸道的亲吻就落了上去,势如破竹地突破她的牙关和舌头,在口腔中肆虐。

“唔!唔!唔!”我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然而十秒,二十秒……一分钟,两分钟……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以我上万的肺活量,再加上有鼻子换气都感觉有些缺氧。

“啵……哈!哈!哈!”我喘着粗气,看着怀中瘫软如泥的娇躯。

亲吻过程中,馨姨先是瞪大了眼睛,双手在我胳膊上胡乱拍打,随即变成了抓挠,力气越来越小,从胳膊搭上了肩膀,最后环住了我的脖颈,抚摸我后脑的白发;眼睛也眯得越来越小,现在干脆完全失神毫无焦距地望着上方,甚至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一缕口水顺着嘴角蔓延到了脖子。

这不会是晕了吧?

“馨姨?馨姨?”我轻轻摇晃,过了得有二三十秒她才回过神来。

“小宇!你……”她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心情说话,是伤心委屈还是愤怒生气?

抑或是无比娇羞?

“啪!”

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连串的巴掌,“啪!啪!啪!”

我先声夺人,“以后还敢不敢胡思乱想了!”

“哼……坏小宇……”如我所料,馨姨乖乖的不敢反抗。

我冷哼一声:“哼!上车!回家!”

直到馨姨转身绕过车头,我才抹了一把冷汗,这一关可算过去了。

我算是明白了,馨姨就是需要我狠狠地、强势地压制她、征服她、掌控她,她的内心才会有安全感。

之前过了将近二十年寄人篱下的生活,现在已经完全改不了了,而且就算小时候在原生家庭,她也是地位最为低下的那一个,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所以“驯服”简直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虽然没有被人刻意调教过,但还是由于生活环境自然形成了这种心理,那么她到底算先天还是后天的M?

“嗡……”汽车发动着后我迟迟没有动作,始终冷着一张脸,吓得馨姨坐在副驾驶上战战兢兢。

过几分钟她终于受不了了,小声地唤着我,“小宇……”。

“干嘛。”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小宇,回家了……”

我将座位向后调了调,伸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探到膝下,直接将馨姨抱起来放到我的腿上。

“啊——”突然凌空的失重感让她失声尖叫,安全着“陆”后依然惊魂未定地紧紧攥着靠背,眼角都流出了泪花。

“唔……”

此时最好的安慰就是故技重施,只不过再来一次持续的时间没有那么极限,感受到怀中娇躯放松之后我便住了嘴,使得馨姨能够保持眼神清明。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不……不知道……”

“因为我疼得差点心都碎了!”

与我凶狠冷漠的表情完全相反的温柔情话瞬间击穿了她的防线,直抵心灵,无限上扬的嘴角止都止不住,馨姨干脆埋进我的肩窝又哭又笑,“坏小宇……就会欺负姨……姨都被你欺负死了……”

“以后有心事直接跟我说,我们好好商量,别一声不吭就哭得那么伤心,我也会难受的。记住了没?”

此时的馨姨已经彻底服服帖帖的了,百依百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乖乖应着,“嗯!”

“现在可以说说刚才怎么回事了吧?该不会就因为觉得自己比我大几岁就伤心成那样子?”

经过两个强势而霸道的吻,面对我强硬的态度,馨姨吞吞吐吐地讲述了心中的疑虑,内容跟我猜测的相差无几。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允许再有这样的想法,不然『家法』伺候!”温香软玉在怀,旖旎暧昧滋生,双手渐渐享受起来。

馨姨这回居然一动不动任我施为,半晌,“小宇……”

“怎么,还有事瞒着我?”一见她扭捏的样子我就知道还有心事。

她怯怯开口道:“小宇,姨说出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嘿——奇了怪了,馨姨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招了?

不过考虑到这是她头一回请求,我痛快答应道:“好,我保证不生气!”

馨姨不疑有他,老老实实交代:“前天回去的时候,我妈跟我说,哥哥要娶亲,想让我凑些彩礼……”

“你给了多少?”我知道,按照她软弱的性格,肯定没有拒绝。

“五万……”

“五万?”

“真的!就只有五万!”

“倒也不算多……可你怎么会有五万的?”

馨姨像个献宝的小孩儿,带着一丝骄傲,“都是姨开店之后赚的……”一边还瞄着我,好似期待我的夸赞。

“馨姨真厉害!这才几个月啊……”我的夸奖让她心情大好,“奖励香吻一个!mua~”

她假意抗拒,被我亲在绯红的面颊,“叭!”

“要不了多久,你可就真成了富婆,到时候可一定要包养我啊!”

“小宇……讨厌~~”

然而此刻我心内心冷笑不已,怪不得过了这么久还要联系馨姨,原来在他们心里,馨姨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工具,最多只能跟金钱划等号,除了馨姨的母亲。

不过她也只是个可怜无力的老妇人,任人摆布,什么都改变不了。

我很不明白,为什么既会有沐棉卖身救母,同样也会有那老头弃女如履呢?

简直两个极端。

即使这样,也不见馨姨有丝毫怨恨,只会哀叹自身命不好,没机会在两老膝下尽孝。

“馨姨,你的手机里面除了我和黎叔,还有别的联系人吗?”

“还有家里的……”

“换了吧。”

“什么?”

“把号码换了,跟家里断掉联系!”我认真努力地说服她,“我知道这个决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残忍,但是他们那样对你,跟我说实话,馨姨你的心底对那个家还有感情吗?”

馨姨在犹豫、迷茫。

“你看,连这都还需要想,它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了。对比我们现在的生活,平淡,开心,我真的不希望将来一直会有类似的烦恼让你困扰、为难、

纠结。馨姨,是时候为你自己活一次了!”

“好!”或许是对于那个家确实心灰意冷,她终于被我说动。

“mua!奖励你的!”

“不要~~”馨姨擦着脸上的口水,“臭小宇……”

“哈哈!”我拍拍她的大腿,“走,回家了!”

馨姨坐在我怀里,疑惑地看着我,意思好像是,怎么还不把我放回去啊?

“看什么看,自己爬过去坐好!”我使劲拍了一巴掌催促,“快!”

“哼!”馨姨翻了个白眼,迟疑了一下才开始动作,从驾驶位上扭身伏到一旁的副驾驶,再小心翼翼地提腿慢慢爬过去。

我在后面看得口干舌燥,柔软的身体好似没有骨头,蛇躯一般盘卷缩缠,双腿折叠跪在座位上,两瓣原本就肥硕的圆臀更是凸显得如同磨盘,一扭一晃,一颤一浪。

馨姨此时好似也察觉到了这个姿势的羞人之处,转过头来瞥了我一眼,察觉到我火热的视线,胳膊一软没了力气,顿时臀高肩低,高高隆起的肥臀划着圆润的弧度,让我恨不得当场化身骑士疯狂输出。

深吸一口气,夹杂着她动情时流出的花蜜的芬芳,我强忍欲火,照着停在两座之间的臀丘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

“昂——”

“赶快坐好!”

直到馨姨双脚着地、系好安全带,我才从气喘如牛的状态中退出来。

“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话,我缓缓驶出车库。

*** *** ***

馨姨挑选新号码的空档,我给王爵发去了陆绍文的基本信息,还有拍下的几张照片,包括车牌号。

啧,这个世界啊,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不调查清楚我心难安。

“这个怎么样?”馨姨问我。

“挺好的,把原来的注销了吧。”

“嗯。”在联系人里,馨姨先是加我,然后给黎叔发了个短信,告知她的新号码,犹豫好久才补充一句,让黎叔不要告诉别人她的联系方式,除此之外就空荡荡没有别人了。

至于店里的客户,用的都是她的工作号。

眼看着旧卡被销毁,馨姨仿佛丢掉一块大石头,我也为她感到高兴。

“来,馨姨,奖励一个!”

