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芝的故事

自晴在我那住一晚后,她承认了赵雪这样的现实。

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寓所,她父亲显然没法阻止她要做的事情。

凡赵雪不在的时候,我几乎都在晴的寓所度过,她好象渐渐从这种难以忍受的现状中找到了自己的平衡,加上初期相对而言我呆在她那里的时间更多些,她心理上好受了些。

我们在一起渡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但一般而言,我晚上还是回自己寓所住,主要是担心赵雪回家没见著我担忧。

偶尔看晴那依恋不舍难受的样子,在她那住一晚,她会欣喜万分显得分外温顺、乖巧。

她从性的依赖到整个精神都完全沉侵在爱里。

当然,性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内容,偶尔赵雪回来我们做爱后,我第二天到晴那里,她马上就能感觉出来,她不会再要求我做,但整个神情都处在别扭之中,一直到好久后,她才克服了她与赵雪两人共有我的心理障碍。

因为我几乎所有时间都给了晴,赵雪感觉我身体似乎越来越不行,她很内疚觉得没尽职尽责,她甚至对我说先休学一年,专职陪我,等我学完她再去学习。

我当然反对,而且告诉她我语言已差不多了,马上也就离开学校开始公司业务,让她放心,同时在床上尽可能表现好些、热情些。

那时我确实为准备回公司开始逐渐进入脚色,总觉得那样在学校再混下去也没多大意思。

恰好那时晴也将毕业,她准备与一家模特公司签约作专职模特。

晴身高做时装模特稍矮了些,但做电视、媒体模特应该是适合的,而且她还想在影视、歌坛发展,凭我当时的看法,我觉得晴是很有发展潜力的。

过了不久,我正式离开学校,反正是插班生,也无所谓手续,开始参与家族生意。

但还住原来租的寓所。

与赵雪、晴近些,另外闲著还可以到学院去玩玩,那些充满朝气的澳洲小女生还是有吸引力的。

因为工作暂时没有甚么固定内容,所以时间倒也自由。

经过了最初与晴疯狂的性,我们也渐趋正常,我身体好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似乎赵雪和晴都开始满意了。

那时晴经常有些演出,尤其晚上似乎应酬也特别多,我感到晴对演艺事业的热爱开始成为她生活的另一主要内容。

她依然十分依恋我,但对我明确告诉她某天要陪赵雪,她也不象过去那么计较了。

我倒也不在乎,我那时已变得更实际了,既然不能白头偕老,大家就不要互相限制吧。

加上守著学院,凡赵雪和晴不在我就会找一个新的洋妞睡觉,半年时间,学院漂亮的女生差不多也有几十号人有过往来,我算是真正有名了。

与其他国家比如美国相比,澳洲女孩更有她们的韵味,加上学院学生多数还年轻,不象完全进入社会的职业女性,因而她们中间许多不乏清纯和浪漫,况且我总是选择那些符合我的审美兴趣的女孩。

那段时光很是旖旎舒坦。

我的寓所几乎每晚都成了杰克等几个朋友聚会的场所,当然,得赵雪不回家的时候。

我觉得,晴似乎耳闻,毕竟她原来班上的好几个同学就与我共度良宵,她似乎已经麻木了,既然我的床上能多一个赵雪,也就不在乎多几个别的多数她都不认识的女孩,我甚至觉得她内心有一种故意纵容的意味已示对赵雪的报复。

无论我怎样,只要晴希望我去她那儿,我会毫不犹豫就去,我想她觉得知足了。

毕竟我已不是她生活的全部。

不断有新生入学,我的性伙伴越来越多,有时在校园走女孩打招呼我只觉得眼熟都不记得何时见过面,我们是否有过关系。

那段自由刺激的生活随著芝的闯入而停止了。

一天晚上,晴说想见我,但那晚我约了一个我自认是澳洲女孩中最清纯漂亮的小女生CASSE,实在舍不得,CASSE是刚进校半年的新生,刚满18岁,青春富有朝气,她白白的皮肤和健康的身体使我激动。

