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再见就是在安姆了,她刚刚从艾瑞尼卡斯的牢笼里逃出来,她之前层数次编制过他们的重逢,但只是这样太过于遗憾。
她失去了很多,卡立德,戴娜黑——在不快点,就会还有爱蒙。
她又开始像吃安慰奶嘴一样吃他的阴茎,像是一种习惯,已经剥离了曾经恋慕的情感,只剩下麻木的安慰。
找回爱蒙,一切都会好的。
是吗?她不知道。
他之后在夜里找到她。
是在爱蒙被带走后第七天,她一个人坐在安姆的酒馆旁边的小巷子里,烂醉如泥,披风裹着身子,眼睛却死死盯着不知道哪里,只剩空洞。
他站在她身后,看了很久。
她没回头。他本以为她会起身,然后对他笑着,眼里满身惊喜和害羞——像以前一样。
“你来干什幺?”她没有任何情感的开口。
“来让你醒醒。”他低声说。
“贾希拉让你来的?”她毫无波澜地抱怨着,“辛苦她了,丈夫去世了还要在这里带小孩。”
“是我自己来的。”
他走过去,半跪在她面前,伸手,轻轻的去碰她的脸。她伸手去够,想从他的掏出她最爱的奶嘴。他钳住她的手,强硬地阻止了她。
“你不该只用嘴含我,把我当药吃。”他说,“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按进自己胸口,“你看这里,热吗?”
他没有回答,只低头吻她,不是急促的,不是带着兴奋的,而是像在吻一口冰湖,希望能融化它。他的舌碰到她的唇,她没动。他再深入,她才微微张口,那一瞬间她身体猛地一震,像被勾回某个早已封尘的记忆。那些在星空下的,在篝火边的。
他直接脱掉她的披风,然后是披风下已经半褪的衣服,一件一件,接着手指沿着她脖子一路向下,每一下都不急。
“你疯了,在这里?”她压低声音惊呼。
“既然你疯了,那我也是。”
他的嘴贴上她乳尖的时候,她的手终于抖了一下。不是快感,是一种久违的……真实。她低低地喘了一声,像多年没开口的琴发出一声破碎的音。
他吻她的胸,舔她的小腹,一路向下,每一寸都慢得像是怕她疼,怕她逃。他看着她的私处,那片早被情欲和麻木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肌肤轻轻颤着。
“别用嘴。”她说。
“为什幺?”
“我怕我会哭。”
“那就哭。”
他说完,舌头贴上去。她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猛地弓起腰,手死死地抓住他的后背,嘴里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啊……不行……不……别这幺……”
可她的双腿却夹得更紧,夹着他的头,把他扣在她体内。他像在抚慰什幺古老的伤口,用舌头一圈圈舔她的阴蒂,再探入舌尖,轻轻顶着她最深处。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带着惊恐,带着不习惯,带着一点点——久违的渴望。
他没有停,哪怕她一边哭一边夹着他,一边喊着“不要”,一边往他脸上蹭。他等到她整个高潮爆发,阴道像火一样灼烫,把他整个下巴都打湿,她整个人在床上抽搐,泪水横流。
他才脱下自己的裤子,擡起她的腿,一点一点地进入。
她尖叫了一声,然后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的动作温柔,像穿过风暴的船终于靠岸,每一下都带着迟来的温度,每一下都不是为了高潮,而是为了唤醒她。
她突然抱住他,整个人贴在他耳边哭,哭得像个孩子。
“你为什幺现在才来?你为什幺……你之前去哪里了……”
她在问什幺,是这场真正的性交,还是他这个人,或许都是,她分不清了。
他没说话,只把她的腿抱得更紧,把自己埋得更深,直到她全身抽搐着高潮,在他怀里昏过去。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在他的房间里。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落在他裸着的背上。他侧睡着,一只手臂还搭在她腰上,那种熟悉的温度,像她童年时在烛堡图书馆角落找到的第一本奇幻书——温暖,安全,像某种被遗忘很久的魔法。
她没有立刻动。
她只是看着他,目光像风吹过战后废墟,一寸寸地打量他——他的颈窝,他的肩胛,他手指缝里残留的伤疤,甚至是那只紧紧搂着她、像怕她消失的手臂。
她想,如果可以停在这里,是不是她就不会再做噩梦了。
她没敢面对,偷偷地穿上衣服,然后轻轻地出去了。
她不敢奢求,她明白这不是她的美梦,而是刚刚从噩梦中醒来。
从噩梦中醒来后,就要面对现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