然而无论走到哪里,她总像一块磁石吸引人们的视线,众目睽睽之下她可没有我那样的厚脸皮,只敢抱抱我,做不出更大胆的举动。

我也不以为意,总的来说,今天白天的战略目标已经全部达成,至于晚上…

“一定记得要换上啊,看看你到底都买了些什么,嘿嘿……”大包小包往卧室地上一放,我就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本来还想先拆开看看的,却被馨姨恼羞成怒将我推进浴室,等到我火急火燎地出来,东西已经藏了起来,接着,馨姨抱着一堆衣服进去,还把浴室门反锁了。

百无聊赖,收到王爵发过来的信息,陆绍文,JH公司法人、总负责人,公司业务包含境外商品的进口以及境内产品出口的中转手续办理,实际上没有自己的产业链,发生过将经手商品宣传成JH公司产品以进行非法融资的不诚信商业行为和偷税漏税行为,相关部门处罚过后,JH公司依然重新开始原本的商业活动。

简单概括就是一家皮包公司,陆绍文的财源大多来自税款和走私利益,但实际上他也只是摆在台面上的卒子,因为其中利益之大、关节之多,凭他的能力地位是完全不可能独吞、打通的,而幕后具体都有谁就是王爵查不到的了。

至于锦绣江山那套房也根本不是他的,挂在陆绍文名下而已,他只相当于一条看门狗,暂时住在其中一间狗窝里看家护院。

前脚给的名字,后脚王爵就查出这么多,办事效率没话说。

“喂?王爵,这次真的谢谢你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找我,能办的我绝不推辞!”

“小事,小事而已,雷哥言重了!”

听到他那边的喧闹,以及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歌声,“这个忙我肯定记着,就不打扰你快活了,哈哈!”

“雷哥再见……”

虽然没什么印象,但依稀记得对王爵的看法似乎并不正面,怎么今天这么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

“啪嗒!”

门把轻轻转动,我盯了好几秒,但迟迟没人进来。

“馨姨?”

我喊了一声,门缝越开越大,我渐渐看清门外站着的人儿,直至得窥全貌,下身的小老弟“噌”得一下肃然起立。

“我……我……”我挺直上身,两眼瞪如铜铃、目不转睛,门外站着的简直就是从地狱降临的succubus(魅魔),看一眼就能让男人精尽而亡。

“小宇……”馨姨双手抱住自己的手肘,将原本就波澜壮阔的胸部夹在中间,外面包裹的黑丝已经撑得透明,连身袜的质量似乎不是很好,丝线就像快要裂开一样,透着白皙的乳肉。

我仔细观察还是没有发现乳罩,肩头也没有系带,倒是在乳尖发现了贴纸的痕迹,黑色的表面写着几个白色的英文字母。

到了腰间,曲线急剧收束,再往下却爆炸似的蓬开,胯间的开档设计将部分臀肉和腿根内侧的嫩肉完全暴露出来,直想让我扑上去连揉带抓又舔又咬。

我情不自禁爬到床尾距离更近地欣赏,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两腿间已经不能被称为内裤的窄小布片,抓紧被子强忍声音的颤抖,尽量平静地说道:“馨姨,靠过来点……”

两条圆润丰腴曲线优美的大腿绞在一起慢慢走近,黑丝与黑丝摩擦,腿根嫩肉与嫩肉摩擦,从侧面还能看到臀肉颤颤巍巍一步一颠,上半身巍峨的乳峰即使被包裹起来也摇晃个不停,WTF……

内心狂爆粗口,待到一臂距离时,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拉了过来。

“啊!”馨姨猝不及防脚下不稳上半身趴在床上,“小宇……”才刚擡头委屈地唤了一句便吓得再也不敢出声。

“呼哧……呼哧……”我感觉这几年都白练了,馨姨一个背面就让我感到呼吸困难。

在她的注视下,我慢悠悠地伸手复上那团又大、又圆宛如果冻般的肥臀,一抓下去,“嗯……”

“哦……”

前一句是馨姨的,完全是出于心理因素,甚至我还没碰到她就哼了出来;而我则是在充分感受过手心里的Q弹之后,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像揉面团一样玩弄着馨姨的臀瓣,时而挤在一起,时而两手分开,动作越来越剧烈,终于,“撕拉——”貌似质量不怎么好的开档连身黑丝袜被我一把撕裂了。

馨姨出于本能下意识轻叫道:“啊——”随即发现不痛不痒一点异样也没有,及时住了嘴。

然而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随着丝袜的裂开,白皙的肥臀,就像一大团棉花从口袋裂开的口子里一下子蓬松开来,给人一种仿佛会无限膨胀的错觉。

“啪!”

“馨姨,爬上床!”

“嗯——”枕在玉臂上的扬首长吟一声,回头用眼神控诉了一下,胳膊慢慢支撑起上半身,膝盖擡上床面,将两瓣臀丘高高顶起,缓缓向前爬去。

中央一根细带穿过,堪堪遮住菊眼,却遮不住旋涡颜色微深的边沿,磨盘似的白嫩屁股在我的眼眶里一扭一扭,整个世界都是白花花一片。

我彻底疯狂了。

“唔!”我抓着馨姨,嗷呜一口就啃上去,整张脸都埋进臀瓣,吸气,舔舐,啃咬,活像饿了三天的大狼狗见到红烧肉,眼珠子都是绿的。

“啧……啧……嘶溜……嘶……嘶溜……”

从臀丘到幽谷,从左边到右边,我留下一串串口水。

“呜呜~~小宇……小宇……”

对于馨姨的呼唤我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在面前香喷喷的美肉上。

“唔……嘶溜……啧……嘶溜……”不时还伴随着“咕咚”口水的吞咽声。

我实在太兴奋了,口水疯狂分泌,人生中第一次亲身体验这种S级别的诱惑,杂志上、网站上、电影上的统统弱爆了!

全部加一块儿也比不上一个馨姨!

“哈……”我满足地叹了口气,直起腰来,只看见馨姨的上半身瘫软在了床上,唯有下半身的圆臀还向后高高翘起,而我甫一离开,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完全趴了下去。

飞速踢掉裤子,释放出饥渴已久的肉棍,两腿分跪在馨姨两侧,将火热的阳具放进了深不见底的臀缝之中。

“馨姨,知道这种方式叫什么吗?”我一边将嫩如膏脂的臀肉向中间挤压,摩擦着缓慢挺送的肉棒,一边好整以暇地问她。

馨姨宛如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叫什么?”

“素股……顾名思义,就是像这样,用你的屁股给我打飞机……而且非臀肉不够肥厚者不能做到……”

“色小宇……”原本任我施为也便算了,谁知晓还要对她说出这般淫词浪语,让她的注意力集中于“素股”一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此刻的荒淫场景。

“嘿嘿……”过了一会儿瘾,我微微起身,将馨姨翻了个个儿,变成面朝上的姿势平躺在我胯下。

狰狞的阳具直直对准绯红的俏脸,棒身、独眼与她的视线连成了一线。

“啊!”馨姨吓得急忙闭上眼睛,双手捂住。

我慢慢趴伏在馨姨上方,精壮身躯带来的压迫感让她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

一手握住黑丝包裹着的高耸乳房,一手拨开她捂住俏脸上的手掌,我俯身吻上早已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第一瞬下意识地不知所措,第二瞬馨姨便进入状态,口舌交缠的同时,双臂无师自通地揽住我的后颈。

“啧……啧……”这是舌头的吮咂声。

“噗呲……”这是口水飞溅的声音。

我拿着馨姨的一只手向下握住垂落在她小腹上的火热阳具,“好馨姨……动一动……”

她驾轻就熟地轻轻捏住龟头,却将棒身按在小腹上磨蹭,连带着后方两颗表面布满褶皱的卵蛋也不时受到细腻皮肤的挤压,好不快活。

“哦……馨姨……你真的太会了……”

我的呻吟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馨姨笑靥如花,手上的动作越发灵巧起来,爽得我偶尔倒吸冷气。

“爽!”我直起腰来,故技重施,手上微微发力,便又是“撕拉——”,胸口处的黑丝也被撕裂。

馨姨受到的惊吓已经微乎其微,但我收到的冲击较之刚才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颗巨大的、白色的球形炮弹直接弹射出来,在我脑中形成“轰!”的一声,白色的乳浪晃呀、晃呀,终于慢慢停了下来。

馨姨胸前的巨乳即使躺下也丝毫不显得失去形状,同样无比壮观挺拔,反而因为平摊开了一部分,乳根处更是一望无际、连绵不绝。

我跪坐在她小腹上方,毫不犹豫地伸手揉捏面团,白花花软乎乎的乳肉在我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而当我捏起满掌乳肉、将乳尖对准我时,看清了黑色乳贴上的字母分明是“FUCK ME”!