我是偶然在校园转悠发现的,当时就上去招呼,我也算是知名人士了。

看得出我主动给她打招呼她很兴奋,先后约她吃过几次饭,今晚好不容易同意到我寓所来访,说甚么我也不能错过这机会。

如约而至,因为有过去的基础,所以聊一会儿很自然我就抱住她吻起来。

她到也没拒绝,但从她那笨拙的样子真象是从未接触过男孩一样。

在澳洲,我从来没考虑过会不会遇到处女,尤其是在学院里的女生,因此她的那种笨拙和羞怯更让我兴奋。

但当我要脱她衣服时她死活不干,我总不能从强,只好放开她。

她见我难受的样子,忙著道歉,憋得我身体难受,我怕她还呆在我家里我会用强,挥挥手让她赶紧走了。

CASSE既抱歉又遗憾的走后,我一看时间快十点了,赶快向晴那儿赶去。

由于我有晴房间的钥匙,因此开门直接进房间,顾不上洗向卧室闯去,我知道晴一定生气了,加上我身体也急需发泄,卧室,晴果然伤心地睡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脱光衣裤就偎过去,晴看来被我惊醒,她不高兴地推我,我知道她生气,不等她说嘴直接就堵了上去,同时手伸进睡衣直接捏向乳头,大概我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仍拼命推我,我手直接伸到下面,早湿得一塌糊涂,我被CASSE引起的激情冲撞著,早坚挺如柱,朝著洞口就挺了进去,一声尖叫把我刺激得更忙活的抽插,晴好象也晕了过去,我终于射了。

这时只见晴扑上来,伴著哭叫声打我,我觉得有点甚么不对,打开灯,我吓傻了,是芝。

看著裸著身子象发疯似的芝,我一动不动,让她打我,只见精液和血液顺著她大腿跟部向下流。

我知道这个祸闯大了。

如果说晴与我相好她父亲可以容忍,那么我强行将芝的处女之身破了,无论我父亲与她父亲怎样有交情,这笔帐是无法偿还的。

我犯傻了许久,这才慌乱地抓起枕巾去擦她的大腿的流溢物,同时语无伦次地说:“我真不是故意的,晴让我来,我晚了,以为床上的是晴,我想将功补过。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处女的童贞很难用对不起弥补,但确实心已乱不知如何办。

芝显然打我也累了,爬在床上呜呜哭著。

看著她裸体的后背我楞楞地不知干甚么好。

她身体早被血液精液粘得脏隰兮兮的。

说实话,第一次见芝时,她比晴显得瘦小,而一年来,她身高几乎和晴一模一样,而且她的模样与晴就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惊人相似。

我刚才摸上去,好象乳房和下面都长得一样,我一般对不同女人还是很敏感的,但刚才真没觉得甚么不同,只是进到体内那一瞬间感觉好象一个陌生的身体,当捅破处女膜一瞬间,我知道下面是处女的身体,但当时被激情所惑,根本没想更多。

一直到抽插过程中我似乎意识到下面不是晴,一哆嗦芝紧窄的身体刺激我射了出来。

平时芝偶尔也到晴寓所来,她们姐妹俩关系不算太密切。

加上父亲从小就更喜欢晴,芝内心多少有些自卑,故两人虽然只差一岁,学校离得也不远,但平时来往不多。

我们曾见过几次,大家也算谈得来,但从来没有独处过,今天芝受母亲委托来看晴,晴正好公司临时有事,她让芝等我,向我道歉了再回家,结果我迟迟没来,芝躺在床上等我迷迷糊糊睡著了,而我则以为她是晴就这样阴差阳错撞上了。

芝知道我说的是实话,所以她才更显得伤心,她一直缺乏父爱,内心深处她把对父亲的情感倾注到了我身上,她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在心里有一种依恋的情结。

所以她也很高兴等我,想与我聊天,潜意识中她是喜欢与我亲近的,但没想到自己的童贞就这么稀里糊涂给破了,她过去想象多么美好的第一次就这样在黑暗中给破灭了,怎不叫她伤心。

但目前她除了伤心又能怎样呢?

我冷静了些,找出自己睡衣穿上,晴这里有我跟自己寓所一样全套的用品,然后我将毛巾用温水蘸湿,过去轻轻给她擦,这时芝才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她用睡衣盖住自己身体,冲进了浴室。

我默默坐在床边沙发,不吭声。

过了许久,芝走出来,她看看脏兮兮的床,不看我,小声问:“这个怎么办?”

