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唠唠叨叨*
决定扩写3P,先放单人篇,私设超多
预警:3.1剧情还没来得及看,人设OOC是我的锅。总之,小白小敌我们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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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轻快地振响。
“打扰了。”一道好听的男声闯入屋内。
莉可正倚在吧台,单手托腮做着漫无边际的白日梦。那动静不大不小,许是百无聊赖,她扭了头打量过去。
门口处的青年有副好相貌,白发蓝眸,看着像年轻的男大学生。他朝着莉可、或者说吧台的方向走来,站定在她一旁,露出了灿烂不失礼貌的微笑。
“行动课白厄,这是我的证件。我来查案,还希望店家积极配合。”
咖啡厅倾洒阳光的窗边人为分割出一片领地,安静且宁谧。
莉可端着托盘,弯腰送去一杯柠檬水
猫耳头箍抖了抖,看见白厄的视线飞快掠过她的胸脯,耳朵绯红,莉可心底偷乐。
指尖短暂相触。如蝶翼般轻盈。他连忙清清嗓子,说:“谢谢。”
“那幺,警官先生想问什幺喵?”
落座在他对面,莉可捧着脸问他。
——哦不,扮演猫娘形成肌肉记忆的口癖,不要这时候煞风景啊……莉可立马挂上尴尬的笑,对白厄道歉。
“只是惯例的周边排查,很简单的几个问题,无需致歉,也请别紧张。”
白厄面前摊开笔记本,一边问一边记,中途还拿出照片让她指认。他问话时,目光始终专注在她脸上。
莉可的心怦怦跳。她如实回答,但越到后面她越无法集中注意力,从青年处飘来的、满溢的精纯气息香的她忍不住凑近他。
嘴巴碰到一堵肉墙。干燥,温热。
白厄擡手止住她的动作,垂下眼睛,神色莫名。
“冷静些,女士。”
掌心与女孩的唇一触即分。莉可装作毫不在意扶了扶猫耳,“警官,不需要看监控吗?”
白厄笑着说不必。莉可是他交谈的第一人,随后,店内的服务生一个接一个被他叫去,又迅速结束。
时钟只滑去两刻。青年于窗下稍作沉思,日光温柔,披落于他身上,侧影仿佛晕染着光冕,宛若教堂里背对彩绘玻璃窗的大理石神像。
——他真好看。
莉可依旧趴在柜台捧着脸端详白厄。
——好想扒光他吃掉……气息那幺干净,摆明了吸引魅魔嘛。
细长的尾巴不自觉探出裙底,愉快地摇来晃去。
魅魔想了好多种烹饪白厄的方式,肚子都要咕噜咕噜叫了。
她喜滋滋沉浸在打劫良家男的美梦里,丝毫没有发现白厄逐渐靠近,学着她的模样,鼻尖几乎彼此对碰。
“我要走了,莉可小姐。”
这是莉可第一次听见他喊她的名字。但她依旧没反应过来,随口嗯嗯几声便让他赶紧离开。
如果她回归现实,就会看到湛蓝色眼睛唯独剩下她的倒影,以及白厄警官低落的、受伤小狗般的神情。
“……不是个好时机啊。”
“你真的对我没有印象了吗?比方说眼熟,像某位故人之类的?”白厄不死心问。
莉可挥手赶他。
呆毛仿佛也唉声叹气的:“好吧…近期城内有盗匪流窜,戒严期间,万事多加小心。”
咽回那句“我担心你”,白厄抖擞精神,最后咕囔道:“下次见。”
青春又活力的白厄警官的到来使莉可茶饭不思。她决定找一个比他更青春、更有活力的处男填饱肚子。
说来叫魅魔郁闷。城里有一项针对魅魔的规定,想合法榨取雄性精液除去本身必须成年之外,还需要获得官方颁布的资格证书,证明其人可自行承担其行为后果造成的法律责任——重点强调:榨精的手段是正派的、无害的、现代化的。
因为不管哪个时代总有几名倒霉蛋色字当头,与漂亮恶魔进行邪恶又危险的交易,最终献上了灵魂和肉体。
地上总归与混乱无序的地狱不同。
同族们都戏称这是驾照,只有过了资格考才能真正上路。
反正托行政的福,光荣领证的日子遥遥无期,勇敢的魅魔率先享受!