“法克!”我终于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在娇嫩的乳房上狠狠抓了一把。

“痛~~”馨姨皱着眉头吟哦出声,痛苦中却夹杂着一丝快意。

收回手掌,白嫩的乳房上立即浮现出几根鲜红的手指印,看得我心疼不已,内心却莫名升起一股暴虐的快感。

坚硬到极点的下身高高翘起,涨得发痛,马眼早就吐出几滴粘液,我引导馨姨将两只小手一前一后放上去,“来,双手握住它……”

馨姨听话地慢慢撸动起来,旋转着前后动作,从上方望去,硕大的龟菇在娇嫩的手心中时隐时现,虎口每次刮过前端敏感处都带来莫大的刺激。

我也没闲着,略显粗暴地快速揭掉两片乳贴,双手分别捏住一颗早已挺立的圣女果,时轻时重地捻弄。

“嗯……嗯……”每当我需要馨姨手上动作更激烈一点时,就会用力拉扯她的乳头,感受到刺激和疼痛,馨姨一边发出舒畅的呻吟,一边加快为我手淫的速度,直到肉棒被撸得热气腾腾、充血发红才告一段落。

我迫不及待俯下脑袋叼住其中一颗奶头,舔、含、吸、咬、磨、刮、拉、扯、夹,十八般嘴上功夫通通来了一遍,弄得馨姨又痛又爽,在我用牙齿夹住奶头往上拉长时,馨姨的叫声中也是发泄似的舒畅居多,明显盖过疼痛意味。

“小宇……都被你咬肿了……”馨姨看着两颗胀大一倍的奶头,可怜巴巴地跟我这个罪魁祸首倾诉,企图得到一些安慰。

“喔……真可怜……”我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馨姨,在她的注视下,将两颗红艳艳的奶头挤到中间,一起含入口中,重新温柔地对待它们。

一开始还是柔媚入骨的婉转呻吟,可很快就带上了浓浓的欲求不满,两腿也在我身下难耐地扭动起来,摩擦腿心试图缓解体内深处的瘙痒。

“小骚货!”

“人家才不是……”她微微摇头表示反对,却带动乳肉一起晃荡起来,淫荡的场面跟她所说的话完全相反。

“呵呵,怪我,只顾自己爽了,没考虑到馨姨……”我跪直身体,将她两条丰腴的大腿并拢在一起缓缓擡高,最终直直指向房顶,与馨姨上半身折成直角。

我抓住脚腕,三寸丁莲就摆在眼前,火热的吐息喷在脚心,惹得十颗莲子向内扣紧努力蜷缩起来。

足尖处的丝袜已经撑得透明,大嘴一张便将拇指外的其余四指吞进口中。

“啊!”女人的脚乃是足以媲美性征的部位,如何受得了这般刺激?

舌头被玲珑脚趾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于是我改用牙齿轻轻厮磨,酥麻感很快就使她全身连脚指都软了。

“唔……啧啧……嘶……”小脚儿一会儿收缩,一会儿舒张,可不管怎样,最终两只丝袜脚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浸满了我的口水。

“小宇~~~”对于我如此痴迷于她的身体,馨姨自然是感到万分欣喜,可对于我竟然吃她的脚丫,还是感到一丝不妥,呼唤我的语气中带着迟疑。

“啧……真好吃……”我像没听到似的,啃完足尖就舔起了脚背与脚心。

嫌品尝不到原汁原味的肉感,我用牙齿咬住边角一撕,脚上的丝袜也被我弄破了。

我现在严重怀疑,要么是质量问题,要么就是这件连身袜就是专门用来撕的。

舌头扫过脚心,身下的娇躯狠狠一抖,手中差点抓不住;舌头贴着纤弱的小腿、丰腴的大腿来回蔓延,左右交替,雨露均沾,而经过哪里,哪里的丝袜便被我撕开,直至最后,馨姨的下身除了一条小布片已经完全光溜溜的了。

两条笔直的大腿被缓缓打开,从并拢在一起,到完全分开成一字马,这副身体出色的柔韧性使她很轻松就完成了这个高难度动作。

“小宇,不要……”她双手交叉挡在阴户上方。

然而我的眼睛已经直了,“馨姨,把手拿开……”

捉住她的手腕分到两边,让馨姨自己抓住自己的双腿保持180°的姿势,我居高临下地打量仅隔一片已经湿透的黑色透明薄纱下的美丽花户。

轻轻拨开毫无作用的蕾丝布片后,粉嫩嫩、湿淋淋、水润润的阴唇便微微外翻着展现在眼前,娇艳欲滴的姿态直让我恨不得吃上一口。

上半身除了胸前露着一双大奶子还全都被黑丝遮掩得朦朦胧胧,下半身却连女人最大的秘密都丝毫毕现,忽然让我升腾起一股狂躁的欲火。

伴随着布帛撕裂的响声,化身为狼的我在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内就彻底解除馨姨全身的衣物,哪怕是毫不碍事的蕾丝布条都被直截了当地扯烂。

“啊!”显然没料到我会兽性大发的馨姨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求救似的哀鸣,便被摁倒在床上予取予求。

“唔……唔……嗯……”吻到动情处,一双柔荑在微微发汗的精悍上半身不断游走,而当我慢慢亲过她的脖子、锁骨,来到胸前时,双手更是将我用力向下按,满满的乳肉溢满了口鼻,差点让我窒息。

好不容易摆脱白花花的桎梏,才发现一双柔韧的大腿早已缠在腰间,随着我的起身被擡离床面,私密的幽谷也大大分开在眼前,一根大屌正在上方一弹一弹地敲打。

看着馨姨抓在我胳膊上的双手,我呵呵一笑,在她羞赧万分的目光中,慢慢趴下来亲吻她柔软的小腹。

这是个不敏感的部位,却因为位置特殊,再往下便是女性的禁区,才让她忍不住微微紧绷抽搐。

火热的喷吐使馨姨慢慢放松下来,发出大猫被撸时“呼……呼……”的享受。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的小腹也有着非比寻常的意义,孕育生命的摇子宫恰恰就在其中。

气温微冷,我反应过来,现在并不是婴儿找奶喝的时候。

柔顺稀疏微黄的小草泛着清新的气味,我抿起嘴唇夹着几根拽动,异样的刺激也惊醒了沉醉的馨姨。

“小宇,你……”眼神中隐隐责怪我的调皮。

然而这次她猜错了。

我对她笑了一下,慢慢低下头去,视线的方向正对鲜红的蛤口,缓缓、缓缓地凑近,直到它感受到我呼吸的温度,一开一合地泌出散发淫香的花汁。

“小宇,不要……”她明显有所预料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但还是不怎么相信,连阻止都不是那么坚定。

可我用实际行动让她明白我真的会那么做。

“嗯——”白皙柔美的脖颈骤然伸直,精美的下巴高高扬起,发出难以相信的惊呼。

由于馨姨突然的挺腰,我的脸再次陷入柔软的包围,一瞬间,带有浓烈淫香的爱液疯狂涌出,淋湿了我的下巴,也加速了我的窒息。

被呛了一口的我无奈地暂时脱离,脑袋却仍然被夹在馨姨的大腿之间。

我望着她,刚从失神状态恢复过来,馨姨下意识看了我一眼。

我调笑道:“怎么这么容易就喷水啊?”