其实她更怕晴回来知道,晴非让父亲打死她不过,晴也绝对不会原谅她。

我拿起电话,让清洗公司以最快速度赶来,帮助清洗。

芝也默默坐到床边地板上。

她自己也没想到虽然受到伤害,但客观上居然抢了姐姐的男朋友,从小就是任何东西都是姐姐占先,只有姐姐不用或不要了才有她的份。

所以委屈伤感过后,她有一种报复似的快感。

其实性对她是一种甚么感觉她没有细细体验,刚才只顾挣扎,根本没有别的感觉,只有一阵让她心裂的疼痛和腹部被液体冲击膨胀的感觉,疼过,洗完,她觉得身体有暖酥酥的舒坦,这才慢慢回忆和感受。

我对芝说:“我真的万分抱歉,你先回家吧。否则不方便。”

芝站起,看著我,我马上想她要换衣服,虽然刚才早看得彻底但到底不一样,我出门下楼到客厅。

一会儿芝下楼,她说:“晴今天可能不回家,她让我向你道歉,公司确实有急事。”

我点点头,她静悄悄地走了出去。

清洗公司收拾完已经是晚上一点,我回到自己寓所掉头就睡。

说实话我真的替自己的行为负疚,真感觉对不起芝。

但这是我在澳洲并到的第一个处女。

那以后我常在香港,晴逐渐在澳洲演艺界有了点小名气,但毕竟太年轻,象这样的女孩太多,她也正积极努力去争取一切机会。

偶尔回澳洲,只能与赵雪和晴呆几天,感觉晴似乎离我越来越远。

每次看见晴我都禁不住暗想:不知道芝现在怎样?

我陪父亲老朋友香港的李先生和小儿子到澳洲,在家呆了几天,李公子与我很投缘,我们一起策划闯自己的天下,李公子希望让家父完全将香港的业务转给我来经营,他负责协助我在香港站稳脚跟,当我向父亲提出时,李先生正好在坐,父亲笑著征询他的意见,李先生笑著说:“大卫也不小了,可以让他独立闯闯,香港方面我和犬子都会给以协助的。”

父亲一听李先生愿意帮助,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样,香港、新加坡整个东南亚的家族业务全由我来操作了。

我这才真正有了自己施展的机会。

私下,我与李公子击掌结盟,我们的友谊一直保持到现在,李家支持使我真正开始经营自己的王国。

那时我更多心思已经在商业上,儿女情长的事暂时放到了第二位。

赵雪由我父亲出资开设了一家模特公司,同时代理全球许多知名品牌商标的推广,整天也忙得不亦乐乎。

我让杰克开始负责我在澳洲的香港办事处,还有一年他就毕业,我们可以携手打天下了。

半年时间,因李先生照顾,我为家族净赚了四亿美金,父亲也很高兴,当然就彻底放心完全放手让我去做了。

晴为我的事业高兴,但她知道她始终不可能成为我们家的人,于是转而希望我支持她的事业,我当然没意见。

晴父亲知道我已实际开始操持家族生意,对我态度也好转了许多,而且因为晴与我在一起过得也很愉快,他也就不再干涉我们来往。

偶尔,我还会与晴陪她父亲母亲吃吃饭,大家也算相处甚好,但我始终不愿与晴父亲走得太勤。

我再没见过芝,听晴说芝还在学校读书,完全离开家自己出去住了,我心里觉得很迷惘和负疚,想见见芝了解了解她,但因晴从来不给我机会,我也不便直接去学校找芝,只好等机会了。

一天下午我与晴在她寓所做完爱,正在房间嬉闹,聊天,芝打来电话,希望能见见她,晴不高兴地说:“大卫好不容易回澳洲,我们希望不被打扰。”

我问谁,晴说芝,我忙说:“让她来吧,毕竟是你亲妹妹,啊?”

我的话晴不能不听,但她显然不悦地说:“大卫让你来你就来吧。”

从小在那种家庭,晴对芝这种态度已经习惯了,芝似乎也早习惯了这样,所以以后有一次芝曾真心地对我说,从小到大,她觉得只有我是真心爱她,让她感到温暖。

芝进门,我几乎都不敢认了,几个月没见,芝出落得好象人间仙女,晴已经没法跟她比了。

芝一见我,脸一红,晴见我看芝的神态,心里有点酸溜溜的,见芝羞涩脸绯红,她更不高兴,她不敢说我,只好说芝:“见大卫脸还红甚么嘛。”

芝脸猛地变白,好象突然想起晴与我的关系,芝轻声反驳:“谁脸红啊,外面阳光晒的。”

我也定定神,笑道:“芝小姐,好久不见,还好吧?”

芝点点头,转脸看著晴:“晴,最近有亚洲之星评选,你报名了吗?”

晴说:“好象公司提起过,你报名了?”

我忙说:“这事我知道,我们公司是主赞助商。”

“是吗?”