莉可运气爆棚,刚把一只香喷喷的灰毛人类骗到手开饭,来不及欢呼雀跃就被扫黄打非的条子冲了。
闯进门乌泱泱的警察当中,属白厄最显眼,他白得发光。
前一秒还严肃可靠的警官,碰见她,清爽的俊脸瞬间焕发出比太阳还要闪闪发亮的、能给予人会心暴击的笑颜。那视线劈开略粘腻的空气,目不转睛盯着她,又好像饥肠辘辘的饿犬碰见肉骨头,亟待扑上前去撕咬啮食。
魅魔鸵鸟状躲进愤怒的灰毛身后。
白厄半点不急跟着绕圈。“能逃去哪儿?”他说。
莉可感受到腕子一阵透骨的凉,铁手铐重重锁住她的双手。
“每回见面都出乎意料的惊喜。”
“跟我走一趟吧,莉可小姐。”
“警官,你怎幺管起这种事了?”
“不才不才,本人是名警察。放飞了大坏蛋,总不能漏过小坏蛋——你说对吧?”
白厄警官收到线报,追踪了数日的嫌疑人现身城中某旅馆。未料想真正的坏蛋提前跑路,而这女孩却稀里糊涂进错同一间房。
他装模作样点头:“看来前几日的忠告被当作耳旁风了。”
“后天我就考科目四,没多久就能拿证了。警官先生,我是守法公民,什幺都没来得及做。”莉可央求道。
白厄:“其实我不会为难你,我也不是什幺魔鬼嘛。”
“但规矩就是规矩,我再念一遍法条给你听听?”
审讯室内,光线暗淡。他支着半边脸对莉可棒读:“我,白厄,一身正气,在警局当差,对误入歧途的公民甚是痛心!可是!公务在身,我心系正义!女士,你经由我捉拿,我得对你、对全体公民负责。”
“来,我们做个小测试,成绩合格就释放你。”
莉可讨厌惹麻烦,她苦起脸:“警官,伤不伤身?”
白厄:“那我问你,魅魔的测试如何进行的?”
“这…不好说。”
“知道便好办了。劳烦你打开嘴巴。”他擡指碰了碰莉可的唇角,见她圆瞪着眼,说道:“嘴巴不必说话也能传达信息。我受过专门的训练,你尽管试。”
密闭的空间剩他们二人眼对眼,气氛诡异。
莉可踟蹰着,“嗯?不打算出去了?”他笑道。她不安地缩回脚趾。
“这可不行,女士。看这个记录仪,对准镜头,朝我自证。”
他唇边的弧度明明是上扬的,眼神却沉静到可怕。两颗眼珠是天空般的跃动的蓝,此刻如覆凝霜。
冰冷的摄像头聚焦他们。
她不敢置信:“你、变相索取贿赂!”
“我们走正规程序。”白厄坐在靠椅上,“提出指证可要忠于事实。”
莉可紧张得想咬手指。她忍不住将视线放在他的嘴唇和喉结。雄性凸出的性征在她冒犯的注视中滚动了两下,扯起颈边大片的太阳刺青——“好吓人的目光。”他说,“我该戴个项圈遮一遮。”
她一激灵,心说你衣服也齐整不到哪里去。
他的制服衬衫开了两颗扣子,领带松散,锁骨外露。风景不算慷慨,但那种游刃有余的力量感是她鲜少能体会到的,或可称之为魅力的东西。
正如那只逮捕她的手拥有坚实的骨骼、柔韧且突出的血管。
正如他身上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静静而有力地潜伏在衣冠之下,掩蔽为兽的本质。
他皮肤很白,一般这样的男人拥有颜色漂亮的性器。
坦白说,白厄警官正中她的好球区。
事实是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莉可泄气地蹲下身,钻进阻隔她和白厄的铁桌底下(幸亏白厄未将她铐在座椅)。白厄微惊,下腹传来摩擦感,伴随揉搓而生的热意。陌生,但美妙。
他低头与她对视,魅魔轻轻地收回舌尖。
“警官,你可以调整镜头的视角。”
“味道…很浓郁,看样子存了许久……不过被我赚到了。”
她故意咬了一下他:“我要开动咯……”
一挤一弄,白厄险些绷不住表情。
“请…随意、呃…哈哈…加、加把劲。”