她被我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歪过头不敢看我,腿上暗暗发力却抽不回去,被我搂得很紧。

“mua~”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亲了一口,吸出一块红印,我将之慢慢分开,再次俯身相就。

“小宇,不要……哦——”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变成舒畅的呻吟,阻止的手也隐隐按在我的头顶。

一张大嘴竟然无法完全包裹整个花户,我只好选择吸附住花径入口处的部分,像只勤劳的蜜蜂采集蕊上的花蜜。

“嗯……嗯……嗯……”反抗不了,馨姨只能享受我湿热、粗糙的舌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刮来刮去,不断将她身体深处泌出的体液卷走,从而带来一波又一波持续不断的、让灵魂也颤栗的快感。

肥美的花瓣被唇舌蹂躏来蹂躏去,无一处不被翻卷折叠,唯一不变的是中心的小口从来没有脱离过舔吸,生怕遗漏任何一滴爱液花汁。

“嘶……嘶……啧……”

从馨姨进门起,口干舌燥了这么久,终于有机会痛快畅饮,吮吸的声响越来越大,舌头舔弄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每一股涌出的淫水都下了肚,我犹自嫌不够,差点把两对大小阴唇吞下去。

“不……不要……不行了……呜……小穴穴……要坏掉了……呜呜……”

舌尖像只钻头钻进了水流潺潺的肉洞,越钻越深,越钻越紧,越钻越湿,终于,在乱钻一气中,忽然钻通了泉眼,一股凶猛的水花喷射而出。

“啊——啊——啊——啊——”汹涌的水流和高亢的呐喊一齐喷涌而出,再努力地吞咽也来不及,被溅射了满脸,而且还因为脑袋被双腿夹住躲都躲不掉,侧脸都不行,只能紧闭双眼正面承受“洗礼”。

水流渐渐变小,上拱的腰肢瘫软下去,却仍然悬在半空中,双腿无力地被我扛在肩头。

抹了一把脸,淫水淅淅沥沥地滴落,我将软成烂泥的美肉轻轻放下。

看着身下还在不断蠕动的小嘴,我使坏地再次狠狠吸了一口,将它重新整理得水光粼粼,嘴里也含了满满一口淫水。

直到复上嘴角流着唾液的红唇,馨姨依然还是一副高潮后彻底失神的表情,下意识地咽下我渡过去的满嘴液体。

“好喝吗?”我问道。

“什么东西?”

我露出一个恶趣味的笑容,“你猜?”

“味道怪怪的……”馨姨越想越觉得可疑,“难道是……该不会……”明明猜到了却不敢相信,小心翼翼地向我求证,希望能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好喝吗?你自己的东西……”

“啊!”没想到馨姨生气地锤我肩膀,激动至极竟然流出了泪水,“坏小宇!坏小宇!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霎时间我手忙脚乱,“对不起……馨姨,我本来只想开个玩笑的……对不起……”

“坏小宇……就会作践姨……”

馨姨仍然哭个不停,怎么哄都没用,我怒从心头起,掰着螓首狠狠亲了下去,轻易地撬开牙关,一路攻城略地,不让她有思考反击的机会,只能节节败退,最终全军覆没。

分开后,她的眼里依旧充满了委屈,让我瞧得心疼,于是再一次吻了个痛快。

“啪!”

每次这般问话前总要先打上一巴掌以示威严,“还哭不哭了!”

“坏小宇……”红红的眼眶已经在我的两次攻势下变得媚眼如丝,同样的话用不同的语气说出来完全变成了撒娇。

“哼!还治不了你了!”我愤愤一句,“哪里有作践你了?”

馨姨小声抗议,“喂我喝自己那里的东西,脏不脏!”

“哪里脏了?为什么我觉得又香又甜?再说……”我在她水淋淋阴户上掏了一把,将满掌淫水举在两人之间,舔了一口,故意夸张地发出“嘶溜”一声,“

再说不是我先吃你那里的吗?我自己都不觉得作践,你凭什么这么想?”

“姨……姨……反正……坏小宇……”

“让你吃我的你不同意,那我主动吃你的你还嫌弃?道理讲不过就开始胡搅蛮缠,看来今天很有必要让你见识一下家法的厉害!”

我拽着她同一边的胳膊和大腿让她翻身趴下,肥满圆硕的臀肉晃来晃去。

“啪!啪!”左右各扇一巴掌,“跪起来,我要执行家法!”

“不要!”馨姨赌气似的埋头不动,可换来的却是更加无情的鞭挞。

“啪!啪!啪!啪!”左右开弓,连续四下,白嫩的屁股都被扇红了。

“啊!痛——”

之前就算拍打也是佯攻,手上一点力量都没用,可这回稍稍认真了些。

“知道痛还不听话?”我揉着好揉的臀肉,颇有些喜怒无常地又来一记,“

啪!”

“快点!”我催促道。

“坏小宇……讨厌你……”馨姨一边慢慢并拢双腿屈起膝盖跪在身下,嘴里还念念叨叨地埋怨。

小臂撑在床上,馨姨的上半身完全伏下,背后的蝴蝶振翅欲飞。

瘦削的肩膀挡不住溢出的乳肉,从腋下、肋侧流淌出一大团;纤细的腰肢后面骤然高高隆起,巨大的视觉反差令人叹为观止,简直怀疑如此丰满的下半身是不是拼装嫁接上去的。

“啪!”

“嗯……”

白花花的乳波臀浪让我眼花缭乱。

哦,不对,只看到臀浪,前面被压住了。

我心生不满,伸手握住小巧的肩头往上擡,“跪好了!”

馨姨知情识趣地用手腕撑着身体,任由一对木瓜奶摇摇晃晃倒垂着。

“啪!”

这回效果好了很多,令我赏心悦目。

“认不认错?”

除了闷哼一声,馨姨始终沉默以对。

“啪!啪!”

左手揉弄乳肉,右手的家法不断落在左瓣臀上。

“知道错了没有?”

越是沉默,便越是用力,直到感受到丝丝疼痛,馨姨才不情不愿地开口,像个被惩罚的小孩一样,因为感到丢脸声音特别小,“知道错了……”

“听不见!”

强硬的态度使她退让,微微大声道:“姨知道错了……”

我的态度立刻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馨姨真乖~~”

右手沿着臀缝滑到敏感的腿心,奖励似的摸了摸敏感的花户,配合左手的动作,让馨姨发出快乐地呻吟,尤其当中指慢慢探入泥泞不堪的肉洞中,馨姨更是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嗯……嗯……”

“舒服吗?”手指缓缓地抽送。

“舒服……”

我加快抽送的速度,“哪里舒服?”

“下面……小穴好舒服……”在前番几次亲密的活动中,馨姨早已经学会了不再掩饰内心的感受,痛快地说出来。

“馨姨真棒……”

我再次给出奖励——左手捏住奶头捻动玩弄,右手多插进一指,抠挖永远不会干涸的泉眼。

“嗯……小穴穴好舒服……”

“那奶头就不舒服了吗?”我暂缓右手的动作,加大左手拉扯的力度,丝丝疼痛反而加剧了快感。

果然,馨姨的神经更多地感受在了胸前,嘴里直抒胸臆,“也舒服……奶头也很舒服……”

“馨姨真诚实……”奖励也越发大了。

“嗯……好爽……小穴好舒服……奶头也好舒服……”短暂的快乐在我按着肉壁上粗糙的G点一阵激烈地揉动后到达高潮。

“不……不行了……小穴穴……要坏掉了……”

淫水顺着我的胳膊肘连成一条线洒落在床上,接触时传来阵阵凉意,让我瞬间清醒过来。

不是在执行家法么?不是在让馨姨认错么?怎么又让她爽到了?