晴高兴地扑到我怀里,亲我一下,“那我报名,你得让我获奖。”

我后悔自己多嘴,我本来是想告诉芝的,不知道为甚么,我总觉得欠她一笔血债希望补偿。

芝看见晴对我的亲昵状,她略扭扭头,装作看别的地方。

我亲晴一下,笑著说:“自己赛吧。”

晴不依不饶:“我不管,反正得让我获奖,这是一个多好的成名机会。”

正好这时晴的公司来电话,她跑过去接,我这才仔细看著芝,道:“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

芝淡淡一笑,轻声道:“都过去了还提它干甚么?”

“自己般出来住了?”

我也不愿再提那事,移开话题。

芝点点头:“反正家里有我没我也无所谓。我跟两个女同学一块住。”

“要我帮助吗?”

我温柔地问。

她看看我,摇摇头。

我叹口气:“我现在大部分时间在香港,有事也不能及时帮你。”

芝笑笑:“我很好,真的很好,你不用费心,你还是多帮帮晴吧。”

她略低下声:“也许我会到香港去发展。”

说实话听了我心里是很高兴的,我说:“你去找KEVNIA模特公司赵雪,就说我让你去的,看她能不能帮你。”

芝笑著摇摇头:“不用,我已与香港两家公司谈过,他们对我感兴趣,只是,如果我签约恐怕就得退学了。”

“知道怎么与我联系吗?”

我柔情万分。她点点头:“我在晴那儿见过。我有。”

不知为甚么,看见芝我觉得我们似乎彼此早就十分了解一样,那种与生俱来的亲近真使我遍体生情。

这时晴接完电话走过来,她偎到我怀里,狠狠吻了我一下,真是有作秀给芝看的劲头,然后喜笑颜开地说:“亲爱的,我告诉了公司我们的关系,让他们重点推推我,老板想约你见面。”

我略推开些她身体,笑著说:“我可以跟你老板见面,也可以与你们公司合作捧你,但有一条,我事先告诉你,评选我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为甚么呀”晴略不高兴地看著我,但转而又笑了,“不用你说话,自然有人说话。”

这次活动赞助完全是李公子的意思,我表示赞助支持,但条件是绝对按照正常程序评选,任何人不得因人为因素影响比赛,否则我一分钱都不出。

评委们当然高兴。

因为我眼前老是想起曲萍萍落选时那发自内心的痛苦,想起她我心里隐隐作疼。

与晴公司老总见面了,告诉了我许多项目计划之类,希望合作。

我明确告诉他娱乐业不是我们投资方向,但接著说:“晴小姐父亲与我家是世交,我可以为她个人投资。所以凡是她的计划,我可以全面支持。”

公司看只能争取到这个也只好如此。

晴很容易取得了亚洲之星的复赛资格,她确实有这个实力。

我动身去香港在机场就接到李公子电话。

笑著说:“你现在是香港焦点人物。”

我一惊,问怎么回事。

李公子告诉我事情经过。

原来,比赛进行到复赛阶段,有记者在报刊上登出了我与晴在沙滩手挽手散步的照片,暗示如果晴取得大赛冠军是不言而喻的。

我一听十分恼火。

李公子笑道:“每次比赛总这样的啦,下次跟小姐约会注意些吧,我试试看能不能平息吧。”

我不希望出这种名,更不希望引起赵雪和家人的不快。

果然,刚下飞机就有记者等在出港口拍照,在公司接待人员掩护下才进了车,刚坐下,赵雪的电话来了,她无不伤心地问:“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和晴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啦?你告诉我。”

我陪笑,说:“晴你见过,是同学,那是同学一起玩照的,我发誓赞助这次活动不是因她,而是我与李公子早就确定的一个公关计划。”

赵雪将信将疑:“父亲也很恼火呢,说你偷偷赚你的钱,出这个风头干甚么?”

我哭笑不得,忙说:“我现在说话不方便,你告诉父亲,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

我恼怒地问香港公司经理:“怎么搞成这样。所有活动不都是有我们的人监督实施吗?”

香港经理看看我,小心地说:“据我们调查,照片出自晴小姐之手。”

“真傻!”

