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为爱做三惨遭拒绝又争又抢【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挖我墙角】

赤裸着身子被林玦抱在怀中挞伐,昏昏沉沉间沈薇只觉如坠云间,不知今夕是何年。潮起又潮落,她像是狂风骤雨中被海浪打翻的一叶扁舟,被狂浪冲刷,惶恐坠落后却被温热的海水包裹,舒适得她想要喟叹;又像是致爱丽丝的休止符突然获得质量,音符破碎成冰凌刺入肌肤,疼痛化作飞天神女的飘带,裹着意识遁入极乐净土。

一次又一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沈薇的甬道,混合着情浓时分女人喷出的潮液,被反复进出混匀、拍打,饱涨的液体随着呼吸从微张的小口流出,先是干涸在腿根,再悄悄浸润床单,女人的腹部也在变得平坦。

这一觉沈薇睡得很香,江曜离开以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空虚的黑洞渐渐在沈薇心里滋生将她缓慢吞噬,又如燎原的星火逐渐点燃她的身体等不到一场甘霖来熄灭。这些精神上的折磨现在统统消失了,如果此刻她不是躺在林玦怀里、跟他肉贴着肉就更好了。

意识有些空白,沈薇只记得昨晚上在吃饭,后面发生的事情都记不清楚了。林玦的右臂从她颈下穿过形成天然枕木,左手扣住她的大腿,双腿夹住她另一条不安分的腿。她像常春藤将四肢缠绕在主干上,双手紧紧缠在他的腰上。两人腹部之间存在半指宽的蒸汽层,随呼吸贴合又分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残存的饱胀感,身随意动,花瓣瑟缩地抖动一下,啪叽一股黏液流出。

静谧的空气中充斥着沈薇的尴尬,和情液混合的糜烂。沈薇考虑了好多秒,最后还是决定坦然面对,她刚准备动一下身体起床去洗漱,就感觉男人的大手从大腿滑到了腰间,暧昧地揉搓着腰间的肌肤,带来一阵肌肉放松过后酸涩的爽感。

“醒了”,男人的嗓音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像月光下闪烁的石英晶体,在沈薇耳膜上留下细小的刮痕。“嗯——”,沈薇轻哼应答,“昨天也没喝酒啊”,词语之间拉扯着透明的糖丝,带着委屈的腔调,像是一块小年糕。

“也考虑一下我吧,昨天伺候的应该还不错”,林玦抱着女人坐了起来,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淫靡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转。看着女人布满牙印、啃食红印的身子,林玦喉间又泛上了痒意,昨晚上他翻来覆去把女人品尝了个透,从上到下细细疼爱了一遍,连腿根都被他咬过,现在下身还是硬了起来,“上次你说是意外,我也没有纠缠你。但这次总不能再当做无事发生了吧。你要对我负责啊,小蔷薇。”

“我是有老公的人啊”,沈薇有些欲哭无泪,半年前醉酒意外滚到一起去了,怎幺这次又犯了错,双手抵在男人肩膀上小心翼翼隔出丁点儿缝隙,“要不——还是当做没发生吧。”

她的睫毛并不浓密,瞳色偏浅,包含着宇宙的熵增过程,哀求的光芒在男人的冷凝下缓慢溃散。素日里清冷的杏眼此时沾染了情热褪去的残红,不知觉间眼波流转、眉眼盈盈若春雪消融,咚咚作响的是他的心跳,林玦恨不得一口吞下这个冷情的女人,两人永生永世不得分离最好,像被精心打磨过的黑曜石般的瞳孔上跳跃着愤怒的火焰,“我说我可以做三,但是不准再当做没发生过。”

“看来是需要再来一次啊。”昨夜林玦故意没有给女人清理身体,就是怕她又翻脸不认人,随意的用手按压几下女人微胀的小腹,一股股浊液流出,用手扒开有些红肿的小穴,挺身进入。

‘仿若地壳在沉默千年后突然错动,岩浆从缝隙中喷涌而出,却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固成琉璃——所有震动最终归于冰川融水的潺潺。’

昨夜被蹂躏了一夜的穴肉红肿糜艳,面对再次入侵的侵略者可怜巴巴地迎合着,软嫩的穴肉夹得林玦舒爽至极,喉间情难自禁的溢出低吟,灼烧的沈薇耳垂通红。

酥麻酸爽从身下传来,被进入的饱胀感像羽毛一样在沈薇的心上扫动。他抽出时,怅然若失的空虚令她渴望的收缩着嫩穴、紧紧夹住妄图留住;勾得小穴不住的翕张、甚至雪臀追着他的性器移动想要自己吞吃,林玦才缓慢不失力道的砸进,深深的凿在女人深处最柔软的地方。

得到满足的喜悦从阴道尽头开始荡漾,形成海浪从脊髓传入大脑皮层,一下又一下地拍打着礁石。视网膜突然接收到风的颜色,舌尖品尝到雨后的泥腥味,耳道里灌满春雨溅落在湖面上的涟漪。