不怪我的色魔之魂一直作怪,任谁面对这堆赤裸的熟美娇躯,都会忍不住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爽到高潮绝巅、魂飞天外,最后跪着哭着喊求饶,以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即使是现在,馨姨软在床上看似一番不堪挞伐的模样,实际上远没到极限,数年的瑜伽锻炼让她有着很好的体力。

“起来!”

然而馨姨懒洋洋地回应,“唔……”丝毫动弹的迹象都没有。

“嘿?”刚尝到点甜头就忘了疼是吧?

“真是记吃不记打!”

熟悉的节奏声再次响起,“啪!啪!啪!啪!”

“啊!怎么还打……”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

“不……不知道……”

“那就该打!”

这回一旦开始便不再停歇,响声不绝于耳。

“啪!”

“错了没有!”

“啪!”

“错了没有!”

“啪!”

“错了没有!”

……

内心的阴暗面彻底升腾,任凭馨姨喊痛也不理睬,三四十下之后,眼前撅起的大白屁股已经变得通红一片,再瞧馨姨也只是咬着下唇默默承受。

温柔地抚摸上去,火辣辣的痛感反而却被放大,馨姨难耐地发出一声明显带有疼痛意味的闷哼。

“嗯——”

人们总是这样,一旦忍不住为了一时的刺激伤害到自己或他人,事后又立即会感到后悔。

此刻我就无比后悔,原本肥嫩嫩的可爱臀肉变成现在这样,残忍得让人心疼。

不管我手上的动作放得多轻,馨姨表达出的总是疼痛。

面对她泛着水光的眸子,我歉然道:“对不起……要不……上点药吧……”

“其实没那么严重的……”我退让一步,她却退让更多,“只要是小宇,都没关系……”

“傻女人……”

我不知道如何回报她如此深重而又毫无道理的依恋,只好一吻情深。

“唔……”

良久,“还疼不疼?”

“嗯……有点……但又麻麻的……辣辣的……一跳一跳的感觉……”

“馨姨,我帮你『热敷』处理一下吧!”

“啊?怎么处理?”馨姨乖乖地被摆弄成一开始的小狗姿势。

“当然是这样,热热地处理啊……呜啊……”

“不要——”余光中瞥见我像捕猎一般啃上了她的屁股,馨姨惊得起身欲纵,却被我死死钳住,红通通的嫩肉不断摩擦我的脸颊。

“嗯……好香……好吃……”

“啊!小宇!不要!别!”馨姨挣扎的力度空前,大腿被我抱住转不过身就挥舞胳膊使劲拍我的肩膀,坚决不同意我像个……不,就是个变态,对她的肥臀张开大嘴又吸又舔。

“不要!不要!”手掌在我身上胡乱拍打,却突然“啊——”地长叫一声。

原来是幽深的臀缝受袭,除了下方湿淋淋的阴唇,竟然连上方淡粉的美丽菊漩也被舌头一带而过,这彻底击破了她能承受的底线。

“小宇!”她一把推开我,翻过身,罕见的有些气急败坏。

“怎么了?”我凑上前重新捞起两条大白腿,高高提起大大分开,肥肥嫩嫩的阴唇就这样悬在她自己身体上方。

我引导她的双臂绕过膝弯抱住自己双腿,“自己举好!”

“小宇~~”

馨姨对如此淫荡的姿势颇有微词,我却再也充耳不闻。

“太美了……”在她目不转睛地注视下,两根大拇指将花唇向两边扒开,露出里侧红艳艳的嫩肉,一张血盆大口慢慢复上饱满花唇,粗糙柔韧的大舌自下而上“嘶溜”刷过,如此震撼的视觉冲击当即就让馨姨“噗”地喷出一小股水柱。

亲眼见到这种场景,她扬起的脑袋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就直勾勾看着我是如何一口一口将她的淫水舔干净咽下去。

“坏小宇……羞死人了……”

“嗯——嗯——啧——”我攒着劲儿拼命地舔拼命地吸,愣是让馨姨话没说完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这次换到正面,我终于有机会翻出阴唇上方嫩嫩的小豆芽,用舌尖绕着它打转,舌苔来回刷弄,不断更换角度上下左右,有时含进嘴里猛烈研磨吮吸,不一会儿就涨了起来。

“馨姨,你看……”我将成果展示给她。

“不看!”

嘴唇对着小红果猛地一吸,拉长了再松开,发出“啾——啵!”的声响。

“啊!”强烈的刺激像是有些疼,引得馨姨惊声尖叫,小腹狠狠向下缩,害怕我再来一次。

我托着肥臀将她的私处高高举起倒悬于身上,好让馨姨自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终于认命,羞恼到了极点便是无所畏惧、无所顾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我如何玩弄她的花唇,如何带给她快感。

“嗯……啧……”我一边舔弄一边观察她的反应,目光交错,馨姨反倒放不开了,嘴里咬着食指不肯出声,我也不在意,将舌头卷起拼命往里钻,只要身体的反应诚实就行。

同样柔软、湿热的肉壁相互摩擦,只不过一个粗糙,一个光滑;宛如蟒蛇吐信,又像是给烤肉刷酱,粗舌凌空乱甩,进进出出间又带出大量体液,全都被我“啾啾”地吸入口中。

望着我努力耕耘、无比狂荡的样子,和花穴内一波波的快感,馨姨呆呆地出了神,眼神迷离似闭未闭似睁非睁,焦距隐隐就在正被我贪吃的私处。

“嗯……不要……好……好舒服……”口交的快感固然令她舒服,但深处的瘙痒始终得不到满足,说出的话已然混乱得前后矛盾。

我猛烈一吸,阴道中暂存的花蜜顿时一空。

“啊——”宝蛤猛地一送,硬挺的阴蒂撞在我的鼻尖,又是一波快感。

眼见娇躯开始无力下落,我使坏地对着花径入口用力吹气,就像测试肺活量那样,边上的缝隙被脸颊紧紧堵住,一口气一丝不露地全部吹了进去。

“啊——好胀——”

吹足七八秒,我迅速撤离,却还是没来得及。

“啊啊啊——不——”

“噗呲——”一根水箭从泉眼中笔直飞射而出,我下意识地微微低头紧闭双眼,“滋……”一两秒的时间,额头被水箭射得竟然感觉刺疼。

耳边传来馨姨呜呜咽咽的哭泣呻吟:“呜呜呜……哼……不活了……”

“小宇……不要看——”

然而还不等话说完,我就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面前淫荡到极点的场景。

淅淅沥沥的流水断断续续,好似出口被一夹一夹的,空气中带着淡淡的异味;水流也不像阴道分泌的淫水那样黏滑,而且还是从最上方流出的。

一瞬间我就猜到发生了什么——馨姨被我玩失禁了!

强烈的变态快感充斥我的内心,阳具瞬间坚硬如铁。

“小宇……不要看……”然而馨姨不知道的是,她越努力憋着,我就越想将她彻底弄坏。

两指瞬间插入蜜穴找准G点猛烈抠挖,另只手扒开针孔般细小的尿道口,嘴里还“嘘——嘘——”吹起了口哨,三管齐下,瞬间就击溃她忍耐的防线。

“不要……憋不住了……要出来了……不要……”馨姨全身唯一的力量都用在对下身括约肌的控制,除此之外,只能捂住嘴泪眼朦胧哀求地看着我。

“馨姨,不用再忍了……”小拇指忽然按住最下方的菊眼,两指瞬间疯狂掏弄,小拇指的指尖也浅浅戳进菊花当中。

“放轻松……”我安慰道,却突然提高音量, “尿出来!”