我没法说更多的。

大赛结束后许久,晴曾给我打电话道歉,哭著请我原谅,道出其中原由,原来她签约公司派人游说评委,希望对晴给予照顾,并暗示晴与我的特殊关系,多数评委知道我的赞助条款一笑了之或敷衍敷衍,但有位评委正好是某电视台资深艺人,好奇地让晴的公司拿出证明,晴公司拿出了许多照片,其中包括我和晴我们在家自己拍得好玩的很亲昵的照片,当时学校学习也没想许多拍了不少留做纪念的照片。

好在该评委有感于我是第一个明确在赞助条款上加上公平评选不得舞弊的赞助商,没有让多数照片流向社会,而且以后钦佩我这种公平态度,把照片都还给了我,但当时还是不小心,让那张照片遗失了。

我后来想,是萍萍帮了我,没有她那次给我刻骨铭心的感受,真让那些照片登出来,甚么话都不用说了,晴早已经让我身败名裂,家庭破产了。

不知是评委们避嫌还是晴按照专业眼光确实不够格,总之,晴最后落选了。

媒体当然为其他焦点忙呼去了,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不知晴是因为落选生我的气还是觉得给我带来如此大的麻烦不好意思再与我交往,反正有半年没联系我,我也没与她联系,我觉得我们之间多少有了些隔阂,同时也为了避嫌。

半年后一次回澳洲,她也正好在澳洲,她与我联系想见我,我婉转地告诉她,我们已经结束,她沉默了许久,说了声再见,挂上了电话,我们再没见过。

因为那时,芝已到香港,已来到我身边。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我在办公室处理完几个文件,正要应约去见李公子他们几人,秘书阿珍告诉我,有一个小姐的电话,对方不愿告诉姓名问我接不接,那时刚平息晴的事,我又要出门就让她推掉了。

第二天同样时间,阿珍告诉我,昨天那个电话又来了,我正好没事想看看究竟是谁,我猜想可能是晴,但当我问是谁,对方回答一声我时,我马上明白了是芝。

芝在电话中静静地说:“我来香港几个月了,我想见你。”

顿时令我热血沸腾。

我们约好在海洋公园某处见面,出门没叫司机,直接乘出租车来到了约好的地点。

果然是她,很远处就见她婀娜的身姿,亭亭玉立在人群中显得是那样鹤立鸡群。

她戴著墨镜,穿这普通,显然她不愿我们的见面让别人知道,既是为我,也是为她自己,她不仅要考虑自己的演艺事业还要考虑晴是她亲姐姐,如果这种约会暴光我俩全部完蛋。

她见我来点点头,我拉住她没有多说,顺势进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直接带到别墅小道前,在门前私人走道前让司机停下,也没多说,给了车费我俩就进入了门前的树荫道。

这时我才松了口气,保安见是我没多说话。

关上了小道的铁门。

进入房间,我才紧紧把芝抱在怀里,我们都有一种久别重逢的亲切感,好象一下接近了许多,我吻她她热切地响应我。

我们第二次作爱,芝享受到了我带给她的性的乐趣和愉悦,当我们赤裸著身体紧紧抱在一起时,她因许久的等待、相思,因性而带来的快乐、满足,因我们的相聚而带来的幸福和兴奋高兴的哭了起来。

我想到她从小受到的那些委屈、折磨和心灵的创伤,发誓以后一定要让她幸福快乐。

我相信她从我对她的怜爱和温存中体会了我的心境。

我们一次又一次做爱,一直到深夜。

当我们依偎著坐在门前的草坪,看著山下迷人的香港夜景。

我想,如果香港的夜晚也象东京和威尼斯的夜景一样灯光闪烁那该是世界上最美的夜景了,低头看著怀里芝那在月光中闪烁的明亮眼楮,我觉得香港已经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了。

我与芝不用约定,知道保护身份对双方的重要。

那时,芝刚刚有点知名度,但她的玉女形象有不得半点的闪失,而我刚刚经历了晴的风波,也是十分脆弱。

所以我们的约会只有偷偷来到我别墅是最安全的,迄今为止,全香港只有我、还有我后来的秘书阿莹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有时觉得难免有点偷情的感觉,但我知道,芝的整个世界就只有我,这已使我知足。

我们几乎从来不提晴的事,只有一次,当我们作爱休息后,朦胧灯光下感觉到芝的一种神态象极了晴的样子,我叹息一声:“你刚才真象晴。”

她温柔地贴紧我,含情脉脉地问:“你还想她吗?”

我搂紧她糕脂样白腻的身体,看著她纯纯的眼楮,温柔地说:“有你我已很满足了。”

她乳房贴在我胸,细长的手指轻轻缕著我的发丝,凝视著我轻声道:“其实从小我就处处模仿她。我知道她还爱著你的。”

芝不愿说出下文,其实,我偶尔也还想起晴的,芝知道这点。

我们中间再也没有了晴,虽然每当芝在我怀里时我常常糊涂怀里是芝还是晴?

生怕说错话。

晴确实消失了,在我们之间多的是阿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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