男人埋头苦吃。柔软湿润的口舌大口吞吃着雪白娇嫩的乳肉,啧啧作响,激得一阵阵水流冲刷着他的龟头,齿间漏出两三粒叹息,舒爽得所有毛孔舒张开来,喉结滚动吞噬着她的名字,“跑不掉了——小蔷薇——”,每一个音符都裹着蜂蜜般的粘稠。沈薇被死死包裹在林玦的领域里。

‘林玦的性器比江曜要长’。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幺的沈薇一下子惊醒,条件反射般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想暴露自己的迷恋,抓着林玦头发的手指无意识地用力。

刺痛感从头皮传来,沉迷于女人可口肉体的林玦顿了一下,原本享受到眯起的眼睛突然变得像淬了毒的刀,瞳孔收缩成针孔大小,眼白泛出冷冽的怒意,眉峰压低,眼尾如刀锋上扬,猛然加快了冲撞的速度,“不要抵抗我——我和他一样——”

过密的快感带走了沈薇的愧疚,纤长的手指从抓着男人的短发滑落到男人的后颈,最后扣在了男人的臂膀上,没来得及修剪的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遍布男人青白的背,像玫瑰洒落在盐池上。

亢奋的男人握住沈薇的腿窝一把压到她的肩上,幸好沈薇韧带给力,像只被翻过来肚皮朝天的青蛙一样,上半身被男人压住、软肉贴着胸膛,她的乳尖在他的胸肌上拖出亮晶晶的飞机尾焰;下半身被男人直上直下的掠夺,耻骨相抵时,她听见自己的尾椎在唱歌。腿间糊满了拍打出来的白沫、干涸的情液碎屑,晃动中,屁股和床单也在摩擦低吟。

“进不去了——太深了——不要——”林玦的性器很长,插到了江曜干不到的深处,从未被到访过的嫩肉第一次享受到被男人鞭挞、驰骋的快乐,迷恋地送上了全部的自己。

这个姿势干的太深了,谄媚的嫩肉将子宫口挤了上前、接受男人的掌控。小子宫快要被撞开的恐惧与期待让沈薇哭叫出声,下一秒又被男人吞吃,只剩下呜咽声。殊不知林玦这次是想让她的身体享受他,再怎幺疯狂也不敢破开宫口干透她的,他可不想让沈薇惧怕他。

汗水从林玦的腹部滴落到她雪白的肚皮上,在被蹂躏的泛红的肉体上肆意流淌。偶尔故意的突袭让沈薇像小猫一样瞳孔猛然扩张,受惊后泄愤地咬住他的三角肌,尝到海盐和皮脂腺分泌的苦杏仁味儿,十指还要故意在他身上留下月牙儿。“过分——”

林玦没有戴套。把沈薇干到怀孕是他名正言顺的上位理由。‘像迟到无风带的沉寂被季风刺破,积雨云在平流层炸裂成丝状闪电,而她的脊椎成为他磁场的导线,将雷暴的震颤翻译成热带雨林的呼吸韵律。’

沈薇被射到了失禁。热流冲掉了林玦腹部肮脏的汗液,然后带着这些汗液一起流到了腿根和情液共舞。两人性器交接处色气得林玦头皮发麻。

那一瞬间,她的脑中像是有亿万枚珊瑚虫的卵泡在深蓝海水中炸裂、爆出生命起源的密码——她理解了所有物种共有的、超越个体痛苦的繁衍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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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沈薇昏昏沉沉间被玩弄得如坠云间,这次是清醒着被拖进欲望的沼泽共沉沦。

皮肤像做了桑拿一样舒张着每一个毛孔,脖颈、胸脯上残留着玫瑰晕,膝盖窝里残留着奇异的酸软,小腹深处仍有缓慢沉降的暖流,如同暴雨后泥土吸收水分的咕咚声。沈薇轻啜着缓解过度的欢愉,林玦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她的脊背做安抚。

“你太过分了”,像娇气的小猫被捧在手心上,沈薇带着鼻音嗔怒道,带着被过度疼爱的颤音。

“小蔷薇就是需要浇灌啊。宝宝这次吃饱了可不能不认人。”情事过后的男人喉间微微滚动间溢出的声线,带着粗粝的颗粒感。每个音节都裹着饕足的舒爽,尾音沉入胸腔深处,震得空气微微发颤。一抹胭色又压在了沈薇红润的小脸上。

“我可以跟你保持这种关系,但是你不能告诉江曜。他回来以后我们就断掉。”事不过三,明明有机会拒绝林玦的,沈薇却还是放任自己沉沦其中,身体的空虚骗不了自己,和林玦身体的契合度让她无法不沉迷。

“是哪种关系啊——”得偿所愿的快乐根本藏不住,林玦泛红的眼尾上翘,细碎的星光洒在深色的瞳孔上,即使心中仍在唾弃这个心狠的女人,爱意让他的声音像拉丝糖一样甜蜜。成功得到了上床权,他林玦可不是随便就能被踹下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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