“啊啊啊——不——”伴随着绝望呼声的,是哗啦啦的水花,“哦——出来了……尿出来了……呜呜呜……”

然而羞愧欲死的馨姨一边哭天抢地,一边享受着放尿的快感和蜜穴高潮的刺激,一团比水花粘稠得多的乳白色液体也喷溅出来,还好我早就及时侧过身体,水柱和阴精直接越过床尾飞出好几米远,让我目瞪口呆。

最激烈地高潮过去,房间内唯有馨姨的掩面哭泣,和微不可查的淅淅沥沥的水花,持续不断淌满了整张床垫。

*** *** ***

“咚!咚!咚!”

“谁呀?”

“馨姨,是我……”

“咔!”门打开一条缝,却也只开开一条缝。

馨姨露出半张脸满是防备地盯着我,语气生硬又警惕,“干嘛!”

我内心苦笑,昨晚玩得太过分,最后馨姨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变态!小宇是大变态!”就躲进隔壁的主卧反锁上门,死活都不出来了。

我硬着头皮说道:“我来帮你处理一下那个……床垫……”

提到这个,她瞪了我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进了厨房,把门口让出来。

我识趣地没再跟着纠缠,默默上楼将昨晚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苦难的弹簧垫拖进浴室冲泡洗刷,再费力地拖到阳台,这个冬天阳光晴好,应该用不了几天就能干。

“哐当!”玻璃杯放在桌上。

“喝水。”明明心疼我累得满头大汗却依然故作坚硬的语气充满了别扭。

“嘿嘿……”

“咕咚咕咚”牛饮完,我坐到沙发上,凑近故意看向另一边的馨姨。

“哼!”她发生一声鼻音,赌气似的往旁边挪。

她一动,我也动,最后馨姨被我挤到拐角无处可逃。

“唉!”她刚欲起身就是一声惊叫。

被我扯回怀中紧紧箍住,她挣扎了两下动弹不得也就安静下来,却还是不肯看我,与我闹着别扭。

“好了好了……我错了……对不起……馨姨……就原谅我这回吧……好馨姨~~~好不好嘛~~~”

我第一次用软糯的语调哀求,脑袋还贴着她的脖子一拱一拱,猛男撒娇的场景让我自己内心都发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嗯哼——”挣也挣不脱,无可奈何的馨姨被我弄得一抖一抖地发笑,“哈哈……小宇……别这样……”

我搂得更紧了,火热的手心贴在她的小腹上一捏一捏,“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好馨姨……原谅我嘛~~~”

她打着冷颤,“快放手……放开姨……”

“不放!不原谅我就不放!”

“好好好!”她忙不迭答应,我一松手她就跑进了卫生间。

短短片刻,浑身都沾染上了好闻的香味。

往后的时间里,馨姨虽说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口头上被迫答应不再追究,可终究还是表现得不如之前亲热,不再下意识地靠近。

我也没有尴尬地没话找话,毕竟……毕竟玩砸了,现在想起来依然老脸一红,怎么……怎么就管不住呢……

天黑之后,龙五的一个电话让我瞬间来了精神。

“雷哥,雷哥,那家伙出门了!”

“好!跟住他,我过会就到!”

哈!郁闷了一整天终于可以找点乐子了。

“馨姨,要不要出去兜风?”

“嗯……”尽管今儿个没怎么说话,她总不至于处处跟我逆反着来。

“对了,把花带上。”

“什么花?”

“别人送你那么多玫瑰,我们不得回个『礼』啊?”

她没好气看了我一眼,明白我当然不是真的要回礼,虽然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肯定没好事。

循着龙五发过来的实时位置,最终跟到一家豪华假日酒店。

辅道上靠着一辆小车打着双闪,当我经过时鸣了两下喇叭示意。

慢慢停在前头,推开车门,龙五和猴子已经先一步站在人行道上等我了。

我走过去跟他们击了两掌,“好久不见!”

“雷哥,好久不见。”两人憨厚地笑着。

“就是前面的澜庭吗?”我看着往前一站路远的路口转角,二十多层的澜庭假日酒店,门口转盘式的车道,既方便乘客下车,也可以直通地面停车场和地下停车库,尤其是高出地面一米的一片露天停车场,唯有提前预约才能排到空位,光是停在那里都引人瞩目,走近了一眼望去,一个个车标非富即贵。

“对的。”猴子微微皱眉,“那个人的车就停在上面,我们没法跟进去,所以绕了一圈在这等。”

“辛苦你们了。”

龙五耸耸肩,“辛苦倒是不辛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问题是不好把人带走,总不能一直等着吧,而且他晚上很可能不出来了。”

刀疤跟前的几个小伙子,能读书的继续上学,实在念不下去就给老板帮忙,现在酒吧放假,他们就彻底无事可做了。

至于会不会染上别的毛病?

恐怕不会有人不知道刀疤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就没有老江湖治不了的毛病。

“这好办嘛……”我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对策,“他自己乖乖过来不就行了?

“难不成我们打个电话他就出来了?”

我指指龙五,“你喊他绝对不理,要是换个人保证没问题。”

“谁啊?”

我转身招招手示意馨姨过来,她肯定一直盯着后视镜。

“馨姨!”我招了好几遍,就在龙五他们看我的眼神快要带上一点看傻子的意味之前,馨姨终于打开车门,低着头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待她靠近,我一把将她揽在身上。

“啊!”馨姨下意识娇呼,却立即收声,擡头飞快地扫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见他们都在看着,顿时羞得只剩半边脸留在外面。

“馨姨好!”

龙五和猴子是知道馨姨的,她跟我在一起时跟酒吧里的人就见过不止一次两次,而且馨姨还是众望所归的给小女孩唐糖准备的养母,基本资料他们都打听过。

“你……你们好……”紧靠着我似乎给了馨姨勇气,她打招呼时手上捏得很用力,所以声音比蚊子大了不少。

我故意虎着脸纠错:“喊什么姨,得叫姐!”

“是,是……”两个臭小子嘻嘻哈哈的,又齐声喊了一句,“柳姐好!”

这下馨姨被打趣得彻底不敢见人了。

放在背后的手不着痕迹地捏捏她的嫩肉,惹得她狠狠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说正事。”我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麻烦馨姨帮忙打个电话。”

“什么电话?”

“给那个送花的陆绍文,说你现在就在吾悦广场,想请他吃饭。”

“人家为什么要请他吃饭……”

一听是这种事,馨姨立刻感到十分为难,委屈的表情瞧得我心中难受,连忙安慰道:“骗他的,不是真要你请他吃饭,电话里说说就行了,到时候我来请他吃『大餐』!”

“好吧……”她嘟着唇,不情不愿地准备打电话。

“等等,用我号码。待会你就说因为他给你送了很多次花,所以今晚请他吃个饭表示感谢,记住了吗?”

“嗯……”馨姨接过我的手机,按下号码,话筒中“嘟——”了几声,传出一个男音。

“你好。”

“你、你好……”在我们的注视下,馨姨结巴两句就说不出话来。

“请问你是?”

我连忙指指后备箱,比了个“花”的口型,这才让馨姨接下去。

“我是……我姓柳,因为你给我送了很多花,所以今晚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

我一捂脑袋,馨姨简直是硬着头皮咬着牙把我刚才的话几乎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任谁听起来都不会觉得她是想请人吃饭,虽然她确实不想。

“今晚?”陆绍文疑惑道,“你那个小男朋友呢?”语气中有些嘲弄和隐藏的怨恨。

“就说我回老家过年,没把你带上,这几天我都不在,只有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在馨姨手机的备忘录里打出这么一段话。

“他说他回老家过年去了,没把我带上,这几天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我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什么叫“我说我回老家过年了”?

这一刻我的内心已然做好计划被揭穿的准备。

谁知道对面一听这话立马有些兴奋和迫不及待,“那正好!柳女士,你在哪里,需要我去接你吗?”

