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纯洁凋零

数日后的时光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艾莉莎被困在王宫这座金碧辉煌的牢笼中,日子在羞耻与恐惧中缓缓流逝。

她的身影常常出现在宫殿的走廊、偏殿或是花园的隐秘角落,那袭浅紫色的丝绸睡袍已换成各种轻薄的衣裙,每一件都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与饱满的胸脯。

她的金发时而披散在肩头,时而被简单束起,发丝在阳光或烛光下闪着柔光,几缕轻贴在她白皙的颈项上,映出晶莹的汗珠。

那张完美的脸庞依旧动人,蓝眼睛却日渐失去光彩,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睫毛低垂,遮住她内心的慌乱。

她的嘴唇微微抿着,苍白中透出一抹红晕,像是被风雨摧残的花瓣,娇嫩却带着伤痕。

她的双手常常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指甲陷入掌心,渗出细小的血珠,仿佛那是她仅剩的抵抗。

几周以来,瓦尔德伦的侵犯如影随形,几乎成了她生活的常态。

他会在走廊的转角处抓住她,将她按在冰冷的石墙上,掀起她的裙摆,从后庭进入;会在偏殿的屏风后将她拉入怀中,强吻她的唇,揉捏她的胸脯,随后注入精液滋润那颗炼金种子。

他的动作粗暴而急促,像是随时宣泄欲望的野兽,而她的身体却因小蛇的开发与种子的润滑逐渐适应,痛楚不再如最初般撕裂,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充实感。

每一次侵犯,她的金发都会散乱地贴在脸上,汗水顺着她白皙的锁骨滑下,浸湿了衣裙,勾勒出她纤弱的肩膀与饱满的胸脯。

她的蓝眼睛半睁半闭,泪水在眼眶打转,低低的喘息从唇间溢出,柔美而诱人,却透着无尽的羞耻。

在这些日常的侵扰中,瓦尔德伦总会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向她讲述那颗炼金种子的其他功能。

某次在走廊,他将她压在墙上,从后庭进入时,低声在她耳边呢喃:“这种子不仅需要我的精液浇灌,它还能吸收你体内的毒素,让你的美貌永不凋零。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游走,感受那纤细的曲线,目光痴迷地盯着她的脸庞,“它还能吸走你的排泄物,从此你无需排便,身体永远纯净——多完美的造物啊。

”艾莉莎僵住了,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滑落。

她感到下身一阵温热,种子在她体内微微蠕动,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她低声呜咽,喘息细碎而颤抖,像是被风吹散的叹息,娇媚得让人心动,却掩不住她内心的恐惧与恶心。

另一次在偏殿,他将她拉到屏风后,强吻她的唇,舌头粗暴探入,随后俯身舔舐她的后庭,湿热的舌尖在她润滑的入口游走。

他擡起头,低笑一声:“不过,这完美的礼物有个代价——不吸收精液,它会让你痒得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她臀部轻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你若敢反抗,我就让你尝尝那种滋味。

”艾莉莎的喘息在这威胁中变得更加急促,低低的、绵长的,如同夜莺的低鸣,柔美得让人沉醉,却透着一股无助的诱惑。

她的金发散乱在肩头,汗水浸湿了衣裙,贴着她饱满的胸脯与纤细的腰身,泪水滴落在地,像是珍珠坠地。

为了让她深刻体会这反噬的威胁,瓦尔德伦特意在某次侵犯后,连续五天没有召见她。

起初,她感到一丝解脱,金发披散在肩头,蓝眼睛里闪过片刻的希望。

然而,到了第五天清晨,她被一阵异样的感觉惊醒。

后庭传来隐隐的瘙痒,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刺在皮肤下蠕动,让她坐立难安。

她蜷缩在床角,纤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滑下,浸湿了睡袍。

她试图用手按压,却毫无缓解,那瘙痒愈发强烈,像是深入骨髓的折磨。

她的喘息变得急促而破碎,低低的呜咽从唇间溢出,柔美得像是风中摇曳的花瓣,却带着一丝痛苦的颤音。

她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得红肿,蓝眼睛满是泪光,低声祈祷:“卡尔……救我……”她知道,这痛苦只有瓦尔德伦的“浇灌”才能解除,而这份依赖让她内心更加崩溃。

第五天的夜晚,瓦尔德伦终于出现,将她拖入寝宫,强吻她的唇,从后庭进入,注入精液滋润种子。

那一刻,瘙痒消退,取而代之是一种诡异的充实感与快感。

她的喘息在缓解中变得更加诱人,低柔的音调如清泉滴落,娇媚得让人心神荡漾,却掩不住她内心的羞耻。

她蜷缩在床上,金发凌乱地散在枕间,蓝眼睛空洞地望着穹顶,泪水干涸后留下淡淡的痕迹。

她感到下身一阵麻木与湿润,胃部翻涌着恶心,汗水浸湿了她的睡袍,贴着她的胸脯与腰身。

她低声啜泣,纤弱的身躯像是被风雨摧残的白花,纯洁在一次次侵扰中逐渐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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