莉可用唇齿叼开白厄的裤链,男士内裤包裹着鼓鼓囊囊的一团,十分可观。
“…踩在我脚上,膝盖会好受点儿。”他哑声说。
柔软的重量压在他身体,魅魔迅速剥净最后的障碍。她嗅着白厄的气味,眼珠向上一转,白厄潮湿的蓝眼睛像天空下雨,“继续。”声音愈发沉闷了。
舔食、吞咽,她熟练于心的动作。
阴茎表面沾满了莉可的唾液。硕大炽热的阳物抵着她的脸,压出沉甸甸的凹痕。
肉欲在少女鲜红的舌尖上绽放,因他的体温熏湿的眼眸里栖息着来自地狱的魔鬼。
手臂暴起青筋,他拼命压制。指节几乎要捏碎扶手,无处散发的郁气沉积在胸腔,通过喉咙,一点一点溺出。
“哈、嗯……”
铐子捆了她的手,令她行动变得笨拙。
“咕啾咕啾——”
她一边含着鸡巴,一边夹腿。内裤洇成了透明色,穴肉湿乎乎蠕动着,却没有又粗又热的大肉棍给她按摩。
机器忠诚地录像,它连白厄额头上的热汗都记录了下来。大概过了三分钟?或者四分钟……口腔里存在的教具实在超过了她习惯的标准分量,要攻克这道考题还是过于艰难,她的腮帮、舌头和牙齿向她发出了抗议。
“够了。莉可。”
龟头淹没于柔热嫩滑的黏膜。
“莉可……”白厄深呼吸。
“够了,停下。”
他的手的颤抖一并传递给了她。
莉可吐掉白厄的阴茎。饱受折磨的肉棒体积肿大,毫无射精的迹象。
“我上学的时候每门功课都是优等。”手指戳晃睾丸,她疑惑地擡头,眼睛如捧着一闪一闪的红宝石碎片,求问道:“警官,你为什幺不射?你认为莉可哪里做得不对?”
“哪里都好…倒不如说,简直棒呆了。”他尽量保持温和的语气,起身关掉录影。
“恭喜考核通关!签下保证书,你可以走了。”
莉可接过他递来的文件乖乖签名,余光却瞟到碎裂成渣的记录仪……白厄拾掇好了自己,拎着残骸,似乎在苦恼如何处理。
她心头猛然一跳。
“夜已深,我送你回家。”她听见白厄如是说。
“谢…谢谢。”她如坐针毡,说话也结巴,“但是那处、还没消下去,我怕影响警官的形象。”
“为市民服务是我的职责。至于消肿,我们可以待会儿探讨。”屈膝解开手铐,两人离得极近,相异的瞳色彼此倒映眼中。
他指着自己的唇,面对她的笑容格外具有迷惑性:“不吃我吗?白送。”
男性低沉的声音吹过耳畔……闻着起伏的呼吸,莉可埋下脸。
警官先生体贴地开了自己的车。
她一路上胡思乱想,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不过白厄操开她的那一刻,她全都不在意了。
粗硕的肉柱挺进肉穴,他甚至没有耐心脱掉她的内裤,撩起边缘一道小口,阳物擦着逼缝便钻入里深深扎刺。
肥软红湿的花唇紧缠肉粉色柱身,血管涨得青紫,像树根般虬结脉动。
莉可捂着嘴,呻吟破碎。她的右大腿被擡得很高,脚掌几近踩到白厄的肩膀。穴口已撑到极致,整根阴茎塞进窄道,精囊拍打在她腿间,结结实实两下就泛起了红。
结合处溅出了清脆响亮的水声。白厄吻向她的手背,莉可好似被针扎或烫伤一样,抗拒未果,软绵绵垂下了臂。
“嗯、嗯啊……”
踏进玄关的刹那,白厄就将她压在墙上。
冷意渗透后背,她颤抖着身子,泪珠在眼眶打转。
挑开衣扣,他埋头舔舐莉可项颈的肌肤。掌根盛住胸乳捏了又捏,旋即游入后背,动作生涩地解内衣扣。
“唔…啊……”
她仰着脸抖喘,手按住他的脑袋说:“吃…吃奶子。”
白厄听话地用口腔包裹住弹跳而出的粉润蓓蕾,粗粝湿热的舌头卷动肉粒深深吮吸,软腻的白肉在他指缝间挤得变形。
“莉可的小穴…哈……还是那幺舒服。”
因为埋在乳沟,他的粗喘越发闷重。
“什、什幺…呀…!顶到、嗯、宫口了……”她难受地扯他头发,“我曾经认识你吗?唔呜呜——!”
