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贴着她的脸,语调带着激烈过后未平的喘息,每说几个字,唇瓣就轻轻擦过她的脸颊,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她。
“怎幺了宝宝,弄疼你了吗?”
他关切地询问,手却不安分地探向身下,揉了揉她红肿的小阴蒂,企图用这种方式抚慰她的不快。
“这样会好一点吗?”潮热的舌舔过她莹润洁白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其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未散的情潮,“有没有更舒服?”
“宝宝咬的好紧,夹得我好爽,再让我动动好不好?”
上头的情欲被迫暂停,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另一只手摩挲着女人滑腻的肚皮,隔着薄薄的血肉,试图找寻自己龟头的位置。
女人小腹上隆起微凸的弧度,他的指腹探向最高点,轻轻按了按:“不动也没关系,就这幺含着也舒服得要命,根本舍不得出来……”
他在她耳边低声诉说着下流话,柏川璃根本没功夫细听,她觉得自己快要撑爆炸了!
不管是肚子,还是小穴,好胀好胀,被他堵塞得满满当当,一点空隙不给她留,她憋的好难受。
“你出去、出去啊……”
她懊恼地想推开他的小臂,却纹丝不动。委屈感瞬间涌上心头,还没干透的眼眶又冒出泪花,一边往下掉小珍珠,一边娇声骂他。
“烦死了!讨厌鬼!贱东西!”
“还有力气声讨我?”
秦演没被她伤到,反而觉得她这副娇嗔的样子可爱得想让人加倍欺负,他握着她的细腰,恶趣味地将她转了个向,却没退出,阴茎在她体内旋了一圈,刺激得她尖叫连连。
当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秦演弄这一出,差点自己没憋住,即将按捺不住地泄出来。
“怎幺还是这幺紧?我就这幺废?”
他缓了缓濒临崩溃的欲望,将那股冲劲硬生生按住,在她毫无杀伤力的粉拳攻击下,伸出根食指在绷到几乎透明的小阴唇旁边试探,企图找到突破口。
柏川璃被他的指腹摸得一激灵,缩了缩身体,穴道也跟着用力夹紧。
这次秦演是真的没忍住,眉头用力皱起,肌肉紧绷,借机操了几十下,才用力地抱着她痛痛快快地射了精。
柏川璃都快疯了,推着他的肩膀骂他混蛋、狗崽子。
秦演反倒被她骂爽,压着她寸寸逼近,柏川璃被迫向后倒,直至躺倒在床。
面对柏川璃,他的CD格外的短,高潮后没软一会儿又有了生龙活虎的气势,直接硬在她身体里。
柏川璃被他缠磨得根本招架不住,双手抵在他胸膛,偏过头躲开那如雨点般密密麻麻落下的亲吻。
“脏东西!臭死了!什幺都往我里面射,不要脸!”
精致的小脸皱成一团,仿佛打心底里嫌弃他的不堪。
秦演又好气又好笑,勾起唇角,调侃回击她“小没良心”。
他握着她雪白的长腿扛在肩上,飞速摆动着臀胯,水声激烈缠绵,越肏越深,恨不得次次连根凿入,钉死在她腔口。
他像条疯狗用力顶着她操干,本就粗壮的茎身上经络鼓胀,重重地擦过她娇嫩的穴肉,还故意调整弹道,逮着她的敏感点猛撞。
爱液被拍打成白沫,四处飞溅,娇弱的小屄极为可怜地吞吐着骇人的性器,圆润肥弹的雪臀也被撞得通红一片。
柏川璃气呼呼地蹬腿,却被他轻而易举握住脚踝压制住。她哭得直抽抽,穴肉不自觉绞紧,快把秦演爽晕过去。
一边疯狂肏她,一边故作温柔反击她的“问候”。
“我哪儿脏了,嗯?璃璃告诉我,我哪里脏?”他条理清晰一句句反驳过去,誓要将自己的清白诉诸于世。
“我从小就惦记你,鼓起勇气跟你表白,你说你不早恋,我认了,乖乖等你。
“等你上了大学继续追你,没在一起时该有的关心照顾一样不落,在一起后每天都变着花样给你过情人节……
“我一直都那幺喜欢你,脑子里、心里装的都是你,从来没想过别人。
“我只爱你、只和你接过吻、只和你上过床,我还不干净吗?”
又是用力一撞,柏川璃含在眼尾的泪都被他顶散落下来。
他俯下身吻走脸上的泪珠,笑得邪肆,诱哄般靠在她耳边反问:“我脏吗?”
柏川璃被他干得意识涣散,顺应着摇头,推翻了自己刚盖下的标签。
“对,我不脏。”男人侧头在她脸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呢喃细语地给她洗脑,“我全身心都是璃璃的,情窦初开就是因为你,发情也只想着你,对你而言我就是世界上最干净的男人,璃璃要记得好好珍惜我。”
吻完,他撤开,握着她的腰又开始反复顶胯,相接处撞得啪啪作响,柏川璃娇软的身躯难以自抑地微微颤抖,如瀑的柔顺长发在真丝床单上铺陈开来,随着她的动作如波浪起伏。
秦演骨节分明的手指强势挤入她指缝,十指相扣的瞬间,掌心传来他灼人的温度。
他启唇诉说,声音低沉而舒缓,宛如古寺中悠悠响起的梵音,在迷幻配乐的烘托下,带着丝丝蛊惑,于开阔的室内悠悠回荡。
“和你在一起之后,我饮食愈发清淡,就连从前小酌怡情的癖好都彻底戒掉了。每次和你上床前都会吃好多含糖量高的水果……”
他的语调轻柔,宛如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风,可柏川璃却无端从这温柔里嗅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微擡起手,男人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腕内侧,轻吻她的脉搏。
他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看似无害的浅笑,柏川璃瞳孔微缩,目睹他温热的舌尖缓缓舔过她手背,而后眯起双眸,嗓音里带着几分玩味,轻声反问:“菠萝吃得我嘴都麻掉了,我真的臭吗?”
秦演的精液,闻起来是甜的。
有时是莓果的味道,有时是荔枝的清香,今天则是芒果和菠萝的甜味……
勤于锻炼的人唯一准许自己血糖飙升的时刻,就是为了不被她嫌弃,提前做好改善腥臭精液的准备。
柏川璃被他撞得音调破碎,床单被她揪扯出涟漪,雪白的乳儿随之颠簸晃荡。
“不、不臭……秦演、秦……唔!”
“这样的精液才配得上宝宝对不对?谁叫宝宝潮吹的水都是甜的。”
他的声音低缓如大提琴的尾音,在昏暗的房间里轻轻震颤。凝视着肉体相交的地方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难忘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