我指指我们身后不远处,馨姨立刻说道:“我现在就在吾悦广场的后门入口。”

“好!柳女士您稍等,我十分钟就到!”

挂断电话,馨姨擡头望着我,“小宇,可以了么?”

“嘿嘿,还不行……还需要你到那边站着,等他来……”

“哼!”她白了我一眼,赌气似的走到路口转角,娉婷袅娜的身姿背影一下子就让我想起春天里新生的柳枝条在空中摇曳飘荡的和煦温柔。

寒风轻轻吹着,馨姨缩缩下巴拽了拽围脖,将几缕零散的秀发随手撩至耳后,微微侧首,见我静静盯着她看,嘴角情不自禁扬起一抹勾人的弧度。

我开心地招招手,回以一个傻笑。

伴随着一个嗤笑的动作,馨姨重新化作路边一道靓丽的风景。

没一会儿,一辆保时捷打着双闪慢慢停到前方馨姨旁边。

车窗打开了,馨姨很明显听到里面的人说话,下意识往我这边看,没等她回话,猴子从左边敲了敲车窗。

“什么事!”可能是不爽幽会佳人被打断,陆绍文的语气很冲。

猴子一副好心提醒的样表情,“先生,刚刚路过时看到您的车尾坏了一小块……”

“不会吧?”他的座驾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偏偏这个点出问题。

“真的!我一看先生您的车价值不菲,换成一般人我还懒得提醒!”猴子用艳羡的眼光打量着车身和驾驶室。

“是吗?”陆绍文推门走了出来,“在哪?”佳人在旁,他不允许自己一丝一毫的不完美。

“后面,就在后面!”猴子把他引到车尾,背对我们,指着偏下的位置,“

就是这,看到没?”

他弯腰检查,“哪里?没有啊?”

还不等到起身,后一步装作路人的龙五已经悄悄走到他身后,骤然用厚厚的复合材料防水袋裹住他的脑袋,一拉底部扎带,整个袋子就紧紧锁住他的脖子,令他无法呼吸。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陆绍文立刻抽搐挣扎,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任由两人将他拖到后面扔进后备箱,待到他快没反应时,才用剪刀在顶部剪开一个小口。

“嗬——嘶——咳咳咳——”气流急速穿过喉管发出尖锐的声音,随即便呛到了自己,还没搞清状况,双手双脚便被利索地捆了起来。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唔唔……”嘴也被毛巾堵上了。

“砰!”后备箱关闭,猴子缓缓向前驶去,经过我时还按两下喇叭示意跟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半分钟都不到,要不是我就在一边看着,根本不会注意到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馨姨仍然目瞪口呆地站在路边不知所措,听到喇叭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寻找我,见我招手,她飞也似地奔跑过来,拽开车门钻进座位,“砰!”粗暴地关上门。

这时她才敢大口喘气,刚才发生在她面前的绑架的一幕,令她到现在依然惊魂未定。

“小宇……”馨姨不知道怎么表现内心的害怕,对之前的,也有对将要发生的。

“放心,没事……”我安慰道,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

我们来到一座废弃的小工厂,周边空无一楼,陆绍文被龙五从后备箱拎出来,头上仍然戴着破了一个小洞的袋子。

扯掉堵嘴的毛巾,他立刻放声大叫:“救命啊!杀人啦!救命啊……”

龙五用眼神问我怎么处理,我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动,就站在一旁静静看着陆绍文像只蛆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

两分钟过去,可能是喉咙痛,可能是没力气,又或者始终得不到回应,求救声渐渐弱了,直到消失不见,最后变成了求饶。

“各位大哥,我是不是有哪里的罪过你们?我先赔个不是,咱们有话好商量,需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这么快咱们就又见面了?”

“你是谁?”

“哦,忘了你看不见。不过咱们还是就这样说话比较好。”我从车上拿下一大捧花,就是前几天他送的那个,“陆先生送的花不错。”我抽出一朵,根茎还带着细小尖锐的刺,“还都是真的。”

“你?是你!”前后一联系再傻也该明白是被钓鱼执法了,既然我不是为财而是因为情仇这种最不讲道理的东西,那今晚肯定是没法善了。

然而令他十分不解的是,他还没有做,甚至都不打算做别的事情,已经准备放弃馨姨这条线,为什么我会先找到他。

听到他的问话,我是这么解释的:“如果我在屋外看见一直臭虫,我习惯先把它找出来打死,或者用杀虫剂喷一喷。所以你的出现让我觉得不爽。”

一只雄狮的领地哪怕只是被误入,也要用最凶悍的攻击赶跑敌人,这是天性。

他愤恨地骂了一句:“贱人!我一定要……唔唔……”后面的话被我连着他的脸一起踩在地上。

“你不是喜欢送花吗?今天我把它还给你!”我将玫瑰交给一旁的猴子,“

帮我把花塞到他身上去!”

我松开脚,陆绍文双手双腿被绑着,被龙五按着趴在废弃的架子上,猴子将玫瑰一支一支地塞进他的衣服里。

细小的尖刺只有几毫米,扎进身体里说不上有多痛,甚至有些痒。

起初他还有力气骂骂咧咧,可很快,背上无处不在的刺痛让他挣扎不安,开始发出难以忍受的哼声。

背面塞满了,翻个身仰躺,“啊!!!”在自重的压力下,尖刺不仅扎进肉里,还划出一道道堪堪破皮的伤口,但再怎么浅,也是触及到分布了神经的血肉。

“啊!放开我……住手……别……”他越挣扎,后背反而越疼。

猴子又开始从前面一支接一支地塞,直到手中只剩空空的装束,九十九朵玫瑰已经全部物归原主,将他整个人撑得胖了一圈。

龙五松手,陆绍文狠狠摔在地上,却立即“嗷——”地一嗓子差点蹦起来,像只蒙面蛆在地上扭成各种姿势。

不够!还不够!

虽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但仅仅是这种程度,我的内心实在不能满意。

“你酒呢?”我知道龙五年纪轻轻就有酒瘾,没事喜欢喝两口。

龙五马上明白我的想法,去车上拿他的“口粮”。

待会儿噪音绝对非常大,为了耳朵着想,我决定回车里坐着,把窗子关上。

“不!不!别!”

看来不仅龙五明白,陆绍文也明白,从地上被纠起来,领口一被拉开他就奋力挣扎,然而……并没有什么反抗的余地。

一注烈酒倒下,隔着车窗都好像能感受到外面的空气因为突破天际的分贝震荡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他是真的蹦了起来,三尺高倒是没有,不过四肢都被捆的情况下依然跳起一尺来高,也算是厉害了。

我兴奋地扬手示意龙五让他前后雨露均沾,龙五干脆把瓶口对准陆绍文领口塞了进去。

“啊呃呃——”他疼得语不成调,浑身抽搐满地打滚,小腿一弯一蹬,全身一挺一挺,脖子伸得像刚刚放完血还在扑腾的鸡。

尖锐的刺痛,麻痒的钝痛,淋上烈酒后秒变百倍放大的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瞬间释放,将整个身体的力量,甚至生命的能量,在一刹那“砰!”得炸开来,就像……

像男人高潮时那般无上的爽感。

“哦……”看着他的惨状,我的脑海里想象着那些爆炸般的快感在自己身上涌现,然后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

“小宇……”听到馨姨呼唤,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奇怪和担忧。

按下车窗,惨叫直入耳中,馨姨吓了一跳不忍直视,我却像个瘾君子莫名兴奋,浑身燥热难当。

恰逢馨姨软软糯糯的嗓音,我仿佛找到了宣泄口,恶狗扑食般将她压在座位上,魔掌在娇躯四下游走,大嘴一张便将她的惊呼吞进肚子里。

“嗯……别……小宇……”馨姨使劲推着。

我抽空将座椅放平,彻底形成男上女下的姿势,这下她再也无力反抗。

“小宇……不要……”

口鼻间充满诱人的芬芳,随手一抓就是柔软弹性的触感,馨姨像只大号的肉娃娃被我压在身下肆意享受,兼之若有若无的痛苦惨哼充当背景音乐,我更加难以停止。

“雷哥,接下来我们……咳咳……”

“啪!”眼见来人了,馨姨慌乱中用力一巴掌打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整理皱成一团的衣服。

哦!他妈的!