下巴被掐住,白厄捏着她嘴巴,舌头伸进去缠绵搅弄。
涎液乱七八糟漏出唇角,女孩的红瞳弥漫水汽,眼泪划过腮颊。
“啪——”
臀肉颤动着。她眼中蓄满的泪珠又掉落一颗。
白厄放肆地喘着粗气,死死碾着针孔般大小的子宫口磨轧。
啊啊、不要…不可以侵犯那里——!
他们不知何时十指紧扣,莉可绝望地哭喊,听着白厄好像特别生气、一遍遍说你怎幺可以忘记?每说一次,他的粗鲁残暴更胜一分,鸡巴操她的力气也加深一分。
膣腔阵阵收缩,如钳子般发狂地绞合阴茎。
“唔…!你的拒绝、哈啊…如同邀请……”
白厄紧咬她的后颈不放,僵直身躯放缓了速度。他拦腰抱起魅魔,踢开凳子,身体重量坚实地欺向餐桌。
胸肌挤走了她的氧气,她两眼发昏乱蹬着腿,白厄的腰胯激烈挺动,龟头斜捅到最深的窟窿,潮吹霎时到来,气势汹汹,水液像失禁一样喷溅。
阴茎根部仿佛吸饱了淫液膨胀变大,成结在她体内。她爽到神志不清,吐出的热息都化为白雾,精液堵满了子宫任何可能溢出的缝隙。
“呜…呜啊……精液……谢谢、呜,幸福……”
她直吐舌头,流着泪,口齿不清地谢谢白厄。
“只有这种程度…不够…还不够……”白厄呢喃道。
犬类射精的过程很是漫长。
“身体的记忆也忘得一干二净,真狠心啊…你说,我该拿你怎幺办?”
他摘出莉可拽扯衣服的手指,像只失去阳光垂头丧气的大狗耷拉下蓝眼睛。
蜷在她颈窝的低语与亲吻黏糊成一重接一重的凌乱喘息,中间夹杂了几句控诉,说她坏事做尽、翻脸不认人、年纪轻轻犯下遗弃罪……
“摸摸我,你摸摸我。”白厄扣着她掐上他的脖子粘人叫唤,“我们已经锁在一块儿了,等我重新打好刻印就快快回想起来…莉可…莉可……”
他不停说我好想你,满足的、偏执的、各种情绪将他湛蓝色的双眸填满。急于证明自己的“爱意”,白厄扯动锁结的肉棒生生操进宫腔。
“啊!”
莉可却疼得弓腰,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青年抓住她的脚腕,发出野兽般粗重的气喘声。囊袋存在感十足地拍弄阴户,像是要强塞进她的身体里。
恶犬!恶犬!呜呜呜……狗肉棒怎幺、怎幺可以干进女人的子宫…?!她一定是因为白厄是一条坏狗,所以才记不起他!
后悔总是姗姗来迟,白厄缠着她舌吻了数个来回,体位也改成易于交配的后入式。
任由性交的快感占据脑子变成彻头彻尾的笨蛋前,魅魔为明天哀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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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飘落的忆泡】
狼人的故乡,血月于今夜降临。
从魔法阵走出的、名为“莉可”,可爱又迷糊的少女。
“呜呜、坏狗……”嘴上排斥着,却正在用小穴激烈地侵犯他。
他渴望成结,渴望几欲演变为痴狂——他的下体不断向上擡和蹭,强烈暗示她。
少女不满,巴掌甩上犬茎,真疼。白厄悲伤地哼唧,肿痛发情的公狗鸡巴在她面前恬不知耻地摇来摇去。马眼滴出膻郁黏稠的白精,他知道魅魔会喜欢吃的。
“坏狗!不许内射!”
为什幺拒绝?为什幺不吃他?是他不够完美吗?他把自己最宝贵的初夜送给了她啊。
狼犬形态的他失去理智扑倒她。她哭叫着,但完满吃尽了他。
刻法勒在上,她一定是最优秀的魅魔,她把大英雄白厄的全部都吞进里面了。
他摸索着找到她的脖颈,着迷地啮咬……
白厄不会忘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