我如梦初醒,晃晃脑袋,看到猴子已经背对我们走到了远处。

“对不起,馨姨……”我轻轻吻了吻她。

“坏人……变态……”

这个我没法否认,有点不好意思地打开车门准备下去,却被馨姨喊住。

“等等!”

“怎么了?”

柔嫩温热的玉指抚摸我的脖颈,“小宇,打痛你了吗?姨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没想这么用力……小宇……对不起……”心疼,歉疚,懊悔,害怕。

“哈哈,没事,我皮厚着呢……”我跟她亲昵地贴贴额头,“不信你看,都没红……”

废厂早就断了电,仅凭车灯哪里看得清,我做个样子便离开,“乖乖等两分钟,我们马上回家。”

于是驾驶座的我从右门下了车。

“猴子!”

“唉!”他转过身,对刚才的事绝口不提,好像什么都没看到,“雷哥,这家伙怎么处理?”

“我们先走,想来这里应该不会有野狼野狗什么的吧,至于老鼠……呵呵…

…”

躺在地上一直装死的陆绍文情不自禁地打个颤,“别,求你们别丢下我……

我蹲下隔着黑袋拍拍他的脑袋,“待会呢,我们走之前会把你松开,你自己叫120……”

“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所以过几天你自己滚蛋,离开S市。我劝你别报警,因为你这连轻伤都不算。” 我伸手按了按,疼得他嗷嗷叫,“虽然确实好像挺疼……还有,千万千万,不要想着报复,因为我不敢保证,我疯起来会做出什么事情……”

此刻在我眼中,他就像出生没几天的阿猫阿狗,只要轻轻捏紧剪出的洞口…

“呼……噗……呼……噗……”皮袋随着他用力的呼吸紧紧吸附在脸上,印出五官轮廓,可除了第一口就再也没有新鲜的空气。

再一次的窒息感使他拼命挣扎,可他的体力已经随着之前一系列的酷刑消耗殆尽,不到十秒,他就如同死鱼一般渐渐失去了反应。

这让我想起偶尔爆出的虐猫虐狗事件和视频,或许从本质上而言,我也属于那一类——喜欢看生命濒临死亡时痛苦的样子,享受对别的生命生杀予夺的内心膨胀感。

而我说不定更加变态一些,因为我还想化身猫狗体验被人掐住脖子提在半空渐渐失去生命、却又在最后一刻放开手突然活过来的奇妙感觉。

哈,总说馨姨是个M,没想到我好像也有点这方面的倾向?

只不过我玩的比较大就是了。

猴子用力拍我的胳膊,我下意识松手躲开。

“雷哥,别真的把他弄死了!”

“哦!哦!不好意思,发呆了……看还有气没?”我随手一巴掌,发现他依然对疼痛作出了反应。

“嗬——嘶——” 陆绍文又活了过来。

我隔着袋子揪住他的头发,“死了没?没死吱一声!”

“没死!没死!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虽然看不到,但仅凭他的语气便不难想象出他涕泗横流的惨相。

“过了今晚,你最好从我的世界里消失,再让我看到你……记住刚才的感觉没?”

“记住了!记住了!我走!我明天就走!”

“答应得倒是挺快,那这次就先放过你……”

听到我这么说,他很明显地放松了身体,庆幸终于挨过这一劫。

我起身起到一半,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算了,我怕你记不住,走之前再给你加深点印象……”

“别!不要!大哥我错了……我真的……呜……呜呜……”

窒息的同时,即使猴子解开绳子,他也没有力气挣扎,三秒?

还是五秒?

这次更快地失去了意识。

“记住这种感觉!别让我在见到你!”

这是我离开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

“小宇,不会有事吗?”一路上,馨姨眉头紧皱,对刚才的事念念不忘。

“在担心什么?不是都已经把他放掉了。”

“万一……会不会跟你有关系……”

“放心,今晚不会有事的……”不过如果是下次,就说不准了。

前方的猴子忽然开始慢慢刹车,最终停下打起了双闪,我跟着停在后面,发现龙五站在路边等我。

我下车走过去,“什么事?”

龙五先是看了我一眼,再是难为地看向还在车里的馨姨,我跟着望过去,馨姨也正好奇地打量我们。

最终,龙五忍不住开口道:“雷哥,小唐糖的事,你说了没有?”

“还没。”这些天事情全赶到一块了,还没来得及说。

龙五郑重道:“本来说好是年后的事情,但是很可能有变,就这两天了……

“这么急?”我好奇道,“行,我回去问问看,应该没太大问题。”

“好的,雷哥,那我们先走了。”

回到车上,我思考了好几分钟,犹豫要不要现在就说,直到猴子的车已经完全看不见了,我决定还是回去之后再找机会告诉她。

偏过头,馨姨怔怔地盯着我,她总是这样,往年的经历使她养成了不多问的习惯,当然,以前是出于害怕和自我保护,现在对我是全方位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

我主动挑起话题,“我们刚才讨论的事情就是关于馨姨你的『人生大事』!

“什么大事?”

“回去再说……”我故意卖个关子。

馨姨平时也不是求人的性子,惹得她一路上幽怨地看着我,很多次我都努力忍住硬憋着没告诉她。

下车时馨姨借着关门的声响轻轻哼了一声,率先赌气似的往大门走,而不是像往常那样在一边等我,看得出来这回真把她惹得有些生气了。

不过女人嘛,尤其是馨姨这种性子的,哄起来容易得很。

正琢磨如何让馨姨消气,顺便告诉她关于收养唐糖的事情,峰子突如其来的一个提前拜年的电话,使我们的心情无比复杂。

先是馨姨的手机响了,紧接着就是我的,大致意思是他今年不回国,之后几天会忙于跟随教授的一个课题,到时候可能想不起来春节这回事,所以提前来了这次电话。

没说到几句,便听到电话那头有人喊他,算算时差,加拿大现在差不多正是早上。

“明年见。”

“明年见。”

彼此前后接电话时,另一人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发现,挂断后,两人不约而同长长舒了口气,对望一眼,一时感觉无比尴尬复杂。

“那个……我先回去了……”过了许久,我迟疑道。

“回哪去!”

“我……”擡头骤然对上馨姨倔强得让人心疼的眼神,像小孩即将失去最心爱的玩具,我才明白她生怕彼此年龄与身份的差距,将我们之间的亲密关系破坏殆尽,所以不惜主动堵上尊严也要试图阻止和挽回。

淦!我竟然还没一个女人来得勇敢!

几步距离被我走出了风声,狠狠拥入怀中,一吻天荒。

“刚才是我错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人!至于别的,一切都交给我了!”

天知道她等这句话等了多久,这一刻,馨姨抱着我的胸口,泪如雨下。

……

“哭够了没有?都成小花猫了……”

她赶紧抹了抹眼泪,整理自己的面容,生怕我看见她不美丽的样子。

“够了,够了……”我轻轻握住她的手腕,“馨姨不管什么时候都很漂亮。

“小宇,你说的,是真的吗?”星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唯恐自己在做梦,或者出现了幻听。

“自然是真的,馨姨不仅永远都美丽诱人,而且……”我卖着关子,引得她身体僵直,眼中的期望都快溢出。

“而且从今以后,永远美丽的馨姨,就是我的女人了。”

单膝跪下,我牵着她的手,仰望她绝世的容颜,轻声温柔,“柳小姐,请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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